(红楼同人)帅气小姐姐[红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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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疑惑地心道:“她不是宝玉房中的小红吗?这又是做什么?”
还没靠近廊下,就听见里头一声巨响,林琯玉拍桌而起,“她们果真这样说?”
小红还是头一回见到林琯玉发怒,十分惊讶地劝道:“姑娘何必生气?”
“她说我就算了,”林琯玉说,“说我母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横竖她还在扬州呢,不痛不痒,但是她果真放纵自己身边的丫鬟们嚼舌根,说黛玉的不是,就实在可恶。”
小红星星眼,琯姑娘好护着妹妹,琯姑娘好帅呀~
林琯玉冷静了一下,又问:“阿颀怎么说?”
小红憋着笑,很认真地道:“王公子命人传话,说要是姑娘也不打算住贾家了,他陪姑娘去看房子。要是姑娘还顾念着老太太仍然住贾家,他就……”
林琯玉好奇道:“就什么?”
“他就只好叫何先生动手,烧了您的院子,再陪姑娘您去看房子。”
林琯玉想到小何的能耐,也笑了,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猛地坐直了身子。就这样搬出去,她才不情愿呢,不然岂不是叫老虔婆如愿以偿了?
她他妈的这么费尽心思地惹怒自己,怎么能叫她失望呢。呵呵。
宝钗知道听墙角不好,奈何这里头的人的话让她一听见就移不开步子了。
她赶在小红出来前忙离开了,心中却有了计较,小红在宝玉那边必然出不了头,上头有一个那样受看重的袭人,又有爱掐尖要强的晴雯,剩下秋纹麝月也不是好相处的。她只怕是另投了明主了。至于这明主到底是王熙凤还是王颀还是林琯玉,都不重要。
她也是一样的。王夫人不靠谱,贾宝玉更是,她早该看出来。
俗话说得好,琯琯一笑,阎王绕道(滚!
她从小到大性格都不怎么讨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王颀挺像的,并且认识了王颀之后,肚子里头灌了一肚子的墨水,黑人愈发的得心应手了。
打蛇打七寸,挖树先挖根。王夫人一怕贾宝玉出事,二怕老太太责罚。告状虽然有效,不过还是让黛玉去干比较好,她连瞎状都能告得有理有条的,更别说这种有眉有眼的事情了。
小红对她很放心,悄悄回到宝玉那边去了。宝玉的伤还没有好全,恹恹地坐在屋子里头,探春正在和他说话。贾环死活不来赔罪,她这个当姐姐的只好代劳。
宝玉笑道:“环儿只是小孩子,我如何会和他计较呢?”
探春摇摇头,道:“你不计较,太太是要计较的。嫡庶有别,我以往想法竟是错了。”
宝玉大惊失色,道:“怎么好好的说这样的话,咱们一起长大,如何就生分至斯了?”
探春咬咬牙,道:“我往昔只惦念着你,不怕你笑话,一半是为了你这个人,一半是为了太太。可我终究忘了自己不是太太亲生的了,这番你挨打,我和环儿也挨了罚,他一个小孩子受不得那么多磨搓,我姨娘却是任由太太拿捏的。可见不是亲生的,我再讨好,也是一样。”
宝玉眼中早已滚下泪珠来,哭道:“你何苦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托生在一个娘胎里,又有什么干系,我只将你当亲姊妹看待。”
探春往日恨老太太、太太偏心,恨他轻浮,可是这会儿说明了这些话,才觉得更恨自己。是她无用,旁人偏心又如何呢?
她道:“我受不起,我也不敢当真了。”说罢便转身出去了。恰好碰上了进屋的薛宝钗。
薛宝钗看她脸上有泪痕,以为是和宝玉拌了嘴,心中却疑惑,好好的怎么会拌嘴?便只是道:“我来得不巧了。”
探春顿了顿,问她道:“宝姐姐,我有话要问你。我听说,天地间正邪二气互搏,男女偶秉此气而生者,若在富贵公侯之家,则为情痴情种;若在诗书清贫之族,则为逸士高人;纵是生于薄祚寒门,亦必为奇优名倡,一样不是俗物。可即使是丫鬟成了姨娘,姑娘嫁了膏粱,有了一个所谓的‘善果’,仍旧是可悲可叹。时也命也,何解?”
宝钗笑道:“你如何不知后头的那话,慎始善终,尽人事,听天命。”
探春笑了笑:“宝姐姐说的是。”
两人擦肩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黛玉告状很有技巧。
要撩拨,要假惺惺,还要装成漫不经心。
要看时机说瞎话,太瞎的不行,全是实话也不够震撼。
“下人们全说两个林姑娘待人刻薄又小性,没有宝姑娘半分好”
变成了“下人们看我受外祖母疼惜,原觉得我们的才德不配如此,难免有些微词。”
顺便,今天想改文案来着,我很想告诉大家看不下去了就别和我说了……咱们江湖再见谢谢
然后学校停电了
气死!摔!对面体院吵的就像上回国足赢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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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心里有鬼
是夜; 月明星稀。
贾政自然还是留宿赵姨娘处; 赵姨娘虽然为人粗鄙; 但是胜在生得风流娇俏; 虽然年纪也不小了,比起王夫人总要好得多。
王夫人白天听说贾探春给她弟弟新找了个学堂的时候; 就觉得这原本掌控在手心的庶女隐隐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派人去问; 被不轻不重地挡回来了; 愈发生气。宝玉的伤还没有好,她去请京中那位十分出名的何神医,也没请到,更是攒了一肚子的怒火。
袭人正在她跟前回话,说宝玉今天如何如何了。打从宝玉挨打之后; 她每天都要和王夫人回话; 愈发被晴雯笑是“哈巴狗儿”; 她虽然生气,却并不和她计较。
这时候外头忽然隐隐有些喧闹; 王夫人皱眉; 让身边周瑞家的去看看,却见她脸色煞白地回来。
王夫人心中起疑; 问:“何事这样慌慌张张的?”
周瑞家的勉强笑道:“不过是一点儿小事,婆子们吃多了酒在哪儿闹呢,我已经喝了他们了。”王夫人却不信,道:“我听着不像; 只是喝多了酒哪里会这样热闹?到底是何事?”
她最近愈发多疑,周瑞家的心中暗暗叫苦,不敢再瞒,只好吞吞吐吐地道:“是、是井里起火了。”
王夫人还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什么井?”
周瑞家的还以为她明白了,便苦着脸道:“是、是金钏儿跳的那口井。”
王夫人一个哆嗦,怒道:“什么人敢在那里作怪!”袭人见她起身,忙也去扶她。众人拿大衣裳的拿大衣裳,撑伞的撑伞,哆哆嗦嗦地去井边看,却忽然见白影一闪而过,鬼魅一般飘飘忽忽从众人身边擦肩而过。袭人只觉得一股湿冷的气息从脖颈上拂过,吓得惊叫一声,险些没翻个白眼晕过去。
丫鬟婆子们哪里见过这种东西,一时尖叫声此起彼伏,“她过去了!”
“她去了太太屋子里!”
“她是从井里飘出来了!”
“这女鬼怎么这么胖?”
最后这句话虽然听着可笑,但是金钏投井而死,打捞上来的时候人都泡得变了形,细想之下更叫人毛骨悚然。王夫人哆嗦着,脸色煞白,问周瑞家的,“她如何回来了?”
周瑞家的也快被吓哭了,“我听说……我听说人死后七天魂魄要返家吃一顿饭,家人要回避,要要要要是瞧见了家人,那魂魄就要记挂,流连人世……”
不知谁又惊叫起来,“宝玉!她万一去宝玉那里害他了怎么办!”
王夫人想到自己的命根子,勉强忍住了没有晕过去。她看了看那口被说着火的井,火光已经黯淡了,仍然可见底下幽幽燃着一点儿明黄的火。这颜色本是浩然正气之色,此时只显得阴森无比。
王夫人深吸了一口气,“明天叫人来把井填上,再给她家里人送五十两银子。”
说罢又扶着周瑞家的手去了贾宝玉那边。
贾宝玉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喝了一口茶,王夫人见他没事,放心了些,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不放心地叫众人四处找那白影在何处,到底是没有找着,喝了桌上的参茶压惊。众人出去这么久,茶早就凉了,她也不在意了。
周瑞家的劝慰道:“太太早些歇下罢,明日请个道爷来做法事,甭管什么冤魂善魂,一一地都给他驱了去,那也就罢了。”王夫人一夜担惊受怕,点了点头,由下人们服侍着上了床。
然而也许是心中有愧,竟然一夜无眠。她次日起来的时候,眼眶青黑,气色衰败无比,上了妆也掩不住,只好多扑几层粉,才敢去给贾母请安。
贾政早在那里了,他最近一直不怎么待见王夫人,乍一见她好悬没被唬了一跳,这个满脸雪白的老妖婆是谁?
忍不住回头看看年轻貌美的外甥女洗眼睛。
黛玉正坐在贾母身边,她面露疲态,道:“昨夜也不知怎的,好好的听见有人吵闹,大半夜的才歇下了。”
贾母年纪大了,觉本就浅,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什么事情,由于最近黛玉一直在不动声色地给她上眼药,所以她还没看到王夫人的时候就有些不耐烦,“老二家的,怎么回事?——”
王夫人抬起头,苦笑道:“原是婆子们吃多了酒闹起来,我叫人去抓住了,打算等着发落呢。”
她一抬起头,贾母就不忍直视地移开了眼。
她身边的林琯玉和林黛玉对视,一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肯定是没睡着!
贾母呵斥道:“好好的做什么弄得跟个妖精似得!”
王夫人简直有苦难言,只好道:“媳妇昨晚劳累了些,怕气色不好,惊着了老太太。”
贾母心道:你以为你这样不吓人吗?
表面上还是要给面子的,毕竟王夫人再不好,也是宝玉的亲娘。她没有再说这件事,反而道:“你说是婆子们吵架,我怎么听说了是你院子里头闹鬼?”
赵姨娘适时地捂嘴道:“太太怕不是邪祟入体,才面色不好的?我听丫鬟们说,昨夜后院飘着个白影呢,湿答答的,好像是从井里头爬出来。”
王夫人一夜不睡,本就精神不济了,这会儿又听她添油加醋,不由怒喝道:“你闭嘴!”
赵姨娘目的达到,得意洋洋地闭嘴了。
贾母已经听出了不对劲。王夫人院子里淹死了一个丫鬟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只当是她贪玩在井边滑了脚,又听说王夫人给了她家人许多的补偿,本还私下里夸她现在行为处事渐渐的大气了。然而这件事情此时再被翻出来,显然有什么隐情。
林琯玉说话前先打个哈欠,无聊地问探春,“环儿可曾到了学堂了?”
探春感激她愿意请王颀帮忙,便忙道:“到了,他说那里先生很严,我让他好好读书,不然我就不认他这个弟弟。”林琯玉点点头,说:“他出门太早,我要送他的东西都没给他,你一会儿到我房里,下回叫送信的人给他捎去。”
黛玉笑道:“有环儿最喜欢的那套七巧板呢,上回你说过后,咱们又命人打了许多套,大家都有份的。”
女孩儿们在后头嘀嘀咕咕,前头贾母已经问出了金钏之死的真相。
贾政愈发觉得自己没打错人,心中埋怨王夫人和老太太溺爱,而老太太也埋怨王夫人心狠,最后还害了自己的宝贝孙子。一时王夫人竟成了千夫所指了。然而夫为妻纲,老太太的话更是不能不应着,她险些没咬碎了一嘴的牙。这回她真不知道该怪谁了,林家姐妹可是无辜的,便只好隐晦地瞪了王熙凤一眼。
王熙凤早习惯了,心里呵呵,面上还要劝,一回自己的屋子就沉了脸。平儿要劝她放宽心,王熙凤揉揉眉心,道:“如何放得下!平儿,你信不信鬼神?”
平儿忙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何不信呢?”
王熙凤冷笑道:“我却不信。我的是非功过,你们能评,后人能评,我自己也能评,偏又关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什么事情了?我也不信鬼怪作祟这样的话,只是心里有鬼,才给了旁人可乘之机,方是正理。太太她……”
她吃斋念佛,却不把丫鬟的命当人命;她把宝玉当命根子,却不求他读书上进;她有心为宝玉谋前程,却放着好好的林家姐妹不去巴结。
太太她,是个蠢货。
另一边,宫里的穆贵妃也在说这句话,“咱们的那位姑母,真是个蠢货。”
王颀坐在她对面,认真地给那只大白猫捋毛。
穆贵妃道:“她叫贾元春在皇后面前说几句话,叫把薛宝钗从公主伴读的名单上刷下来,你猜是为了什么?”
王颀继续捋毛,“给贾宝玉做媒。”薛家别的不多,钱最多。贾宝玉又不能袭爵又不能读书,只娶个商人女正好,公主伴读却不行。妻荣夫贫,没眼力见儿的最怕这样的事。
穆贵妃笑眯眯。她生得和王颀很像,但是脸上没有他那种刻薄冷漠的神色,是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笑起来的时候尤其,“咦,那你呢?”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