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爹地太妖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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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再弹了!我不想再听到这首曲子!”
一道有些苍白的声音在左慕圣的耳畔响起。
他偏过头,看着她,见她用另外一只手按在了脑袋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他一惊,立马站了起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脑袋。
“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医生过来,乖。”他放开了她,转身的同时,让人拉住了。
她碰上他的手掌,一阵凉意让她一惊,猛地甩开他的手。她低眸,才发觉他的右手受了伤。
“这里是哪里?”她问,骨碌的大眼环绕四周。“这里是医院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弹钢琴?都我把吵醒了!”
她刚才还睡得好好的,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没事闲着在弹钢琴,她怎么会被吵醒?她的脑袋里还发胀得很,简直是一片空白。
她揉揉了太阳穴。,抬起眼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不看还好,一看就被呆住了。
他怎么长得比女人还美?
白皙的皮肤,睫毛长而卷,深邃灿然犹如天上最璀璨的星星般的眼眸。那英挺的剑眉,好看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唇瓣。
而她站在他的面前,视线只能勉强达到他宽阔的肩膀。黑色昂贵的风衣包裹着他修长昂。藏的身材,无一不在张扬着性。感,高贵地就像是古希腊里的王子。
如果忽略掉他眼底下薄薄的黑眼圈,还有稍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外,他就十足十地完美了。
她一下子就看得愣了,甚至忘了她全身上下还不是那么舒服。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脸颊悄悄飞上了两抹红晕。
“怎么了?”刚才看她呆滞的样子,现在有脸色发红,她身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我还是去找医生再给你看一下比较好。”
见他要离开,她突然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赶紧问,“喂,你先不要走,告诉我是谁?”
她怎么一醒过来,就忘记了自己是谁呢?难道她睡了那么久?
左慕圣的脚步一凝,良久,他才吐出3个字:“苏琉梨。”
苏琉梨?!
苏琉梨是她啊?
“喂,你别走,我没事耶。”她正疑惑刚才那个神经兮兮的男人是谁。她都说没事了,他怎么就跑了?她还有很多事要问他呢。
郁闷的琉梨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葱白的手指搁在了琴键上。若是刚才他弹的那首曲子让她心烦气躁,她还不想那么快就醒过来。
她杂乱无章地弹着,心情却越来越烦躁。却突然感觉都手掌上一凉,她一低头,才发觉竟然是自己的眼泪。
她怎么无缘无故哭了?
哭是在因为高兴什么?还是在因为难过什么?
疑惑,还是疑惑!
还有心口是空荡荡的。她好像把所有的事都忘,还有重要的人都忘了,甚至她连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来。
她是出车祸了?撞倒脑袋才忘了一切。还是她想不开,跳海自杀?然后却没死成,却失了忆。还有……
她想了千百种的可能,想得脑袋隐隐生疼。
刚才那个男人弹钢琴确实弹了很久,连伤口裂开,鲜血微微染红了一些黑白琴键都不知道。
静静地坐着,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响声。
她才转过身,就看见一群穿着大白褂的人走了进来,其中还有最耀眼的那个人,是刚才呆在她病房的那个人。
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
她真的受了那么重的伤?
她还在疑惑,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她微愕,挣扎着。男女不是授受不亲吗?
“苏琉梨,不许闹。”是他低低斥责的声音,却隐藏着些许的宠溺和诱哄意味。
他的话,带着一股震慑力。
她不敢再挣扎,乖乖让他抱着到了病床。上。
被他放在了床。上的时候,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说我是苏琉梨就是苏琉梨啊,谁知道你会不会骗我?”
“你说什么?”左慕圣听得不是那么清楚,只隐约听到“苏琉梨”、“骗我”这几个字。
她可不敢再造次,使劲摇着头,又发觉摇的太用力,脑袋瓜变得晕乎晕乎的。
“你们替她进行全身的检查,一定要仔细!”左慕圣回过头,对着那帮医院里资深的医生说。薄冷的语气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若不是英伦太累不能来,他怎么放心把琉梨交代其他医生的手上?
“左先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替左夫人好好检查的。”那帮医生的手心微微冒着冷汗,面对这么一个大人物,他们还不是那么习惯。
乖乖躺在病床上的琉梨,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又多了一个疑惑:左夫人是谁啊?难道又是她?
还有,原来刚才那个神经兮兮的男人姓左哦。
左慕圣走出去,把病房的门关上。知道她的检查不可能那么快好,他走到偏僻处,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来,他一向很少抽烟。
只有心情烦躁的时候,他才会抽上几根。
看着烟雾缭绕,他的心情却愈发沉重。
她把一切都忘了,不是一件好事吗?
她的哮喘病虽然稳了下来,可是不能再复发了,不然肯定就活不了了。
“离,原来你在这里。”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到他的耳畔。
他偏过头,看到的来人是程熙。他把烟灭了,冷淡地问:“你有什么事吗?”
“公司里的事你不能就这样不管不顾啊?帝影是你这些年来的心血,现在你为了苏琉梨,竟然把这一切都放弃了。”程熙的手放在了身侧,紧紧握着。这是第一次她那么大声地指责他。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他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抽烟?他就真的放弃帝影了?
凭什么苏琉梨那个女人一出现,什么都乱了?
他一直骗她说,他脸上一直带着面具是因为脸上有伤。他只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才会这样的对她说。这一点,她可以原谅。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是左慕圣!原来,她一直默默爱慕的人就是公司里的艺人Lance。
“公司里不是还有你么?”他把目光投向窗外,阳光有些刺眼,有些明媚。
“离!”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可以先走了。还有,以后你不要再叫我离。”因为离少这个身份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他,他伤琉梨有多么重。
那个离少还真是该死!
“是的,总裁。”程熙低着头,脸上的表情是很难堪。一句“总裁”,已经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
她死心塌地跟在他的身边,在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一起打造了帝影这个神话。就算他不管,她也绝不会让其他人毁了帝影的!
绝对不会!
她转身离开,背影带着倔强。
她是一个那么骄傲的人,以为跟在他身边,迟早会有一天会得到他。却没想到,到头来,一切都是竹篮打水,终成一场空。
只因,他的心,早就放在了其她人的身上。
那她得不到,凭为什么别人就可以得到?
她走了有一会儿,在一间病房面前停下。
透着磨砂的玻璃,她把右手放在了门上,再紧紧地收拢。冷艳的脸上竟是漠然。
苏琉梨,你最好是没事!不然……
她冷冷一笑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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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6】2只刺猬,越相爱,越伤害(12)
【186】2只刺猬,越相爱,越伤害(12)文/千澈
左慕圣估摸着时间快到了,把刚才又点着的烟熄了。又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的烟味散去,他才回到了病房里。
那些替她检查的医生正打算离开了。
——“左先生,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左夫人暂时并没有三年大碍。手术可以说是很成功,只是以后不能让她受到刺激,还要注意她的哮喘病。”
“我知道了。”
他走到病床。旁,拉了张椅子坐下,问:“有什么觉得好点?头不疼了吧?嵘”
她要起身,他替她把枕头垫在她的后背。
有些近距离,她还是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眉头又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你哪里难受了?”见她又皱起了眉头,他伸出手掌,想要替她揉揉太阳穴。氙。
“我没什么,你不要碰我。”琉梨推开他的手,一副抗拒的样子。他身上有烟味还靠的那么近做什么?
被推开的手停在那里,他有些尴尬的收了回来。唇边依旧荡漾着抹魅人心魄的笑容。
“你都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吗?”本来不想理他,可是这种沉寂的气氛,让她快受不了了,她才会开口说他。
“嗯?”他这才反应过来,深深地看着她。见她舔着干涸的唇边,他替她倒了杯温水。
琉梨也不客气的接过,也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在听到她对他说“谢谢”时,他还是不那么能接受。“我们没那么生分,你不用说谢谢。”心底的酸涩在泛滥……
不用说谢谢?他们是很熟吗?“对了,你是谁?”她口渴得很,杯里的水很快就喝光了。
她把杯子递给他,示意他再替她倒一杯。
“我是左慕圣。”他自我介绍的同时,她手中的杯子失去支撑力,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玻璃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他刚才一时反应不过来,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怕玻璃碎片会扎伤她,他赶紧把地上的碎玻璃收拾掉。
“你就是左慕圣?”她瞪大了眼看着他,身子也不自觉地退后紧缩。心里的恐惧还有害怕蔓延到了四肢……
左慕圣看到她的表情,除了害怕,就是恐惧了。
她竟然怕他?
身子瑟瑟发抖,她紧紧抓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紧。
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左慕圣伤害过苏琉梨。
如果她是苏琉梨的话,那她肯定要和眼前这个人保持距离。
她不想受到伤害,不想不想!
他关切的伸出手来,想要查看她的情况。“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
她的双手按在了脑袋的两边,不想要听到他的话。“你不要过来。”看到他步步逼近,她却没有了退路,只能是往病床。的一边移动。
“小心。”见到她快要跌落到地上,他立刻伸手抱住她。
他能感受到怀抱中娇柔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
知道她现在还不能那么快就接受他,他让她靠好,才赶紧放开她。
不可否认的,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有股熟悉的感觉,甚至还有点淡淡的心安。只是,“左慕圣”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令她害怕的梦魇。
虽然她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她就是不能遏制心里的颤抖。
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又为什么会失忆?
她拼命地回想着,却好像有一道墙堵住了她所有的记忆。她怎么想也想不起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激动,“你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会忘了所有的一切?”甚至连她自己也都忘了。
“你不要激动。你听我说,你哮喘病发作,送到医院的时间晚了,引起了其他的并发症,以前的记忆才会忘记。”他仔细地措词,讲了一个最好的理由。打算骗她,也打算骗他自己。
如果是善意的谎言,她会乐于接受。既然她都忘了,还是不要想起得好。
“是这样吗?”她考虑他的话中有几分可信度,偏偏思索过后,脑袋还是一片浑沌。
那堵厚重的墙,把她所有的记忆都阻隔了。
她想要冲破,却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疼痛。
“为什么我那么努力地想,还是一点都想不起?”
她那么拼命地想,十分痛苦的样子,他看着不忍。
“想不起来就永远都不要去想了,娃娃,听话。”他的长指按上她的脑袋,渐渐安抚她的情绪。“你想要知道什么,你都可以问我。”
她问。“那我以后是不是都永远想不起了?”抬眸看他,发觉他这个动作是那么地熟悉。
英伦说过,她的记忆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哄着她,“没事的,不是还有我在吗?”
“可是……可是我怕你……”从内心深处渗透而出的害怕,她怎么也阻止不了。
没等到他的回答,她又问:“你是不是伤害过我?”
良久,死寂。
他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没理由一个人会平白无故地伤害另一个人,除非是有什么原因。
“对不起。你没错什么,是我错了。”他一顿,才接着说;“所以,你接下来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是他的错。
他伤害了她,才会害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吧?
沉默,还是沉默。
一会儿过后。
病房里的门,开了。接着,一道小小粉紫身影飞奔而来。
“苏琉梨,你真的醒了?”
雀跃而来的是左妮妮。
“你又是谁?”琉梨真的是有点头晕了,她现在只能一个人一个人重新认识。
“麻麻,你真的不记得妮妮了?”同样骨碌澄净的大眼,盯着她看。“没关系,以后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