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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降服高官老公-第138部分

小说: 降服高官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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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也是担心四少,你放心,我明天就去打听他的消息。”

“嗯,谢谢你。”

何以宁关上房门,倚着门站了好一会儿,去找他只是她的一时意气,就凭她又能做什么,她处处需要他的保护,可是他一旦有事,她却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呆在这里干着急。

这一夜,她又是无眠,早晨醒来的时候顶着两只熊猫眼。

向宇果然不在家,一定是出去打探消息了。

林容在厨房喊:“宁宁,吃饭了。”

她坐在餐桌前,一脸的无精打采,林容心疼的摸着她的额头,“傻丫头,怎么一副霜打的模样?”

她摇摇头,“没事啊,妈,昨天晚上没睡好。”

“对了,向宇那孩子呢,怎么不见他。”

向宇昨天晚上睡在客厅的沙发床上,此时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好像一块方方正正的豆腐。

“他有事出去了。”何以宁喝了几口粥,没什么胃口,在林容的一再逼迫下才吃了半张油饼。

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抓了起来,脱口而出,“顾念西。”

“何医生,是我,王经伟。”王经伟的声音很低沉,“何医生,四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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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抓了起来,脱口而出,“顾念西。”

“何医生,是我,王经伟。”王经伟的声音很低沉,“何医生,四少出事了。”

何以宁的手一歪,打翻了桌子上的稀饭,小米粥倾倒在桌面上。

林容急忙跑到厨房拿来抹布,“唉呀,宁宁,烫到没有?”

何以宁像是没感觉似的,紧紧握着手里的电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王处长,出什么事了?”

她走到阳台上,身后林容正在擦桌子。

王经伟说:“四少被军事法院的人带走了,说他……说他私通毒枭,扰乱军政。”

顾念西私通毒枭?这简直就是她听过最可笑的事情,败在他手底下的毒枭可以装一火车皮,那些人对他恨之入骨,巴不得置之死地而后快,竟然还有人相信这么荒谬的理由。

“他们有证据吗?”何以宁奇怪,听到这个消息,她没有破口大骂,竟然还能冷静的询问。

“有。”王经伟的声音更加低沉,看不见的信号,能感受到的悲凉,“而且那些东西上面全有四少的亲笔签名,我验过,不是假的。”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陷害一个军长,而且证据确凿,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部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王经伟摇摇头,“大家都不相信四少会做这样的事情,吵着要联名上书。”

“如果上面有更重量级的人压着,联名上书也没用,反倒会连累更多的人,王处长,这个时候,顾念西一定不希望瞳鸟因为他而乱做一团,你是他最有力的左膀右臂,怎样才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就全靠你了。”

“我明白了,何医生。”难得在这个时候,她一个弱女子还能保持的这样冷静,王经伟佩服之余免不了担心,“何医生,你打算怎么办?”

说实话,她也是强装的镇定,更别提什么打算了,一颗心早就为他乱成了麻线。

“我还没想好,我想出办法就会通知你。”

“何医生,你自己小心。”

放下电话,对面人家的女人正在晒衣服,客厅里有孩子在奔跑,看上去,生活如此平静祥和。

她眯了眯眸,快速的拿起羽绒服,抓起皮包。

“宁宁,你去哪里啊?”林容从厨房里探出头。

“我去找一个朋友。”

这个时候,她把所有能帮他的人都在脑海中清理了一遍,最后可靠而又有一定实力的只剩下顾奈和容慎。

她先是给顾奈打电话,没想到他竟然是关机,她不知道,此时的顾奈正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对那些密码进行研究,为了安全起见,他关掉了电话,隐藏了行踪。

顾奈这条路不通,她又把电话打给木木,没有时间叙旧,开门见山,“木木,你带我去见容慎。”

木木爽快的答应,“我们在新天地广场见面。”

来到容慎处在市区的一处豪华小区,两人上了电梯直达高层。

“以宁,你先别担心,容慎应该会有办法。”木木见她一直紧绷着神色,好像努力强装着镇定,她心里一阵阵发疼。

“我没事。”何以宁安慰性的朝她笑了一下,那笑容却带着苦涩。

木木按响了门铃,半天才有人来开门,一个风姿妖娆的女人,身上只裹了一件抹胸,毫不掩饰那性感迷人的身材,她倚着门,妖娆而笑,“你们找谁?”

木木见了她,脸色都变了,一双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何以宁看着她泛白的脸色和极力压抑着悲伤的眸子,心头的火苗倏然蹿了起来,她一把推开面前的女人,提高了声音,“容慎,出来。”

“喂,你是谁,你敢推我?”

女人恼怒的冲上来,何以宁一把扳住她的肩膀,将她利落的推出了大门,砰得一声摔上防盗门,眼不见为净。

木木一直垂着头,半晌才小声说:“以宁,他经常这样,你何必生气?再说,我又不是他的谁。”

何以宁皱眉,对于这两人之间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但容慎花名在外,她一直觉得委屈了木木。

容慎穿着灰色的睡衣懒洋洋的从卧室走出来,看到门口的两人,有一瞬的怔愣,目光先扫过木木,然后落在何以宁的身上。

“何医生,不陪你们家顾小四,跑到这里破坏别人的好事,果然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

何以宁没时间跟他耍嘴皮子,“容慎,顾念西出事了,你要帮他。”

容慎神色一凛,刚才吊儿郎当的姿态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大步走来,“怎么了?”

何以宁便将王经伟的话转述了一遍,眼中噙着满满的期待,“容慎,你有办法吗?”

容慎略一沉思,“顾老头呢?他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进监狱?”

何以宁苦笑,“如果就是他干的呢?”

“怎么会?”容慎和木木都惊讶了。

他们可是亲父子啊,虎毒还不食子。

“虽然这是我的猜测,但是有谁能越过顾震亭去抓他的儿子,有谁在军队里的权利会比他还大?而且,顾念西跟他闹茅盾了,他们两父子现在水火不容。”

容慎的眉头皱得更紧,如果真如何以宁所说,这件事就太棘手了,就算是回家求他的老爹都不一定会有用。

“你们俩个先回去,我现在马上回家一趟跟老子商量。”容慎换了衣服,取了一张金卡递给何以宁,“这些钱你先拿着,总有用处。”

这个时候,何以宁也没有推拒,只要能救顾念西,别的事都放在考虑的第二位。

她接过来,“谢谢。”

何以宁和木木在邻街的一处麦当劳里等容慎的消息,木木给她要了饮料,她一口也喝不下去。

他在那里怎么样了,有没有水喝,有没有东西吃,那些人有没有对他不好?

他是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一定不肯向别人屈服的,免不了吃亏。

她用力晃了晃头,强迫自己不去想,想得越多则越乱,现在只有平心静气的等着容慎,希望他带来的是好消息。

容家的老头子跟顾家是世交,也许他出面调节,局面会有所缓和。

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容慎还是没有回来,木木急了,不停的给他打电话,得到的无一不是无法接通的提示,两个女人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看来这次的事件早就超出了她们的想像,就连容家老头子也跟顾震亭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了,容慎八成是被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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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慎也帮上忙了,何以宁的心灰了一半儿,最重要的两个人先后失去消息,只剩下她跟木木,两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木木,你先回家吧。”这个时候,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着着急。

“可是……”

“我会想办法的,如果需要你,我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木木想了想,最后答应了,把空间留给她自己,也许能好一些,“你别想太多,他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

逢凶化吉,哪有那么简单,勾结毒枭的罪名可以轻松的判上死刑,如果顾震亭还念一点父子情义,他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他真的想要自己儿子的命吗?

何以宁在麦当劳里坐到天黑,有人推开大门,径直向她走来。

直到那人在面前坐下,她才抬起头。

“我找了你很久,我们回去吧。”向宇十分认真的盯着她,脸上有着风尘朴朴的沧桑。

“我不想回去,我妈看了会担心。”

“四少的事我也知道了,很明显是有人刻意陷害,我和你一样,都想着要怎么救他,但坐在这里是想不出办法的,而且你还会被灰网的人盯上,他们很可能对你不利。”

没有了顾念西的保护,顾震亭恐怕也不会放过她,她想帮顾念西就要首先考虑自己的安全,如果她也出事了,那他岂不是更加孤立无援。

向宇说得对,坐在这里也想不出办法,而且还危机重重。

“木头,我们回部队吧。”

向宇想了想,“好。”

他还是开着来时的车,两人买了些路上吃的东西就启程前往瞳鸟基地,这条路,向宇驾轻就熟。

因伤退役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此时走在这条熟悉的道路上,有种归乡心切切的伤感与兴奋。

何以宁倚着车窗,窗外的风景飞速的掠过,她的脑子里是一片清晰的空白,她一直在强迫着自己不去想他的状况,她要努力的保持着清醒,伤心哭泣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他只有她了,她不能懦懦弱弱的被打败。

到达瞳鸟基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关卡拦住了他们的车,何以宁探出头,拿出通行证。

“何医生,你怎么来了?”说话的是那个曾经自称是“倪去斯”的小哨兵。

“我那边的任务结束就回来了。”

“何医生,四少……”小哨兵的眸中涌出悲伤。

“我知道,他会没事的。”何以宁安慰的笑了笑,他一个人的事情,可牵扯的是整个部队的心。

“对,他一定会没事的。”小哨兵挺直了背,打了个军礼,“何医生,快进去吧。”

“木头,你跟我一起住他后面的小院吧。”

“不用了,我去住家属楼。”

“也好。”

向宇转身离开,何以宁回到他们曾经的小院,大黄听见声音,警惕的扬起脖子,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儿,它一个高从地上蹿起来,迎着何以宁的方向,高兴的直摆尾巴。

何以宁跟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蹲下来摸摸大黄,“大黄,乖。”

大黄跟在她的后面进了屋,它没有人类之间的爱恨情仇,它的心思只是林子那头的小母狗,它单纯快乐,永远没有烦恼。

何以宁脱下棉袄,坐在床头,回到这里,心头满满的都是思念。

这是他们曾经解开心结,相亲相爱的地方,这里有他睡过的床铺,有他用过的茶杯,有他穿过的衣服,所有的一切都带着他的味道,她抱着他的枕头,闻着枕头上属于他的青橄榄的味道,如相思扣,一丝一丝的盘入她的心,紧紧的捆住了她的所有思念。

“何以宁。”

耳边忽然传来熟悉而霸道的声音,就像他一千遍一万遍呼唤她时的样子。

何以宁慌张的从枕头中抬起头,“顾念西。”

她将枕头一扔,跳下床,大黄也急忙跟了上去。

她跑到厨房里,桌子上是放得整整齐齐的碗筷,还有一包没有开封的方便面,孤孤单单的躺在料理台上,仿佛在等着它的主人。

“顾念西,别捉迷藏了。”

她又急忙拉开洗漱间的门,镜子中映着她苍白的脸色和无神的眸子,他的浴袍干干净净的挂在墙上,下面放着他的拖鞋,因为她曾经在这里住过,所以也有她的一双,一大一小整齐的排在门口。

他用过的牙刷,他用过的杯子,他用过的剃须刀……

一切的一切都带着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们的回忆。

她顺着门板慢慢的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他的拖鞋,跟她的是一对,蓝色和粉色的,他有时候不穿鞋就光着脚在地板上走,然后用脚踹她的屁股,“何以宁,猪。”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耳边甚至还有他的声音,他们的欢声笑语,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她终于无力的瘫倒在地,所有的悲伤和委屈,所有的思念和怨恨都在此刻如洪流迸发,她不是何坚强,她想他,发了疯一样的想,她担心他,掏空心肺的难过,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办,他在那样冰冷的一个地方,无助,彷徨。

她放声大哭,怀里抱着他的拖鞋,就像抱着他一样。

她的顾念西,她的顾念西……

大黄露出哀伤的表情,紧紧的靠着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人一狗在这个狭小的空间,相偎相依,品尝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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