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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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抱得一愣,这女人看来是真的怕了,要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不会主动跟他亲密的。
他笑说:“我这不是没事吗?”
“还说没事,你这头上是怎么了?”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紧张的要命,他上次的伤还没好,那疤还在。
倒是一边的小战士回答,“四少没事,那是熊血。”
“熊血?”何以宁狐疑的蹭了一点放到鼻尖闻了闻,果然不是正常的血的味道。
孙杨不好意思的解释,“我们刚才遇到了熊,差点一巴掌拍掉了我的脑袋,关键时候被这位军官扑倒了,那一爪子却划伤了他的胳膊,他把我推开后,回头几枪将熊杀死了。”孙杨说完,一个劲儿的朝顾念西鞠躬感谢,“谢谢,真是太感谢了,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再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何以宁这才如释重负,又急急的去看他手臂的伤,他贴着她的耳边悄声说:“一会儿回去,我脱光了给你看。”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嗔怪他的没正经。
几人将熊拖出来,好家伙,站起来足有两米高,费了好大的劲才弄到这里。
顾念西吩咐王经伟,“把蹄子剁了,给我老婆炖汤。”
老婆?
众人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何以宁也不好意思的扯了扯他的衣襟,脸颊绯红像是染了胭脂。
他倒是不以为然,吼了声,“还不快去。”
王经伟立刻洪声喊道:“是。”
“不行,不行。”何以宁急忙阻止,“熊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不能随便吃。”
王经伟笑说:“嫂子,你放心吧,这里没人管,再说它都死了,不吃也浪费,嫂子,你没吃过熊掌吧,跟猪蹄子似的,可香了。”
嫂子?
何以宁的脸越发的红了!
晚上,王经伟送了一只熊掌来,何以宁打死也不肯吃,最后让顾念西全部消灭了。
她坐在一旁谆谆教诲,希望他回头是岸,“顾念西,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吃熊掌是不对的。”
他把汤也全喝了,看她一眼,“你那天不是也吃了野鸡?”
她理亏,小声为自己解释,“你说野鸡多得是嘛。”
“熊在这个森林里也多得是。”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挑了挑眉头。
“反正就是不一样。”
“你倒说说。”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讲不出道理,便学他不讲理,他反倒好笑的问:“何以宁,你火星来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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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没我灵
被火星人说是火星来的,何以宁觉得冤枉极了。
给他包扎手臂上的伤口时,看到他被熊抓伤的地方,三道深深的长痕,她又想,熊把他抓伤了,他把熊掌吃了,一报还一报,吃就吃了吧。
“顾念西,你以后能不能少受伤?”他身上一道又一道伤口,旧伤好了又添新伤,她看着着实心疼。
他不以为然,“当兵的哪个身上没有伤,你就是大惊小怪。”
她把手里的剪刀一扔,粉腮鼓了起来,“顾念西,你少找这种理由,你根本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现在觉得死不了,将来你老了,这些病就全找回来了,到时候,你别痛得叫我给你揉。”
他默默的注视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半天没有说话。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他微亮的瞳仁里几乎可以映出她略显绯红的脸。
“顾念西,你看什么?”
他这才幽幽说道:“何以宁,你刚才说我老了……你还愿意陪在我身边,是吗?”
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
何以宁的心头仿佛萦绕着一股暖流,低下头,唇角含了丝笑,算是默认了。
那只鸟蛋都可以生出小鸟,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只要他想要地久,她就愿意陪他天长。
他将她扯到自己怀里,“何以宁,你要是敢后悔,我一定揍扁你。”
“顾念西,你能不能不打人?”
“不能。”
“那你现在揍好了。”她扬起下巴,不服气的挑衅。
他顺势吻上来,“我有比揍更有效的办法。”
他抱着她吻了一会儿,忽然问:“想不想看星星?”
“去哪里看。”
“我有好地方。”
家属楼是五层,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最顶层,这里有一个通往天台的楼梯,不过有一道铁门,还上了锁,经久未用,上面落满了灰尘。
“你有钥匙吗?”何以宁纳闷的问。
他摇摇头,然后在一边的破烂堆里翻找了一通,最后翻出一圈铁丝,他截下一块,在锁眼里捅了几下。
何以宁正担心他能不能弄开,就听咔得一声,他说:“好了。”
这种感觉有种偷窃般的刺激,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怕会惊动警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以宁捂着自己的嘴巴,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来到天台,他拉着她坐在楼角的最边缘,她有些怕,不太敢过去,这可是五层楼,往下看一眼,头都要晕了。
“胆小鬼,过来,有我在,你怕什么。”他招招手。
她咬了咬牙,小步小步的挪过去,天台上有风,吹着她一头青丝凌乱如妖,粉白的脸在月光中又如玉雕一般,他伸手拉住她,她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往他身边小心的坐下。
双腿悬空,好像随时会掉下去,她紧张的出了层细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坐在天台上看星星,耳边是吹拂而过的风,下面是万丈深渊般的漆黑,抬头仰望,广袤的天宇如一块黑色的画布,突发狂想的艺术家将手中的白色水彩甩上去,于是便有了这些大小不一,亮度不均的满天星,人在星空下,渺小的就如沙粒。
他们坐在楼顶,只有依稀两道剪影,她忽然伸出手臂,兴奋的喊,“顾念西,流星。”
“大惊小怪。”
何以宁急忙双手合十,“顾念西,看到流星要许愿的。”
他不冷不热的,“迷信。”
“你快许愿。”她拉着他的衣角。
他双手支在身侧,歪着脑袋仰望着无际的星空,“真灵?”
“你试试嘛!”她催促。
“好,那我就许愿何以宁今天晚上主动要求在上面。”
“……”
何以宁彻底的无视他了,自己合着双手,额头抵着指尖,心中默默的许愿。
“何以宁,你许什么愿了?”
她不理他,说出来就不灵了,如果真有神明,就冲他刚才许得那个愿意,一定会有雷砸在他头上。
“你对它许愿有个屁用,你对我许愿,我满足你。”他点她的脑门,“快点,说说你的愿望。”
她被他点得直往后缩,痛了便赌气的喊,“我许愿你从这里跳下去。”
他轻哼了一声,“这个容易。”
腿一伸就真的要往下跳,何以宁一把拉住他的手,“顾念西,你傻啊?”
他说:“这是你许的愿望啊,我帮你实现,我说我比较灵,你还不信,老天爷比我灵吗,我可是说跳就能跳。”
她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行,你厉害,你比老天爷灵,行吧。”
他一把搂过她,说得十分认真,“何以宁,你要是让我去死,我也二话不说。”
她捶一下他的肩膀,“别瞎说。”
说完便把脑袋靠在他胸前,“顾念西,永远也不会有那一天。”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一众年轻人就差欢呼庆祝了,但是经历了被熊袭击事件,孙杨等人还是觉得十分内疚,托耿健向顾念西转达谢意,耿健还是一脸的正直模样,“要说自己去说。”
“我们哪见得到他啊?”
“对了,让以宁姐去说。”蒋心灵笑嘻嘻的拍了拍孙杨的肩膀,“你不是说,他叫以宁姐老婆嘛,他们是不是都结婚了?”
“咳咳。”耿健咳了两声,“我要向你们院长建议,你们这七天除了八卦心渐长,其它的毫无长进,让他再延一周。”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都快给耿健下跪了,“耿连长,耿大哥,耿爷爷,你行行好吧,这里的饭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耿健也终于露出一丝笑纹,“行了,你们解放了。”
顾念西还有任务,不能回去,何以宁收拾了行李,他站在一边看着,“何以宁,你不走行不行?”
“我还要上班啊。”
“我养不起你?”
“顾念西,别闹了。”她将箱子拉好,抬头冲他一笑,“回去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东西?”
“你回去就知道了。”她神神秘秘的眨眨眼睛,瞥了一眼他空空的左腕。
临走前,她又给他的伤口换了次药,千叮万嘱的不要沾水,记得换药,他点头,也不知道真的听进去几分。
医院来接他们的车子缓缓驶离了瞳鸟基地,何以宁趴在车窗上往后看,顾念西没来,送她是王经伟等人,她朝他们挥挥手。
坐直了身子,她想,顾念西,你要早点回来啊!
我也想你
“四少奶奶,这小家伙的生命力可强了,我每天喂它的时候,它都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年轻的女佣一见她回来,立刻献宝似的指着一面的阳台。
何以宁看到那只小鸟已经长出了羽毛,虽然不多,但是比才出生的时候密实多了,乖乖巧巧的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她。
“四少奶奶,你给它取名字没有?”小女佣好奇的问。
名字?这个何以宁还没有想过,不过看它长得灰灰的,小小的,她脱口而出,“就叫小灰吧。”
“小灰,这个名字好,适合它。”
何以宁小心的伸手去碰了碰它还没长硬实的喙,“小灰,小灰,你什么才能会飞呢?”
小灰叽叽的叫着,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
“四少奶奶,我再去抓点虫子上来。”
“麻烦你了。”
何以宁将行李收拾好,坐在书桌前,拉开抽屉,那对情侣表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她拿出男款的,纤细的指轻轻抚摸着光滑的表面。
他一定会开心吧,他会说,嘿,何以宁,你这个吝啬鬼怎么突然大方起来了。
她莞尔一笑,将手表放了回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全是女眷,两个小孩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何以宁默默的低头吃饭,顾老夫人不冷不热的问:“你最近有没有去做身体检查。”
既然他们不会离婚,她只能想办法让他们早点要孩子。
何以宁放下饭碗,“妈,你有事?”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和小四到底什么时候要孩子,想急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老生常谈,她也不累得慌。
何以宁不想让她再借题发挥,于是乖顺的点头,“我知道了,明天就去做。”
许翠翠冷冷看她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吃过饭,她叫来李缺问:“我让你找人跟着她,跟得怎么样了?她到底跟顾奈有没有一腿?”
李缺为难的说:“他们虽然有来往,但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啊。”
许翠翠气极败坏的哼了一声,“你不会想办法让他们有啊?”
“这……”李缺眼珠子一转,“那我试试看。”
许翠翠摸着自己的脸,她永远记着顾念西的那一巴掌,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碰过一根指头,这一巴掌的仇,她一定要讨回来。
何以宁一上班就遇到手术,手术不大,一个女孩子从山上摔下来,右腿骨折。
当她进入手术室正准备的时候,却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她虚指着病床上的女孩,努力的想着,“你是……你是买裙子那个女孩。”
女孩刚才还痛得皱眉头,此时眼睛一下就亮了,“你还记得我啊,你叫何以宁对吧。”
“你叫阿木。”
“你叫我木木就行。”
两人笑起来,如一对很久未见的老朋友,何以宁戴上消毒手套,“怎么这样不小心?”
木木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被人追。”
何以宁小小的讶异,“你干什么了?”
她急忙摆手,“何医生,你可别多想,我就是偷拍一个黑加工点,结果被发现了,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准被人打死。”
她说得云淡风清,好像这种事对她来说稀松平常,何以宁听得一惊一乍的,心想,这女孩是做记者的,怎么感觉跟做特工似的。
她叹气,“以后小心点,现在要打麻药,会疼,你忍着点。”
她用力点点头,“何医生,你就放心的来吧。”
木木的手术做得很成功,骨头接得很好,她吊个石膏躺在病床上,手边一堆照片。
何以宁查房查到这里,好奇的问:“这是什么呀?”
“就是那些黑加工点的照片,等我一出院,就回去写稿子揭发他们。”
“你做这个会不会太危险了?”
“是很危险,不过也没办法,这些人渣总得有人收拾吧。”她将照片理好,冲何以宁露出甜甜的笑容,“何医生,那裙子你穿了吗?”
何以宁笑容一僵,那条裙子本是买来参加顾念西战友的婚礼,没想到最后没有派上用场,不过,只要她不变胖,裙子随时都可以穿嘛,没什么不开心的,只是瞧木木这表情,她比自己还要眷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