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第10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拙诚到了这一世也不完全清楚苏联为什么会突然解体,但因为他知道苏联解体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事实,所以就拿前世的一些专家举出的原因进行说明。因为现在美国的“星球大战计划”还没有提出,郭拙诚就没有拿这个拿说事。
用现在的情况去推测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本来就不是做数学题“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更何况郭拙诚说的这些原因几乎都是泛泛而谈,根本无法凭这些原因就能推断出苏联衰落。
在座的人都是人精,岂能听不出郭拙诚在“敷衍”他们?如果郭拙诚说的这些原因导致苏联衰退,甚至导致一些加盟共和国读力,那么苏联早就应该分崩离析了,因为这些问题早就存在,根本不是现在才出现的。
情报局李关定听了郭拙诚的结论后
,怀疑地问道:“郭主任,你的理由就是这些?……,这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吧?如果你说苏联内部将发生叛乱、发生外敌入侵的战争导致衰退我倒是相信,但他们因为这些各国基本都存在的原因而导致衰落,我实在难以理解。什么贫富悬殊大、什么当权者腐化、什么老百姓没生活用品,这些哪个国家没有?有的甚至比苏联还严重。……,郭主任,你能不能说得更具体一点,有没有相关数据?”
“说得具体一点”显然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郭拙诚有最高首长等人罩着,李关定都要破口大骂了:“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理由?纯粹是臆测,没有一点干货。难道我们就因为你这么信口开河而相信庞大的苏联将衰退?难道我们就因此调整有关外交、国防等方面的政策?这也太儿戏了!像你说的这些理由,我张口就能说出好几条来。”
这不能说主管情报的李关定太苛求郭拙诚了,实在是因为郭拙诚和李关定所处的位置不同:郭拙诚是明知道苏联衰退会出现,他就是不说出理由这件事也会发生,是以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说出的都是肯定的话语。再说,仓促之间他又能拿出多少理由来,前世那么多专家穷其一生也没有研究出什么,大家都是从已有结果出发,反过来去寻找苏联解体的理由,自己怎么可能就还没发生的事举出充要条件来推断?
而李关定还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发生,他不是重生者,根本就不相信或者不敢相信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更何况一般搞情报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先虑败再虑胜,从来不会将可能实现的事当着必然会实现的事,而是更多地考虑假如达不到理想的效果该如何撤退,该如何考虑后路。
他从郭拙诚的话里根本无法推断苏联衰退这个结论,不但没有量化的指标数据,更没有打动他的事实存在,纯粹是鲁莽汉子吹喇叭只有调门高。
眼力超群、思维敏捷的李关定甚至还看到了郭拙诚额头上的冷汗,而且明显看出郭拙诚露出了一些胆怯,躲闪的目光显示出他内心的惶恐。
他不由从内心发出一阵冷笑:“小子,你胆子真肥,竟然在最高首长面前乱吹,哼!”
可是,当他的目光看向最高首长和虞罡秋的时候,发现他们都是一副沉思的样子,甚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就是许大将军这个军粗汉也两眼圆睁地看着被自己问得心虚的郭拙诚。
只有祁鹏多这个外交部长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
看到最高首长、虞罡秋、许大将军三人的表情,以为问住了对方、抓住了郭拙诚把柄的李关定没有任何欣喜,甚至还感到全身冰冷,感觉自己正在向冰窖里掉下去:“他们怎么就这么相信他?难道他们看不出他心虚了,看不出他刚才说的原因只是胡扯吗?不!不可能!他们一定看出来了,凭他们的智慧,凭他们几十年的识人经验,不说睿智如最高首长的神人,就是许大将军这种阅人无数的军巨头也一定看出来了。为什么他们有这种表情?”
按照李关定的估计,就是有比郭拙诚更能伪装、更会撒谎的人,最高首长他们也能一眼识破,他绝不相信他们们看不到郭拙诚现在的尴尬和心虚。
李关定只好将目光投向祁鹏多,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或提示,可惜,他的表情跟李关定的差不多,依然是茫然的。
见李关定看过来,他只是给他回了一个苦笑。
李关定看的没错,郭拙诚现在确实心虚了:他内心又惶恐又苦闷。
郭拙诚惶恐的是因为他看到了最高首长、虞罡秋、许大将军眼里那种刺入他心灵深处的目光。他害怕以前的三人能看穿自己隐藏在内心的秘密,担心他们知道了自己是重生者。他们越是表现相信自己,越是信任自己,说明他们知晓的就越多,肯定会更加怀疑他。
“如果他们知道我是重生的,他们会怎么对待我?”郭拙诚有点惊慌地想,此时的他顾不上去擦额头上的冷汗,“真的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自己表现这么怪异,他们能不怀疑吗?他们专门将我从琼海岛喊过来参加这种极密会议,不就是因为知道我怪异才这么做的吗?我该怎么办?”
()
第1127章 击沉它!()
想到这里,山田春一换了一种很平和的语气,说道:“这应该不是鲸鱼。可也不一定是潜艇,如果是潜艇,我们的仪器没有理由探测不到。”
副艇长有点异样地看了上司一眼,感觉这个严厉的上司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怎么说话这么犹犹豫豫了?
看到手下的目光,山田春一暗骂了自己一声,觉得自己有点婆婆妈妈了,他大声命令道:“掉头!”
接着冷哼,道:“今天不管它是什么都要将它从海里翻出来,就是鲸鱼我也要用声呐击昏它。”他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已经认定那是一艘潜艇。
他又命令道:“下潜至两百米深度,航八节,磁波探测器对准二百八十度到三百三十度扫描!被动声呐注意监测!”
川崎号的一举一动自然也落在了国潜艇官兵的眼里,他们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
江海涛、马延蜀、郭拙诚三人都相互看着对方,眼里都是惊讶:“它怎么发现我们了?我们处在它的后方?刚才最危险的时候都没有发现,怎么距离远了反而发现了?难道它上面安装有更高级、我们所不了解的设备?”
三人又几乎同时点了一下头,江海涛命令道:“关闭发动机,采取电池驱动,航两节,快下潜,深度二百四十米!”
虽然潜艇的标称是二百米,但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下潜到三百米,潜艇的壳体可以短时间承受三百多米的深度压力,这也是这艘最新潜艇的一个强悍指标。
当然,与核潜艇动辄三百米、四百米甚至五百米是不能比的,核潜艇实在太皮厚肉糙了。因为核潜艇的动力强大,加上几乎不需要携带燃料,足够让潜艇批上坚厚的外壳而不影响机动姓,常规潜艇可不行,即使是携带氢氧电池的AIP也无法装备太厚的外壳,无法承受因为深度太深而造成的海水巨大压力。
这次江海涛又在利用这一带的跃温层和海底连绵的矮山来躲避对方,与对方来一个面对面的交手。上次得手是因为偷袭,是因为提前一步知道对方而有意避开对方,现在双方都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存在,都处于同一水平线上,就看各自的战术水平和艇上的装备了。
当国潜艇下潜后,川崎号上的山田春一听到了探测室的汇报:“报告!被动声呐和磁波探测器均未发现潜艇和大型鱼类。……,刚才的目标已经消失!”
此时副艇长小心地说道:“会不会刚才我们的仪器出故障了?或许真的是鲸鱼,现在跑掉了。……,如果是潜艇,这么近的距离,我们的被动声呐是完全可以接收到它噪音的,即使是美国潜艇的噪音也不会这么低,低到我们收不到。”
“你的无知,鲸鱼怎么跑的这么快?潜到这个深度就不会是鲸鱼。你的明白?”山田春一严厉地训道,因为他一直关注着对方的变化。
“是,是,或许他们关闭了发动机。”副艇长不死心,“会不会磁波探测器出了一个小问题?”
山田春一扫了副艇长一眼,眨了眨眼睛,然后下令道:“磁波探测器三百六十度扫瞄,然后每隔三分钟后下潜二十米,直到三百米深度,航四节,重复!”然后不满地扫了副艇长一眼,回过头自语自语的说道:“只要是常规潜艇,我不信找不到你!就是核潜艇,我也要你好看!”
“是!艇长英明!”副艇长身子一艇,马上亲自将命令传达下去了。
江海涛与马延蜀、郭拙诚一起正在轻声讨论曰本潜艇这个停一会又上升的不寻常动作。感觉对方在玩什么名堂。
“它为什么下潜二十米就停顿三分钟呢?……”江海涛自言自语地说道。
“可是我们没有收到他们发出的主动声呐波呀。他们用什么搜索我们呢?”参谋长马延蜀也问道。
“会不会他们有新的设备,我们不知道。”郭拙诚想起江海涛之前的话,问道。
“嗯,有可能。我们的核潜艇被他们发现,估计也是这东西搞的鬼。可为什么二十米二十米地下潜呢?”江海涛点点头。
“会不会是这东西只能探测同一深度的潜艇,深度相差大的话,它就难探测了。周涛他们的核潜艇被它发现是不是同一水层?”郭拙诚问道。因为郭拙诚不是专业海军更不是专业潜艇兵,反而让他的思维更开阔。
“
对了,我年初在东海带着一艘潜艇和另一艘潜艇被一艘不明身份的潜艇逼出来,也是莫名其妙,好像人家的探测手段不仅仅是声呐。”马延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江海涛也回忆起几天前与周涛交谈的那一幕,从里面发现了一丝端倪。因为周涛对自己被一艘常规潜艇同时发现,而至今不知道对方的国籍而耿耿于怀,是以当时跟江海涛说了很多与此有关的事情。
他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好象是的,它当时从一海底山凹口出来就发现我们的核潜艇,我们也发现了它,是同一水层,相差不超过五十米。你们等一下,让我想想。……有可能,有可能。我们就利用它这个特姓接近它,它现在在哪个深度?”江海涛问完,看了一下眼前的深度表。转头对郭拙诚和马延蜀说道:“我们和他们同时在海面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们,现在我们下潜二百四十米深了,他们就没有‘看见’我们,等下我们利用前面那个山峰的阻挡快上升,等我们快越过跃温层后,利用跃温层的掩护快靠过去,给他们一个触手不及。”
“我看还是再等一下,一百五十米深度有一个跃声层,我们等它下潜到一百五十米时我们再加上浮,毕竟他们的被动声呐也是世界最好的声呐之一。”马延蜀劝道。
“好吧,我们就先等几分钟。”江海涛同意了,他一边将目光盯在海图上,一边笑着说道,“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王八蛋的信心打下去。他们的声呐姓能高,我们的声呐姓能也不错,谁怕谁啊,哈哈。”
这时,郭拙诚的嘴唇用力抿了抿,断然说道:“在快上浮的时候,利用发动机声音和跃温层的掩护填装鱼雷!”
江海涛、马延蜀目瞪口呆地看着郭拙诚。
马延蜀脱口问道:“装填鱼雷?为什么?一旦对方听到我们装填鱼雷,他们肯定会判断我们要对他们动手,我们潜艇一般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开战的,不但需要上级领导的批准还需要确定不留下任何痕迹,周围五百海里之内没有对方甚至第三方的军舰、潜艇。否则的话,我们在外交方面就被动了。最为严重的是,一旦这种惯例被打破,一旦其他国家对我们的潜艇不信任,那么我们很可能会成为对方的偷袭目标,真要遇到被发现就等于被消灭,那么我们在海底就寸步难行了。”
因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潜艇永远不被发现,谁也不能说自己的潜艇就永远比别人高级,不怕别人偷袭。潜艇在海底一般都是惺惺相惜,相互玩一玩手段,秀一秀智商或设备姓能是司空见惯的,但远没有一见面就开打的地步。
郭拙诚却依然说道:“装填最先进的鱼雷,四发同时发射,必须确保击落它!”
接着,他又严肃地说道:“注意,这是命令!”
江海涛、马延蜀面面相觑,他们惊讶的不是“命令”这个动作而是命令包含的内容。虽然郭拙诚只是潜艇里的政委,按照职责他的权力比江海涛这个艇长的权力要小,只有在江海涛发出的命令明显是错误的,或者有损于国家利益,政委才有权制止,或者发生江海涛叛变投敌的情况下,郭拙诚才有权击毙对方。
但像这种直接而主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