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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降服高官老公-第176部分

小说: 降服高官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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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走路都很艰难,也只能这样任他抱着,面对他的揶揄,她也没有力气反驳,眼睛一眯,做出睡着的样子。

萧尊摇摇头,唇角高高上扬。

顾奈看着那三人走远,拿起手里的相册重新翻看着,转身回到屋里,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翻开后,里面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何以宁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端坐在桌子前,笑着看向镜头,这是她们医院每期优秀员工评选时的照片,当年就贴在医院走廊的宣传栏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将它撕了下来,然后一直夹在书页里,偶尔翻看的时候总会想起他们年少时的光阴,美好的一纵即逝。

他找来胶水,小心的把它粘在相册上,用笔在一旁标注了四个字:白衣天使!

以宁,你一定要好起来!

何以宁重新回到这个地方,感觉有一丝亲切,这里毕竟是唐言熙住过的,依稀间还有她的痕迹。

只是没有精力去流连这些,她的身体又开始无休止的疼痛。

“镇定剂。”那是她现在用来缓解疼痛的唯一办法,他这里应该有吧。

萧尊把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不需要了,我有更好的办法。”

她怎么忘了,他说过,他可以暂时先抑制她体内的蛊毒。

“镇定剂用得太多,会对你的身体产生负担,就算将来痊愈了,也会有后遗症。”他推开门往外走,“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好。”

萧萧留在这里陪她,紧张的问:“姨姨,姨夫会找到方子的是吗?”

“会!”对于这一点,何以宁一直坚定不移,也是她能挺到现在的动力。

萧尊很快就折了回来,抱着她走进一间小屋,里面的温度很高,贴地一个小小的水池,池里水汽氤氲,飘散着薰衣草一般的香气。

他一直抱着她来到水池边,脱去她身上的棉袄,只剩下里面的长衣长裤,然后缓缓放进水池,水池很浅,可以坐在里面,皮肤刚一触到那些水,毛孔就迅速张开了。

何以宁将身子慢慢放下去,一直任水没过脖子,鼻端都是香味,水的温度虽然很热,却不足以烫伤,随着那些水流渗进皮肤,身上的疼痛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散去,她露出神奇的表情。

萧尊蹲在水池边,看到她不再痛苦的纠结着眉头,解释道:“这是香薰,用来催眠你体内的蛊毒,当年言熙中蛊的时候,袁井为她配得方子。”

“袁井?”何以宁有些疑惑,害唐言熙中蛊的人不就是她吗?她到底按得哪门心思。

“因为当年没有人知道言熙是中了蛊,是你后来发现的不是吗?”

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当年唐言熙重病,大家束手无策,做为罪魁祸首的袁井为了在此时彰显一下自己“伟大慈祥”的继母形象,假装好心的提供了这个办法,其实只能起到缓解疼痛的抑制作用,如果得不到最后根治,一样会死,果然是个心机狠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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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温柔的时光

何以宁做完了薰香,排除了身上的毒汗,整个人好像都清爽了许多,虽然她知道,这是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体内的蛊毒只是得到了暂时性的催眠,就像唐笙当年的头痛病,真正的病灶依然存在着,侵蚀着。

看到她一直青黄的脸色终于泛起一丝红润,萧萧激动的眨着大眼睛,“姨姨,你要好起来了吗?”

何以宁安慰孩子,“嗯。”

他高兴的好像眉毛都在笑似的,小脸贴在她的身上,“爹地好厉害。”

“是,他很厉害。”

“夸人的时候记得要当着别人的面,要不然收不到最好的效果。”萧尊拿着两盒热牛奶走进来,一盒递给萧萧,一盒递给何以宁。

“谢谢姐夫。”

“谢谢爹地。”

萧尊站在床边,一大一小在他的视线里安静的喝着牛奶,画面格外的和谐。

“我想出去走走。”何以宁忽然抬头问:“行吗?”

她从生病之后,活动的地点就被圈定为小小的卧室,偶尔出去坐一下也要马上就回来,因为身体受不了。

萧尊想了一下,招来季嫂,“季嫂,给小姐准备衣服。”

季嫂笑眯眯的说:“知道了,尊爷。”

何以宁全身上下裹得密密实实的,好像一只会滚动的小雪球,萧尊记得她怕冷,才把她全副武装,而他自己只穿了一件黑色风衣,扣子也没扣,自然的敞着,露出里面同色的衬衫,男人果然都是不怕冷的动物。

萧萧没有跟来,因为考虑到他的病情,不敢让他吹冷风。

后院的大水车依然在咕咚咕咚的旋转着,带动的水花泛着冰凉的水汽。

何以宁站在一边,伸手想要抓住,却只能握住一片潮湿。

“想不想坐上去?”萧尊忽然提议。

坐上去?那不是要跟着一起转下来掉到水里?

“坐在那个位置不会。”他指向旁边固定的卡扣位置。

何以宁还没有说好,他就已经把她抱了起来,虽然她穿得很多,但是身子还是很轻,他很容易就爬了上去。

这水车有四米多高,坐在上面,她有点不敢往下看,只能听见耳边哗哗的水声。

“何以宁,你看前面,漂亮吗?”

何以宁慢慢睁开眼睛,入目处是一片片苍茫的森林,绵绵延延的好像没有终点,仿佛是铺在半空的绿色毯子。

“这些树木四季常青,每次看到的时候都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看到它们,会让人觉得生命的朝气蓬勃。

她知道他这是在鼓励她坚持下去。

身边的大水车不停的转动着,响声阵阵入耳,她遥望着连接天际的树木,大片洁白的云彩,似乎能感受到天高云淡的美妙。

他双手紧紧的固定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她发间的馨香毫无保留的飘满他的鼻翼,他忽然想起那一年,她穿着白大褂走进他所在的监室,一双眼睛明亮的好像星子,用低柔如天使般的声音问他:“哪里不舒服。”

那日,她的发丝也香得醉人,在充满了男人气息的监室里如沐一缕春风。

她美得不染纤尘,连发丝都写满了阳光,在他黑暗的世界里,她好像是突然投射而来的一道光明,他想伸手抓住,渴望,期盼,占有。

他圈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微尖的下巴缓缓靠进她的肩膀,从来没有想过吧,有一天,他们会离得如此之近,她没有过激的反抗,而是温顺的望着远方,用动听如乐的声音说:“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

萧尊没读过什么书,自小就在毒品窝里摸爬滚打,听到她忽然念出一首诗来,有些孩子似的问:“什么意思?”

何以宁淡淡一笑,“不告诉你。”

他也低笑出声,“何以宁,你变坏了。”

坐得太久了,他怕她再生出病来,抱着她爬下水车,她很久没有运动过,感觉自己都快生锈了一样,在他的园子里走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别墅。

小小的玻璃房内,没有开空调,而是生着一只碳炉,一进门就有热气扑面而来,格外的舒服。

“饿了吧,想吃什么?”萧尊指了指她身上的棉袄,“脱了吧。”

何以宁脱下棉袄,笑问:“你做?”

他一耸眉头,“如果你想吃的话,我可以亲自下厨。”

听到堂堂的尊爷要亲自下厨,何以宁还是有些兴奋,拄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新月眼一弯,“那就吃西餐好了。”

“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会说满汉全席。”萧尊一副完全小意思的表情,脱下身上的风衣搭到椅子上,挽起衬衫的袖子,“你等着。”

何以宁对于男人下厨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她想到家里的那一位,除了会下方便面,做什么都是一塌糊涂,不把她的厨房炸掉就是烧高香了,还记得他给自己做得早餐,那真是……

想到此,唇角不自觉的上扬,勾起一抹娇俏的弧度,和他在一起,哪怕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也会觉得幸福如蜜,这样的他,怎么让她忍心丢弃,她要活下去,一定要。

何以宁随便翻着桌子上的书籍,都是萧萧以前看过的童话书,萧尊好像不喜欢看书,这里没有丝毫文艺的气息,倒是跟他挺般配的。

“姨姨。”萧萧跑过来坐在她身边,目光被书上的故事吸引,但很快小手就抚上肚子,“姨姨,我饿了。”

“爹地正在做呢,再稍等一下。”

“爹地会做饭吗?”萧萧好奇的问。

何以宁耸耸肩,做出一个谁知道的表情。

萧萧嘿嘿一笑,指着她手中的童话书,“我喜欢这个……”

不久,一股食物的香气远远飘来,何以宁用鼻子嗅了嗅,不管味道怎么样,起码这香味算是过关的。

萧尊端着一个托盘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两人期待的目光,笑得自信而得意,将托盘上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托盘转身被佣人拿走了。

看到眼前三只精致的西餐碟,里面的烤牛排还在散发着兹兹的响声,一旁搭配着西兰花胡萝卜,还有炸好的薯条,当真是让人食指大动。

就是不知道这味道怎么样?

 看不见的匕首

“尝尝看。”萧尊此刻犹如绅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何以宁早就迫不及待的拿起餐叉,一边的萧萧也已经切好了一块牛排,两人各叉着一块,眼光交汇片刻,齐齐将牛排放进嘴里。

萧尊噙着笃定的笑,看那一大一小露出惊艳的表情,他耸了下好看的眉毛,“怎么样?”

那语气有一丝得意!

“好吃耶。”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牛排多汁嫩滑,口感丰厚,就算是在正规的西餐店,也不过是这种味道,而且,这种牛排被冠上了萧尊的名字就更显得与众不同。

何以宁没想到,萧尊看上去冷血粗犷,竟然还有这样精湛的厨艺,之前对他的渺视,她统统收回了。

一顿饭吃得她心满意足,就连身上的病痛都似乎减轻了不少,美食果然具有麻醉的效果。

吃过饭,何以宁在辅导萧萧作业,自从她生病后,他的学习就没有人监督了,顾念西她是指望不上的,只要他不把孩子往偏道上引,她就谢天谢地了。

“这道题很简单,首先要知道两条河之间的距离……”何以宁俯在书桌上,右手拿着铅笔不停的写写画画,时不时问一问那个直点头的小人。

萧尊坐在一边,用一块上等的丝绸擦着手里的枪支,抬头看一眼灯下那一大一小,被温和的光芒笼罩着,竟生出一种奇异的美感来。

他擦枪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慢,一双瞳眸渐渐发亮,仿佛看到了一个温馨的家,一个属于他的女人和孩子,平平淡淡,朴朴实实。

家吗?

家就是这种感觉吗?

他苦笑着垂下长睫,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枪很快被擦得锃亮,可一颗心却是锈迹斑斑。

萧萧做完了功课就回他的小房间睡觉了,何以宁刚要躺下,忽然传来敲门声,萧尊拿着一盒牛奶走过来,直接递到她手中,“喝了再睡。”

她展颜而笑,“谢谢。”

她喝光所有的牛奶,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抬头,正撞上他渐渐矮下来的目光,他如一只猛虎俯低了身子,网一般罩在她的头顶,他的呼吸与她的冲撞,发出暧昧的响声。

何以宁有些心慌意乱,本能的想要伸出手推开他,可是心底的某处又在告诫她,她是因为相信这个男人才会答应来这里,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萧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明亮的眼仁里倒影着他的脸,就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指拭掉她嘴角的一点牛奶渍,戏谑的笑挂上唇角,“晚安。”

她怔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晚安。”

萧尊掩上门,听见手边门锁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却似隔了两重世界。

他倚着墙掏出烟来,吐出一个寂寞的烟圈。

“呵呵,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萧尊,真是让我……看走了眼呢!”来人就站在廊末的阳台上,身影被月光拉得修长,明媚的柔颜泛着苍白的光泽。

“暗夜?”萧尊掐灭手里的烟,眯了眯眼睛,大步走过去。

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这里,躲过他外面的守卫,恐怕只有暗夜了。

“你怎么来了?”

自从灰网被瞳鸟一举歼灭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暗夜的消息了,他甚至认为他已经死在了那一场战争之中,不过,他的命一向硬的很,小时候,他可是凭着他的机智屡次逃过劫难。

暗夜悠闲的坐在阳台上,一条长腿自在的晃悠着,“如果我不来,还真看不到堂堂尊爷柔情万种的样子。”

萧尊敛了下眉头,“就想说这个?”

暗夜摇摇手指,“其实我不明白,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把她强留在身边,你完全可以办得到。”

“她爱的人不是我。”萧尊尽量说得心平气和,不让人窥探出他语气中的悲凉。

“这个太简单了,只要她爱的那个人不在了,她终有一天会爱上你。”

“你要做什么?”萧尊顿时警惕。

暗夜掸了下裤子上的灰尘,说得漫不经心,“你这辈子就输在感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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