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是曦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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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亦睿看到江城就愤愤不平,怎么说呢,可能是因为苏莫吧,他以前倒是对苏莫没有偏见,只是会觉得,哦,这妞儿真漂亮,脸蛋身材都不错,小禾之前,他向来都是以漂不漂亮区分,可是后来他发现,越漂亮的妞越会惹事。
知道张晨阳喜欢的是苏莫,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可能还有一些庆幸,不过后来才知道,原来苏莫竟是傅曦晨的前妻,前?有多前?
这种事简直不可思议,以前说傅曦晨的时候,他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想想都觉得惊讶,这人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当时怎么说来着,他们问他还没腻,他说快了,快你妹啊,快了你还跟人家天天免费滚床单,还是这么亲近的人,不过尹亦睿也觉得,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他是受不了那般模样,要是小禾再给他弄出个和别人的绯闻,他非得杀了那人不可,也就傅曦晨够淡定,不过对苏莫的印象倒是直线下降。
今天他和夏禾的婚礼也不好说什么太恶毒的话,看见江城坐在席上自己先走过去说道“呦,这不是H市的江大少么,什么风把您吹过来了。。。我可不记得咱俩有什么交情”,后面的话笑着贴近了耳边说的,旁人只见客套的招呼。
“我也不是来见你的”江城客气的回道。
不是来见我那是来。。小禾,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可还是没有避过去,夏禾已经走过来,她喊“江老师,您也来了”
头上天雷滚滚响,老师?
“老师,你怎么来了”夏禾走过去牵过尹亦睿的手,把他拽到自己身边。
尹亦睿尴尬的小声喊着“江老。。”
那个“师”字怎么都说不出来。
江城笑的眼角上扬,“来看看你。。”他又侧头看着尹亦睿说“和他。。”
后面的话尹亦睿倒没怎么认真听,说了三句不到就拖着夏禾借口离开了,刚刚还想着她别给他惹出绯闻来,没想到前后五分钟不到的事,尹亦睿已阵亡,真是悔不当初啊,人没杀成,还害的自己降了一辈,这都什么事啊,他决定了,娶她回家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先上床,得让她交代清楚到底还有多少个哥哥和老师!
终究是差了几岁,不止是代沟,击打能力也是没法比的。江城笑笑,看着隔壁那张桌子,主动走过去,其实,他还挺想会会傅曦晨的,他可不要像尹亦睿那样弱,不然就不好玩了。
走过去看了一眼他的手,始终都没主动握手,只是打个招呼“傅少,久闻大名”,他话说出的时候,桌上瞬间安静下来,和傅曦晨说话的人也向他示意。
傅曦晨转头看到是他,忽然没表情的脸上闪出个笑容,他问他“多久闻的”,席上的人听到他的话顿时反应过来,又开始热闹起来。
江城倒不气,只是接着说“最近,经常听苏莫那儿提起”
傅曦晨点个头,接着笑着说“是么,我倒是没听她提起过你”
“没关系,会有机会的”
“但愿如此”
寥寥几句话,一场无声的硝烟就此落下帷幕,尹亦睿临上楼梯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怎么傅曦晨就这么平静呢。
没作用么,江城倒不觉的,真正没有作用的是自家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说,为什么不去握手
谁知道握了之后我的手会不会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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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念想没了 。。。
婚宴结束后江城倒不急着回去,他还要去拜访一个人。
急的是新婚郎,他嗖嗖几步窜到傅曦晨身边问他,“说了什么,你们都说了什么”
当然,对于这种事,傅曦晨向来是噤口不谈,除了不谈外,一般还会打击一下问的那个人,“我看夏禾和他挺亲近的”
“别提了”说到这尹亦睿就生气,新婚俗称小登科,登科他是没等过,不知道啥滋味,可偏偏这小一倍的登科他也登的如此艰难,把夏禾扛到楼上刚想为所欲为时,她迷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说“睿,我难受,你让我睡一会儿”
人家“睿”都叫了他还能做什么,夏禾是个乖女孩,不曾喝过酒,也不曾醉过,醉的滋味尹亦睿很是明白,想着既然已经娶回家门,也就不差这一天两天的,总归跑不了,不过楼上他是待不住,自己的抑制力自己知道,三下五除二地帮她换下衣服后赶紧下楼,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景夜和傅曦晨乘着司机开的车回家,临下车时林景夜问他,“没事吧,不就一个苏莫么,回头再给你介绍你几个女人认识认识”
车窗半开,林景夜挨着玻璃窗和里面的傅曦晨说话,他闭着眼睛仰靠在座位上,也就愣了那么几秒后他又说“得,当我刚才的话没说过”,跟前座的司机示意一下后,看着他们离开。
如果不曾恋爱过,也就不会明白那种痛,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换做他,如果当初可以,现在也不会是这般光景。
车子很快的开到院子里停下,傅曦晨睁开眼睛才发现竟开到了傅宅,自从苏莫走后他就不住在那里,搬去公司对面的公寓,今天开车的是宅子里的老司机不是他的助理,他径直走进去,自己名下的房子很多,偏偏这里住下的时间最长。
走进大厅后就觉得不对劲,几步走到沙发边,果然,旁边矮桌上那串钥匙不见了。
“东西呢”他尽量让自己不动气,可话几乎像是吼出来的。
几个阿姨排成一圈纷纷道“没人动”、“打扫的时候没碰过”、“不知道”
以前傅曦晨特别痛恨一个行为,那就是被人形容他的面貌,他容貌好到,比一个女子还好,所以最初苏莫嘲笑他长相时他没打算放过她,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更痛恨另一个行为,那就是还钥匙。
他家是穷还是怎么的,扔了毁了,甚至给路边的乞丐他都不管,偏偏要寄回来,少了这把钥匙他能死么,非要给他证明她从此和这里一刀两断。
他当初也是气,没有扔掉它,后来就放在了那里,家里的人都知道他对东西摆放的敏感度,向来不动那些东西,即使动的话,也会放回原位,摆成和原来一样的模样,所以少了那串钥匙,傅曦晨一眼就能感觉到。
明明当初是气的没有扔掉那串钥匙,可是后来再看到它,好像有了某种念想,可是今天有人告诉他,念想没了。
底下没人说话,傅曦晨想笑,因为他们都是父母给留下的,有的甚至还是看着他长大,虽说不讨厌,可这并不代表他能纵容他们。
“没人说”他看着她们,一两个欲言又止的,可还是没说话,“好,都散了吧”
大家吁一口气,正准备四散时又听他说,“以后也不用回来了”
各个待在那里不敢动弹,压抑的气氛很不好,终于有人忍不住打算给傅曦晨示意一下。
就听楼上道,“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不孝孙,不带威逼利诱的”,典型式傅家奶奶撒泼。
傅曦晨很无奈的看她一眼问道,“钥匙你拿的?”
“我看没人用就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傅奶奶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口袋,恐怕别人跟她抢似的,边说边走下楼。
他应声“嗯”,从她身旁走过,走上楼。
有个词叫“见好就收”,可惜傅奶奶不懂,也跟着他走上楼,嘴还不消停的说“怎么最近你们不住这里啊,那你们住哪?我孙媳妇呢,她今天不在家?她去哪里了,不在家的话就不好玩了?唉,我想要个小不孝。。嗯,那个,更小的好玩一点,你们什么时候生一个?”
说着就跟傅曦晨进了他的卧室,却还是不知死活,“如果一下子能生两个的话比较好,当然,生一个的话我也不介意,男孩女孩都没事,只要是我孙媳妇和不孝孙。。”
“够了”
“怎么够呢,一个的话肯定是不够的,至少得生两三个,这是原则问题,我们要坚定原则。。”
“我说。。”傅曦晨啪得一下子把旁边架子上镶的青花瓶打到地上,室内瞬间变得安静,花瓶瞬间支离破碎,他转身看着她,也不顾脚下的碎片逼近,吓得傅奶奶一下子靠在门上,他双手抓着她的肩膀,用了极大的力气,“我说够了,没有不孝孙,没有孙媳妇,再也没有小的不孝孙,你都听到没有”
她条件反射的点点头,点完又该死的问了句“连不孝孙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再也没有”
那句话确实是吼出来的,他摔碎瓶子时,佣人们一个个跑上楼,此时正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只求自保。
傅曦晨终于又出了门,他们才敢上来搀扶傅奶奶,她只是不停地问“为什么没有呢,孙媳妇呢,苏莫呢,他今天怎么了”
要数傅家和傅曦晨相处时间最长的,非她莫属。
当时和他爷爷在军区大院的时候天天逗着他玩,后来不孝孙长高了就开始和大院里的其他孩子玩不理她,刚开始的时候还真有些落寞,不过后来每天听到他喊她“奶奶”,那些小落寞啦,全被喊没了。
那段日子真是美极了,他长大后她知道他背地里喊她“老太婆”还不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可如今,这又是怎么了。
打电话让小方来接,一路上傅曦晨都看着窗外,五六点钟的样子,也算是车流高峰期,两人在车内安静的等着,傅曦晨没说话,小方也不敢说,他拧开瓶子喝口水润下嗓子,想想又找了一瓶新的递给傅曦晨,他还是没说话,他又尴尬的收回来,学着他的样子侧头看着窗外,忽然听见傅曦晨问,“结婚了吗”
“没有”他转身看他,他却还是原来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他又转回去,听见他问,“谈过恋爱吗”
他笑说“前不久去了相亲会,遇见一个觉得还不错的,现在正处着呢”
“嗯”,傅曦晨再没有动静,直到把他送回公寓。
回到公寓后,衣服都没换下就躺到床上,喜宴上大多是有权有势的人,举着举杯走过来说“傅少,以后多关照”,他关照,却是连模样、名字都记不清楚,却是清晰地知道自己见了江城,那个报纸上才看过的人。
因为江城比他大几岁,因为不是C市人,所以傅曦晨以前不知道他,虽说他也很出名,可也只是听听名头,人,这是第一次见。
一觉睡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脑袋和胃都不舒服,刚打开卧室门又看见一个让他更不舒服的人,狡猾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1。问:尹亦睿怎么死的
尹:你妹的,这什么问题啊,什么问题,作者呢,宰不了江城,我还宰不了他
林:淡定,淡定,你知道身为男人么,总有那么一两年会。。就是。
傅:欲火焚身
对此:呵呵
2。问:一个词形容傅奶奶
老:人家是可爱啦
林:噗
傅:抽风
对此:呵呵
3。问:傅瑾瑜出来干嘛
二:你猜。。
三:准没好事。。
二:不许傲娇。。
对此:呵呵
4。命苦的准备早更,结果被拉去当苦力加班。。。
对此:呵呵
42
42、番外之狐狸 。。。
如果世界上有另个我的话,那么他就是另个我,可是,我把他给毁了。
傅瑾瑜
三岁那年我已懂事,放了一夜的烟花刚刚睡着就听见隔壁不远的屋里传来响声,我拎着放烟花的管子冲进去,一下子敲到他脑袋上,正哭着的他忽然扭头看我,我们间第一次矛盾就在那时,那天,傅曦晨出生。
记得安然曾告诉我,她逼着她的小外甥喊她姐姐,气的她姐诅咒她嫁不出去,我却想起傅曦晨已经好久都不喊我“哥”,我甚是想念。
初学爬行,他总爱黏着我,我走哪他爬哪,后来我干脆不动,看他爬到我面前,然后我撑着脑袋伸出一只手轻松地把他推倒,他爬起来接着看我,我再推,时光就在那反复的推与爬中流去。
后来他长大了,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面前说“哥,咱们去玩吧”,请原谅我的用词不当,因为那时的他真的辨不清男女,明明是个男孩,却长了一副女儿像,我不屑跟他玩,趴在二楼看见他欢快地跑出大院。
那天下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后傅曦晨就声明要去部队里找大哥,赌气的连晚饭都没吃,我悠哉地把他碗里的肉扒到我碗里,家里最受宠的就是他。
第二天傅曦晨离开大院去了部队,没了他的生活忽然变得好无聊,却殊不知那时的我们已经渐行渐远,那天之后他不再喊我“哥”
半个月后傅曦晨回来,黑了一些瘦了一点,他从我身边走过没有打招呼,我却感觉不一样,他变得不一样了。院子里的孩子纷纷拜他为老大,我只觉得幼稚瞧不上他们,可能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认真观察过他,才会下出那样菲薄的结论。
上学后不可避免的发生青春期萌动,那时我们不在一个学校,闲来无聊时我到路口等他,看见他和一个女孩并肩走着,女孩说话时他侧头看她,夕阳照在他脸上,显得更美。
我想如果有什么事让我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应该就是那件事。
隔天我牵着女孩的手出现在他们学校门口,我说“喂,我来接你回家”
他看看我又看看那女孩,虽极力克制,但毕竟是个小孩,眼中的愤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