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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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高兴的偎着她的膝盖啃着鸡腿儿,何以宁边摸着它的脑袋边说:“大黄,我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她,怎么说她也是为了顾念西受得伤,我总不能落别人的话柄,说我小气吧?”
大黄啃得只剩下骨头了,用舌头在那里舔。
“唉,真是挠头。”
何以宁坐了很久,太阳已经偏西了。
警卫小李来问她晚上吃什么,他去拿食材,何以宁抬起头,美眸如星,“给我准备辆车吧。”
何以宁来到医院的时候,天色早就暗了下来。
这家医院她再熟悉不过了,当年他们从灾区回来就是住在这家部队的医院,离瞳鸟很近。
她记得当时他们窝在一张床上,一起看书,一起听音乐,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进来,他和她头碰着头,呼吸相融,说不出的温馨惬意。
何以宁来到查询台,小护士热情的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她笑着说:“我想问一下,孟陆住哪个病房?今天下午刚送来的。”
小护士很快就查到了房间号,“vip401房。”
那是。。。那是她当初住过的房间,与顾念西只有一墙之隔。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心里忽然就冒出许多酸泡泡。
来到401房的门口,她忍不住驻足留恋了一阵,当时他脚骨骨折,不能下床,总是她偷偷的溜到他的房间,那时候也趁着他腿脚不方便欺负过他,现在想想,嘴角都是带着笑的。
门没关严,好像刚有人出去,她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有人说:“顾军长,病人的情况不太好,子弹从子宫穿过,虽然已经取了出来,但是造成严重的子宫创伤,病人以后恐怕都无法再生育了。”
何以宁擎起来的手忽然一阵酸软,顷刻间没有了敲门的力气。
你欺负我
听着屋子里的谈话,何以宁擎起来的手忽然一阵酸软,顷刻间没有了敲门的力气。舒殢殩獍
她以为只是普通的枪伤,没想到竟然会导致不能生育,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孩子,那她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吗?孟陆也许没有想到,她一时的英勇竟然会酿成这样的悲剧,那顾念西呢,他是怎么想的,孟陆为了他弄成这样,他总该负点责任吧。
何以宁苦笑,慢慢的远离了那扇门,就好像远离了生命中的某道诅咒。
她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好像一下子变得迷茫而无助。
出了医院的大门,她手里还捧着来时买得鲜花,花开正艳,而一颗心正在慢慢枯萎,她随手将花丢入一边的垃圾筒,回头望一眼401的方向,脸上漾出苦涩的表情,或许这个时候,他们都该冷静一下,她不想打扰顾念西的决定,她知道他是爱她的,但同时他也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就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吧,让他好好的想一想,毕竟,他们已经离婚了,他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的另一半。
她背着包走在空旷的马路上,两边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芒,拉长了她寂寞孤单的影子,她像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小熊,孤孤零零,形单影只。
身边有出租车经过,在她身边停下,司机热情的问:“姑娘,打车吗?八折!”
何以宁想了想,拉开车门坐进去,她现在无处可去,只能回a市的诊所。
“去汽车站。”
“姑娘,这么晚,汽车站已经不卖票了。”司机好心的提醒。
“没关系。”
何以宁到了汽车站,站里果然已经不卖票了,但大厅是二十四小时对外开放的,里面有人横在椅子上睡觉,有的聚在一起打牌,对于那些第二天将要启程的人,或者是住不起酒店的人,这里是最好的归宿。
何以宁寻了一处角落坐下,蜷缩起肩膀,好像给自己罩了一层坚硬的外壳,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打扰。
耳边有说话声,吃东西的声音,天南海北的口音,她默默的垂着头,心乱如麻。
她好不容易追到这里,好不容易彼此敞开心扉,他们甚至只过了一天平静的日子,生命就像六月的天气,阴晴多变,让人措手不及。
零晨两点,周围已经渐渐没有了声响,明亮的大厅中,该睡的都睡了,睡不着的也只有她一个,一个人抱着自己的背包,空洞的眸子望着白花花的地砖,天大地大,她却像是被抛弃了的那一个,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方向。
顾念西,你会留下来照顾孟陆吗?你会为她负责吗?顾念西,我会恨你的,真的会恨你。
顾念西,你这么爱我,你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
无数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她将脸埋进掌心,眼中的泪几乎要溢了出来,肩膀颤抖着,无助凌乱了一地。
“何以宁。”一道声音如拨地的惊雷,忽然响彻整个大厅。
何以宁一脸诧异的抬起头,就看见明亮的灯光下,他一脸憔悴与愤怒的站在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在他巨大的压力之中,他眼中布满深红的血丝,薄薄的唇抿成一条线,下颚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身体因为愤怒好像被火焰包围着。
“何以宁,你他妈的跑到这里干什么?”他一把将她从座位上捞起来,她一惊,怀里的包落在地上。
反应过来,她立刻别过视线,“你不是在医院吗?我还没问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她这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他更气了,眼中寒光暴射,他心急火燎的找了她快整整一个晚上,天知道他有多担心,这里的地皮都要被他翻了过来,她可好,一个人坐在侯车室里,天塌下来跟她无关的样子。
“何以宁,你说啊,你跑到这里干什么?”他的目光咄咄逼人,脾气一上来,声音就控制不住,把她的耳膜吼得嗡嗡作响。
候车室里的人都被惊醒了,全都坐起来看热闹。
何以宁也上来脾气,怒瞪回去,“我能干什么,我要买票回家。”
“回家?”他突然从地上捡起她的包,然后从里面掏出钱包,往外一抽,抽走了所有的钱和身份证,然后在她面前一晃,“我看你怎么回家。”
“顾念西,你讲不讲理?我要走还不行吗?”
“你凭什么走,没有我的允许你凭什么走?”
“我就要走。”她倔强的昂起下巴,别的女人为了他孩子都生不了了,她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别人看笑话吗?是,她承认,她是狭隘了,她是嫉妒了,可是那又怎样,她就是难过,她就是想骂人,就是想找人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你走,你走啊。”他将掏空的钱包扔到她身上,星目赤红,精光暴突,“我看你怎么走。”
摔完钱包,他转身就走,绝情的似乎不留一点余地。
你走吧,何以宁,你走了就别回来!
看着他精瘦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仿佛溶进了黑夜,再也不可能回头,何以宁咬着唇,心中一阵委屈疯涌而上,她慢慢的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努力的想要忍耐,可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掉,一颗一颗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她咬着自己的手背,无声无息的哭泣。
她哭了好一会儿,身前忽然一暗,有什么挡在她的面前,她没抬头,自顾自的继续哭,那人蹲下来,没好气的将纸巾塞到她手里,她赌气的揉成一团摔回去。
他便伸出手,用手给她抹眼泪,他不抹还好,一抹她就哭得更凶,呜呜的哭出声音。
“顾念西,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你去找那个孟陆吧,你一辈子都别来理我。”她委委屈屈的像个孩子,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手上。
他胡乱给她擦了擦眼泪,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压到自己的怀中,他身上青橄榄的味道好闻的扑面而来,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她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胸膛,“顾念西,你有本事走啊,你走了就别回头。”
他握住她的拳头,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红芒,死死的盯着她哭泣的脸,“何以宁,我他妈的没本事,我就是回来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想离开我,你想得美,你下下辈子再做这种梦吧。”
她抱紧了他的腰,哭骂着,“顾念西,大混蛋,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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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早晨
她抱紧了他的腰,哭骂着,“顾念西,大混蛋,你欺负我。”
顾念西郁闷了,他哪敢欺负她啊,她一句话没有就消失了,急得他肠子都青了,她什么原因也不说吵着要走,他气,气完了呢,还不是乖乖的又跑回来,他就是没本事了,什么事一涉及到她,她就不是顾念西了,去他妈的狗屁原则,在她面前都是烂鸟蛋。
她趴在他胸前哭了一会,有些赌气的说:“你不回医院去吗?那个孟陆还在等你呢。”
他拍拍她的背,“她为我受得伤,我总不能不管。”
“那你去管好了。”何以宁立刻又火冒三丈,一把将他推开,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像被激怒的小兽,“你去找她吧,她现在不能生孩子了,那你是不是要娶了她,补偿她一辈子,你去吧,你去吧……顾念西,你欺负人……”
他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大半夜的不辞而别,这小女人应该是找到医院去了,无意中听到他跟医生的谈话,这是吃醋加嫉妒呢。
他越发的心情好了起来,一只手捏着她嘟起的嘴巴,笑得玩味邪肆,“何以宁,你吃醋呢?你就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为你挡枪的是她又不是我……”空气中顿时就腾起酸气。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也替我挡?”
“当然会……”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面,凶恶的警告,“何以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需要你挡在我面前,我没那么容易死,因为你才是我的致命伤……只有伤害到你才能伤到我。”
何以宁怔怔的望着他,他的眉眼间俱是疲惫,却有种颓废的男人味,他说这话的时候,瞳仁如钻石般明亮。
她……她才是他的致命伤?
“所以,何以宁,别再胡思乱想了,你是我顾念西这辈子唯一一个女人,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除非你投胎做了猪……我是不会陪你做猪的。”他捏她僵硬的脸,“你听到没有,蠢女人。”
她焉焉的耷下脑袋,脸往他的胸口蹭去,嘴角扯出一抹羞涩而又开心的笑来,“那你不会娶孟陆的吧?”
“娶个鬼,你想让我犯重婚罪?”
何以宁笑得更开心了,忽然笑容在嘴角一僵……重婚罪?
他们不是都离婚了吗?
她还要追问,他已经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走了,蠢女人。”
她往四周看了看,这一会儿的工夫,两人简直成了候车室内的焦点,有人小声嘀咕,“不是拍电视剧的吧?”
何以宁捂脸,急忙紧跟在他的后面出了候车室。
外面的风一吹,风干了脸上的泪,就连心中的阴霾也仿佛一下子被吹散了,她自顾的在傻笑,好像刚才哭得天地变色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坐上车,一个劲的打电话,她这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她,等他终于不再讲电话了,她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顾念西,对不起啊。”
因为她一时的气恼和任性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敢玩失踪了?”他恶声恶气的瞪过来。
“不敢了。”
“说句不敢就想了事?”他勾起唇,邪肆的眸子一眯,像打量一只小仓鼠一样的打量她。
“那你还想怎样?”
“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后来是知道了,他的方式就是野蛮的床上运动,她被他弄成各种姿势,气喘吁吁的满足他,一夜旖旎。
何以宁还在睡梦中,忽然就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响声,她睁开迷离的眼睛,门敞着,正好能看见那边的小厨房,顾念西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军裤,站在那里忙忙碌碌。
何以宁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笑眯眯的看着他。
阳光拂过他的俊颜,映衬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发丝短短的笼了层毛茸茸的光晕,他正把方便面扔到锅里,又赶紧把调料包放进去,有一个袋口没撕开就掉了进去,他急忙捞出来,滚烫的热水烫了一下他的指尖,他立刻揉了下自己的耳垂,老人都说,被水烫,就揉下耳朵,管用。
瞧着他孩子气的动作,何以宁哑然失笑,她耸耸肩膀,享受着这个有人做早餐的清晨。
很快,两碗方便面煮好了,他小心的放在餐桌上,然后打开一袋咸菜装到碟子里,抬头看过来,正碰见何以宁含笑的目光,他一瞪眼,“好你个何以宁,你早就醒了却不来帮忙?”
难得有美男下厨图,她哪能不识趣的破坏美景。
她穿了衣服走过来,凑过去闭上眼睛用力一闻,“真香。”
“洗脸去,脏女人。”
“是,首长。”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军礼,他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砸到她的屁股上,“你那礼敬得跟猴儿似的,可别丢人了。”
何以宁翻翻白眼,不理他了。
顾念西的方便面做得还算不错,其实煮方便面别看简单,不同的人也能做出不同的味道来。
她很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