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老公有点小-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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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这么热闹的气氛干嘛不喝酒!”一个人喝酒很无聊好不好。
众人沉默,他到底哪根神经不对,觉得现在的气氛很热闹?
程御然很高兴的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酒,“陪我喝两杯,一个人喝酒真寂寞啊!”
商千飒无语的白他一眼,知道要是不满足他,一定能从除夕夜唠叨到明年的除夕夜,“我陪你喝。”
“我也陪你喝。”沐晚夕拿过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目光清澈的看向他,“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
程御然薄唇挑着邪魅的笑,狡黠一闪即逝,“这么谢太没诚意了,不如陪和我喝交杯酒啊!”
“找死啊!”商千飒桌子下的脚直接踩了下。
程御然五官微微的扭曲,“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别生气嘛,宝贝!交杯酒什么的我肯定只和你一个人喝的。”
商千飒无视他的抽风。
沐晚夕嘴角流转着浅浅的笑,并不生气他这般胡闹,酒杯就要碰到唇边时,忽然被人夺了去。抬头望去,殷慕玦已经一口咽下,视线是看着程御然的,“谢谢你照顾她这么久,我敬你三杯。”
说完,又连续喝了两杯。
程御然眼底流过狐狸的狡猾笑意,慢悠悠道:“这你可谢错人了,照顾小沐沐的,可一直是程安臣!跟我没关系……”
“程安臣是要谢,可若没有你她也没今天的自我保护能力,我还是该谢谢你!”殷慕玦面不改色的回答。
“哦……”程御然勾了勾唇,故作疑惑:“这就奇怪了。你谢谢我照顾她,请问你是用什么身份谢我?”
沐晚夕冷清的眸光有些复杂,她并不希望殷慕玦这样。宁可殷慕玦对自己冷漠一些,漠然一些,最熟悉的陌生人也好,总甚过此刻。
殷慕玦漆黑的眸子不着痕迹了扫了一眼沐晚夕的脸庞,她低头看面前的菜,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薄唇抿了抿,声音低哑的仿佛低进了尘埃中,“没有什么身份,只是爱她的人。”
程御然嘴角的笑越加的肆意,眼神调侃的从沐晚夕的身上扫过,与殷慕玦碰杯,“好一个爱她的人,为了这句话我也想和你喝一杯。”
商千飒拿在手里的杯子还没碰到唇瓣便被人抢走,“你做什么?”视线冷清的盯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尉迟恒。
尉迟恒也没说话,只是一口气喝下去,坐下,倒酒。“我想和你喝。”
“有何不可?”程御然邪魅的笑,来者不拒。
三个男人喝酒,说不上谁灌谁,只是多多少少有尉迟恒、殷慕玦喝程御然的意味。沐晚夕和商千飒也不担心、着急,照顾着两个孩子。甚至是喝殷慕玦换了一个位置。
尉迟恒与殷慕玦的酒量本来就没错,可没想到程御然的酒量更好,两斤白酒下肚丝毫醉意都没有,而尉迟恒和殷慕玦多少都有些坚持不下去。
白酒没了,喝红酒,红酒完了还有啤酒——
沐晚夕收拾餐桌,商千飒站在一旁帮忙,眼神不安的看向,坐在沙发上还在喝的三个人,压低声音:“真的不管他们?”
沐晚夕头也没抬的回句:“有什么好管的,他们找死就由着他们去。”
程御然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在军机处可不单单只是训练这么简单,时常出任务,需要伪装自己,喝酒也是训练之一,否则要是在出任务时被灌醉,无法执行任务,或更严重到影响到生命安全怎么办。
所以不只是程御然,沐晚夕和商千飒现在多少也有千杯不醉的潜力,只是两个男人不知道,竟然还敢和程御然喝,显然是找死。
等到她们从厨房走出来后,只剩下程御然一个人靠着沙发,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看到她们,挑了下眉头,“怎么样?我有给你们报仇了吧!”
沐晚夕看着两个靠着沙发睡着的人,醉的不醒人事,没有呕吐没有闹人还算可以。
商千飒走过来直接用脚踹了踹尉迟恒的身子,和死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拍了拍手点头,“很好!做的不错!”
“多谢夸奖!”程御然视线视线落在沐晚夕身上,似乎还在等她的夸奖。
“你打算让他们一直睡沙发?”纤秀的眉头紧拧,她可没那么幼稚,想的比较实在,这么多人客房哪里够睡。
程御然一溜烟的站起来窜回房,余音还在客厅回荡,“我可不要和两个醉鬼同床共枕!”啪的把门关了不算,还反锁起来。
沐晚夕眼神看商千飒,商千飒无辜的耸肩膀,“他们是死是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困了,回房睡觉了。晚安,小沐沐。”
走到房间想到什么,回头笑道:“忘了说,新年快乐。今晚女儿和我睡。”
“新年快乐。”沐晚夕回头看两个醉鬼,真不理睬他们,在这里睡一夜很容易感冒的。深呼吸,认命的去拿了一张毛毯,让尉迟恒睡沙发盖毛毯,把殷慕玦扶到殷恪迦休息的房间。
“爸爸怎么了?”殷恪迦还没睡,趴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性而陪望殷。
“喝醉了。”沐晚夕将他丢在床上,“今晚你就将就的和他睡一张床。”
她刚松手,还没来得及给他盖被子,殷慕玦迷迷糊糊的之间猛的就抓住了沐晚夕的手,低喃的声音沉哑而模糊,“小阿呆……”
因为有殷恪迦在一旁,沐晚夕脸颊一红,用力的想要掰开殷慕玦的手指,可他握的死死的就是不肯松手!
“殷慕玦,你放开!”这句话是她以前常说的,可哪一次他真的放开过她,一次都没有,现在更不可能。
仿佛是听到沐晚夕的话,殷慕玦不但没有放开手,反而抓的她更紧了,梦呓的声音似有若无,“小阿呆……小阿呆……”
沐晚夕尴尬的想要找一个缝隙钻进去,早知道还不如把他丢在沙发和尉迟恒做伴。
“姨姨你在这里照顾爸爸,我去你房间休息。”殷恪迦很懂事的就下床,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个人。
沐晚夕挫败的用另外一只手给他盖好被子,还好他穿的是休闲的衣服,睡着应该不会太难受。坐在床边,手一直被他牢牢的攥在掌心里,空间静谧的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还有那一声叠着一声,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沐晚夕的手机响起,看到安臣的名字,她没犹豫的接听,“安臣。”
“在做什么?”
“发呆。”
“一个人?”
沐晚夕看了一眼沉睡的殷慕玦,决定诚实的回答,“不是,殷慕玦和阿恒都被程三哥灌醉了。我送他回房间,手被攥着,现在拿不开了。”
电话那端很长都没有声音,沐晚夕能听到安臣的呼吸声,犹豫的开口:“你生气了?”
安臣似乎叹气了,声音低哑,“晚夕,我很想你。”
沐晚夕身子僵硬了下,手指捏着手机,没有说话。
“晚夕,你一点点都没有想起过我吗?”安臣小心翼翼的措词,似乎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安臣……”
沐晚夕一开口便被他打算了,“算了,我现在不想知道,不要告诉我答案。”
他害怕沐晚夕的回答是自己不想要的,若是一点点都不想念,他该怎么面对。
“安臣,我想你。”沐晚夕淡淡的声音透过电波传过去,犹如梦境,很不真实,那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与粗重。只听到安臣略带不安的声音说:“晚夕,你是认真的?”不是安慰我,也不是觉得愧疚而说谎话骗我。
“你对我很重要。”即便没有爱情,可这几年安臣为她做的,她看在眼里,无法回应他的感情,自己也很苦恼。只是这不表示安臣不重要,自己不在乎安臣。
“有你这句话,足够了。以后我不会再问这些话了……”安臣的语气轻松起来。
沐晚夕听到他情绪不错,压抑的心情也豁然清明,主动问道:“你还好吗?忙不忙,少喝酒,注意身体。”
“过年不就是要这样,不过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用为我担心。”
窗外的烟花升到漆黑的天空中展开五光十色,沐晚夕仿佛听到远处的钟声,所有人都在倒计时一般,耳边是安臣熟稔的呼吸声,她淡淡的开口:“安臣,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晚夕。”安臣低低的嗓音里透着无比的温柔与深情。
两个人的都没有挂掉电话,看着外面不断的绽放的烟火,似乎在一瞬间心有灵犀般知道彼此在想些什么,也知道彼此想要的什么。
什么时候听着一个人的呼吸声能让自己如此的平静。
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安臣,他说,“我要挂了,你早点休息。不要和程御然胡闹……”
“知道。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安臣每次都习惯让沐晚夕先切掉电话,自己再切掉电话。他爱的比谁都深,怎么舍得让沐晚夕听到冰冷的嘟嘟声。
沐晚夕拿着手机,低头薄唇莞尔一笑,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在远方有一个人如此惦念着自己,感觉还不错。只是感觉到一束凌厉的目光,抬头便跌进殷慕玦漆黑的眸子……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和安臣说话太投入,竟然没注意到。
殷慕玦没有回答,只是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翻身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低喘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脖,炙热又凉薄,漆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静静的看着她。15458890
沐晚夕也不紧张,平静的迎上他的视线,没有挣扎,没有惊慌。
“你刚刚说,你想他。”殷慕玦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察觉的破碎,“你说的是真的?你喜欢他?”
“这和你有关系吗?”沐晚夕平静的反问。
“有关系!”低低的声音犹如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小阿呆,告诉我,你是在骗我,气我,是不是!”
你怎么可以,可以喜欢上别人。
在我对你陷的无法自拔的时候。
“我没有必要因为你欺骗安臣,不值得。”沐晚夕淡然的开口,安臣的存在比亲人还重要,她不会利用,也不会说负气的话!“你既然醒了就……”
剩下的话被殷慕玦封锁在唇齿间,他堵住了她柔软的唇。与记忆里的一样柔软,香甜只是多了几分冰冷,吸吮着她的唇瓣,近乎要将心里的所有思恋、眷恋都倾注在这个吻中。
沐晚夕没有任何的反抗,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任由他吸吮、轻吻自己的唇。情绪平静,漠然,睁大眼睛看清楚放大的峻颜,自己曾经被这张好看的皮囊迷惑心智。
同样的错误,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殷慕玦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寻找她的,比起四年前更加情急,更加迷恋的亲吻她,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热情都耗尽在她的身上。只是吻着吻着,忽然他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她,声音嘶哑,“为什么?”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人是因xing而爱,女人却相反,因爱而xing。我对你的感情、心动已经彻底没了,没有办法再对你有任何的反应。反抗只会激起你身体里属于男人天生的掠夺感,我没兴趣。你真要对没有反应的身体强行,我不会拒绝,请随意。”
沐晚夕的声音冷清而平静,几乎漠然的无视自己的存在。她是真的不在乎,所以能说的这么干净利落。
一个女人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不会再对这个男人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不像男人,即便不爱一个女人,下身依然可以随时勃|起。
殷慕玦的心被她的话刺的鲜血淋漓,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沐晚夕绝情起来也可以如此的伤人。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漆黑的眸子里划过愤怒与不甘心,他不相信她所说的是真的,低头含住她的耳朵,最敏感的地方,手指滑入她的衣衫内。
沐晚夕大有躺在菜板上任由人宰割的鱼的姿态,清澈澄净的瞳孔里没有一点的欲望,心脏的地方也没有任何的悸动,犹如死尸。
殷慕玦的动作在继续,握住她的柔软,亲吻着她一寸一寸的肌肤,企图在冰凉的肌肤上点燃起火苗来。
“殷慕玦,如果我不是被人送进精神病院,而是被人轮歼,十个,或几十个男人碰过我;现在你还敢要我吗?”
突兀的声音犹如一盆冰冷的水从殷慕玦的头淋到脚,身体里的血液都冻结成冰,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看不穿此刻她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只是——
他的怔忪让沐晚夕薄唇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轻易的推开他下床,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都没有看一眼他,转身离开房间。
如果当年沐晚夕不是被送进精神病院,而是被很多男人上过,殷慕玦是不会再敢要她的。
有洁癖的殷慕玦,怎么敢要一个脏了的沐晚夕。
一拳狠狠的砸在床上,低吼的一声犹如受伤的野兽,猩红的眸子充满了痛苦与沉重。他就像一团火,哪怕再怎么燃烧,怎么努力也无法熔化沐晚夕这块冰,因为她的灵魂已经彻底枯竭了。
沐晚夕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大口冰冷的啤酒,眼泪在眼眶游荡,倔强的不敢往下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因为殷慕玦,因为自己,还是因为过去的种种。
白酒越喝越暖,而啤酒越喝越冷,喝的她五脏六腑仿佛都被冻结了。崆峒派传世武功中七伤拳,所以所谓“七伤”,一练七伤,七者皆伤,乃是先伤己,再伤人。
她已经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