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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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苏慕晴先前的一番调解下,原本对峙的两个人倒是一下子相辅相成,将完全不一样的军事路线顺利的拧成一股,尤其是东方楚晏的诡道之术,完全将北堂风本就压倒性的力量拔高到最巅峰。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有皇后娘娘的最终策略,作为几国同攻的最狠一招。
三人加起来,势如破竹。
这种高度,唯有天才方能做到,而这场战役,便是两个天才集在一起,如此一来,也让左寻暗暗叹了口气。
还好他以前对峙的是东方穆,若是当真换做东方楚晏,怕是没那么容易大胜仗了。
“这里当用水攻,定然事半功倍。”东方楚晏扯唇,用长杆在某处用力的划上了一个圈。
“你的手段还真是卑鄙。”北堂风冷哼,然后说,“将他们使计引入暗道,然后再用水攻,如此一来,敌军定然无路可退。”
“啧啧。”东方楚晏皱眉,然后摇摇头,“说我卑鄙,你才是阴险毒辣。”
“哼……”北堂风闷。哼一句,然后又在周围画了一个圈,“这里,是唯一的出路,要用连环计,堵住他们。”
“那再加一道火攻如何?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冰火两重天。”说到这里,东方楚晏悠悠而笑,轻轻。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唇。
但是很快,左寻下面的副将便跑入大帐,道,“皇上,属下的人已经打听到这次打头阵的是谁了。”
“说来听听。”北堂风开口,语气凝重,因为根据不同的头阵者,用的兵法亦不能一样,只看来人是何攻守习性。
而那小将苦涩的舒口气,然后凝重说道,“是楚国……子车白曜。”一听这四个字,北堂风与东方楚晏的眼瞳几乎是同一时间的收缩了一下,而后一口同声的发出了冷哼声。
“居然是这个混蛋。”
“果然是这个混蛋。”
说完之后,两个人稍稍对视了一下,然后一同站回沙盘前,几乎是同一时间将沙盘上方才列的所有战术全部推翻,使得在位的大将一下子就站到面前,仿佛是不能明白如此紧迫的时间里,为何将方才那么精妙的大计全部销毁。
但是当他们抬头的一刻,却发现北堂风与东方楚晏亦不再像方才那样轻松,仿佛是都认识这个叫“子车白曜”的人。
可是未曾对战过的他们,却对他有些陌生,故而上前问道,“皇上,这个人……”
北堂风和东方楚晏纷纷挑动了下眉角,而后东方楚晏冷声说道,“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征战疯子,没有任何目的……只为杀戮。”
“销声匿迹了几年,终于还是闲不住了。”北堂风淡笑,但是很快他又有些疑惑,“只是,以子车白曜的国力,他不需要联合这几个小国,为何他也来掺一脚?”
“管他呢,灭了再说。”东方楚晏摆出了一幅不爽的神情。
说到这里,两人纷纷的叹了口气,不过下一刻,他们却又对视而笑。
因为越是这样的人,他们对战起来,才更有意思不是吗?
狐狸、怪人、疯子,这一战,有得玩了!
顾念西当服务员
顾念西的病反反复复,半夜又高烧,何以宁一夜都没有睡好,打了一针后便不停的用酒精给他擦脚心和手心降温,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天朦朦亮的时候,她终于累到困得不行,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顾念西一觉醒来,感觉浑身酸痛,好像被人抽筋剥皮了一样,他活动了下手脚,手臂一抬就触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他歪过头,看到何以宁坐在椅子上,头枕在床边,睡得正香。
她的眼底有层青色的痕迹,面容苍白,显然是一夜没睡。
顾念西侧着头,鼻尖就是她柔软的发丝,他的心也仿佛跟着柔软了起来。
不管她是出于医者之心还是出于对他的愧疚,她为他做的,他都一一铭记。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将脸轻轻的靠近她,一只手臂环上她的肩膀,安然的闭上眼睛。
他们共享一方呼吸,共枕一帘幽梦,其它的,他什么都不想去管了。
“四少。”老伯在外面敲了敲门,显然是不太放心。
顾念西和何以宁同时醒了,她睁开眼便看到他英俊的脸近在咫尺,他正目光灼热的看着她。
“何以宁,早。”
“早。”何以宁有些尴尬的起身,“我去开门。”
老伯将早餐端进来,“四少,你没事了吧?”
顾念西盘腿坐在床上冲他点点头,除了脸色还有些憔悴,似乎已经好多了。
“小何,真是谢谢你。”老伯放下早餐,“你们快趁热吃,外面突然来了很多人,我和你大妈快要忙不过来了。”
这么忙,他还抽空来送早餐。
“大伯,你去忙吧,一会吃过饭,我去帮你。”
“不用,不用,都是些脏活,不适合你们年轻人,快吃吧。”
何以宁和顾念西洗了脸,然后坐下吃饭。
他看起来有些郁郁。
“怎么了?”何以宁好奇的问。
得了一场病,怎么连精神都萎靡了。
他胡乱搅着碗里的粥,勺子撞击着瓷碗,发出刺耳的响声,“何以宁,还有两天。”
三天时间,他却白白的浪费了一天,本来还想跟她做很多事,结果一病不起。
何以宁看出他的心思,于是将自己凉好的粥放到他面前,“时间的长短是固定的,但是人们赋予它的意义可以让它变长或者缩短,为什么有的人觉得时间如梭,有的人觉得度日如年,顾念西,只要每一天都有开心难忘的事情就不算虚度。”
她将盛满粥的勺子递到他嘴边,“昨天我很开心。”
“何以宁,你就会讲大道理。”他不屑的冷哼,然后张开嘴吃掉了她喂来的粥,嘴巴很坏,但是脸色已经没有那么难看了。
她把勺子放到他手里,“自己吃。”
“喂我。”
“你又不是小孩儿。”
“你不喂我不吃。”
“那你就不吃吧。”
“何以宁。。。我要死了。。。”
她一脸平静,“顾念西,这招已经没用了。”
他立刻改变策略,“那我喂你。”
何以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倾身到她面前,吻住了她的唇,她一怔,他已经浅尝辄止,拿起勺子开始喝粥,仿佛刚才那个吻只是她的错觉。
她红了脸,低下头默默的吃饭。
小店里突然来了很多客人,老两口忙得团团转,何以宁也赶紧去帮忙。
老两口一再推脱,但何以宁还是坚持着。
“那好吧,小何,你把这盘菜送到5号桌。”
“好。”何以宁端着菜送过去,放下后,客气的说:“慢用。”
顾念西站在厨房门口,像竖在那里的人形牌,她拉他一下,“顾念西,你也帮忙啊。”
靠,让他堂堂一军之长端茶送水,那些人是不想活了。
可她硬是把一盘粗粮饼塞到他手里,转身就去干别的了。
“六号桌啊,别送错了。”
顾念西硬着头皮去找六号桌,一手端着那饼,一手插在裤袋里,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端菜的服务生。
找到六号桌,他将饼随便往桌子上一扔,调头就走。
“嘿,这服务生什么态度啊?”客人立刻不干了。
“是啊,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顾念西听了,顿时怒不可揭,黑着脸就要回头开骂,何以宁急忙挡在他面前,笑着跟顾客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这饼是免费赠送的。”
“真的?”客人一听,立刻高兴了,于是便不再计较什么态度问题。
何以宁将顾念西推到一边,果然不能让他帮忙,只会越帮越乱,还要让她倒贴饼钱。
“何以宁,我们什么时候去约会?”他不满的问,他的时间不比这些菜啊饼的值钱?
“等这些人一走,我们就去,好不好?”
“好。”他答应的挺痛快。
何以宁还以为他突然变得好说话了,谁知道他直接就拨出枪,朝着天棚就要开枪。
他不信这一枪吓不走这些乌七八糟坏他好事的人。
何以宁大惊失色,赶紧抱住他,“顾念西,你别发疯。”
他这一开枪,以后还有人敢来老伯这里吃饭吗?他这是砸人家的招牌。
腰身被她柔软的小手一抱,她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拿枪的手一滞。
“枪啊?那是枪吗?”饭桌上的一个小孩儿突然嚷嚷了起来,手指着顾念西。
何以宁赶紧将他的手抱到怀里,紧张的劝说:“顾念西,你别捣乱。”
他的手被她抱在胸前,她胸前软软的两团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她的手背,他心痒难耐,赶紧把手抽出来,“知道了。”
他收了枪,她这才如释重负,又去帮忙端菜了。
何以宁将一盘新鲜的土匪肝送到九号桌,九号桌上坐着两个男人,本来还在高谈阔论,可一看到何以宁,两人的眼光立刻调转,齐齐的落在她身上。
没想到这小小一家馆子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女服务生,皮肤白皙,气质高贵,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两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何以宁不是没有发觉到他们赤果果的目光,但对方也没有恶意,她只是客气的笑了一下,“请慢用。”
“喂,小姐。”一个男人伸手就要拉住她,却有一只修长的手忽然甩了过来,用力将他的手打开。
空气中传来叭的一声响。
顾念西将何以宁护在身后,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野兽一样的气息,不需要靠得太近,几米之外就能感受到那压顶而来的低气压。
何以宁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知道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动手揍人了,这里很快就会被他摧残成一片残骸。
我们不能落后
何以宁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知道这个男人下一秒就要动手揍人,这里很快就会被他摧残成一片残骸。
“顾念西……”何以宁从后面扯着他的手,“你别这样。”
那人只是拉了她一下,也许想让她上壶茶或者加个菜。
“你别管。”他甩开何以宁的手,眼睛如刀子般盯在那两人的身上。
靠,敢对他的女人拉拉扯扯,全都不想活了。
纵然是再好的心理素质,面前的男人一身戾气,背后仿佛坠满了黑色的云层,他们也忍不住害怕了。
“算了,这饭我们不吃了。”一个男人急忙将钱放在桌子上,“不用找了。”
然后两人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口,何以宁看到他们一出门就开始飞跑,好像后面有鬼追似的。
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热闹,他们顿时成了焦点。
何以宁哭笑不得,重新扯过他的手,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顾念西,我们去约会吧。”
他手臂的肌肉还是僵硬的,如果不是那两人跑得快,就算有她在,这顿揍恐怕也是难免的。
他听到约会两个字,这才压下火气,“去哪约会?”
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目前只是想快点离开老伯的小店,否则,这里很快就要叫救护车了。
出了门,艳阳高照,两个人站在大街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都在问,去哪儿?
顾念西忽然抓了身旁一对情侣,劈头就问:“你们去哪?”
那对情侣吓了一跳,男人赶紧回答:“看电影。”
“知道了。”顾念西松了手,朝着何以宁做了一个还是我厉害的表情,“走,看电影。”
何以宁目瞪口呆,难道送花这个主意,他也是用这种方式问出来的?
顾念西,你真的好奇葩
“何以宁,我们坐公交。”他站在车站前看站牌。
“你别又刷银行卡。”她还是有些担心,她真的丢不起这个人。
顾念西回头瞪她一眼,“我什么时候刷过银行卡?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糗事总会被他自动过滤吧。
两人上了公交车,不太挤,但也没有座位。
何以宁拉了他站在后面,他好像很不愿意的样子,“何以宁,你以前天天坐这种车?”
从顾家山脚下的车站到医院有很远一段路,她就是每天这样站过去的?她不知道自己有腿疾吗?
蠢女人!
顾念西看向面前靠窗而坐的那个年轻人,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喂,你,给我女朋友让个座。”
年轻人正在听耳机,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很不爽,偏头看了一眼,“又不是老弱病残,干嘛要让座。”
何以宁急忙拉住他,“顾念西,没关系,没几站。”
顾念西才不听,一把将那年轻人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妈的,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让座。”
一车人都在看他们。
何以宁羞愧难当,急忙用手挡住一半儿的脸。
年轻人还要反抗,但是一触到顾念西的眼神,立刻矮了一截,那种眼神像是丛林里的猎豹,噙着狠戾的精光,没有一定修炼的人很难达到这种境界,他知道对方来头不小,硬拼下去只会吃亏,于是,十分不情愿的站到门口去了。
顾念西将何以宁强行按到座位上,一副,看,我厉害吧的邀功表情。
何以宁把头用力的埋下去,和顾念西坐公交车简直就是她最失败的选择。
也许是顾念西刚才的行为太过于“霸气外漏了”,坐在何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