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矜持一点(含番外)-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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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上去了,我过来接你们,中午出去吃。”韩熠昊提议道。
“舅舅在家里炖了鸡了。”从善赶紧说道。
“那我回家去关火,位子我已经定好了,你就告诉你舅舅,说我请他吃饭,就不让他受累了。”韩熠昊考虑周道地说。
“那好吧,我们在公园门口等你。”从善同意了。
“小韩回来了?”沈从义见她挂了电话,立即询问道。
“恩。”从善点点头,“舅舅,今天中午他要请你吃饭。”
“干嘛又在外面吃。”沈从义一听,赶紧摇摇手拒绝道。
“他说不想让你受累,你就答应吧。”从善挽着他,笑着说道,“再说,他位子都订好了,你要不去,定金可不会退了哦。”
沈从义不知道从善在匡他,一听不退定金,马上就答应了,一边走还一边唠叨:“我说你们年轻人啊,就不懂得节约,外面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家里做的干净又合口味。”
“好,好,等会我帮你教训他。”从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你教训别人做什么,你是女孩子,勤俭持家是你的责任,关小韩什么事。”沈从义“教训”从善道。
“舅舅,你怎么这么偏心,就知道帮他!”从善不依了,怎么在沈从义嘴里,什么错都是她的错,韩熠昊就是完美无瑕的。
“当然要帮他,我现在对他好,以后你们结婚了,他才会对你好。”沈从义“别有目的”地说道。
“谁要结婚了?舅舅,你可别乱说。”从善抗议道。
“你不结婚难道一辈子跟着舅舅啊。”沈从义好笑地问道。
“跟就跟,反正我不离开你。”从善将头靠在沈从义的肩膀上,撒娇说道。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门口,一辆黑色宝马停在了门口,韩熠昊回A市一般只开跑车,这辆车本来是买给从善开的,可她基本都不会碰。
韩熠昊从车里走下来,看着沈从义礼貌地叫了声“沈叔叔”,打开车门让他们坐上去。
沈从义没坐过这么豪华的车,坐在软软的皮毛座椅上,他有些局促不安地问从善道:“这辆车也是他的?”
从善笑了笑,她知道最开始韩熠昊为了取得沈从义的好感,开的是租来的普通轿车,所以沈从义不知道他是有钱人,她拍着沈从义的手,说道:“这是他朋友的车。”
刚坐进来的韩熠昊听到这句话,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从善一眼,用眼神说道,丫头,还没告诉你舅舅我的情况?
从善挑挑眉,不客气地指使道:“司机,麻烦开车。”
韩熠昊“瞪”了她一眼,认命地当起了“司机”。
到了饭店,从善一看,算中高档的餐厅,幸好没去上次那间白金五星级的,不然估计沈从义拖都拖不进去。
坐到了包间里,这里的包间是用竹帘隔开的,环境很素雅。
从善本想和沈从义坐一边,却被某人拉着坐到了他那边,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韩熠昊询问沈从义想吃什么。
沈从义摇头说道:“你们点吧,我什么都可以。”
从善让韩熠昊做主,他看都没看菜单,吩咐服务员道:“你们的招牌菜都来一份。”
沈从义一听,说道:“会不会吃不完啊。”
“不会的。”韩熠昊笑着说道。
果然,菜一来,从善就知道韩熠昊为什么这么说了,因为菜品的确又好看又香,但分量都不太足,三个人吃也不会浪费多少。
韩熠昊首先给沈从义夹菜,“沈叔叔,你多吃点这种药膳,对你的风湿腿有好处。”
“哦,谢谢。”沈从义也不知道碗里夹得是什么,不过吃起来味道确实很不错,应该说是相当不错,不仅没一点药材味,而且还很香滑,韩熠昊不说,他根本不知道里面放有药材。
“舅舅,你最喜欢的鸭肉。”从善也给沈从义夹菜,说道。
沈从义吃了,顿时赞不绝口:“这里的厨师真是没话说,我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鸭肉。”
“你要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来。”韩熠昊一边说着,一边给从善夹菜。
“你自己多吃点。”从善又夹回给他。
从沈从义的角度看去,韩熠昊和从善两人的举动说不出地和谐融洽,真像两个新婚夫妇,想到这点,沈从义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他说道:“这里的菜价应该也不便宜吧,还是少来外面吃,让从善在家里给你做。”
“她工作那么辛苦,我怎么舍得再让她受累。”韩熠昊体贴地说道。
“你不知道舅舅有多偏心,一直都在说你的好话,还不准我说你一句,我看呐,你才是他外甥。”从善吃味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要学会贤良淑德,吃苦耐劳,这样才能建立一个美好的家庭。”沈从义像个老八股一样,点着筷子说道。
“你看吧。”从善望着韩熠昊,哭笑不得地说道,“舅舅巴不得我给你当佣人。”
“怎么是佣人?”沈从义一听,有点急了,又开始教育从善,“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话,怎么会有错。”
“那你说,我抓住你的胃没有?”从善知道争不过沈从义,转移矛头“对准”了韩熠昊。
“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好吃。”韩熠昊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笑得好不温柔。
“舅舅,你听到了吧。”从善颇有些得意地对沈从义说道。
“小韩啊,你就不要太惯着她了。”沈从义交代道,但笑得乐呵呵的。
“沈叔叔,吃菜吧,凉了就不好吃了。”韩熠昊赶紧打断他们的话,两边都不能得罪。
“好。”沈从义笑着应道,吃得很高兴。
期间,他喝了太多茶,去了厕所。
包间里只剩从善和韩熠昊两个人,她主动舀汤喂他,他喝了又来亲她,两个人笑闹了起来。
等了一会,还没见沈从义回来,大厅里却隐隐传来了一阵吵闹。
“韩熠昊,我出去看看舅舅。”从善说着站了起来,她担心沈从义找不到他们了。
“我陪你去。”韩熠昊也站起身来,掀开竹帘,牵着她走了出去。
到了大厅,从善竟然撞见了两个意想不到的人--安道宁和苏蕊荷!
刚才他们在里面听到的争吵声就是沈从义和安氏夫妇发出的,旁边有几个服务员在劝架,可是根本就不管用。
“舅舅!”从善立即跑了过去,分开他和安道宁。
“从善!”“安宁!”两道声音分别自两人嘴里发出,不过一个是气愤,一个是惊讶。
“什么安宁!她和你安家没有半点关系!”沈从义拉着从善,大声对安道宁说道。
苏蕊荷冷哼一声:“你倒以为谁和她有关系。”
她这句话是说给周围的人听的,免得这些人到处乱说。
“舅舅,我们走,别和这种人吵。”从善搂着沈从义的肩膀就想走。
苏蕊荷却不让了,她挡在他们的面前,盛气凌人地嘲笑道:“你们也来这里消费?吃了这一顿估计你全家都要饿肚子了吧?”
“你有钱了不起啊?”从善回击道,“再有钱骨子里也是个人渣!”
“我请他们来的,有什么问题吗?”韩熠昊气度优雅地走了过来,站在沈从义的旁边,对着苏蕊荷冷冷说道。
“韩少爷?”安道宁和苏蕊荷都一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韩熠昊,更没想到他竟然认识沈家的人。
“安先生,大庭广众之下还请你们注意身份,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显得那么没口德。”韩熠昊不带一个脏字地回击道。
苏蕊荷顿时变了脸色,安道宁也有些不高兴,他前段日子才认识韩熠昊,还是钱家少爷介绍的,本来以为这样可以和军界的人沾点关系了,没想到韩熠昊竟然显得和沈家的人很熟稔。
“韩少爷,这是我们和沈家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怒归怒,苏蕊荷却不敢得罪韩熠昊,只好提醒道。
“如果我说沈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呢?”韩熠昊笑笑,看着苏蕊荷的眼睛却毫无笑意,他不动声色地“威胁”道。
“你!”苏蕊荷还想说什么,却被安道宁拉住。
“算了,不要吵了,我们走。”安道宁也不想被太多人看到,然后留言传得满天飞,只好息事宁人。
苏蕊荷瞪了从善一眼,转身就走。
“韩少爷,我们走了。”安道宁客客气气地对韩熠昊点了点头,就跟在苏蕊荷后面走了。
“我们也走吧。”韩熠昊扫了一眼围观的人,提议道,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恩,我先带舅舅下去。”从善点头道。
从善也有车钥匙,所以和沈从义坐在车里等韩熠昊,没多久,他就下来了,沈从义的怒火还没平息。
“这个畜生!老天怎么就不开眼,还让这畜生活得好好的!”沈从义怒气冲冲地骂道。
“舅舅,他不会有好下场的。”从善安抚道。
沈从义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歉意地对着从善说道:“对不起,从善,我不该在你面前骂他,他毕竟是你的......”
从善不想听到那四个字,一口打断道:“他不是我的谁!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从小到大,她的身边只有妈妈和舅舅,那个男人从来没多看她一眼,多问过一句。沈从心当年自杀闹得A市沸沸扬扬,他肯定看到报纸了,却没有来福利院探望过她一次,这种人怎么配得上“父亲”两个字?
“都是我不好,不来这里就不会闹得这么不愉快。”见从善也生气了,韩熠昊立即把责任揽上身,自责地说道。
“怎么能怪你?”沈从义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家的事你不知道,总之安道宁不是个好东西,刚才听他的话,你和他认识?”
“不熟,吃过饭而已。”韩熠昊答道。
“那就好,少和那种白眼狼来往,他会害别人的。”沈从义叮嘱道。
“知道了,沈叔叔。”韩熠昊点点头,从善倒没有过多地提起沈家以前的事,但他早就一清二楚了,接近安道宁也是想了解一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一两次接触下来,他发觉安道宁确实是个城府很深、心机很重的男人,当年谋害沈从仁也不足为奇。
将沈从义送回了家,从善和韩熠昊也跟着来坐坐,顺便安抚他,意外地,在家里碰到了沈从如。
“你今天不是要上课吗?怎么在家里?”沈从义发问道。
“不舒服就不去了。”沈从如穿着个睡衣,也不觉得韩熠昊在场有什么不合适。
韩熠昊提议下棋,沈从义立即来了兴趣,两人摆好棋谱就对弈起来。
从善回自己房间找点东西,不知道何时,沈从如进来了。
“有事吗?”从善看她把门关上,以为她还因为被绑架的事有心理阴影,所以来找她开导。
“我想问你借点钱。”沈从如开门见山地说道,比起以前,她现在这句话算相当客气的了。
“你借钱干什么?”从善不解地问道。
“我和同学约好了下周末去城郊玩,我身上没钱。”沈从如平静地说道。
“好吧,你要多少?”从善也觉得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她有好处,所以很好说话地拿出了钱包。
“八千。”沈从如毫不含糊地说道。
“这么多?你们去城郊用得着这么多钱吗?”从善怀疑了,难怪沈从如直接找她要,这么多钱沈从义一定会打电话问她那些朋友。
“你别管了,给我就行。”沈从如说着就来夺从善的钱包。
从善闪身,将钱包藏着身后,直接问道:“你是不是没说实话,究竟你想做什么?”
“好,我告诉你。”沈从如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她说道,“我怀孕了。”
“你说什么!”从善一惊。
“你小声点,你想让我爸爸听到,好气她吗?”沈从如怒视着从善,出声提醒道。
从善赶紧压低声音,询问道:“什么时候有的?这孩子是谁的?你才刚念大学,你想被开除吗?”
“你别把我当犯人来审。”沈从如被她说烦了,不客气地问道,“你究竟给不给,你不给我只好问我妈要。”
“你究竟有没有脑子,你以为人流是小事?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去找他。”从善追问道。
“我不知道是谁。”沈从如坐在床上,冷冷说道。
“你不知道?”从善气得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构造,她吸了一口气,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出院没多久,那个心理医生一直鼓励我出去接触朋友,我就去了,结果他们把我灌醉,我也不知道和谁了。”沈从如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丝懊恼,似乎酒后乱性是很平常的事。
从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但她也明白,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沈从义知道,否则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子。
“这周末我陪你去。”从善说道。
“不用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