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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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比划着,“不要,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他的小手环上他的腰,根本不打算要走。
何以宁急了,这可怎么办?
顾念西要是抓了萧尊,那萧萧怎么办,可是萧尊那种危险人物,她也不想包庇。
正在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大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一股寒风袭卷而入,萧尊站在门口,风吹衣袂,泛起深沉的黑色。
他戴着墨镜,一张脸如同雕刻,毫无表情。
“萧萧,跟我走。”他向萧萧伸出手。
萧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更紧的抱着何以宁。
何以宁语重心长的劝说:“萧萧,乖,听话,快跟爹地回去。”
“不要。”他飞快的用手语比划着。
他好不容易才见到她,不想这么快就走,他不喜欢那个灰暗的房子,不喜欢不会笑的爹地,更不喜欢那块满是硝烟的土地。
萧尊见状,想要把他强行带走,他抱着何以宁,一双小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攥得紧紧的。
何以宁不得不说:“要不你先走。”
萧尊皱着长眉,深深看她一眼,“女人,是你让人来抓我?”
“我?我为什么要让人抓你?”何以宁恼了,“你别总是冤枉别人好不好,上次怎么说也是我把你放走的。”
“不用枪逼着你,你会乖乖就犯。”他冷笑。
“我又不知道你会来,我去通知谁?”
“尊爷,有人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门口一个眼镜男焦急的说道,“是瞳鸟的人。”
萧萧还是固在何以宁的怀里不肯下来,好像一只小吸血虫。
一大一小
“尊爷,有人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舒殢殩獍”门口一个眼镜男焦急的说道,“是瞳鸟的人。”
萧萧还是固在何以宁的怀里不肯下来,好像一只小吸血虫。
萧尊握紧了拳头,突然伸手挑起何以宁的下巴,她的脸很少,几乎嵌在他的掌心里,虽然小巧却有着一抹不惧的倔强,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一双杏眸正用力瞪着他。
她不会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物,但是面对他的时候,她仍然能这样镇定,这份淡定倒是让他刮目相看,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起另一个人来。
“女人,你给我听着,萧萧暂时呆在这里,如果他少一根头发,我就剥了你的皮。”
“这个恐怕办不到。”何以宁的下巴被他箍得生疼,却还是平静的反驳:“人每天都要掉头发。”
萧尊一怔,这个时候,她还能开玩笑,这个女人的胆子可真大,就不怕惹怒了他,被他一枪贯穿脑袋。
他松了手,冷眸犀利,“过一阵子,我会来接他,最好别让我看到他有什么闪失。”
说罢,他快速的转身离开,门口的眼镜男急忙跟上去,淡淡说了句,“尊爷,是顾念西的人。”
空荡荡的门口,仿佛一张血盆大嘴,风从那里灌进来,刺骨的冷。
萧尊的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他既然敢来a市,想必早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
何以宁抱着萧萧,突然有些迷茫,她该怎么向顾念西解释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小孩?
听着渐渐逼近的脚步声,她知道是顾念西来了,他手下的人很快搜查了整个医院,最后还是让萧尊跑掉了。
他穿着军装,外面披着黑色风衣,眼底一层血丝,看上去有几分疲惫。
“顾念西。”何以宁急忙将萧萧放下来,站起来喊他。
他看到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但是看到她身边那个紧紧扯着她手的小男孩,他的脸色顿时一沉,阴云密布,“他是谁?”
那口气就好像是现场抓到了她的小情夫。
何以宁有些挠头,硬着头皮解释,“这是同事家的孩子,同事有事回老家了,让我帮忙照顾几天。”
顾念西半信半疑,盯着萧萧,好像盯着阶级敌人似的,“你还会照顾孩子?”
“他很听话的。”何以宁爱怜的摸摸他的脑袋。
萧萧站在何以宁的身边,一双大眼睛警惕的望着面前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不喜欢他,他对姐姐好凶。
顾念西瞪她一眼,“何以宁,你就是瞎好心。”
他把风衣脱掉扔给她,“我困了,在这睡一会。”
“里面有休息间,我去给你铺条毯子。”
“嗯。”何以宁走进休息间,萧萧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她铺床的时候,他就拉着她的衣角,一步也不离开。
顾念西看那孩子那么黏她,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这小子想干什么,跟他抢女人,靠,他还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打败?
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何以宁,你陪我睡。”
何以宁脸色一红,萧萧还在一边呢,他就在瞎胡闹。
“顾念西,你不是明天还要回部队吗?快点睡,我还在值班呢!”
“值什么班,值班有陪我睡觉重要?”
“这是医院,不是你家,拜托你别闹了,好不好?”她安抚的摸摸他的脸,尽量笑得温柔灿烂,“乖乖睡觉,一会忙完了,我就来陪你,嗯?”
他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懒懒的往床上一倒,“何以宁,这么小的床,你是怎么睡的。”
这里是值班医生休息室,又不是酒店的豪华套房,他想要多大多舒服的床。
何以宁给他盖好被子,“你快睡。”
他闭上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唇,“亲一个。”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萧萧,他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念西,恐怕是把他当成异星人了。
何以宁突然产生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她指了指顾念西的脸,又指了指萧萧的嘴巴,萧萧顿时意会,小身子趴过去,在顾念西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顾念西十分得意的舒展了四肢,“何以宁,这才对嘛。”
何以宁和萧萧相视一眼,偷偷掩着嘴笑。
萧萧毕竟是孩子,再不舍得她,终还是抵不过困意,何以宁写完一篇病志,他已经坐在她的身边睡着了,小脑袋靠在她的身上,小手还在抓着她的衣角,她笑笑,将他抱起来放到顾念西的身边,顾念西四肢修长,几乎占据了整个床位,幸好萧萧比较小,安然的睡在他的胸前,他可能是睡得糊涂了,还以为身边的是何以宁,翻了个身,长臂一拦便将那小小的一团搂了过去,看到聚在一起一大一小两个脑袋,彼此相安无事,何以宁的鼻子突然有些酸,她可以想像,如果她跟顾念西也有自己的孩子,他会不会也对孩子这么凶?想想他跟孩子对着干的模样,她又笑了。
她蹲在床边,轻轻抚过他浓密的眉毛,顾念西,我等不到这一天了!对不起!
顾念西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他伸了伸酸麻的四肢,这里的床可真小,他睡得很不舒服,刚要数落身边的女人几句,却在转头时看到一只小脑袋,清秀的眉眼,乖乖的模样,乍一看之下,好像跟何以宁有那么点相似之处。
他恍惚一下,紧接着便把萧萧摇醒,恶声恶气的问:“臭小子,我女人呢,你把我女人弄哪去了?”
何以宁闻声而来,见他正在虐待小孩儿,立刻将萧萧抱过来,“顾念西,你有没有点器量,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跟他计较?他把你的位置睡了。”他一脸的暴躁,“我不会是跟这毛小子睡了一晚上吧?”
何以宁倒被他弄笑了,“你以为呢?”
靠!
顾念西好像一条火暴龙,“臭小子,你爹是谁?”
睡了人家儿子,难道还要睡人家的爹?
萧萧还是睡眼惺忪的,听到他的话,立刻用手比划了几下便靠在何以宁的身边。
顾念西看不懂手语,转向何以宁,“这小子说什么呢?”
何以宁眼珠子一转,“他说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萧萧不解的看向何以宁,意思是错了错了。
顾念西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拍拍萧萧的脑袋,“小子,算你有眼光。”
萧萧嘟着嘴巴,拉着何以宁的手,他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要回部队吗?还不走?”一会就要交接班了,让同事看到她屋子里留着个大男人,她这面子往哪搁。
恨意
“你不是要回部队吗?还不走?”一会就要交接班了,让同事看到她屋子里留着个大男人,她这面子往哪搁。舒殢殩獍
顾念西懒懒的坐起来,大爷似的,“你给我洗脸。”
“顾念西,这是医院。”她再次强调,就算没有同事看见,外面走来走去的都是病人。
“不洗不走。”他像赖皮狗一样的倒在床上。
萧萧见他倒下去的姿势很好玩,竟然也学着他往何以宁身上一歪脑袋。
何以宁无奈,只好去打了一盆水回来,她拿起自己的毛巾蘸了水,“顾念西,坐好了。”
他立刻坐得笔直,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用湿毛巾给他擦脸,没好气的在他的脸上搓来搓去,好像搓衣服一样。
萧萧见了,也急忙坐到床上,把小脸伸了过来。
何以宁洗了毛巾,擦完大的又擦小的。
顾念西在她的毛巾下闷闷的说:“何以宁,你轻点,皮都被你搓掉了。”
他脸皮这么厚,用去污粉都去不掉皮,更何况一条湿毛巾。
她就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才投胎来伺候他。
何以宁晒完毛巾回来,就见一大一小坐在那里互相瞪视,火药味十足。
她赶紧把萧萧抱走,“顾念西,你多大了,还欺负小孩。”
“你动不动就抱他,怎么不见你抱我?”他竖起眉毛。
不会吧,他连小孩子的醋都吃。
她只有讨好的抱抱他,这样总行了吧,大小孩。
他这才满足的笑了笑,从床上蹦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那我走了。”
“嗯。”
他走到门口,她忍不住喊道:“你小心点,别弄得一身伤回来。”
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很快离开了。
何以宁又让萧萧睡了一会儿,交完班后,她跟萧萧一起回到顾宅。
对于这个陌生的孩子,顾家人显得非常好奇,再加上他跟何以宁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便引发了无数的猜测。
何以宁主动介绍,“这是我同事的孩子,跟我住几天。”
顾老夫人倒是很高兴,她这一辈子醒着的时候在盼孙子,睡着的时候也在盼孙子,看到别人家的小男孩,无不是喜欢的要命,哪怕是萧萧不说话,她也嘘寒问暖了好一阵。
何以宁把萧萧带到自己的房间,拿出刚给他买的童话书,然后去给顾震亭挂吊针。
“爸,昨天的药吃了吗?”她挂好了针,关心的问。
“吃了。”顾震亭昨天是被顾老夫人强逼着才把药吃下去。
“您要坚持吃药,病才会好,您再睡一会吧,我在这里看着呢。”
顾震亭似乎也累了,闭上眼睛休息。
何以宁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书,看到顾震亭似乎睡着了,她环顾了一眼这间书房,这是平时顾震亭办公和休息的地方,他很少回主卧去住。
书房里的摆设都是以深色的实木家居为主,书柜占了很大一面墙,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何以宁平时不见顾震亭看书,他怎么会存着这么多书,难道只是有钱有势的人家的一种摆设。
除了书,墙上还挂着许多画作,她认得其中的几幅,都是价值连城的名品,有些甚至是她只听说过,却从没见过的世界名作。
何以宁不敢多看,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如果按照花语所说,他很可能把那些资料放在家里,那么他一定会放在一个隐密的地方,并不是她这简简单单一看就能够找到的,她现在不能表现的太过好奇,只是专心做一个孝顺儿媳的角色就好。
顾震亭睡了一觉醒来,手背上还是凉的,瓶子里的液体仍然在一滴一滴的落下,他侧过头,看到何以宁趴在椅背上睡着了,眼底有一层青黑色,显然刚刚熬过夜。
他试着想要坐起来,发出的微小声音立刻惊动了何以宁,做医生的习惯让她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她看见顾震亭要坐起来,急忙去扶他,“爸,躺累了?”
“嗯,人老了,总保持着一个姿势就会累。”
何以宁扶着他坐起来,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我给您倒点水。”
“好。”
顾震亭拿着水杯喝了口水,忽然想起什么,“你昨天是夜班吧?”
“嗯,怎么了?”
“你昨天一夜没睡,现在还来照顾我,让佣人来吧,你去睡一会儿。”顾震亭挥挥手,将水杯递过去。
何以宁接过来,“没关系,别人照顾你我不放心,毕竟他们不是专业的,吊针的流速和时间都控制不好,要是拨不好针,手背会淤青会流血。”
顾震亭点点头,“那辛苦你了。”
何以宁笑笑,“爸,您跟我客气什么。”
“唉,我是想到以前那样对你,心里就不舒服,看来小四的眼光是对的,你确实是个好女孩,当初是我看走了眼。”
何以宁将水杯放回去,背对着顾震亭,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不会因为顾震亭的几句话而有所心软,每每看到他,她就会想起死去的何威,他的在天之灵一直在看着她,看着她如何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