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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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的这份气魄,他也是打心眼里佩服。
何以宁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顾念西的怀里,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六个小时没有换过,她一动,他的腿便麻得像无数的针扎一样。
“醒了,猪。”他调侃她。
何以宁揉揉眼睛,那迷迷糊糊的表情似乎在问:“我们到哪儿了?”
“早着了,你可以再睡一会。”他又补充,“猪。”
他可不可不骂她猪,讨厌的男人。
何以宁转头去看窗外,分辨不出这是哪,她奄奄的重新趴回他怀里,闭上眼睛。
何以宁这一睡,竟然就睡了一整晚,如果不是外面刺眼的阳光,她甚至还不会醒。
他们到达的是部队医院,在a市的郊区,属于a市和b市交界处。
部队里有很多战士受伤了,需要继续接受后期治疗,特别是顾念西,除了脚掌骨断裂,还有各种内伤。
到了医院,他先拉着她一瘸一拐的去看喉科,他的病不重要,他关心的是她的嗓子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听不到她说话,他浑身不舒服。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得到结论,“没什么大问题,是声带受损造成的,在医院住几天,我给开一些注射药品和口服药,不出三天,声音就能恢复。”
何以宁笑着看向一边紧张到不行的顾念西,那意思是,看,我说吧,没大碍的。
她没事了,他终于可以去看他的病了,他不是铁人,他也是血肉之躯。
顾念西脚骨断裂,肺部和耳膜都有炎症,需要留院治疗。
他在这里有vip单间,里面的布置就跟家里一样,各种家电一应俱全。
他给何以宁也安排了一个vip单间,两人就在相邻的两个房间。
他每天挂完掉针,就会一条腿的蹦到她这边来,然后死皮赖脸的要跟她挤在一张床上,她看书,他就在一边捣乱,她听音乐,他非要抢一个耳机,就连她吃水果,他都要先咬一口。
这个男人的霸道无理真是让何以宁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屡次产生把他从床上踢下去的念头。
但他也有老实的时候,比如说她给他读英文小说,他一般会搂着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胸前,认认真真的听,然后不出十分钟,他就会在睡得比谁都香。
何以宁发现这个好办法之后,只要想安安静静的做事情,就会把他弄睡,他每每醒来,都会跟她翻旧账,“何以宁,你是故意的。”
她一脸无辜,又不是她让他睡的。
他厚着脸皮来亲她,她躲,便打打闹闹的没完没了。
她没想到,在这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她会过得这样开心,好像很多烦心事都被抛诸脑后,什么也不用去想,什么也不用去做。
直到那天她打完针去看他,听见他的房间里传来顾老太太的声音,她才忽然觉得,现实就是现实,她的好日子怎么就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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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周末愉快
你不跟我离婚了?
直到那天她打完针去看他,听见他的房间里传来顾老太太的声音,她才忽然觉得,现实就是现实,她的好日子怎么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何以宁抱着暖水瓶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这个时候,顾老夫人应该是不愿意看到她的。
她转身欲走就听到自己的名字。
“小四,你跟那个何以宁什么时候离婚?”
何以宁迈出半步的脚又缩了回来,纤白的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瓶子。
她没有忘记当他们被压在泥石流下面,顾念西所说的话“如果我们能活着回去,就不离婚了,行吗?”
她当时,答应了!
现在真的回来了,她又不得不面对一个新的难题,顾震亭那边,她要怎么应付。
她觉得自己真的不孝,竟然为了私人感情而置父亲的安危于不顾,一边是顾念西,一边是父亲。
她现在该怎么办?
“妈,我和她不会离婚,你别再提这事了。”顾念西不耐烦的说道。
何以宁听了,心中更加的起伏不安,同时又腾起一股暖暖的感动。
他们的事情,他一直都在努力着,而她一直都在逃避着。
“你去了趟灾区,脑袋也进水了?你不是都答应你爸要跟她离婚的吗?”顾老夫人一脸的气愤。
“我改变主意了,反正不会离,你说再多也没用。”顾念西口气强硬,突然看向她,“妈,你为什么不喜欢何以宁,因为她的家世,还是真的因为她不生孩子?”
顾老夫人被问得一愣,有些吞吞吐吐,脸色极不自然,“。。。就是。。就是不生孩子。”
顾念西眯起眸,他敢肯定,顾老夫人还有其它原因,何以宁这么急着跟他离婚,是不是也跟她有关?
“那我现在就明白的告诉你,不生孩子不是她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顾老夫人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小四,你不是当兵当的把那地方弄坏了吧。。。”
“。。。”
“你有没有去医院看看?别不好意思,是病就得治。”
“行了,妈,你真哆嗦,这件事我有分寸。”
顾老夫人还在念念叨叨,何以宁抱着暖瓶转身要走,不远处的电梯门叮的一声敞开,一道靓丽的身影飘然而至。
竟然是林易可。
何以宁急忙躲到柱子的后面,看她进了顾念西的房间。
“你来干什么?”顾念西不悦的声音立刻响起。
“可可现在是我的干女儿,她当然是来看你的。”顾老夫人急忙拉住林易可的手,“你别对她这么凶。”
“滚开,别让我把你扔出去。”顾念西咆哮。
“念西哥,我是来照顾你的。”林易可可怜巴巴的说道。
“是啊,小四,你身边也没个人,多不方便啊,就让可可留下吧。”
顾念西狠狠瞪她一眼,“不怕我揍你,你就留下来。”
林易可吓得缩成一团,看了眼顾老夫人,顾老夫人急忙朝她递眼色,她立刻咬着牙说道:“你打死我,我也要留下来照顾你。。”
顾念西二话不说抓起桌子上的水果盘就朝她砸了过去。
顾老夫人急忙拉住他,“小四,你发什么疯,可可是好心,你别乱动啊,你手上还挂着针呢。”
林易可躲开了水果盘子,却被里面的苹果砸到了,她痛得一呲牙,却还是临危不惧,“念西哥,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滚。”
听着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何以宁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头一缩,捧着热水杯陷入到了茅盾当中。
林易可是十分有毅力的,顾念西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朝她砸过了,她硬是咬着牙没有走。
“念西哥,我帮你擦脸吧。”
“念西哥,你脚酸不酸,我给你按摩啊。”
顾念西当她是空气,躺在床上也不说话,好像砸东西砸累了。
他手上的针头刚才掉了,顾老夫人叫来护士给他重新下针。
护士刚一打上,他就扯下来。
“小四,你干什么?”顾老夫人急了,转头冲护士说:“没事,再来吧。”
护士找到血管小心的又将针埋进去,刚要粘胶带,他一伸手又扯了。
“小四,你别发小孩子脾气,妈和可可也是为了照顾你啊。”
他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他不需要她们的照顾,他只需要何以宁。
要不是他有一条腿不方便,他一定会把那个讨厌的女人从窗户上扔出去。
护士急得一头汗,不知如何是好,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不配合的病人,一次次拨针,他不疼的吗?
“小四,听话,不打点滴,病怎么会好,医生说你身上有很多处炎症。”顾老夫人急了。
他无动于衷,一副你尽管扎,你扎多少次我拨多少次的强硬态度。
就在顾老夫人无计可施的时候,一双莹白的手拿过护士手里新拆开的针头,用酒精棉擦着她手上的血管,然后熟练的将针头推入,他还要拨,却意外看见给他扎针的是何以宁。
她低垂着头,正在粘胶带,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柔柔顺顺的拂动着。
他突然就很听话,没有再去拨针,她抬头看他一眼,笑了。
她的嗓子还有些哑,但是已经能够说话了。
“顾念西,你这么不配合的病人,我们做医生的会很头疼。”
他眨眨眼睛,如果医生是她的话,他愿意配合。
顾老夫人显然没想到何以宁会在这里,就连林易可也吃了一惊。
他们不是去办过离婚手续吗,怎么还在一起?
“妈。”还不等顾老夫人发难,何以宁先开口说道:“你们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你们不是离婚了吗?”顾老夫人不情不愿的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回去再跟您和爸解释。”她将顾念西扎着针的手放平,用小方巾垫在容易鼓针的腕部,“照顾病人,你们不会比我更专业吧?”
顾老夫人和林易可相视一眼,无话可说。
顾念西一闹脾气,就是昏天暗地的,连他亲妈都忍受不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忍耐的,恐怕也只有何以宁了。
顾老夫人想了想,“既然这样,我也不多问,回家之后,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待。”她看向林易可,“可可,我们走吧。”
林易可刚才被砸了好几下,但是碍于顾老夫人在,她也只能强忍着,此时一听要走,开心极了。
她是喜欢顾念西,可并不是喜欢顾念西的这种火爆脾气。
顾老夫人和林易可一走,顾念西立刻就原地满血复活,头从枕头上跃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何以宁擦了擦沾着他口水的脸,“你别闹了,这还打着针呢。”
他笑着看向她,“你决定不跟我离婚了?”
让我摸一下
何以宁擦了擦沾着他口水的脸,“你别闹了,这还打着针呢。”
他笑着看向她,“你决定不跟我离婚了?”
她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找了药酒,给他擦着手背上拨针留下的血渍,他真的是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对于这一点,她表示无可奈何。
“何以宁,我问你话呢。”他不满的用一只闲着的手摇她的胳膊。
她被摇得没有办法,只好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微不可闻。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他把手放在耳朵后做出倾听的样子。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没理他。
他又摇她的手臂,顶着一张妖孽十足的脸问:“何以宁,你是不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拨了?”
她头也没抬的说了句,“你厉害了,都会用四字成语了。”
他一愣,听出她话中讽刺的意味,长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何以宁,我还会说更多的四字成语。”
“……”
“比如……赤身L体,丰ru肥臀……”
何以宁一把捂上他的嘴,脸色羞红的嗔怒,“顾念西,你瞎说什么。”
乱七八糟的,真不知道害臊。
瞧着她薄嗔浅怒,双颊微红,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他忍不住扯着她的手拉向自己,“何以宁,你上来,咱俩一个被窝。”
她说:“不要。”
“那我就拨针头。”他伤势要去拨针。
何以宁急忙按住他的手,一脸的无奈,“顾念西,你真是赖皮。”
她脱了鞋子爬上床坐在他身边,他搂着她,唇往她的脸上凑,亲了几下,“何以宁,我亲你这么多下,你不应该有点礼尚往来吗?”
她听了,对着他的脸草草亲了一下,脸就红到了脖子根。
那温温的唇瓣一贴上来,顾念西就觉得身体的某处突然硬邦邦的。
难受!
“何以宁,你让我摸摸行不行?”
她赶紧与他保持距离,一脸的警惕,“顾念西,你把点滴打完的。”
“点滴打完就让摸吗?”
“……”
他伸手将流速调到最大,药水小溪一样的往下淌。
“你这个疯子,你不要命了,你不如直接喝掉算了。”何以宁立刻将输液管上的滚轮往下滑,调到刚好的位置。
他一脸颓败,重新搂着她,“何以宁,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你着急回家了?”
他是着急回家,他着急回家把她吃干抹净,在医院里,他有心,她也绝对不会同意。
“我是着急,我着急吃你的西红柿炒蛋,我很久没吃了。”他瞪着眼睛说瞎话。
“那我回家就给你做。”无知的小白兔正在掉入大暴龙的陷阱。
“那你给我吃吗?”
“不给你吃给谁吃?”
“何以宁,这是你说的,不准后悔。”
她用很奇怪的眼神望着他,他又哪根筋不对了。
他嘿嘿一笑,“何以宁,你记住今天说得话。”
她懒得理他的无理头,拿起床头的英文小说,“顾念西,我给你读小说。”
“又读小说?”他不满的皱着眉头,却是没有反对,他喜欢听她读英文时标准的伦敦腔,仿佛徜徉在美丽的泰晤士河,两旁是美丽如画卷般的哥特式屋顶。
她翻开书页,抽出书签,开始朗朗而读,他一开始的时候听得很认真,听着听着,眼睛就不受控制的眨巴了两下,然后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侧过头就看到他立体的轮廓,精致的眉眼,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