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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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惹桃花
小六忽然撞了过来,正撞在她的肩膀上,巨大的撞击力让她无法保持平衡,身子一个摇晃掉了下去。
几只老虎闻声,立刻蹿了过来。
何以宁想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一道黑影迅速扑至,迅雷不及掩耳。
忽然,有人从上面坠下来,抱着她一个翻滚,那人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同时扑上来的老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何以宁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上一秒,他把她推了下来,下一秒,他已经用命护住了她,他的高大将弱小的她密封的严严实实,双手更是紧紧的捂着她的头,想要伤害她,必须先过他这一关。
“啊!”一声惨叫,老虎硬生生的从他的肩上撕下一块肉来,他痛得大汗淋淋,几乎昏厥。
“小六。”何以宁失声喊道。
小六用虚弱的眼光看着她,渐渐的泛起光亮,“二小姐,对不起……”
他先是害她,然后又救她,为什么?
“二小姐……你还记得我姐姐吗?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害您,您是那么干净美好……啊!”两只老虎突然扑了过来,他身上多处被咬住,鲜血直流。
“小六,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们用你的姐姐威胁你对吗?”何以宁着急的喊道。
小六张了张嘴,只是还没有吐出一个字,身后忽然传来几声枪响,两枪射中了老虎,一枪射穿了他的脑袋,他张大了嘴巴,血从嘴里冒出来,哆嗦了一会儿,终是没有说出什么,头一歪倒在何以宁的肩膀上。
“二小姐,二小姐。”
众人冲进来,七手八脚的将那两只老虎抬走。
“妹妹。”唐睿快步跑来,伸出双臂将她扶到怀里,何以宁贴着他的衣衫,隐约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
打死老虎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打死小六,也许,他并不会死。
是唐睿吗?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妹妹,是我不好,我应该跟过来的,没想到那个小六竟然这么歹毒。”唐睿一脸愤怒的说道。
小六是纯朴的,他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在逼迫他,否则,他也不会突然跳下来救她,如果没有小六最后的英勇舍身,她现在已经被老虎咬死了。
何以宁不露声色,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也没见到唐笙,于是奇怪的问:“老头子呢?”
“爸爸去加工厂了。”
她哦了一声,睫毛瞌下,老头子不在,顾念西还在回来的途中,这真是一个对她下手的好机会,只可惜,他们没有料到小六会突然叛变。
如果想找到这个幕后主使,那就要先找到小六的姐姐。
何以宁回到房间,一步也没有再离开过,外面的世界果然风起云涌,不是她能够应付的,她现在只能乖乖的等着顾念西回来。
灰网的通讯终于恢复了,她迫不及待给顾念西打电话,她将这边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听后,略一沉思,“你让暗夜跟着唐睿,顺藤摸爪,也许可以找到小六的姐姐。”
“嗯,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十点钟到。”
她用力的点头,没有什么比他回来了更让她感觉到欣慰和欢喜。
何以宁跟暗夜说了这件事,暗夜也猜是唐睿做的,他立刻派人去跟踪唐睿的人,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一直没有离开。
十点钟的时候,顾念西准时到达,他又黑了一些,五官更加的立体鲜明,身上带着浓重的风尘仆仆的味道,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他急急的将她拥入怀里,好像十年八年没见似的,对着那张小脸亲了又亲。
何以宁答应给他做一桌饭菜,此时还有一个汤就可以开席了,“你先去洗澡。”
他暧昧的眨眨眼睛,“这么急着跟我亲热?”
她把他往洗漱间里推,“拜托,你一身的泰国人妖味儿。”
他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哪有?”
顾念西洗了澡出来,汤也好了,他坐下来,好像饿了三四天似的,端起饭碗就大口吃了起来,何以宁不断提醒他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嘴那么刁,怕是泰国的食物不合他的胃口。
见他吃得差不多了,何以宁才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讲给他听,包括她去找萧尊的事情,她也没有隐瞒。
他坐在那里思考了老半天才说道:“这个唐睿母子一定有问题。”
“嗯,特别是那个袁井,神神秘秘的。”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朝你呲着牙的狼,而是那些平时沉默友好的狼,如果它咬你一口,猝不及防。”
“你是说唐睿?”
“今天这件事情,一定是他搞出来的。”他用食指的关节敲击着桌面,伴随着他的动作,一双狭眸微微眯起,好像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何以宁好奇的凑过来,“顾念西,你想怎么做?”
他偏过头,不理她。
“顾念西。”她拖长了声音,摇着他的手臂。
他长身而起,向着卧室走去,见他不理不睬的,何以宁纳闷了,急忙跟过去,“喂,顾念西,你为什么不理人?”
他往床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不冷不热的睨向她,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萧尊是不是比我好?”
何以宁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是吃醋了。
她趴在床头,双手捧着他的手臂,笑眯眯的说:“你这么不自信啊?”
他拧着她的小脸,“你就长了一张招惹桃花的脸。”
嘿,究竟是谁招惹桃花了,她掰着手指头数,“林易可,孟菲,孟陆……”
他猛地坐起来,“何以宁,你能不能不翻旧账?”
她无辜的眨着眼睛,“你要是没有旧账,还怕我翻啊?”
他理亏的从鼻子发出一个哼字,气乎乎的将头扭了过去,何以宁爬上床,自身后抱着他,“喂,顾小四,你吃醋了?”
“你再叫我一声顾小四试试?”
“顾小四。”
他恼了,回头要抓她,她立刻举起手,“你让我叫的啊。”
他扑过来,笑容邪魅的绽放在嘴角,森森的露出一个邪气的表情,“我让你叫你就叫啊?那……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
铤而走险
他扑过来,笑容邪魅的绽放在嘴角,森森的露出一个邪气的表情,“我让你叫你就叫啊?那……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
大床上。
“啊……啊……你轻点。”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何以宁,你公报私仇啊?”
何以宁扔掉手里沾了血的棉花球,“顾念西,我明明让你不要受伤的,你又弄了一身伤回来。”
他哪管伤不伤的,嘴巴贴过来就要亲她,她用手挡在两人之间,厉声警告,“顾念西,什么时候伤好了再想着那事。”
不是吧,他这伤没有七天八天也好不利索啊,让他每夜软香在怀,只能看着不能吃,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何以宁,行行好……一次,就一次。”那张妖孽的脸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我见犹怜,何以宁铁了心肠,用十分清晰的嘴型拒绝,“不行。”
他泄了气一样,往床上大字一躺,“何以宁,你不人道。”
“什么时候不受伤了,再跟我讲人道。”
“我这伤真没事,不影响腰部的运动。”
“顾念西,闭嘴。”何以宁将被子丢在他头上,“快睡觉。”
他这长途跋涉,怕是早就筋疲力尽了,就算他不受伤,她也不会由着他的性子,那身体总归是血肉之躯,不是铁打的,他自己不知道爱护,她却有这个责任。
“睡也可以,你陪我。”他把被子从头顶拿开,一脸期盼的望着她。
只要把她哄进来,衣服一脱,嘿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何以宁学他平时的样子捏捏他的脸,“乖,我还要去做化验,你自己睡。”
“何以宁……”他不满的瞪大了眼睛。
她甩给他一个妩媚的背影,重新拉上了他的被子,顾念西再把被子拿开时,她已经钻进了里面的屋子。
他本想去看看她在鼓捣什么,可人往床上一躺,困意很快袭来,他嘴里迷迷糊糊念着她的名字,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何以宁从她的小实验室出来,他已经睡着了,桔色的灯光映照着他安睡的脸庞,那脸上有几道伤痕,越发显得狂野性感。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搂住他的腰,他的皮肤是滚烫的,热烈的熨烫着她的手心,她往他的身上贴了贴,幸福而甜蜜的闭上眼睛,白天所受的那些惊吓此时已经不足为道,有他在身边,足够了。
一早,顾念西跟着唐笙去工厂了,那是灰网最大的毒品加工厂,灰网百分之八十的货都是由那里向外提供。
唐笙肯带他去那里,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对他表示了信任,这次泰国之行,顾念西的表现让他大为满意。
趁着唐笙不在,何以宁光明正大的进入了唐笙的房间,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并没有人敢阻拦。
她关上门,直奔里面的卧室。
水晶棺里,唐言熙仿佛是在安静的沉睡,因为每日花重金保养,她的皮肤还如生前一样柔滑,就连脸色都是湿润的。
何以宁打开水晶棺,外面侵蚀来的空气让她的皮肤开始发生微妙的化学变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发黑老化。
何以宁拿来解剖的工具,戴上手套和口罩,凝着面前这个水晶美人,她心中又疼又涩,虽然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面,但是姐妹之间却有一丝看不见的羁绊缠绕着,她一咬牙,手中的解剖刀划了下去。
同她想像中一样,尸体的内脏腐烂不堪,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啃咬过,她无法想像,在她活着的时候是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她挑开那些发黑的残缺的内脏,用镊子从中夹出一只五厘米左右大小的金蚕,同她在袁井房中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样,还在蠕动着身子,她的眉头锁紧了,拿惯了手术刀的手竟然有一丝颤抖,真的是那个女人做的好事。
何以宁压抑了胸膛中的怒火,小心的将那只蚕装进小铁盒,它在铁盒里不住的翻滚,精力旺盛。
她把伤口缝好,重新盖上水晶棺,凝着那张脸,入了神。
“你在干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铁盒险些脱手而出,她急忙用背在身后的手将它藏在抽屉里。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何以宁心中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回头,目光冷静,“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保存她的尸体,我才是你的女儿。”
她倏然掀开棺盖,冷笑着,“我要让她尸骨无存。”
“以宁,你疯了。”唐笙冲过来,慌张的去捡地上的棺材盖儿,手脚忙乱的重新盖好,回头看她,眼中一片愤怒,“以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当然知道,我要让她彻底的化成白骨,而不是留着这张美丽的脸供你思念。”
“叭。”唐笙一个巴掌打过来,何以宁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她不怒反笑,“在你心目中,她才是你的女儿吧,我根本什么也不是,你也不是我爸爸,我的爸爸只有何威。”
他还要再打过来,门口忽然多了一个人,袁井瞧着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阵势,立刻惊慌的喊道:“出了什么事?”
唐笙怒道:“我没有这个女儿。”
何以宁毫不示弱的冲他喊:“我更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你……”唐笙气极,再次扬起手却怎么也打不下来。
袁井此时忽然上前一步,冲着何以宁的肩膀拍了一下,何以宁没料到她还会功夫,只觉得肩膀一麻,眼前一黑,瞬间没了知觉。
唐笙惊道:“你做什么?”
袁井笑着说:“笙爷,你也看到了吧,她根本没有把你当成父亲,不如,你就听我的建议,让言熙起死回生吧,她的尸体现在也遭到了破坏,如果不快点进行仪式,她就会腐烂,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唐笙似乎正在做着痛苦的挣扎,望一眼地上躺着的何以宁,再看着水晶棺里的唐言熙,他艰难的问:“成功率有多大?“
“百分之五十,笙爷,要赌一下吗?”
唐笙犹豫了半天,最后心中一横,“好。”
袁井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缓缓说道:“我需要时间准备一下,进行仪式的地点必须是我的房间,而且,不能有其它任何人在场。”
“随你的便吧。”唐笙很累似的,不舍的望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儿。
昏暗的房间里,四面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骨头,中间有一张黑色的大床,四周燃烧着红色的蜡烛,一条大蛇盘在一边,不时吐着鲜红的芯子。
大床中间并排躺着两个人,都是衣白如雪,阴森的气氛,古怪的花纹,似乎都在预示着一场罪恶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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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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