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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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嫉妒起来,果然好可怕!
蛋蛋在一边嘿嘿乐,蛋蛋妈说:“都好看,都好看,别争了。”
林有盛也乐得高兴,手指又开始敲动,顾念西急忙走到桌子前,细心的记下来。
很快,饺子包好了,蛋蛋说:“叔叔,我们去放鞭炮吧。”
这叫开年炮,吃饭前一定要放一只。
蛋蛋和顾念西出门放鞭了,何以宁跟蛋蛋妈一起煮饺子,看着小猪一样的饺子在锅里翻滚,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年味儿。
噼里啪啦,外面传来鞭声,蛋蛋捂着耳朵跑进来,“过年啦,过年啦。”
热乎乎的饺子端上桌,蘑菇炖鸡,红烧鲤鱼,蛋蛋搓着手,都不知道先吃哪一个了。
蛋蛋妈激动的热泪盈眶,“好久没这么高兴,没这么热闹了。”
林有盛也在一边笑,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心情大好。
吃过饭,顾念西带着何以宁去放鞭,她胆子小,不敢放。
顾念西头上戴着她给织的帽子,把两只耳朵捂得严严的,蹲下身,用手里的香烟点着了炮芯。
烟花在他的身后炸开,如一朵盛开在天幕中的巨大花朵,他站在烟花下,人灿如花,看着她,双眼弯弯噙笑,“何以宁,新年快乐。”
甩开尾巴
拜过年,何以宁给蛋蛋发了个大红包,小家伙第一次收到红包,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睡觉的时候搂了一晚上。舒殢殩獍
何以宁给林容打了电话,林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她已经习惯了这么多年自己孤单一人面对周围的万家灯火。
何以宁本来打算今年跟她一起过年,没想到却来到青镇,她安慰了林容一会儿,说是正月初七之前一定赶回去,初七是林容的生日,这也是她在这个虎年唯一能补偿给林容的。
何以宁挂完电话就看见顾念西从角落里走过来,脸上隐隐的忧伤在看到她的时候一逝即去。
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现在跟顾震亭闹得水火不容,顾家平时的团圆年一定会因为缺席了一人而有诸多不快,她把原因都归咎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她。。。他也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顾念西。。。要不然,我们回去吧。”她拉着他的衣角,目光纠结。
“为什么?”他耸了下眉头。
何以宁抿了抿唇,垂目处是一片红色的鞭炮纸屑,她用脚尖踢了两下,“和你家里闹翻,真的好吗?其实。。。”
“其实什么?”顾念西的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才跟家里闹翻?”他抬起一只手搓搓她冻得发红的脸蛋,“我顾念西有顾念西的原则,超出容忍限度的人,纵然是我的父亲也不可以。”他环视一眼面前这个破败的院落,“如果这样的结果真是他造成的。。。我不会原谅他。”
他正义坚定的神色让何以宁无话可说,这个时候,她只需要陪在他身边就好。
周围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天空瞬间被烟火点亮,又是一年除夕夜。
正月初一的早上也要吃饺子,饺子里包着钱和蜜枣,吃到钱的人预示着今年财源广进,吃到蜜枣的一年甜甜蜜蜜。
大家都努力想要吃出饺子里的钱,反倒是林有盛第一个吃到了,他呵呵的笑着,眉毛上都染了笑意,最近几天,他的神色一直很好,再加上何以宁给他配了药,咳病也缓和了不少。
林有盛吃完了饭,高兴的坐在一边敲手指头,他最近敲得很频,顾念西用蛋蛋的田字格本记了半本,有时候看他认真敲打的样子,他会突然觉得,其实他并没有失忆,或者在脑子里一直存着某种记忆,深得几乎是刻上去的,纵然他不会说话,听不懂语言,但依然可以条件反射的将它们表达出来。
何以宁在收拾桌子,隐约看到屋子里有一小团人影晃动,走近了才看到是蛋蛋,蹲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衣柜里的衣服,那是顾念西的棉袄,他来了之后就很少穿。
“蛋蛋,看什么呢?”
“阿姨,为什么叔叔的衣服里面还有扣子?”
何以宁蹲下来,不明白孩子为什么会翻看顾念西的衣服,离近了才知道,原来他把红包藏在这里了,无意中就碰到顾念西的外套。
“扣子?”何以宁将棉服取下来,翻开看了一眼,在衣内的下摆处的确有一个指甲大小的黑色“纽扣”,要不是孩子眼睛尖,混在黑色的面料上根本就不容易发现。
何以宁轻碰了一下那个扣子,感觉是金属的,她没敢乱动。
顾念西探过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叔叔,你的衣服里有扣子。”蛋蛋仰起头。
顾念西一愣,马上就把衣服拿起来,他摘下这粒金属,脸色顿时一沉,“这是跟踪器。”
脑中立刻开始过滤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定格在火车上的那个变态,如果有人能够趁他不备在他的身上安装跟踪器,也只有那个男人有机会。
该死,一定是老爷子派来的人,看来顾震亭对他还是不放心。
“这是跟踪器,我们被顾老头盯上了。”顾念西将小小的金属握在手心,眉宇间一片凝重。
“那我们是不是要马上离开?”
他们现的手里很可能掌握了重要的证据,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落在顾震亭的手中。
“何以宁,你快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
“好。”何以宁摸摸蛋蛋的头,流露出不舍的情怀,幸好这个细心的小孩,要不然,他们连背后一直跟着尾巴都不知道,也许对方早就在这镇上监视他们了。
小家伙好像知道他们要走,嘴角耷拉下来,小手搓着衣襟。
“你们这么快就走?”蛋蛋妈听说了,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忙跑过来。
何以宁已经把包收拾好了,她还在被子下面留了些钱,写了张字条夹在蛋蛋的铅笔盒里。
顾念西在一边打电话,她跟蛋蛋妈告别,林有盛坐在那里,好像情绪很激动,不时对着身边的窗台上努努嘴,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蛋蛋妈看明白了,从窗台上取下一个陈旧的军用水壶,水壶是绿色的,上面的漆早就掉得斑斑驳驳,拴在上面的带子磨得没有了纹路。
蛋蛋妈说:“这是有盛当兵时用的,一直当个宝贝一样的留在身边,他平时就用这个喝水,都成习惯了。”
蛋蛋妈把水壶塞到她手里,“现在,他要把它当做礼物送给你们。”
何以宁愣了,这么珍贵的东西要送给她吗?
林有盛好像很高兴,一个劲儿的点头。
何以宁只好收下,“谢谢。”
“唉,真舍不得你们,不过这大过年的,家里人恐怕也惦记着吧,早点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蛋蛋妈叹了声,眼中泪光闪动。
何以宁将自己的电话写在纸上,“婶婶,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就打电话给我。”
“好。”蛋蛋妈小心的双手接过。
“蛋蛋。”顾念西忽然走过来,手搭在他的小脑袋上,他一脸的颓丧,眼圈红红的,听见他的话,仰起头。
“你去抱一只狗来。”
“好,邻居家就有,经常跑到我们家门口玩。”
蛋蛋很快就把狗抱回来了,顾念西将跟踪器粘在狗的肚子上,拍拍它的脑袋,“去吧。”
小狗汪了两声,飞快的跑了出去。
“婶,麻烦你去借一个推车。”
“好。”蛋蛋妈也没多问,转眼就推了车子回来。
顾念西往门外警惕的看了一眼,拿了些鞭炮给蛋蛋,“蛋蛋 ,你去门口放鞭,边放边四处扔,你懂我的意思吧。”
蛋蛋听话的点点头。
外面响起鞭声,蛋蛋妈装了很多谷草到推车里,然后推起车。
“蛋蛋,你在家看门,我去给你姑妈送谷草,好好陪你阿姨和叔叔玩,知道吗?”
蛋蛋手里握着小鞭,听话的点头,眼睛落在那些谷草上面,终于无声无息的哭了出来。
阿姨,再见!
叔叔,再见!
一直走到村东头,蛋蛋妈才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将车子停下来,顾念西从中钻出,伸手将何以宁拉了出来,拍掉了身上的谷草。
“婶婶,我还会来看你的。”
“嗯,你们快走吧。”
蛋蛋妈这个朴实善良的妇女,似乎什么都明白,但她知道他们不是坏人,而且心肠又菩萨一般,她帮他们,无怨无悔。
见那两人走远,她才将谷草随便找了一家谷草堆倒了进去,然后推着空车坦然的往回走。
顾念西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拉货的三轮车,他走进去跟车子的主人交涉,最后主人同意将他们拉到县城的汽车站。
大年初一,汽车站还没有开始运营,有一些个体的私营车主在站前招揽生意,虽然要价昂贵,但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他们讨价还价,两人找了一辆车直接坐上去。
从这里到c市需要三个小时,不知道这段时间能否摆脱顾震亭的眼线。
何以宁紧紧握着顾念西的手,他正看着窗外,忽然幽幽说道:“何以宁,到了c市后,我们分开走。”
“啊?”她瞪大眼睛,不明白为什么。
“我刚才已经联系了一个人,他可以保护你,到c市后,他会去接你。”他终于转过头,眸色深遂,隐约微光。
“顾念西,我不会跟你分开的。”她急忙抱住他的腰,八爪鱼一样的缠上去。
别以为她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想一个人去冒险,他小瞧她了,她什么都不怕。
他拍拍她的肩膀,“何以宁,我不是想甩开你,我们现在手里的这份东西一定要安全交给顾奈,我不敢保证能不能甩掉顾老头的人,一旦他们追上来,我们两个都跑不掉,那东西不是也保不住了吗?”
“那。。那你想?”何以宁隐隐猜到了什么。
“我们分开走,东西我拿着,他们不知道东西在谁的手里,自然会兵分两路,即便追上了,也容易对付。”
“这样。。真的可以?”
“当然。”他笑了笑,眸色如虹。
她还是不太相信的望着他,“顾念西,你别骗我。”
“我都穿上你的红内裤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这才抿唇而笑,“那你自己要小心。”
“我知道。”
他揉着她的发,宠溺十足。
这边两人刚走,就有一个男人从胡同里现身,他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掌上电脑的仪器,一个红色的小点正在上面缓缓移动。
只是他越看越奇怪,这个点虽然一直再动,可是走向却很奇怪,他正纳闷,忽然红点正在向他靠近,他一惊,急忙贴着身后的墙壁。
一条狗蹲在他的面前,汪汪的叫个不停,屏幕上显示的正是这条狗的位置。
你敢看吗
男人看着面前的狗,愣了一会儿,很快就拿起电话,“封锁车站,调查所有私家营运车。舒殢殩獍”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c市,顾念西没有去车站,而是选择附近的一家加油站停了下来,看见他下车,一辆好像已经等了很久的车子缓缓靠过来,玻璃窗后露出一个脑袋,“上来。”
顾念西打开车门,先让何以宁坐进去,他紧接着关上车门。
听到那咣的一声响,再看看站在车外的男人,何以宁急忙趴在车窗上,难掩脸上的不舍。
顾念西站在寒风中微笑,一身黑色被冬日的冷气沉淀,“何以宁,这是向宇,是我们瞳鸟当年最杰出的战士。”
向宇不苟言笑,只是机械性的朝她点点头。
“我们平时都叫他木头。”顾念西手插口袋,噙着温暖的笑意,摆摆手,“走吧。”
何以宁眼中微酸,但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也是她的任务,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看着站在加油站里的那个身影越来越远,她终于放下缓缓摇动的手,胸口处空落落的一片,她的心已经留在了他的身上。
向宇果然是木头,一路上一言不发,何以宁也不善言谈,两人间倒是相处得很平静,互不打扰。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两边的树叶早已凋谢,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杆,仿佛无数伸向天空的手掌。
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累的时候就在高速的休息站休息吃饭,晚上就睡在车里。
开了整整一天才从c市开回a市,看到‘a市欢迎你‘几个大字,何以宁的心情也总算得到了暂时的平缓,太好了,他们回家了。
只是,顾念西呢,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分开后,他的电话便一直关机,她知道,他是防备着手机信号被跟踪。
何母还在看电视,听见开门声,没想到是何以宁回来了,立刻惊喜的站起来,“宁宁,你怎么回来了。”
“妈,新年快乐。”何以宁抱住林容,亲了亲她的脸,“妈,对不起,留你一个人在家过年。”
“唉呀,大过年的,说什么对不起的,妈这不挺好的,每天看电视。”林容看向她的身后,没有看到顾念西,倒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双目烔烔如鹰,皮肤黑亮如铁,“这位是?”
“妈,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向宇,是顾念西的战友。”
向宇礼貌的颔首,“阿姨,你好。”
“你好,你好,快进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