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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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巴才该缝,又毒又狠。
一个噢字险些出口,何以宁急忙改口,“知道了。”
她的反应让顾念西有些烦燥。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在医院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另一面,他真的以为她只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不会反抗,不会咬人,最多惹急的时候刨一刨蹄子。
可她在面对鲜血淋淋的病人时所表现出的那份淡定从容,却不是一朝一夕能够锻炼出来的。
同一个女人,在生活和工作上会有这样大的差距吗?
哪一面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把这个换上。”他忽然丢过来一个纸袋。
何以宁放好洗澡水,迎面一个黑影砸了过来,她惯性的后退,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里的东西从袋子里掉了出来,她乍一看,顿时又羞又怒。
竟然是医生的白大褂。
“这里不是医院。”何以宁厌恶的皱眉,坚决的强调。
这东西他哪弄来的?
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不,他究竟有没有脑子,这里是家耶,竟然要让她穿医院的工作服。
“你聋了,我说,让你换上。”顾念西凶狠的一字一字强调,邪肆的眉毛微微上扬,似乎在显露着他此时的不满。
“为什么换这个?”
“我喜欢。”
他喜欢玩扮演医生病人的游戏吗?
变态!!
“我不换。”何以宁打死也不会在家里穿成这样,就为了迎合他突然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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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流鼻血
“何以宁,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你不换,我不介意亲自替你换上。舒虺璩丣”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往旁边一甩,好像她是挡着他路的垃圾。
何以宁一个踉跄,身子被他甩到床上。
身后是强硬的关门声,正如他的人一样,透着股嚣张霸道。
不换,她就是不换,他有本事真的打死她。
顾念西洗了澡出来,身上已经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客厅里没看到何以宁的影子,还以为她是逃了,正要发脾气,就见自己的大床上窝着雪白的一团儿。
她怀里抱着一件白大褂,安然的像个熟睡的孩子。
她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隐隐透着股婴儿般的粉色。
睡着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如两只蝶,轻轻的摆动着翅膀。
高挺的鼻梁,润红的唇瓣,细长的颈。
一头长发铺散在黑蓝色的床单上,似乎与它华贵的格调溶为一体,一黑一白,对比鲜明,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视觉震憾。
顾念西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情不自禁的被她的睡姿吸引了目光。
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美得清新脱俗,香艳夺目。
何以宁是真的又累又困,大早上就被他抓来做苦力,所以一沾到床,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结果这一失神竟然睡着了。
“何以宁。”
梦里,忽然有个声音穿透了层层迷雾,越来越近。
她好想睡觉,不想被这讨厌的声音打扰。
她蜷了蜷娇小的身子,两只手捂着耳朵。
顾念西眸色一暗,火花飞溅。
死女人,竟然敢捂耳朵,她是不想活了。
“何以宁,你再他妈的不醒,我就把你从窗口扔出去。”
恶劣的男声在头顶炸响,何以宁再迟钝,也一下子醒了。
她敏感的捕捉到了两个词,“窗口”“扔出去”。
她蓦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快,额头砰得一声撞上了顾念西的鼻子。
“我。。。”
何以宁震惊的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的鼻子里一点一点汇聚成一滴,然后叭的砸在她的手背上。
她大惊失色,身子忍不住往后缩。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贴得这么近,又喊得那么大声。
顾念西瞧着她手背上突然多出的那抹红,手往自己的鼻子上一抹,一股粘湿的感觉让他的眉头蹙了起来,再一看手心上的血迹,他立刻如暴怒的狮子,上前一把将何以宁拎了起来,大步就往窗口走。
这里是二楼,他真的会把她丢下去。
何以宁紧张的搂紧了他的腰,虽然不会死,但是说不定会断条胳膊少条腿,她可不想下半生活得有残缺。
“顾念西,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解释。
他绷着一张俊脸,好像根本没听到。
呼的一下拉开窗户,拎着何以宁就往窗外扔。
“放开。”他怒瞪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
她越抓越紧,做出死也不松开的表情。
“何以宁,你找死。”顾念西抡起拳头就要朝她的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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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变态
“四哥,你干什么呢?”顾玟站在门口,惊恐的大喊,“快放开宁嫂嫂。”
何以宁已经闭上眼睛准备承受这一拳了,听到顾玟的声音,立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小五,救我。”
顾玟跑过来抱住顾念西的腰,拼了命的往后拉,一边拉还一边大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顾念西被她喊得烦燥,将何以宁丢小鸡似的往地上一甩。
该死,他只不过是想吓吓这个女人,突然大吵大闹的,烦死了。
“宁嫂嫂,你没事吧?”顾玟紧张的想去扶她。
“她会有什么事?”
有事的是他,他这鼻子还在淌血。
该死,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到鼻子出血。
顾念西用手背蹭了一下,蹭了一手的鲜红,干净的衬衫也滴了血在上面,猩红的刺目。
“四哥,你流鼻血了。”
“死不了。”顾念西胡乱擦了一下,不悦的往洗漱间走去。
何以宁从地上爬起来,急忙跟上,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就这么想看我流血死掉?”
“……”
她只是内疚的想要帮忙好吧。
他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砰得一声,洗漱间的大门在她的面前关合,震得整个房间都抖了三抖。
顾玟急忙打圆场,“宁嫂嫂,你别往心里去,我哥就这脾气。”
面对这样一个暴君,她要是每件事都往心里去,那她这心也够大了,撑也撑死了。
“没事,刚才谢谢你。”
顾玟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客气。”
她随意往床上一瞥,看到扔在那里的白大褂,不由好奇的问:“宁嫂嫂,你怎么把工作服带到家里了?”
何以宁脸一红,快速的将那件衣服抓起来藏到背后,“破了,拿回来补。”
顾玟瞪大眼睛,这个年代,衣服破了还用补吗?
“小五,你不用上学的吗?”何以宁催促,想要摆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顾玟拍拍脑门,恍然道:“呀,我要迟到了,学校今天有活动,宁嫂嫂,再见。”
“再见。”
顾玟一走,何以宁立刻将那件衣服藏到柜子里,藏好后左思右想觉得不妥,又拿出来藏到床底下,结果床底下也觉得不安全,这样纠结的时候,门锁吱嘎一声。
何以宁做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她把衣服直接塞到了肚子里。
隔着一层睡衣,立刻显得她的肚子鼓出一块。
顾念西的鼻血止住了,湿漉漉的额发下,深黑的眸子目光凶狠的瞪着她。
这个女人刚才的动作鬼鬼祟祟的,她在搞什么。
何以宁双手抱着肚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东西,小鹿般无辜的眼神左顾右盼。
顾念西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罩在其中,逼人的气势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正在她的脖子上晃来晃去。
何以宁低着头,心中祈祷着他已经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才不会穿,打死也不会。
在家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真的好幼稚,好变态。
“何以宁,你藏了什么?”他说着就要扒开她的手。
何以宁急忙往后退。
“你敢躲?”他横眉,一把将她拽过来,钢铁般的五指紧紧的箍着她的手腕,“衣服呢?为什么不换上?”
何以宁绝望,他果然没有忘。
就在她快要放弃抵抗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顾念西的电话。
他不耐烦的一蹙眉,甩开何以宁的手,转身去拿电话。
何以宁趁机将衣服塞到身后的抽屉里。
“你们都是死的?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二十公里负重越野,天黑前跑不完别回来,现在,马上,滚。”
他的怒气波及到了何以宁,她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他摔了手机,脸色看上去难看极了。
你文明点
她生怕他再提衣服的事,他却冲着她喊,“何以宁,我的野战制服。舒虺璩丣”
她心里窃喜,他要穿制服,那就代表他要去部队了,一般他去部队,没一个星期回不来。
她掩饰着心中的喜悦,将他的制服找了出来。
“换上。”他大爷似的张开手臂。
她听话的为他穿上衣服,动作熟练麻利,一种解脱般的欢快萦绕于指尖。
“何以宁,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这辈子别回来?”
“。。。”
有种心事被洞穿的感觉,她不得不低下头,免得让表情出卖了自己。
“没有。”
真是口是心非的两个字。
“最好是没有。”他冷哼一声,有着不可一世的嚣张。
何以宁扣上最后一粒扣子,将帽子放到他手里。
不得不承认,他这衣服架一样的身材穿上深蓝色的迷彩制服,真是体现了八个字“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再加上那神鬼难挡的妖凉长相,倒也能糊弄一群年少无知的清纯少女,前提是,他不开口说话。
“何以宁,你白痴啊,手套。”
她就说嘛,他不能开口说话的,顷刻间,美感无存。
顾念西戴上白手套,扣上圆顶迷彩军帽,帽子中间绣有一只神鸟的图案,这只鸟是黑色的,只在脸中间长了一只眼睛。
这是他们部队的特殊标致,叫做“瞳鸟”,又叫八咫鸦,听说是地狱的神兽。
野战特种部队瞳鸟,一只让人闻风丧胆的军队,而他,顾念西,瞳鸟的最高指挥官,第十三军团军长,是军队中神一样的存在。
不过在何以宁的眼中,他只是神经病一样的存在。
“顾念西,你这次去是有任务吗?”何以宁见他弯腰在穿鞋,咬了咬牙,小声问道。
顾念西穿上黑色军靴,正了一下帽子,低垂的眼睛,眼睫毛在他完美的脸上留下阴影,紧抿的薄唇显出一丝寡情,他霍然起身,湛泽透彻的目光自帽沿下向何以宁射来。
何以宁缩了下脖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哆嗦的女人,问这么多干什么,还是说,你在监视我?”他的目光咄咄逼人。
“没有。”她只不过是想知道他要在那里住多久,他的离开就是她的假日。
“送我。”他皱了下眉头,转身大步离开。
何以宁只得跟了上去。
“四少爷早。”
“四少爷早。”
一路上不断有佣人向他低声问好,而她,倒像是个透明的。
“何以宁,别露出这么恋恋不舍的表情。”走到大门口,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他一手搭在车门上,嘲笑般的盯着她的脸。
她有露出恋恋不舍的表情吗?
他是不是自恋过头了。
她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车里,再一脚给他踹回他的部队,如果可以,最好是踹到海角天边。
她低头不语,由着他自我感觉良好。
顾念西还要再揶揄她几句,他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还不到两秒钟便开始吼开了,修长的手用力拍了一下车身,吓得何以宁和司机都是一个机灵。
“是谁批准他回去的?他是不是不想干了,什么,情况不太好?行了,我来想办法。”
顾念西挂了电话,气极败坏的补充一句,“妈的。”
何以宁皱眉,“顾念西,你能不能说话文明点。”
很奇怪,他并没有冲她大吼大叫,反而狭眸一眯,上下打量起她来。
何以宁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两只小手不安的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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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夫人
“何以宁,你是医生?”
“。舒虺璩丣。。。”
“你医术怎么样?”
“有病人吗?”何以宁听到他在电话里提到了“情况不太好”几个字,在医院里,这是最常被说到的句子。
“一个烂兵被子弹刮伤了,大出血,军医的老婆生孩子,滚了。”
何以宁觉得他这个人有时候挺口是心非的,嘴上说人家是烂兵,可是刚才紧张的那个人却是他。
救死扶伤,这一直是何以宁的信仰,她二话没说便点头答应,“我跟你去。”
他唇角一勾,笑得很是邪恶,“何以宁,我就说,你是舍不得离开我。”
“。。。。”
何以宁彻底无语,无视他的狂妄自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有没有其它的医护人员,我教他们暂时止血法。”
顾念西很快就接通了一个电话,何以宁在电话里嘱咐对方一些注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