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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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援朝痛苦地骂道:“越军真他玛的yin险!”
郭拙诚也不得不承认越南军队的大胆和狡猾:被猛烈的火炮轰完之后,他们才好整以暇地从隐蔽地出来,一直等到我军距离山顶阵地只有二、三十米远的距离时才动手,这样无疑让我军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沉思着:“经过了我军那么强大的炮火轰炸,越军火力怎么还如此猛烈?”
现在我军指挥员考虑的不是继续冲锋拿下山头,而是要考虑如何撤退,如果使撤退的损失最小。居高临下的越军手里的机枪、ak47和手榴弹足以织成一道密不可破的铁幕,能够抵挡住任何人的进攻。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中**队还一味地猛打猛冲,那么除了死亡之外得不到任何结果。
天se发亮固然给了我军看清敌方阵地的便利,但同样也给越军提供了瞄准目标的便利。
虽然上级没有命令,但郭拙诚主动喊道:“狙击手、迫击炮出击!掩护部队撤退!”
不但柳援朝、陈垚不解地看着郭拙诚,营部派来的联络员更是吃惊盯着他,脱口问道:“迫击炮?你们这么做会炸到我们自己人!”
郭拙诚吼道:“你看看前面的战士还有几个活着?”
“可他们的遗体也不能……”联络员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郭拙诚已经带领一些战士冲过去了。
联络员叹了一口气,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一边跑去,显然是向他的领导汇报。
冲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快到山脚后,郭拙诚趴进一个弹坑里,将枪架在一块树干上,镇静地按下了扳机:“啪!啪!”
两声枪响,两个站直身体抱着ak47打得正欢的越南士兵突然栽倒,狰狞的脑袋一下变成了碎西瓜,只有那空中飘洒的鲜血还在继续飞溅,那两支吐着火花的ak47滚下山坡。
郭拙诚又打了一枪,子弹正好打在那挺叫得正欢的重机枪枪架处,枪口随之一飘,she出的子弹一下改变了方向,she向空中……郭拙诚趁那个机枪手抬头看的时候,又扣下扳机,子弹应声从其下巴进去,在脑袋里滚翻几次后再从机枪手的后脑勺出来。
机枪哑了。
紧接着,其他狙击手也先后打响了手里的枪。虽然大家的成果没有郭拙诚的大,但几个露头,甚至站直身体狂泻子弹的越南鬼子非死即伤,冲锋的部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当特战队的迫击炮也响起的时候,越南人疯狂的势头终于被压下。
让郭拙诚意想不到的是,原以为趴在地上的中**人会趁机撤退,结果他们在另一个受伤军官的指挥下,反而朝上猛冲,显然是想利用这个良机一举将阵地拿下。
郭拙诚心道:“糟了!”
果然,山顶上的越军又扔下一颗颗手榴弹,扔在进攻者进攻的路上。几发迫击炮弹更是在郭拙诚身边不远处爆炸。当郭拙诚等人慌忙躲避的时候,越军又有两挺重机枪吼叫起来,再次将冲锋的中**队扫倒了一片,再次将余下的进攻者压在地上。
接着,越军的一挺重机枪扫向郭拙诚他们,子弹打得郭拙诚身边的泥土溅成了一道泥墙。
郭拙诚一边灵活地躲闪,一边不时举枪she出一颗子弹。可惜因为she角的关系,根本无法看到已经学乖了的越南鬼子。现在的越军不再如刚才那么疯狂,而是冷静地将自己藏好再开火,让特战队的狙击手几乎无机可乘。
郭拙诚打出去五枪才让重机枪稍微缓了几十秒钟,也不知道是击毙了机枪手还是仅仅击伤而已。
郭拙诚好不容易跑到一颗只剩半米高的树桩后面,对着山脚下冲锋不行又不甘撤退的士兵大声喊道:“你们他玛的快退啊!都他玛的傻了?撤退——!”
说话间,他将步枪架在树桩顶端,趁重机枪子弹扫到旁边的那一瞬间,身体突然站起,对着重机枪后露出的两个脑袋连开五枪。两个脑袋一下变成一滩烂肉,撒在重机枪和它的四周,这挺重机枪哑了。
郭拙诚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地跑到后面一个巨大的弹孔里。刚刚趴下,树桩处先后落下了三颗迫击炮弹,半米高的树桩处,只剩下一堆碎木屑和股股青烟。
后面的柳援朝双手捏得发白,也不管能不能打中,对着山顶就开枪。特战队的士兵几乎同时开枪,子弹如暴雨一般she向山顶。虽然没有打死打伤,但还是让山顶的越军一阵手忙脚乱,she下来的子弹和炮弹一下少了很多。
趁此机会,不但那些活着的进攻士兵撤下来,特战队的士兵也安全地回到了原地。
与进攻士兵垂头丧气不同,初次参战的特战队员却激动不已,就是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停地诉说着自己刚才的动作。
邓子峰走到郭拙诚身边,担忧地说道:“老班长,上面的人会不会说你越权……”
郭拙诚一屁股坐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管他玛的!我总不能看着我们的战友白白送死吧?”
第二一五章 我还要炮团的指挥权()
旁边的陈垚气愤地对邓子峰道:“老邓,没事!谁要找队长的麻烦,老子毙了他。明显是瞎指挥,哼!”
说这话的时候,陈垚身上呈现出一股与他职位不相同的气质,就连郭拙诚也不由在想:“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时,那个联络员跑过来,喘着气说道:“郭队长,我们文营长请你过去。”
邓子峰担忧地看着郭拙诚离去,柳援朝的目光则落在陈垚身上。
五营营部设在一个大土堆下,郭拙诚过去的时候,全身包成木乃伊的文营长正斜靠坐在一块石头旁,眼睛盯着前面的一张破损的地图。几个满脸萎靡的军官默默地围在旁边,或蹲或站。
郭拙诚一眼就看到了刚才在山腰挥枪指挥士兵再次冲锋的军官,他的左胳膊用绷带吊着,额头上上还缠了一条纱带,血水从里面浸出来。
他一拳头砸在地上,哭吼道:“文营长,这次我们连打残了!刚才一下就丢了死四十多个兄弟啊。我不甘心,我要……”
文营长有气无力地喝道:“别嚎了!刚才若不是特战队的兄弟掩护,你自己都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大家说说,这仗怎么打?你们不要急,没有按时拿下阵地的责任我来负,由我向上级申请处分。但你们得给我想出一个拿下阵地的办法来。
刚才上级命令我们必须在九点之前无论如何将343高地拿下,团里的火炮还可以支援我们一次。如果不能按时拿下,所有连职以上的干部都要受撤职处分!当然,我的处分会更重。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们五营的脸丢光了,我们为光荣的五营蒙上了耻辱!兄弟们,算我姓文的求你们了。”
军官们都没有说话,脸上一片惭愧之se:上级已经一次又一次地放宽时限,可我们真是没办法啊。这么强的炮火,越军的火力就是打不垮,真他玛的邪门了!
文团长大口吸了几口气,又说道:“谁提出办法,我就把营长的指挥权交给他。全营包括特战队都由他指挥。刚才团里已经明令我们将特战队作为一般部队看待,由我营统一指挥。”
看到郭拙诚过来,文营长等他敬礼后,问道:“战士们士气如何?这次真是谢谢你们。”
郭拙诚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然后认真说道:“报告文营长,虽然刚才稍有一点挫折,但我们特战队的士气正常。”
他实在不敢用“士气旺盛”来形容自己的手下,他们现在只能算是一种病态的亢奋。
文营长微微点了一下头,目光移到其他军官的脸上,说道:“讨论一下,看能不能想出办法来。我眯一眯,喘几口气。”接着,他又看着郭拙诚,“……,小郭,如果你有什么好建议,在这里也可以说一说,大家集思广益嘛。”
话里话外,郭拙诚能听出这个文营长并没有把郭拙诚与他手下的几个连长平等对待,还是在把他当外人。
郭拙诚扫了三个垂头丧气的连长一眼,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前面几次进攻的情况。谁给我说一说?”
他可没有客气的意思:这次参战他可是抱着建功立业的目的来的,如果只是跟在面前这帮人身后跑,何时建功立业不说,还说不定把小命给玩完了。
这些人都不是蠢人,一下就听出了郭拙诚的不满。
那个在山腰举着手枪带队冲锋的连长蔑视地看了郭拙诚一眼,首先开口道:“小娃娃,我知道你的特战队不错,刚才的事,我谢了。但你要记住,现在是打仗不是演习,无论你们特战队以前的身体是多么的强壮,但越南鬼子的子弹打在你们身上,一样会负伤,一样会死人。你不要不识好歹,文营长的意思是让你们跟在我们后面,你们都是太子爷,都是宝贝疙瘩,死不得!你说,战场哪有把预备队摆在离开战场那么远的?哼!”
其他几个军官的脸上都流露出不屑。
郭拙诚讥讽地说道:“那我们可就谢谢你们的关心了。不过,有人似乎忘记了我们特战队刚才也是在枪林弹雨中战斗,我们的表现似乎也不是某些人想象的那么不堪。……,难道我想了解一下之前的情况都不行吗?”
几个军官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刚才那个连长却不服气地说道:“小子,我还没找你麻烦呢。刚才如果不是你喊什么撤退,老子说不定带着战士们趁势拿下了山头,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怄气?”
这话显然有点言不由衷,大家都不是小孩,战场上的情况还是看得明白。山顶上敌人的火力并没有减少多少,齐装满员的时候都冲不上去,死伤惨重又怎么可能冲上去?
一个连长推了气鼓鼓的这个连长一下,说道:“老姚,行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下一步怎么拿下它吧。”
姚连长扭了一下身体,抬头看向343高地的方向,说道:“能有什么办法?越南鬼子好像是打不死的蚂蟥,火力从昨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有这么强。按道理他们也死了不少人,火力怎么就没有减弱呢?你们说他们在山顶到底建了多少藏兵洞?坑道里面藏了多少乌龟王八蛋?”
郭拙诚认识的营参谋抓着头发,痛苦地说道:“这么多炮火打过去,连山头都削平了一米多,343高地变成了341高地了,可怎么就摧毁不了那些坑道呢?”
一个军官说道:“难道这高地成了上甘岭?”
姓姚的连长狠狠地呸了一声,说道:“我呸!你狗ri的敢拿越南鬼子跟我们志愿军比?他们算哪根葱?”
……听着他们争论,想起孙兴国在路上无意说出的话,郭拙诚心里突然一亮:难道是这样?
文营长说是说要眯一下眼睛,想积蓄点jing力给手下拍板确定战斗方案,然后移交指挥权,可这个时刻他怎么可能真的闭上眼睛?他的眼睛一直在手下军官的脸上扫描着。此时见郭拙诚的眉头突然舒展,脸上露出一丝惊喜,连忙问道:“小郭……郭队长,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郭拙诚还在思考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几乎没有听到文营长的问话,自然就没有回应他。
但旁边的姚连长听到了,见郭拙诚依然自顾自地思考,就讥讽地说道:“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如果让他带他的那群士兵冲锋,还不如让我们冲。我们经过了这几次战斗,战士们的胆量肯定比他的特战队大得多。让他们上,大家都提心呆胆的……”
文营长瞪了姚连长一眼,提高声音命令道:“郭队长,你来说说。”
郭拙诚此时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文营长再次问他,他毅然说道:“给我全营指挥权,三十分钟内我拿下343高地!”
“啊——”不仅几个连长和营参谋目瞪口呆,就是文营长也突然浑身充满力量,一下从半躺中坐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郭拙诚。
姚连长第一个指着郭拙诚怒骂道:“你狗ri的龟儿子,你知道这是战场吗?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吗?什么是军令如山?懂不懂?……,哼!你以为你是神仙,能腾云驾雾飞上去?啊——”
郭拙诚出手捏住他的手指,低声吼道:“你他玛的别像狗一样乱吠!有本事你拿出方案来,老子执行,要不,你听老子的。否则,你给老子老实地呆到一边去,老子不稀罕你!”
“你……你……”被郭拙诚制住的姚连长虽然额头上汗都流出来了,但依然嘴硬道,“老子打仗比你厉害多了,敢不敢跟老子一起率队冲锋?”
郭拙诚手往前面轻轻一推,姚连长如遭重击一般连退好几步,噌噌噌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躺在那里半天都没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冒。
郭拙诚没有理他,看着文营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