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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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吸引许多花痴的目光。
从车站到家有一段距离,他们会手牵手一起踏着月色而归,那种感觉再朴实简单不过,却又充满了浓浓的幸福。
回到家后他便钻进厨房,何以宁想进去,他却把大门一关,不让她看,自己在里面鼓捣半天。
顾域神秘兮兮的说:“小四今天从外面买了许多补品,八成在那熬呢!”
补品?
何以宁耸耸肩,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她坐在书桌前写东西,忽然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汁放在面前,红色的,还冒着热气。
顾念西站在一边,眼珠子四处乱转就是不看她,那下巴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何以宁失笑,还真是大少爷作风,明明是对人好,却要表现的心不甘情不愿。
盯着面前这碗爱心汤,“这是……?”
他没好气的回答,“让你喝你就喝了,真啰嗦。”
好吧,她闻到红枣和生姜的味道,好像还有云耳,这是补血汤,看来,他把她说的贫血当真了。
何以宁端起碗,小心的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顾念西急忙一脸期待的看过来,她喝了一小口,虽然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难喝,可她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咕咚咕咚又喝了几口。
都说良药苦口,再苦口也苦不过顾念西的补血汤。
何以宁将一碗汤喝完,额头上直冒热汗,嗓眼里苦到发涩,唉,他到底都放了些什么啊!
“好喝。”她笑眯眯的放下碗,“还有吗?”
“有。”
“……”她不过是象征性的问问,他究竟熬了多少。
顾念西立刻又去盛了一碗来,然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喝完。
何以宁终于明白了那句话成语的来历——“自讨苦吃”。
以后的几天,何以宁每天回家都要喝这种汤,顾念西越熬越精神,只是水平却不见丝毫长进,何以宁看见那汤都想一头撞死在碗上面算了,偏偏还要表现出非常享受的样子来,他为了熬汤,手上烫了许多泡,她看着心疼,自然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
直到有一天,顾奈忍不住好奇心偷偷尝了一口,刚放到嘴里便哇哇的全吐了出来,嚷道:“小四,你这是孟婆汤吗?喝了真会失忆的!”
顾念西便也尝了一口,立刻也吐了,何以宁到底是怎样把它喝下去的,还是一喝一星期。
“唉,我来吧。”顾老夫人接过顾念西手里的东西,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何以宁觉得顾念西进步了,那汤竟然意外的好喝。
要不要孩子
一周之后,何以宁早就习惯了诊所的工作,也习惯了每天晚上那个等在车站的人。
可是今天下了车,她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倒是顾奈站在那里,一件白色的棉袄,蓝色的围巾,额前垂落的发丝下,明亮如星的眸子泛着柔光,正噙着温暖的笑意。
路过他身边的人都忍不住回头,心中不免猜测,这个车站在打活体广告吧,怎么全是帅气男人,一周换一个?
何以宁拎着包走过去,“顾奈,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接你。”顾奈绅士的接过她的包。
“顾念西呢?”
“小四有事不能来了,他答应替我刷一周的碗。”顾奈温和笑道。
因为没有佣人,所有大小的家务都由全家人承包,他们几个男人的任务就是刷碗。
何以宁掩嘴而笑,那个男人最不爱刷碗了,让他刷碗他就在厨房里跟打仗一样,可见这次找顾奈帮忙,他的牺牲有多大。
顾念西晚上回来的时候,何以宁问他去哪了,他就是不说,一张俊脸绷得紧紧的,好像跟人有深仇大恨似的。
她也没有多问,铺好被子先钻进去,捧了本书来看,床头的灯光调得微淡,清雅的轮廓散发着柔和的光亮。
顾念西洗完澡,随手将毛巾一扔,走过来,一条长腿微曲在床上,邪眸自她的脸上扫过,有什么东西在眼中慢慢酝酿,蔓延成灾。
何以宁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注视,从书本里抬起头,用额头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鼻子,“看什么,还不睡觉?难道是想告诉我你的小秘密?”
关于他今天去哪里了的小秘密。
他望着她,不说话,眼中波光潋滟的,她几乎要溺毙在他火热的目光中,伸出手挡住那双邪肆的,漂亮的不像话的眸,“还看。”
他就这样闭着眼睛,下巴往前一探,准确的捕捉到了她的唇,在她往后缩了一下之后吻了上去,先是轻柔如风般的扫过,然后便霸道一口含住,猛烈的攻势一如他平时的强硬,右手,不着痕迹的抽掉了她的书。
她被吻得意乱情迷,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刚才的一点小抗拒也化成了小吟哦。
他蹬掉鞋子爬上床,将她的身子固定在床头,变本加厉的加深这个吻。
片刻,两人身上的束缚就除掉了一半儿,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
她忽然想到孩子问题,于是声音呢喃的问:“顾念西……你……我喜欢小孩吗?”
他正沉浸在欲望里,闷闷的似乎是嗯了一声,何以宁没听清,他突然含住了那颗草莓,她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再也没有力气和精气去追问。
他腰一挺,沉入。
那一瞬间充满的感觉让她既疼痛又愉悦,红唇微张,发出细小的呻吟,听起来如一只小猫的叫声,酥酥软软的挠在心肝上。
他丝了一口气,被她完全的包裹着,说不出的舒服,额头有大滴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娇俏欲滴的脸庞映入那一滴汗,色彩斑斓。
汗水掉落在她的胸前,自雪肤上滚过,他加大了身下的力道,有力的撞击。
她攀上他的肩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那一刻,仿佛身体被抽空了,棉絮一样的飘了起来,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激情过后,小小的空间里有他略显粗重的喘息声,她缩在他的胸前,身上罩着一层桃花般的粉红。
他拉了被子罩在两人身上,在暖暖的被窝里拥着她,她半睡半醒,长睫微颤,他俯下身吻在她和额头上,“何以宁,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孩子?”
“呃……”何以宁立刻就醒了,睁开泛着雾光的大眼睛望着他,他眯着眸,好像一只餍足的豹子,露着精瘦的上半身和肩膀上的纹身,看起来既性感又痞气。
“顾念西,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喜悦自眼角流露了出来,他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他贴着她的耳边喊,“蠢女人,你是聋了吗?听好了,老子想当爹了!”
那天容慎无意间提到孩子,她的失落与期盼他都收在眼底,说实话,他对孩子没什么感觉,要不要都可以,但是她喜欢,他也会跟着一起喜欢,她的快乐大于天。
她说不出的开心,都忘了点头还是摇头,只是一个劲儿的傻笑,但很快,她就面色一肃,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
他……真的适合当爹吗?
怎么看,怎么违和啊!
他是不是在安抚自己呢?
虽然得到了他的肯定,但何以宁这心里还是很没底。
于是又讪讪的问:“顾念西,那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啊?”
“女儿!”他毫不犹豫的回答,立刻又沉声警告,“何以宁,你敢生个儿子试试?”
“……”
他到底有没有点医学常识,生男生女取决于男方的DNA,这个她又说不算。
“我倒觉得儿子和女儿都很不错。”她一脸向往的样子,“儿子调皮,女儿乖巧,我都喜欢。”
“反正就得生女儿。”他一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的口吻让她觉得压力山大。
“可是,你妈不是喜欢孙子吗?”
“你管她。”
何以宁撇撇嘴,最后甜甜的一笑往他的胸前靠过去,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健健康康的就好。
她这么想着,仿佛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某颗种子在慢慢的发芽。
“何以宁,睡觉了。”他拍拍她的背。
她突然有些兴奋的睡不着了,一双美眸泛着流波,“顾念西,我睡不着哦。”
他邪邪的眼光瞟过来,笑得像个色中恶狼,“我不介意做点体力运动促进你的睡眠。”
啊?还要啊!
她立刻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故意发出小小的鼾声,顾念西一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睡吧,他的猪宝贝。
连续几天,晚上来接她的都是顾奈,一问到顾念西去了哪里,他也是一脸的不知道。
“小四一直神神秘秘的,不晓得在搞什么鬼。”
何以宁知道问那个男人他也不会说,他执拗起来,雷打不动。
只是每天他回来的比她还要晚,虽然极力掩饰,却总能不经意的流露出一副疲态。
这日,何以宁正在诊所里工作,忽然外面的风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这是余坤后来挂的,有人进来就会发出声音。
何以宁以为是病人,笑着看过去,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
低下高傲的头
何以宁以为是病人,笑着看过去,四目相对,她愣了一下。
高挑的身材在一身军绿色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干净利落,虽然风吹日晒,脸上却没有任何被风沙侵蚀过的痕迹,倒显得健康而性感。
孟陆!
孟陆大方的走进来,一只手拿着军帽,笑着打招呼,“何医生,好久不见了。”
“你好。”何以宁客气的笑了一下。
对于孟家两姐妹,她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只是孟陆当初救过顾念西一次,她心里多少有些感激。
孟陆打量着小小的诊所,眼底一抹显而易见的嫌弃,“听说你们现在住在郊区的四合院?”
何以宁皱着眉头,她来这里的目的看来很明显,不过就是嘲讽取笑。
“孟参谋长,你要看病吗?”
“呵,这里是给街坊的那些大叔大妈们看病的地方,老人家,一般舍不得花钱,凑合着拿点药也就算了。”
“哦,不看病啊?那我还有事要做,孟参谋长请便吧。”何以宁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孟陆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手边抚着一盆新鲜长出来的盆栽,“你还不知道吧,顾念西在做什么。”
什么意思,何以宁听不明白。
见她一脸的疑惑,孟陆笑了起来,“他在世纪酒店给人家搬行李,行李员,你懂吗?”
何以宁明显一怔。
孟陆把她的表情收入眼中,带着一份笃定,“顾家现在落败了,大势已去,骄傲的顾念西也不得不放下尊贵的架子,何医生,我想问问你,你能给他什么?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你能帮他什么?你能帮他重振家业,还是能帮他重回瞳鸟?”
她捏着手下的叶子,指甲深深的嵌了进去,“顾念西这样的男人,适合他的应该是背景强硬的女人,现在,有能力让他官复原职的只有我们孟家,我来是为了提醒你,当初我爸爸让他娶了我的想法依然有效,你不妨考虑一下。”
孟陆开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攀附上同样强大的孟家,许多问题的确可以迎刃而解。
何以宁看着她的目光突然有几丝怜悯,这个女人失去了生养孩子的能力,现在又失去了一颗通透的心,她怎么会明白,对于顾念西来说,他可以低下高贵的头颅,却死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他肯靠自己的一双手来养活自己,也绝对不会去靠一个女人。
见她不但不悲伤,目光倒透着一股同情与怜悯,孟陆终是压不住心底的不甘,尖锐了声音,“何医生,你还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吗?你如果为了他好,就该放手,他真正需要的是我。”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笑话,很快,眸中蓄起一抹坚韧,慢慢凝聚成一道屏障,“你们孟家姐妹俩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自以为是,别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身上,现在的你就算用八台大轿去求他,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不信,尽管试试。”
“你就这么确定?”孟陆冷笑。
“不是确定,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何以宁挑起眉梢,丝毫不输于她的气场笼罩全身。
对于他的男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好,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孟陆说完,与她擦肩而过,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正撞向她的一边肩膀,撞得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哦,对不起。”她礼貌的一笑,转过头,眼梢的弧度明显带着不屑。
对于她明显的挑衅,何以宁并没有计较,她在体力上拼不过她,自然不会傻到去跟她硬碰硬。
她现在唯一觉得心痛的是……
下了班,她第一时间奔向世纪酒店,这个A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不需要什么指引,世纪酒店高耸入云的标致性圆塔结构便是最好的路标。
酒店中央是一座巨大的音乐喷泉,每逢周末,这里喷出的水柱足有几十米高,非常壮观。
几辆酒店接送客人的专车从面前驶过,沿着专用车道上一直驶向大门口,随着走下来的客人,两个行李员熟练的打开车门,将客人的行李从中搬了下来。
何以宁站在喷泉后,准确的捕捉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穿着白衬衫黑马甲,长裤,此时正将一个沉重的箱子搬下来放进行李车,门前明亮的灯光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