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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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一定要离开这个牢房?
“没有明显的症状,只能靠仪器来检查,麻烦你们解开他的铁链,这样没办法上仪器。”
“好吧。”
何以宁很奇怪,这个男人似乎是他们重点看管的对象,就连做体检都要被限制。
他们三人走在前方,何以宁走在最后,到达体检室的时候,狱警只给他解开了脚上的镣铐。
“何医生,你将就一下吧,这是规矩。”狱警为难的说。
“好。”
别的犯人做体检,都是一个一个进来,狱警守在门外,只有他,两个人寸步不离的看着。
他很配合,让他站就站,让他躺就躺,只是那阴戾的眼神时不时的看着何以宁,透着种莫名的深意。
“好了,你的身体没问题。”何以宁将体检报告书填好。
“不,有。”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沉洌,似优美的大提琴,缓缓的激荡在耳边。
他双臂支在何以宁面前的桌子上,黑眸紧紧锁着她,锁链相碰,传来刺耳的声响。
何以宁让他看得很不自在,这世界还有这种人,明明没病,非要说自己有病。
“你真的没病。”
“你确定?”他的手伸过来,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她的小脸。
“你。。。”
“尊爷。。”两个狱警见状,立刻就要冲过来。
他却身形一闪,快如猎豹,何以宁只觉得后背一痛,已经被拉进一个坚实的怀抱,狠狠的撞在他胸前的肋骨上。
杀人灭口
他单臂横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摸到她的颈间,金属冰凉的感觉忽然直抵她的颈部动脉,此时放在她血管上方的,赫然是一把尖利的刀子。舒虺璩丣
看形状和材质,这把刀是用吃饭的那种铝制饭盒做的,做工精巧,锋利无比,她丝毫不怀疑,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切断她的动脉,她是医生,最知道那里如果破裂,她是必死无疑。
“让开。”他用何以宁做挡箭牌,对着前面的狱警喊道。
“尊爷,你别乱来。”狱警急忙摸向腰间的手枪。
“你们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他手中的刀子用力一顶,何以宁只觉得颈间刺痛,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这男人是穷凶极恶的,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她双手垂在身侧,暗暗寻找脱身的机会。
“好好,我们不乱动。”狱警们步步后退,他步步紧逼。
出了办公室,立刻又有数名警察围了过来,十几个乌黑的枪口一齐对准了他。
他手腕上的铁链紧紧勒在何以宁的脖子,尖刀更是与她的动脉寸寸不离。
“不想她死,就给我让开。”他凶狠的紧了一下铁链,何以宁不由啊了一声,几乎被勒得喘不过气。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这时,有一群犯人刚刚从外面劳改回来,看到这样的情景,其中一个忽然打了声口哨,紧接着数十人一起冲了过来。
“你。。你。。干什么?”
“别乱动,我开枪了。”
“你们要造反?”
何以宁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犯人和警察,她听到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尊爷,我们掩护,你快走。”
他点了下头,怀抱着何以宁迅速的往后退。
这里的地型,他一清二楚,为了今天,他恐怕谋划已久。
他带着她一直退到某个仓库,仓库上面有扇全是铁栏杆的小窗,她以为他要从窗户逃走,他却拉着她跑到一处角落,翻开上面层层堆积的货物,下面赫然是一个下水道。
他掀开下水道的盖子,先是把何以宁推下去,然后自己紧跟着往下跳。
何以宁摔倒在地,一股呛人的臭水味儿扑鼻而来,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右手铁链往她的手腕上一缠,生怕她会跑掉,看她一眼,拉着她大步往前走。
何以宁跟不上他的速度,被他连拖带拽的差点摔跟头。
“你这是越狱。”她试图劝说他回头是岸,“你现在回去,也许会给你一个最轻的处罚。”
“闭嘴。”他用力拉了一下铁链,何以宁不得不一个踉跄跟了上去。
在下水道里一直走了很远,何以宁都快被这里的怪味薰晕了,终于,前面看见了曙光。
他用力顶开一个铁盖子,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拖着她的臀部将她往上一扔。
“啊。”阿以宁重重的摔了一个跟头,屁股几乎摔两半。
紧接着,他也爬了上来。
两人终于到了地面,远离了臭水沟的味道。
这是一处废旧的储物间,里面散发着刺鼻的霉味。
他刚上来不久,立刻就有人前来接应。
“尊爷。”那人毕恭毕敬的说道,同时眼光看向何以宁。
何以宁往后退了两步,直觉,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
果然,被叫做尊爷的男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猛地向她的胸口扎来。
顾念西,我没钱了
何以宁往后退了两步,直觉,他们一定会杀人灭口。舒虺璩丣
果然,被叫做尊爷的男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猛地向她的胸口扎来。
何以宁抬手一挡,去踢他的下盘,趁着他躲闪的空当,身子一转,利落的避开了他的攻击。
他挑眉,“你会功夫?”
这只是本能反应好不好?
何以宁也不说话,背靠着墙壁,大口的喘息。
他逼近一步,手中刀再次刺来,她往右一躲,他拉动了铁链,一下子把她带倒在地,他扑上去,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眼底泛起深深的恐惧。
他的刀尖几乎要扎进她的胸膛,却忽然停了下来,目光紧紧的锁着她的脸,对着这张脸,他竟然下不去手。
她看见他的眼中晃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狭眸一眯,一掌劈在她的脖颈。
何以宁来不及呼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尊爷,为什么不杀她?”来人纳闷的问。
他没想到一向狠辣阴毒的尊爷会留这样明显的活口。
“我做事,还用你来教?”他一眼瞪过去,来人立刻没了声音,“走。”
“是。”
何以宁醒来的时候,颈部还在泛疼,她环顾了一眼四周,还是那个小仓库,却已不见了那个男人的踪影。
她这也太倒霉了吧,去监狱做体检还能遇上疯子,遇上疯子不说,差点又丢了小命。
她爬起来推开小仓库的门,外面是条古旧的街道,林立着各种老式店铺,这里是这个城市最破烂最杂乱的地方,别人都叫它“黑街”。
她身无分文,钱包和衣服都放在监狱的办公室里。
她找到一家小杂货店,跟店主再三请求,他才答应把公用电话借给她。
“快点,别耽误我做生意。”店主催促。
何以宁一着急就随便拨了一串号码,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猛然醒悟,自己竟然拨了顾念西的号,想挂断已经来不及了。
他接电话的速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啊,她听到他的一声吼,“何以宁,你死哪去了?”
她将电话拿得远一些,他咆哮完了,她才说:“顾念西,你来接我好吗?我没有钱。”
“。。。何以宁,你被打劫了?”他幸灾乐祸。
“顾念西,我在黑街。”
“靠,你怎么在那种地方,何以宁,你说,你到底干什么了?”
“顾念西。。。我。。。”何以宁咬着唇,嘟嘟囔囔的也不说话了。
她刚才差点就死翘翘了,她很害怕,她要是死了,父母怎么办?
她委屈,可是,她知道他不会同情她,说了,也只会被他笑,被他骂而已。
“好了,你在那等我,蠢女人。”
顾念西挂了电话。
何以宁默默的将话筒放回去,跟老板连声道谢。
她不敢走太远,就坐在杂货店前的台阶上等他。
顾念西的车开过来时,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双臂坐在台阶上,头几乎垂在了胸前,不时有车辆经过,她总会慌张而期盼的抬起头,眼光一直追逐着那辆车,直到消失,最后再焉头耷脑的继续枯坐。
顾念西隔着玻璃,隔着车流,静静的望着她。
以宁,别来无恙
顾念西的车开过来时,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双臂坐在台阶上,头几乎垂在了胸前,不时有车辆经过,她总会慌张而期盼的抬起头,眼光一直追逐着那辆车,直到消失,最后再焉头耷脑的继续枯坐。
顾念西隔着玻璃,隔着车流,静静的望着她。
她也会有需要他的时候吗?就像现在,她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她又不是只认识他一个人,这能说明,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第一个会想到的是他吗?他在她的心中,又占据怎样的位置。
何以宁,其实你需要我的对不对?其实你没自己想像的那样讨厌我。
顾念西忽然心情大好,将手里的烟头一扔,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街上的人多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他的靴子刚踩在地面上,忽然就像钉住了似的,再也挪动不了半步。
古旧的街道,摇摇欲坠的杂货铺前,何以宁抬起头,震惊的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七年了,已经七年了。
七年前,他走的时候,不留只言片语,她还在温书,同学神神秘秘的告诉她,“以宁,顾奈去国外的事情,你知道吗?”
她当时正在背英语单词,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单词是unpleasantly愕然,她一直记不住。
她扔下书就往他的教室跑。
他比她高两个年级,要上两层楼,当她气喘吁吁的到达他的教室时,熟悉的座位上不见他的身影,就连一本书都没有留下。
有人认出她来,热情的打招呼,“顾奈的小女友,没跟你家顾奈一起出国吗?”
她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教室,她拿出他送的那个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原来,这是他送给她的离别礼物。
他一声不响,一走七年,现在,他穿着浅灰色的风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好像陈年往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成熟了许多,不再有少年时的青涩,遗传了顾家的基因,生得跟顾念西一样的好看,五官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随随意意一站,便是这老街上的一道风景。
他笑望着一脸吃惊的她,声音淡如清风,“以宁,别来无恙。”
何以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被那个尊爷带着在臭水沟里爬了半天,身上的衣服全脏了,灰头土脸的好像是过街老鼠,偏偏,在她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他,也许,这就是天意。
“你怎么搞成这样,嗯?”他脱下身上的风衣罩在她的身上,声音依然温煦,暖融融的拂过她的心头。
“你怎么在这?”何以宁终于憋出一句话,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来看一位老朋友,正巧就遇到你了。”
“你刚下飞机吗?”
“嗯。”
她哦了一声,然后就要从台阶上站起来,坐得太久,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她啊了一声,差点摔倒。
顾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右手搭在她的腰间,轻松的扶住了她,“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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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奈回来了,某人要疯了!
七年可以葬送很多东西
她哦了一声,然后就要从台阶上站起来,坐得太久,膝盖处传来一阵刺痛,她啊了一声,差点摔倒。舒虺璩丣
顾奈立刻抓住她的手臂,右手搭在她的腰间,轻松的扶住了她,“没事吧?”
他的身上依然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茶叶的味道,和七年前一样,他喜欢这个牌子的香水,有些喜好,似乎没有变过。
可她与他,已经心各一方。
“没事。”何以宁推开他的手,低着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笑,“顾家的生意总要有人打理,老爷子本来看好小四,但是那小子从小就喜欢舞枪弄棒,现在又做了瞳鸟的指挥官,生意上也指望不上他了。”
“你出国,就是为了学习企业管理?”
“有一半原因。”他掏出纸巾,想要擦掉她脸上的污渍,就像以前那样,她不小心把钢笔水弄到脸上,他就会替她小心的擦干净。
顾念西站在远处,冷眼着看着街道上久别重逢的那对旧情人,嘴角噙着自嘲的笑意,他刚才在期待什么,期待她心里会有他吗?
顾念西,你要自做多情到什么时候。
看,他们多亲热,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搂搂抱抱,很快就会滚到床上去了吧。
恶心!真恶心!
他重新坐回车内,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后视镜中,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悲哀。
何以宁往后一缩,躲开了他的手,“是吗?那欢迎你回来。”
顾奈的手停在半空,只触到一抹若有若无的气息,她退缩的模样让他的心头抽搐了一下。
她恨他吧?
当初他不辞而别,七年毫无音信,她一定是恨透了他。
他自嘲一笑,将纸巾揉成团扔到一边,“你等人?”
“嗯。”何以宁点点头。
这么久了,怎么顾念西还不来?他不会又放自己鸽子吧。
“那我不打扰你了。”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