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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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张恒德脸上有一层气愤之se,就是其他跟他来的干jing都是义愤填膺,怎么看都觉得郭拙诚是一个有了新欢抛弃旧人的陈世美,这家伙脸上的笑容更是让所有人恨得牙齿痒痒的。
郭拙诚平静地说道:“不错,朱彩虹是一个好同志。但是,我现在还没有确定跟她谈恋爱呢,也想了解了解她。婚姻可是一辈子的事,哪里能这么草率,你们说是不是?”
一个跟随来的女干jing忍不住说道:“郭书记,你这是耍流氓!难道你不知道爱情要专一吗?你已经霸占了柴灿灿,怎么又去跟朱……那个女同志勾勾搭搭,我要告你!”
她的话没有说完,柴灿灿似乎受不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哭着跑了出去。女干jing瞪了郭拙诚一眼,连忙跟了出去。
正好这时丁泽海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郭拙诚更恨上了一层:玛的,有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竟然还要跟老子抢彩虹,老子饶不了你!
张恒德以为丁泽海是来给大家泡茶的工作人员,没有理他,而是对郭拙诚说道:“郭书记,这事真是有点麻烦。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可以吗?”
郭拙诚从谏如流地说道:“那让你的手下都出去吧。”
张恒德挥手叫手下出去了,正要命令刚进来的丁泽海也出去,郭拙诚却说道:“小丁得留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吩咐他做。……,小丁,给我把门带上。”
等丁泽海狐疑地将门关上后,郭拙诚看着张恒德说道:“张局长,有什么你就说吧。”
张恒德瞪了丁泽海一眼,转头对郭拙诚说道:“既然还有别人在这里,那我就长话短说,你我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
郭拙诚端起刚才朱彩虹在自己接待吴家兄弟泡的茶喝了一口,说道:“我是聪明人我知道,但你是不是聪明人,难说。……,我当然知道你今天来的目的。”
张恒德大怒:有这么当面羞辱人的吗?
丁泽海大惊:草!这小子虽然se,但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当面嘲讽县公安局局长是傻子,就是县委书记也不敢这么说吧?
张恒德咬了一下牙齿,被激怒的他顾不上丁泽海在不在场,说道:“郭拙诚,我不跟你在嘴巴上打仗。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第一条就是你把马达鸣那个王八蛋马上招回来,让他们把萧雨立即释放。将来(知)青告状、举报的事,你置之不理。如果这样,我和马修德一起全力支持你,给你五万元。至于你睡了柴灿灿的事、与朱彩虹勾勾搭搭的事,我们都不管,可以帮你找两套房子,县城一套。马驿镇……”
张恒德的话未落,旁边的丁泽海却怒了,他指着马恒德吼道:“你放屁!朱彩虹是我的女朋友!”接着,他转头对郭拙诚吼道,“姓郭的,不要以为你是书记老子就怕你,搞毛了,老子捅死你,大家同归于尽!”
郭拙诚只是笑了笑,玩味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张恒德却彻底糊涂了,他实在没想到郭拙诚安排一个这样的人在这里,这不是他的情敌吗?让他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目光在淡定的郭拙诚和暴怒的丁泽海身上来回扫描。
郭拙诚微笑道:“张局长,别看了。你看,你说的第一条路我还没思考就被小丁否定了,这条路肯定不行。你说第二条给我选择的路吧。”
张恒德心里本来还说这条路只是被丁泽海否定了一小部分,最多出掉与朱彩虹有关的就是,可是看到郭拙诚那种讥讽的目光,他没有心情再好言好语说,而是直接说出了威胁的话语:“郭拙诚,第二条路就没有这么好选了。如果你真的一心一意跟我们作对,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我们会和你鱼死网破。”
郭拙诚微笑道:“这话我是第二次听到了,没什么新意。你知道上一次马镇长在县委招待所也说过一次吧?我也再问一次,不知道张局长认为谁是网、谁是鱼?”
两人的话传到丁泽海耳朵里,不由得不让他震惊,暴怒的他一下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们的话里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朵竖得高高的。
第503章 公安局长上门抓人()
张恒德说道:“郭书记,今天的情况可与那天不同了。那天你ri了柴灿灿,那只不过是你们年轻人冲动,如果你们真的谈恋爱真的结婚,我们还真没法整你,最多让上级给你一个不痛不痒的处分。可是,今天你不但否定你ri了柴灿灿,还承认在追求朱彩虹,在明目张胆地抢人家的老婆,也许朱彩虹都已经被你……,”
看到旁边的丁泽海眼里燃烧的火焰,担心这个二愣子坏了自己的好事,张恒德只好把这句话吞回去一半,说道:“现在的情况充分证明你道德败坏、玩弄女xing、强(jian)妇女,足够你开除、坐牢了。你好好想想吧!”
郭拙诚笑问道:“就这些?”
张恒德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丁泽海插话道:“还不够?枪毙都够了!哼,你还以为很了不起吧?”
想到郭拙诚可能开除、坐牢,丁泽海心里莫名有了一丝怜悯,话是用讥讽的语气说的,但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谁也能听出来。只不过这丝怜悯很弱,消失得也快,他很快就在心里道:“活该!这种流氓死的越多才越好!”
张恒德冷笑道:“连一个普通的小子都知道,我不相信你堂堂的镇党委书记不知道。如果还嫌份量不够,我们还可以告你向马镇长索贿六千元巨款。这个不但我可以作证,当时县委招待所的服务员也可以作证,这够你吃子弹了吧?”
丁泽海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天!六千元?!这下不死定了吗?!
作为当时人的郭拙诚依然波澜不惊,微笑着说道:“索贿?这个名称很吓人,但你说的还没有当时实际情况严重哦,当时我可是从马修德手里抢夺的,不是索贿而是抢劫。我说张局长,你直接给我按一个抢劫的罪名不更好吗?
呵呵,其实你用这件事情也吓不住我啊。你们举到到上级,就算上级不问你们两个当时为什么乖乖地把六千元巨款交给我这个新来的干部,他们也会问你们这六千元是哪里来的,到时候你们怎么回答?”
张恒德显然早有准备,脱口说道:“这六千元是公款,是马镇长准备拿它们到县里为工厂买原料的,结果被你强行要去。”
郭拙诚笑道:“这个理由不是你想出来的吧?我想你没有这么聪明。其实,这里面有很大的漏洞,你一个镇长买哪门子原料,哪个工厂有这笔资金取出来的记载?又买什么原料?呵呵,我不相信你们做事这么严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把这个谎言编造得完美无缺。
我提醒你一下,旁边这位小丁这段时间都在三个工厂和财政所查账,六千元的巨额资金流向他清楚得很。就算你们从昨天晚上开始做假账,把这六千元写进账簿里也瞒不过他。”
张恒德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但随即说道:“你管我们的资金哪里来的,反正有那么多人看见你索贿了!”
郭拙诚说道:“行。那我就不计较资金来源,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六千元的用处。你手下的马驿镇派出所拿走了一千五,昨天我放你们扣押的(知)青回城花了四千,还有五百元准备留着给镇里的干部聚餐的,以庆祝你和马修德等人的倒台。”
“你——!”张恒德大怒,咬牙切齿地说道,“姓郭的,你别得意,谁生谁死还说不定呢。就凭你玩弄女xing、强(jian)妇女就足够你死!”
郭拙诚摇头道:“那我还得告诉你,我没有和柴灿灿上床,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你相信不?”
张恒德立马说道:“不可能!我可是有证据在手!有当时服务员的证词在。你信不信?”见郭拙诚摇头,张恒德里面冲到门边,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对一直站在外面的干jing大声命令道,“马上给我查证郭拙诚强(jian)柴灿灿的事实!”
“是!”外面一男一女大声应答道。
随即一男一女两个公安走了进来,一左一右快步走到郭拙诚办公桌的两端,封死了郭拙诚逃跑的出路。
那个女公安双眼含怒,严厉地命令道:“郭拙诚,我们怀疑你涉嫌强(jian)。请你配合我抽取你的血液用于检验。”
张恒德得意地看着郭拙诚,从他的挎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撕开塑料袋之后拿出一条女xing短裤,举在郭拙诚面前抖了抖,yin阳怪气地说道:“姓郭的,这可是那天柴灿灿身上穿的短裤,上面可是留下了你那玩意喷出的jing(液)。这上面一块块(jing)斑你能抵赖得了?哼,怎么,没想到吧?怕了吧?”
可是,郭拙诚的脸上还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害怕,他笑道:“张局长真是有心人啊,连女人的内裤都有兴趣收藏,跟马修德一个德xing,难怪你们两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德’字,很好。我真是佩服你们两人的父母,刚刚生下你们就知道你们长大后缺德,于是在你们的名字上补起来。……,不过不对啊,很奇怪哦,既然他们这么有先见之明,怎么当时就不掐死你们?怎么放任你们长大后在世上做出这么多天怨人怒的事?”
脸se铁青的张恒德yu暴走,丁泽海yu狂笑,两个干jing尴尬得茫然不知所措。
郭拙诚看着眼前怒气未消的女公安,微笑着说道:“我说你这位公安同志也不用忙乎了,就算现在抽了血,要检验的话还得送到地区甚至送到省里检验,检验结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到时候你的张局长已经进了监狱,还忙乎什么?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办法,你是女同志,去检查一下柴灿灿同志是不是受到侵害就行。另外,我也告诉你一下,女厕所就是往右边走,一直走到底就到。”
女公安脸se羞红,怒道:“郭拙诚,你别狡辩了,今天我们就是来获取你犯罪证据的。”
郭拙诚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我不反对啊。如果柴灿灿同志真的受到了侵害,你再来抽我的血,我保证配合。”
张恒德冷笑道:“真是死地临头还嘴硬。好,你去检查她的处(女)膜,让他死得心服口服!哼,我倒看看等下他还有什么说的。人证物证俱在,拖延有什么用,最多拖延几分钟而已。”
这不是张恒德好说话,实际上他恨不得自己的手下马上冲上去将郭拙诚按在地上猛抽血,抽死他最好。可是,他知道今天的最终目的不是仅仅整下这个小子,而是逼迫他按照马修德的路子走,现阶段把萧雨放出来,对(知)青可能的举报睁一眼闭一只眼,将来则倒向他们,帮他们做事,而不是真的想把郭拙诚抓到监狱去,要抓也是今后再抓。
现在女公安去检验柴灿灿的下身是不是被侵害,就能留出几分钟的时间让郭拙诚思考,自己也好利用这几分钟再劝说劝说这个小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如果能让郭拙诚改变主意就成功了。两方一直顶牛的话,郭拙诚这个二愣子可能死也不低头。
女公安哼了一声,很是不愿地离开了。
张恒德放缓声音说道:“郭书记,我张恒德还是好说话的吧?你说不抽血我就不抽血。我们将来在一起工作,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搞成这个样子?大家的ri子都不好过。你整我我整你,最后对谁也没有好处。
现在我只希望你帮我一个小忙,把马达鸣给喊回来,让其他同志该上班的上班,该出差的出差,马驿镇都这个乱样子了,再闹那就垮了。”
郭拙诚坐在椅子上,又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说道:“马达鸣好像是派出所的所长吧?他应该归你们县公安局管,我没有找你要人,你倒找起我要人了,你不觉得这是太荒谬了吗?”
张恒德心里骂着娘,嘴里说道:“你我都是聪明……,我们没有必要打这种哑谜了,我现在是有点麻烦,但我不相信就会因为马达鸣的小动作而翻船。要知道我之前还被一个县委书记撤了,还不照样又坐到了这个位置?而他呢?现在在监狱里过ri子。我想你也知道我叔叔是军分区司令,他说的话在长河县还是有用的。郭书记,何必呢?”
郭拙诚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张局长说的对。人家一个县委书记都没有斗得过你们,我一个镇党委书记自然更是斗不过。这情况还真让我有点毛骨悚然。为了今后不出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我还得跟你斗斗。你叔叔叫张子滕吧?一个地委领导当然对长河县有巨大的影响力,但说他会帮助你们,我看不见得。我估计他要不了一个小时就会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