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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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四少。”
“何以宁,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他把手里的死蛇抛给王经伟,“拿去炖了。”
炖了?
他们要吃蛇?
何以宁感到一阵恶寒,他们还真够原始的,脚下步子不停,紧跟着顾念西的脚步向医务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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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关系
病人是个小战士,因为训练意外造成腿部创伤,此时躺在病床上,眉毛因为疼痛而紧紧的聚在一起,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舒虺璩丣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一看到顾念西,立刻慌张的要坐起来,何以宁急忙上前按住他,“别乱动。”
小战士立刻打了一个军礼,“四少。”
顾念西皱着眉头,“你白痴吗?人还没上战场就被一个小伤给打败了,还当什么兵,回家种地抱孩子得了。”
“你别那么凶好吗?他是病人。”何以宁回头不满的瞪向他。
他能不能不像根雷管似的,一点就着,不管对着谁,永远都是别人活该被他骂的态度。
“何以宁,我教训我的兵,关你什么事?”
他的枪口立刻向她调转。
这女人反天了,这可是他的地盘,他说话,谁敢说一个不字。
“他之前是你的兵,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要为我的病人负责。”何以宁起身,美眸与他对视,不显一丝慌乱,“顾念西,麻烦你出去,我要做手术了,需要安静。”
他呆在这里,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
小战士和王经伟都看傻了,这女医生是谁啊,竟敢用这种口气跟他们的头儿说话,这要是换做别人,早被扔到瀑布里去看细水长流了。
顾念西紧握着拳头,似乎就要一拳向她挥过来,她倔强的扬着小脸,目光里闪烁着坚定的模样,让他忽然想起在医院时看到的那个何以宁,就是这样的气场,毫不畏惧,镇定自若。
他握紧的拳头松了松,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要做就快点。”
“麻烦你出去。”何以宁下逐客令。
“走就走。”
顾念西愤愤的转过身,带起的劲风刀子一般的从脸颊刮过。
王经伟急忙跟了出去,不忘用崇拜的眼神看了何以宁一眼。
厉害!
顾念西一走,何以宁便开始准备手术,这时,负责照看的护士也回来了,她简单交待了几句便戴上口罩。
小战士躺在那里,好奇的问:“医生,你跟四少是什么关系啊?”
她是四少的女朋友吗?要不然四少怎么会拿她没折呢?
“手术的时候不要说话。”何以宁严肃的看了他一眼,威慑力十足,小战士立刻乖乖的闭上嘴。
手术很成功,弹片被完整的取了出来,只需要休养一段日子,小战士的腿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何以宁洗了手脸走出去,外面已经没有了顾念西的踪影。
他刚回来,想必有很多事要忙。
没有那条暴龙在身边,她也轻松自在了许多,一个人闲逛了起来。
医务室对面是一间独立办公室,看到里面高雅的摆设,不难猜出这是顾念西的屋子。
何以宁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籍翻起来,阳光透过窗格儿打在她的脸上,勾勒出纤细的一道侧影儿,好像是单反镜头里加了特效的剪辑,美得虚幻。
门口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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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观她
门口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她忍不住回头看去。
这一回头,倒惊得门外的几个人突然没了动静,大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好像小心思被揭穿了一样。
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上下叠罗汉的是一群年轻的大兵,他们的皮肤一水的黝黑,眼睛却是雪亮雪亮,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不光是门口就连窗户外都趴着一群人,何以宁像是动物园里的小动物,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缩回手,没有丝毫的紧张,反倒像是松了口气,冲着这些人自然的浅笑,没有一丝羞赧的退却。
这些大兵给人的感觉既真诚又朴实,有种新生枝芽般的朝气蓬勃。
“医生。”其中一个带头的大兵笑着打招呼,“我们听王班长说来了一个美女医生……所以。”
所以,他们就来集体参观了,并且顺道问问美女医生的名字。
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脸刷的红了。
“哈哈。”
“哈哈。”
其它的大兵取笑他,笑声连成一片。
王班长,他们说得应该是王经伟吧,顾念西身边的那个兵。
何以宁也跟着笑了,从容的问道:“你们不用训练吗?”
“我们刚刚跑完越野,现在是休息时间。”
一个大兵高声回答,脸上的汗还没有完全干透,他抢答的速度之快让周围的几个人对他一阵拳脚伺候。
在这种全是老爷们儿的地方,能看到一个女人就是老天开眼,能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就是上辈子积德,大家都在争取积极表现。
“我姓何,叫何以宁,你们好。”何以宁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何以宁,真好听。”
“人如其名。”
“何医生,谢谢你救了我们的战友。”其中一个兵想起此行的目的,赶紧带头感谢。
“谢谢。”
“谢谢。”
人群里发出一致的感谢声。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何以宁淡笑如菊,眼中的笑容如飘落的玫瑰花瓣,轻轻落在每个人的心里。
“何医生,你是我们四少的朋友还是女朋友?”
何以宁被这个问题噎住了,她不是朋友,也不是女朋友,她是那只暴龙的老婆,可这个头衔,她情愿从来没有背负过。
见她沉默,一个大兵推了下刚刚发问的战友,“别瞎问,小心吓到何医生。”
另一个也紧接着附和,“小心四少让你过阎罗桥。”
一提到阎罗桥,众战士面色大变,颇有一种谈“桥”变色的恐怖。
何以宁想,什么是阎罗桥,又是顾念西整人的东西吧。
“对了。”她问向这群战士,“你们这里有多少人?”
“在编两万人。”
“这么多人只有一个医生?”何以宁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美眸。
怪不得那个医生的老婆一生孩子,这里就没有了大夫。
“要是你们平时受伤了,怎么办?”
一个大夫哪看得过来啊。
“我们都有医药箱。”大兵们说得漫不经心,“四少说,轻伤不下火线,只要腿没断,胳膊没折,就不准去医务室。”
医疗常识
“我们每个人都有医药箱。舒虺璩丣”大兵们说得漫不经心,“我们四少说,轻伤不下火线,只要腿没断,胳膊没折,就不准去医务室。”
这是顾念西的理论?
怪不得他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有些地方明显是伤口没愈合好而留下的疤痕。
这些粗枝大叶的男人哪会处理伤口,恐怕就是马马虎虎的消消毒,简单的包扎,然后便再也不去管了,任它自生自灭。
“你们有医学常识吗?”
“医学常识?”战士们面面相觑,整齐的摇了摇头。
他们是兵,只会上战场,出任务,他们对付的是穷凶恶极的歹徒和毒枭,对于那些磨磨唧唧的绷带和药水,他们一知半解。
何以宁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他们的现状十分担忧。
小伤口不重视很可能引发大疾病,讳疾忌医,只能自种恶果。
她真不明白,顾念西那钢筋脑袋里是怎么想的,他自己健壮的像只外星魔兽,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得起伤病。
“你们这里有礼堂吗?”
“有啊,有啊。”一个战士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一排红皮云杉,“就在那后面。”
“如果你们有时间,那就召集一下你们的同伴,我给你们讲一些最基本的医疗知识,这样,以后遇到简单的小伤和疾病可以自己解决。”
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人群里暴发出一阵欢呼声,“何医生要讲课了,快快,快去通知咱们班。”
“我也去通知我们班,抢个好位置,你们别忘了带纸带笔啊。”
“你去告诉大刘他们,他们还在外面练枪呢。”
大家轰得一声散了,徒留一室的青草气息。
瀑布声隆隆的传入耳朵,何以宁回过神,随手抽出一个空白的本子和一只钢笔,伏在顾念西的桌子上刷刷写着她一会要讲的东西。
顾念西从训练场回来,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随意往桌子上一看,那里还留着一张写废了的白纸,她的笔迹绢秀柔美又透着灵气,好像是她平时给人的感觉。
他拿起来,刚看了一行便没有耐性往下看。
什么胸外按压,心肺复苏,乱七八糟的,这女人真是职业病。
“何以宁。”他大吼着她的名字,顺手将纸张揉成一团扔进垃圾筒。
该死,去哪了。
顾念西大步走出去,随手逮到一个战士便问:“那女人呢?”
小战士被问得一愣,急忙行了个军礼,“报告四少,我没看见。”
“滚,没看见报告个屁。”顾念西将他推到一边。
小战士立刻又是一个军礼,“报告四少,我滚了。”
说完,双拳收到腰间,嘴里喊着一二一,一本正经的往远处跑去。
顾念西皱眉,紧接着又抓了个兵,“那女人呢?”
小战士行过军礼,老老实实的说:“报告四少,您说得是何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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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定一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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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
顾念西皱眉,紧接着又抓了个兵,“那女人呢?”
小战士行过军礼,老老实实的说:“报告四少,您问得是何医生吗?”
靠,她才来多久,怎么连这么个老实吧唧的大兵都知道她姓何了,而且说起她的名字时,明显脸上神采奕奕。
他顿时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小战士的头上,“说说说。”
小战士站得笔直,“报告四少,何医生在礼堂讲课。”
讲课?她在搞什么飞机?
他是请她来看病的,不是请她来传教的。
顾念西来到礼堂的时候,里面坐满了人,平时从外面邀请那些经验老道,战功赫赫的老兵来做讲座也没见他们积极成这样。
这群犊子见了女人就跟见了亲娘一样。
顾念西一只脚刚跨进去就听见讲台上传来柔美动听的声音,仿佛天籁。
“徒手心肺复苏术主要应用于猝死的病人。首先判定病人是不是猝死,包括突然神志丧失,颈动脉搏动消失,自主呼吸停止,双侧瞳孔散大等等……”
她站在自动黑板前,葱白的手指握着写字笔,认真的写下这些病例的特征。
夕阳西下,从格子的窗户里投下一片柔黄色的光晕,罩在她高挑纤细的身上,她微微侧着颜,鼻梁高耸,唇瓣粉红,说话的时候,整齐的露出洁白的皓齿,一缕发丝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空中飞荡,又柔柔的落下,带着醉心的弧度。
“何医生。”一个小战士举手提问:“做心脏复苏要保持什么样的姿势?”
她浅笑如水,示意小战士坐下,“问得很好,病人仰卧于地上或木板上,头上不垫枕头及其他物品,这是心肺复苏术的正确体位。”
顾念西的脚刚迈进一半,竟然发现自己就保持着那样的姿势钉在了原地,台上那个浑身散发着知性气息,眉宇间尽是可以把人感染的温柔,此时正在侃侃而谈的女人,她真的跟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年?
礼堂里很静,只有她涓涓如水的声音和战士们做记录的刷刷声。
她所讲的东西都是他们平时在训练和战斗中经常会遇到的外伤和疾病,她讲得很细,图文并茂,可惜她是医生,如果去当教书先生,想必大受欢迎。
“下面找一个人来配合我做这个胸外按压,它是窒息特别是溺水后非常有效的救护措施,如果方法得当,可以提高百分之五十的抢救成功率,谁愿意来演一下病人。”何以宁望向黑压压的人群。
“我。”
“我”
“……”
战士们争先恐后的举手,人压人的往前抢。
何以宁犯难了,她没想到场面这么积极,正在她为难的时候,忽然一道磁性十足的声音插进来,气场强大,立刻将喧闹的现场压了下去。
“争什么争?”
顾念西迈着沉稳的步子走来,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峰崩得紧紧的,帽沿下的双眸清冽凌寒。
他一来,周围的气压就在降低,何以宁还是怕他的,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
看来课程就要到此为止了,这个男人是不会允许她“打乱”他部队的秩序。
顾念西在何以宁面前站定,眯起狭长的眸子,“我来。”
啊?
不但是何以宁,就连下面的战士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