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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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宁,都是我不好,如果当初我不离开你,你就不会受这么多伤害,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憋了很多无法诉说的委屈,以宁,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原谅我,以宁,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一直都那么坚强,这次也一样,孩子没有了,可以再有,右耳听不见了,我可以做你的耳朵,以宁,对不起,以宁。。。”
顾玟回到家,在床上找到了顾念西,他像一张弓蜷缩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那瘦削的背影看来孤单而萧索。
看到他在睡觉,顾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四哥,你还在这里睡觉,宁嫂嫂都快死了。”
他听了,猛地张开眼睛,却是没有转过身。
“宁嫂嫂出了车祸,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四哥,宁嫂嫂流产了,你们的孩子没有了。”
顾念西颀长的身躯突然僵如磐石,脑袋里的思绪仿佛被瞬间抽空,有千万辆机车轰轰的碾过。
她怀孕了,她有了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她没有说?
她为什么会出车祸,严重吗?她现在怎么样?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
见他一动不动,顾玟气得跺脚,“四哥,你有没有心啊,你还不去看看宁嫂嫂,她都伤心死了。”
半天,她才听到顾念西说:“不是没死吗?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我很累,别打扰我睡觉。”
“你。。。”顾玟抓起一个枕头向他砸过去,“顾念西,我看错你了。”
她脚步咚咚的跑远,狠狠的摔上门,她没有看到,背对着她的那个男人,此时正咬着自己的拳头,哭得无声无息。
何以宁在医院躺了两天,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木木和顾玟每天都想方设法逗她笑,她却毫无反应,医生说,这是暂时性自闭,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就会好。
顾奈给林容打了个电话,说是何以宁出差公干,外地信号不好,不能接打电话,一周后就会回来,林容也没有起疑心,她本来也想着让她去外地散散心。
夜晚,木木留下来,顾玟回去休息了,顾奈晚上不在,毕竟孤男寡女,不想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晚上不用挂吊针,木木看着何以宁睡了才爬到护理床上,医院的夜晚永远无法安静,走廊里不时有人匆匆走过。
她太累,躺下便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她醒了一次,医生说,自闭症的病人情绪不稳,需要不时看护,她想看看她睡得怎么样,人还没等坐起来,忽然看到阳台上好像有条人影,她吓得捂住嘴巴,没敢动。
那人在阳台上站了很久,好像还在抽烟,他一直对着何以宁病床的方向,目不转睛。
木木伸手想要去按呼叫铃,现在的贼这么猖狂了,竟然偷到医院里。
她的手刚伸出来,就见那人影从阳台上翻了下去,瞬间消失了。
她赶紧爬起来打开阳台的门,外面的风很凉,她扶着栏杆往下看去,就见一条孤单的影子在路上一晃便消失了。
她揉揉眼睛,见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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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完这一章,八哥已经暂时离开了地球,扔西红柿和鸡蛋的还是放弃吧!
雪上加霜
何以宁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早晨木木买了粥回来,她突然说:“木木,我能去你家住几天吗?”
木木一惊,手里的饭盒差点掉了,她惊喜的跑过来,“以宁,你没事了,你终于肯说话了。舒殢殩獍”
她淡然一笑,“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
“你没事就好,你想去我家,行啊,我家就是小一点,你别嫌弃。”
“我还怕给你添麻烦,我这个样子,不想被我妈看到,我怕她难过。”
“行,你到我家住,我给你做好吃的,保证没几天就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还有,你别告诉顾奈和顾玟,我不想让他们知道。”
“好,我不告诉他们。”
何以宁偷偷的办了出院手续,顾奈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只留了一张字条给他:顾奈,小五,谢谢!
望着空空的床铺,他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既然已经离开了顾家,就不想再跟顾家有所牵连,她以后恐怕要跟顾家断得干干净净了。她的孩子没了,耳朵也聋了一只,他不知道她以后要怎么办,就算要帮她,恐怕她也是不肯接受的,她就那样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木木的家果然很小,只有一室一厅,但是布置的非常温馨,有股女孩子特有的青春烂漫。
“木木,我帮你吧。”看着她在厨房忙碌,她洗了手要来帮忙。
木木急忙将她推出去,“你现在的身体要养着,放着我来,你怕我做菜不好吃啊?我可跟你说,我以前是二级厨师。”
何以宁微微惊讶。
“真的,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的厨艺果然是一流的,何以宁不禁纳闷,“你以前做厨师的?”
“我什么都做过。”她说得不以为然。
看她小小的年纪好像就经历了人事沧桑似的。
“我要攒钱,攒很多很多的钱。”她一笑,露出两只浅浅的酒窝。
“你攒钱干什么?”
她摇着手指头,“秘密。”
何以宁也没有再问,“这汤真好喝。”
“我再给你盛一碗。”
吃过饭,两人坐在阳台上看月亮,何以宁身上披着木木的棉袄,怀里抱着热水袋,明明只是秋天,她却生怕她着凉会对身体有影响,像小熊一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木木,这些天顾念西都没有来看过我对吗?”她有时候挺怕自己睡着的,她还在心里期盼着,如果他来了,恰好她在睡觉,就看不到他了。
可是她清醒的时候又想得很明白,当初是她说了那么绝情的话,是她要离开他的,他恨她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来看她。
木木纠结了半天,挠着头发,“白天的时候没有。”
她是想留个余地,不想让何以宁太难过。
何以宁明白,“木木,其实你不用可怜我,我是自找的。”
木木把脸凑过来,“以宁,你说什么自找的?”
她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讲完后,心里倒觉得轻松多了,木木不是顾家的人,她可以在她的面前肆无忌惮,最后她苦笑,“为了报仇,我做了那么多事,可最后关头还是放弃了,结果呢,仇也没报,自己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你说我辗辗转转的倒图个什么啊?”
木木不赞同的摇头,“以宁,如果我是你,我恐怕不会放弃报仇,毕竟顾震亭害得你们何家家破人亡,就算你爸爸的死可能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但他也是帮凶。你当初决定报仇就已经放弃了跟顾念西的关系,你们的父辈之前有这样纠葛的恩怨,你们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可是后来,你为了他和孩子又放下了仇恨,那就说明,在你心中,顾念西才是最重要的,你没有亏欠他。”她抬头凝视着那一轮皓月,“以宁,我挺佩服你的,毕竟放下一段仇恨比心怀感恩要难得多,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却被逼着不得不去仇恨,其实你心里比谁都难过。你没有错,我想顾念西有一天也会理解。”
“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她绞着自己的双手,“你看到那些星星了吗?它们绕着太阳转动,却永远不会有相交的一天。”
“最起码,它们在同一片天幕上,轨迹不能相交,却可以遥遥相望。”
遥遥相望,她连这样的奢望都不敢了。
孩子的离开已经带走了她所有的希望,活着,不过就是一天天挨日子而已,反正怎么过都是一生。
何以宁回到医院上班的第一天。
大家都知道她请了病假,可没想到见到她的时候,她几乎憔悴到只剩下皮包骨头,风一吹就会飘起来。
“小季,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何以宁刚要坐回自己的位置,突然进来一个医生,然后大大方方的坐下来,看到她还一愣,“你是?”
何以宁惊讶的看看她,又看看小季。
小季一脸的愤怒,对着那医生说:“没看见我们在说话吗?能不能麻烦你出去一下。”
医生讨了个没趣,离开何以宁的座位出去了。
她这才发现,桌子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换过,她以前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小季。。这是?”
小季叹了口气,锁着愁眉,“主任没跟你说吗?顾家把你乱用违禁药品的事情告到医院,你已经被停职了,而且,上面说,做为一个医生,你现在有一只耳朵是残疾,恐怕不能在这行继续做下去。。。所以,唉!刚才那个是新来代替你的。”
何以宁明白了,这是顾震亭要对她赶尽杀绝,她拿了他的资料,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当初来抢资料的,或许是花语的人,也可能是顾震亭的人,现在顾震亭想让她在a市生存不下去,的确,他有这个能力。
她扬了下苦涩的嘴角,这样的结果她也早就预料到了。
“小季,我以前的东西你都收拾了吧?”
“嗯,我给你收拾好了,你现在要拿走吗?”
“好,谢谢你了。”
她知道小季和主任一定都为她说过好话,做过努力,但是,他们只是职员,权利有限,她也只能在心里感激他们。
小季将她送到医院门口,余坤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上来,“何医生。”
何以宁回过头,冲他笑笑,“余医生,再见。”
余坤握了握拳,“我一定会继续替你讨回公道。”
“事情的确是我做的,做为一个医生,有违医德,医院这样处理,我没有丝毫的怨言,你别为了我惹得上面不高兴,反倒自己吃亏。”她释然一笑,“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你们放心,我想得很开,不做医生了,还可以做别的,天下这么大,不会活不下去。”
她抱紧了怀中的箱子,笑得像是尘埃里开出的花朵,“再见。”
“可是。。。”余坤还要说什么,小季拉了他一把,摇摇头。
何以宁转身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留恋,她已经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她已经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能够让她再伤心流泪。
路漫漫
以前走惯的回家的路,现在忽然要改变方向,何以宁还有一点的不习惯。舒殢殩獍
她下了公交车,走进狭窄的小巷,她抱着箱子,走得很慢很慢,街角处不知道是谁放了一把木椅在那里,年代很久了,上面红色的漆掉得斑驳。
她坐在椅子上,抬头望着远处挨挨紧紧的筒子楼,好像是平地里竖起无数高矮不等的木桩。
她静静的坐着,似乎与这古旧的老街溶在了一起,成了一幅画,一道风景。
不远处的拐角,顾念西站在那里,脚下是几根踩灭的烟头,他揉碎了手里的烟盒扔进一边的垃圾筒,恰好有一只黑猫藏在那里,惊得一下子跃了起来,踩在铁盖子上面发出砰得一声响。
何以宁看过来,只觉得一小团黑影一闪,迅速的消失在墙头。
她看了一会儿,不过是个垃圾筒和一只受了惊吓的猫,她抱着箱子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忽然又停下脚步回过头,依然是那个脏乎乎垃圾筒,周围并没有人。
她收回目光,真傻,怎么会有一种他就在身边的感觉呢,他怎么可能还来找她?
她苦笑,没有再回头。
顾念西从墙角的阴影里走出来,一直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
何以宁失业了,她之后又投了许多简历,却没有一家医院肯用她,她知道这是顾震亭的意思,堂堂一首长发话,没有人敢不听吧。
何以宁穿好鞋子正要出门,林容将一个鸡蛋塞到她包里,“饿了吃。”
她笑笑,“谢谢妈。”
“又要去人才市场吗?那里人多混乱,骗子猖狂,你千万别上了人家的当。”林容嘱咐。
“我会小心的。”
“宁宁。”林容叹了口气,“妈这里有些钱,咱们再跟银行贷点款,你自己开家小诊所吧,就在咱们这个小区。”
“妈,哪有那么容易,开诊所要不少钱呢,而且还得租房子,上执照,没门路恐怕不行。”
“那。。那不做医生了,做别的,你能习惯吗?”
何以宁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妈,只要肯学,做什么不行?你就别担心了,我早去早回,晚上还要吃你的包子呢。”
何以宁来到人才市场,一路上,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可是回过头,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她觉得是自己太多心了。
人才市场里人头攒动,每一家招聘摊位前都围满了人,她大学毕业后因为何威的关系,顺利的进入到中心医院,她扎实肯学,认真刻苦,没用几年就连升数级,是他们医院最年轻的副主任。
从上学到找工作,一路都是顺风顺水的,她还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艰辛,为了一个工作岗位,数百人甚至数千人挤破了头。
她走过一个一个招聘位,从招聘信息中选择自己能做的行业。
最后,她选择了一家进出口公司的办公室文秘工作,她笔头上的功夫还算可以,做表格什么的也是轻车熟路,适应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何以宁在排队,前面的应聘者刚走,她就坐了过去,双手递上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