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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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哭着摇头。
“何以宁……没关系……就当,就当今天的游戏再玩一次……你的绷带呢?”
她舍不得,今天只是跟他开玩笑,可是现在她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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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还是自己的香
她舍不得,今天只是跟他开玩笑,可是现在她下不去手。
“快去,何以宁,过了今晚……我就没事了……快去……听话。”说完,他就倚在她的胸口,痛苦的喘息。
没有传说中的那种飘飘欲仙,第一次吸食过量只会让人生不如死。
她抹了一把眼泪,嗯了一声,将他的头小心的垫好,她爬下床找来绷带,为了捆得紧一些,她将绷带缠成一条粗的绳子,他没有什么力气了,任她将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
他闭着眼睛,胸口上下起伏,“何以宁……”
“我在。”她偎在他身边,紧紧的抱着他,恨不得承担他所有的痛苦。
“别担心……一定会挺过去的。”
这个时候,他还有力气安慰她,她擦着眼泪,坚定的点头,他是谁啊,他是打不倒的顾小四,老天爷想要他的命都要开个会审议一下。
他歪着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何以宁……”
“我在。”她一遍遍的抚摸着他精短的发,感觉汗水从那里渗了出来,她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
“何以宁……”他只是呢喃着她的名字,眼眸越闭越紧。
“我在。”
“何以宁……”
“我在,我一直在……”
这样过了一夜,何以宁一直没有合过眼,顾念西几次痛苦难忍都咬着牙挺了过来,她早上解开他手腕上的绷带,那里早就血肉模糊。
他已经睡过去了,还算安稳,她坐在床边处理他手腕了上的伤,忍不住一滴泪顺着脸颊垂落。
“蠢女人,为什么要哭?”他忽然抬起手,指腹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晶莹,半瞌的眸子温柔的锁着她。
她胡乱擦了擦眼睛,“还难受吗?我去拿水给你。”
“嗯。”
他喝了很多水,基本都呆在卫生间里,她听见他呕吐的声音。
出来时,整张脸都是苍白的,没有丝毫的血色。
她急忙扶住他,“会上瘾吗?”
“应该不会,我能控制好自己。”那是一种诱惑力与自控力的战斗,只要他管住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碰。
“头还晕吗?”
“有点。”他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我听说,老头子让你去泰国?”
“运一批货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
他睁开眼,笑说:“笨蛋,那种地方你怎么能去?”
“可我不放心你。”
他揉了揉她的发丝,故意将她的头发弄乱,“我会快去快回,你留在这里乖乖等我。”
他的口气是不容反驳的,她往前走了一步靠进他,轻轻抱着他的肩膀,“顾念西,你答应我不会有危险。”
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风险是未知的,可是得到他的一句承诺,她的心便安稳了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别人说什么,她永远坚信不移的只相信他。
顾念西睡了一觉,中午才起来。
唐笙让人喊他过去,他一去就是一个小时,再回来时已经要出发了。
何以宁把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给他打了一个包,这种事她早就做得习惯了,轻车熟路。
“顾念西……”她替他整理着衣领,他在挽袖子,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
她有些羞涩的把头往他肩膀上靠了靠,“我听说……我听说泰国是个情色比较发达的国家……”
她倏地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有丝委屈,有丝戒备,顾念西愣了一下,马上反应了过来,这小女人是担心他被那种大环境熏染了吧。
他故意逗她,做出很为难的样子,“何以宁,你说得对,大家到了泰国,自然要去玩乐一番,我也不能搞特殊是吧,逢场作戏总是难免……泰国那边的美女又很开放……”
他一副可能要把持不住的为难让何以宁顿时就红了眼眶,转身就走,“我去找老头子,不让你去了。”
见她当了真,顾念西憋住笑,轻咳了两声,“你放心吧,我尽量不染上病。”
“顾念西。”何以宁顿住脚,气乎乎的瞅着他,“你敢?”
他痞痞的靠过来,双手圈住她的腰身,笑容邪气肆虐,妖冶十足,“何以宁,我教你一个办法,保证可以放心。”
“什么办法啊?”
“上阵打仗要有子弹的,是不是?你现在把我的子弹耗光了,我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还有什么可以不放心的?”他贴着她的耳边吹着气,声音三分慵懒,七分诱惑,好像大灰狼在对小白兔说,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她撅了一下嘴巴,垂下眼睑,似乎在思考。
某只狼得寸进尺,手往她衣摆里探去。
忽地,何以宁坚定的说道:“顾念西,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做背叛我的事情。”
她眼光晶晶亮,依稀间,温暖如春风,他心头那点邪恶的欲火也被吹灭了。
他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说道:“何以宁,你就是故意的。”
她张着小嘴,她怎么故意的了?她相信他还有错了。
没有看出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有多么的落寞可怜,何以宁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顾念西,不准碰那些女人,知道吗?”
他闷声闷气的说:“何以宁,你傻啊,人妖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可摸的?就算我摸一下,那也是男人。”
“男人也不许摸。”
“那你让我摸一下。”
“不行。”
“那我去摸人妖。”
“……那……那你摸一下吧,就一下啊。”
他欢喜的隔着衣服罩住她的柔软,贪婪的汲取着她颈间的香气,“老婆还是自己的香。”
两人嘻闹了一会儿,小六敲门说:“姑爷,要出发了。”
她立刻抓着他的手,脸上写满了不舍与担忧,“顾念西,你要小心。”
他刮刮她的脸,神色忽然就认真了起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要小心唐家的那对母子,那把枪你随时带在身上,没事的时候别出屋子。”
“我知道,你要早点回来。”
他倾身吻向她的额头,低声说:“一切小心。”
小六站在一边,心里暗笑,这二小姐和姑爷还真够腻歪的,这才几天就难舍难分了。
何以宁一直将他送出大门口,看到他的人和车一起消失在视线中才悻悻的垂下头,没有他的日子,只是刚刚开始,就已经觉得这样难熬,她怕是要看着时间数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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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警告:珍爱生命,远离毒品,小说是虚构的,现实生活中,这东西万万不能碰,你不是顾念西,所以也不要做他做的事!!大家都是纯洁的小MM,对不对?
起死回生
顾念西离开了两天,一切都好像风平浪静,小六说他在泰国那边顺风顺水,老头子非常满意,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
这天吃过晚饭,唐笙关切的问了何以宁一些情况,住得习不习惯啊,吃得好不好啊,那殷切的样子让一旁的袁井嫉妒的红了眼。
何以宁一一回答了,口气淡淡的,直到现在,她对唐笙依然没有任何的感情,相反,她越发的讨厌这个血腥野蛮的地方。
刚要起身离开,唐笙忽然手扶额头,露出痛苦的表情。
“爸爸,你怎么了?”唐睿立刻关切的问。
“是不是老毛病又发作了?”袁井想要去扶他,他摆摆手,抬头对何以宁说:“你们都忙去吧,让以宁扶我回去。”
袁井伸出去的手又尴尬的缩了回来,收到身侧,紧握成拳。
在这个家,她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所有的风头都被这个半路捡回来的女儿抢了过去,她真的很不甘心。
唐睿温和的说道:“妹妹,那就辛苦你送爸爸回去了。”
何以宁虽然不愿意,却不得不走过去搀起唐笙,“走吧。”
望着父女俩远去的身影,袁井恨恨的咬牙,“睿儿,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去吗?在她没有出现之前,唐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唐睿垂着头,额前的发丝掩盖了眼中的情绪,让人辩不出深浅,半晌,他才温吞吞的说道:“妈,做好你的唐夫人就行了。”
“睿儿……”
袁井一脸不甘,唐睿却已经转身离开,她微微眯起眸子,眼底泛起一层腥红的光芒。
何以宁将唐笙扶到椅子上坐好,又去倒了一杯水,“你先休息吧。”
“以宁。”唐笙急忙叫住她,叹息一声,“以宁,陪陪爸爸不行吗?”
这样的请求让她无所拒绝,不管怎么说,她的身上流着这个男人的血,她停下脚步,“你哪里不舒服?”
“老毛病了。”
“我给你看看吧。”她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拿起他的手腕号了号脉,并没有什么异常,“你这头晕的毛病多久了?”
“从你妈去世的那一年就有了,虽然不是什么要命的病,但发作起来也要搭进去半条命,后来遇到你袁阿姨,她用一种偏方控制了我的病情。”
“看过医生了吗?”
“有你袁阿姨在,不用医生。”
聊了几句,唐笙忽然痛苦的盯着她,“以宁,不想看看你姐姐吗?”
提到唐言熙,她立刻想到了萧尊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嘴上却没有拒绝,“她在哪儿?”
“你跟我来。”
唐笙起身,脚下的步子很慢,一点点挪到里侧的卧室,背影蹒跚。
他打开灯,随着灯光一亮,何以宁看到了放在墙角的那只水晶棺,她以为自己会害怕,相反,她面色平静的走了过去。
唐言熙躺在一片鲜花当中,穿着白色的长裙,青丝如缎,柔顺的披在肩膀上,脸色很白,五官精致,是个美丽的令人无法忘怀的女人。
“她是怎么死的?”何以宁奇怪自己的反应竟然这样平静。
“自杀。”唐笙的眼角溢出水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晶棺中的人,没有了犀利,没有了凶残,只是浓浓的疼惜。
唐言熙的死果然跟萧尊没有关系,她是自杀的。
何以宁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她有些可怜身边这个男人,失去亲人的感觉像是罂粟的毒一直在苦苦折磨着他,所以才把心爱的女儿放在眼前,夜夜思念,就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这样做,是很变态,却又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表现,不管他有多么强大,他主宰不了所有人的生死。
唐笙扶着额头,好像十分难受,“以宁,去把你袁阿姨叫来,我这头痛好像加重了。”
说完,他瘫坐在椅子上,呼吸开始急促。
何以宁急忙说:“好,你忍着点,我马上去叫她。”
暗夜说袁井来自苗疆,会一些妖术,她恐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控制了唐笙的病情,或者说,唐笙的病根本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袁井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忽然听见敲门声,她说了声,“进来。”
何以宁推开门,人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屋子里那股阴森的气息立刻迎面扑来。
“老头子让你去一下,他头痛病发作了。”
袁井抬起眼,看到那个背着光而立的女孩儿,那五官与唐言熙像极了七八分,就好像是她的冤魂站在那里,正用幽幽的眼神望着她,她忍不住脊背发冷,勉强挤出一丝笑来,“好,我马上过去。”
她从墙上摘下一块羊头骨,然后走了出来。
见何以宁一直跟在身后,她回头警告,“这种事你还是不方便在场。”
她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伎俩怕被别人知道吧。
何以宁说:“那拜托你了。”
袁井哼了一声,向着唐笙的房间走去。
何以宁看到她走远,立刻原路返回,那个阴森森的房间里一定有什么秘密,不但跟唐笙的病有关,也许跟唐言熙也有关系。
她站在门外,房间内好像有着凉嗖嗖的戾气直往外冒,她想到那条大蛇,顿时没有了进去的勇气,可是唐笙对袁井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怀疑,如果一直这样依赖她,而不是接受正规的医疗救治,病情只会越来越重,就算她不喜欢他,甚至有些恨他,但她也不希望看着他死掉。
何以宁鼓足了勇气,倏然推开面前的大门,昏暗的屋子里只有豆大点的亮光,来自于角落的落地灯,墙上的那些兽骨被镀了层恐怖的色彩,一双双黑洞洞的眼睛仿佛活着一般在注视着她。
何以宁紧张的要命,紧攥的手心里沁出丝丝冷汗,忽然脚下一个踉跄,她差点一头栽倒,定睛看去,竟然是那条碗口粗的大蛇,顿时,脑袋上的发丝根根倒竖,寒意从脚底一直蹿向头顶,声音哽在喉间,早就忘了该怎么叫喊。
袁井来到唐笙的房间,他正痛苦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捶打着太阳穴,好像要把什么东西从脑袋里面挖出来一样。
袁井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一脸关切,“笙爷,很快就会好了。”
唐笙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般,“袁井啊,多亏有你。”
袁井将那块羊骨罩在唐笙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