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太子女的异能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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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到没有啊,那丫头的家住在哪啊?”
张艳用纸巾小心的绕开眼线,擦着眼泪问李学鑫。
“这古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年来扩建了多少次了。
我现在是停职期间,哪有资源去查。”
李学鑫后悔的要死,要是白天能听那个女孩的话,也许现在他还能做着他的所长,而不是现在到所里被以前的下属敬而远之。
“明天我们还去茶楼,那女人应该还在那”。
李达明吃着削好的苹果道。
“你受着伤,千万不能再出意外了,就在医院里好好待着”。
“那你们这次一定要问清楚那个苏小姐到底叫什么名字,家在哪”。
父母千阻万拦,李达明只好退而求其次。
苏筠被所长老婆拒绝后,回到家,给躺在床上在哭的妈妈做了晚饭,又安慰安慰了她,到了第二天,同样去了那个茶楼的老位置。
这次那服务员服务的倒是很亲切。
苏筠看着窗外,第三天了,最后一次。
自古顶级的相术家,都是别人求着,而不是求着别人。
事不过三,如果被人拒绝三次,再重要的人,也不能帮,否则就是自跌身价,于自己也没有好处。
像李达明这种事,依着苏筠的性格本来是不会帮的。
可是她没有其他的办法救爸爸。
爸爸的事,没人管的话,可能在警局里就会一直无限期的押后。
“苏小姐,您真的在这啊”。
张艳笑容非常可亲的提着一些礼品坐到了苏筠的对面。
李学鑫则笑的很诚恳的可亲。
“你家儿子没来?”
苏筠往他们身后看了看,因为她需要明确的问李达明一些事情,才能更好的找到她身上获得异能和奇怪处的规律。
张艳很防备的看了苏筠一眼,脸上的笑就变得又有些厉眼了。
“达明他受伤了,不方便过来。
说到这,还真的要感谢昨天苏小姐的提醒,要不是有苏小姐的提醒,说不定更没有防备了”。
李学鑫哈腰笑,说着惯常的寒暄语。
“他的命门处开始发白,从命门到腮骨之间还没有出现灰暗色,虽是死相,可暂时还没有性命之忧。
应该是可以过来的。”
苏筠喝了一小口茶,一点也没觉察到对面的夫妻俩听着她口口声声的说着他们儿子有“死相”有什么不妥。
看他们愕然长着嘴的看着她,以为是没听懂。
“命门就是眼角与奸门之间的部位,你们若是不信,仔细看看。
虽然你们不一定能看的出来”。
苏筠绝对不是故意噎他们的,可是看着夫妻两人的猪肝色脸色,苏筠平静的又喝了口茶。
她说什么了吗?
“既然你家儿子没来,我就直接问你们了。
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
所谓业障,有业即是障。
苏筠之前帮王大娘是主动开口为他人消灾,塔顶尖儿上的顶级相师为偷窥天机之人,本身就是陨耗生机以消他人之业障。
她与王大娘勉强算的上是有缘之人,她凭白开口尚骤然痛苦不堪。
而此时她要助的人的的确确是结下业障罪人。
这份业,她不得不承担一份。
“什么伤天害理!”
张艳一下激动的站起来,指着苏筠怒斥。
“老婆,坐下,坐下,我们有话小声说,你看周围人都在看你呢”。
李学鑫拉着自己老婆,小声的暗示她,为了儿子,一切都要想想儿子。
还有他的前途啊。
“你不要被那些网上报道的误会了,那些都是以讹传讹,当初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正经女人会在歌厅里陪唱吗!
而且事后她威胁我儿子要报警,不还是为了要钱。
给了她一万块钱,她就是金子做的鸡,这个价,买一次也够了吧。”
张艳不以为然的说道。
苏筠听明白了,细细的手指握着茶盅微蜷,看着左手腕上的镯子开始隐约冒出的又一颗新的红点。
“祖宗规矩,不得轻易插手凡间事。”
脱口而出的这句话,不止苏筠愣住了,连对面的夫妻两人也愣住了。
“凡间事?说的你好像不是凡人一样。
弄得神叨叨的”。
张艳小声的嘀咕嘲笑道。
李学鑫拉住自己老婆,让她少说两句。
苏筠没有理会张艳的嘲讽,心底冒出一丝丝的熟悉陌生感。
继续说道:“相术师更不得轻易相助大奸大恶事,大奸大恶人。
一业多果,多业一果。
欲知前事因,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我帮助你们,自是要受着你们所作下的因果。
因此需要你们付出一定的代价,了解这份因果循环。”
原来当初在王大娘给她几张百元后,骤然又消失的痛苦是这个原因吗?
“五万块,另外需要你帮我从镇所里放一个人,他的事情没有大牵连,只是被压在案子里了”。
本来张艳和李学鑫都被苏筠身上忽然萦绕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所震慑,又加上在现代茶馆里听到这么有佛学哲理的话,使人觉得深不可测。
因此当苏筠直接报价和附加条件时,张艳则是从刚刚升起的一点敬畏感,立马变得白眼相加,不齿。
“拐弯抹角的,不还是要收钱?”
“应该的,应该的,我也听说过东南亚的一些有名的风水师和算命师,轻易请不到,请到的话,一句话就要上百万。
您这收费已经是业界良心了。”
李学鑫从公文包里拿出用信封包着的钱。
“人家那是大师,又不像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
张艳看着那推出的钱,不情不愿,不过又想到医院的儿子,和老公的事,最后对着苏筠唠叨道。
大有苏筠要是敢骗她的话,立马抓花苏筠的小脸蛋的气势。
苏筠接过钱,放进了双肩包里。
身上忽然冒出止也止不住的寒气,冷汗淋漓,握着桌子边上的细嫩手指指尖儿发白,死死的扣住桌沿儿。
她低着头,刘海垂下遮住她的眼睫,只能看到单薄的身躯在隐隐发抖。
“苏小姐,苏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桌子上“吧嗒,吧嗒”滴落的冷汗,李学鑫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着急的问道。
“臭丫头,别是收了钱,就要耍赖吧”。
张艳站起来,坐到苏筠旁边的椅子上,推了推她的肩膀,苏筠觉得处在一个巨大巨大不停旋转着痛苦的漩涡里。
有人绞碎了这苦源,她朝旁边的方向看去。
张艳却“啊”的一声,像是一瞬间被摄魂又还魂了的惊骇,往后一退,跌在椅背上。
“老婆,你怎么了?”
第15章:张艳的未来
李学鑫把自己老婆扶起来,坐到椅子上。
他刚才也看到苏小姐抬头时,只是脸色白了些,眼睛更黑亮了些,倒是映的眼角的泪痣像活过来一样,其他的倒是没有异样。
怎么老婆倒是被吓到一样。
李学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形容一颗泪痣像“活过来”一样,总之是看到刚才苏小姐的眼神,放佛就像看到了心里最承受不住的痛苦。
他在刚才一瞬间想到的就是这一辈子在岳家受的窝囊气。
那种窝囊气,连他自己都没有仔细想过,刚才一瞬间他居然冒出就这样和老婆离婚的想法,不在当什么劳什子的所长,不再想不着边际的官梦。
只是大脑一瞬间的想法,等他潜意识本能的去扶老婆时,觉得刚才的那些想法像是白日梦一样荒唐。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尖叫,我刚才好像看到很可怕的事情,可是现在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张艳镇定下来,奇怪的说道。
“你好,请问需要帮助吗?”
有服务员听到叫声,跑来问道。
看了看在座的三人。
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正在淡定的拿纸巾擦汗或者眼泪?
难道是一出儿正房骂小三的戏码?
服务员左右打量三人,在脑中脑补。
“没事,你下去吧,别妨碍我们谈事情”。
张艳没有好语气的说道。
苏筠看向张艳,她现在有点明白之前为什么看到张艳头顶有若有若无的白气了。
刚才张艳推她的时候,她看到了张艳的未来。
“苏小姐,你刚才似乎很难过?
我们是不是能接着刚才的事情谈?”
你需要去医院吗?”
李学鑫虽然很着急的想问自己麻烦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觉得苏筠看起来越来越神秘,对待大师当然要恭敬小心点。
“去什么医院!
收了我们的钱,总得办事吧。
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张艳打了下自己的蠢货老公。
“就像你们之前打算的那样,和邵家联姻,眼前的麻烦自然迎刃而解”。
听到苏筠的话,张艳怒气冲冲道:“这种办法我们难道不知道,如果那么简单,我们还找你干嘛“。
“你家儿子和邵家小姐本来是月老庙里没有同拜过一柱香,如果把他们凑成一对,日后可能会家宅不宁。
我提前把这一点告诉你们,也是把丑话说在前头。
如果你们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那我就帮你们”。
苏筠看着张艳说道,莫名的就让张艳觉得那眼神映着那泪痣,有种悲伤的意味,看着她还有点悲悯。
她身上就无缘无故的有点起鸡皮疙瘩。
这黄毛丫头,怎么待的时间越久,越觉得有古怪。
“谁家的日子都得用心经营才能过的好,家家都有自己的经,这些我们明白的。
还请苏小姐向我们明言”。
李学鑫倒是没有想过把邵局千金娶进来会怎么样,他只知道,他终于可以往上更进一步了。
“明日巳末——”
看到夫妻两人看着她的眼神,苏筠停顿。
“明天上午十一点的时候,你给邵局长打个电话,告诉他,持否定意见。
还有,告诉他,身边有小人,需要防备”。
苏筠说完,看了看时间,该回家给妈妈做饭了。
“这,这就没,没了?”
这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啊。
人家邵局难道是个傻子不成,听他这两句话,就把闺女嫁到他们家,然后再为自己的前程谋划?
“那****观邵太太的面相,眼皮波纹明显,眼睛睁的有神,而又神光内敛,这是贵妇相。
天庭,天中,司空之位,其骨欲隆然而起,眉下夫兴穴隐隐发光,分明是其夫欲官升之照。
可是她左右眉罗喉星,计都星照命,两眉毛有相连的趋势,犯夫兴穴。
罗喉星和计都星在人生时,就已经定下贵贱,现在有移动的趋势,阻碍她的贵相。这就是她丈夫身边有小人作祟的原因了。”
苏筠解释了一半,站起身来离开了茶楼。
留下张艳和李学鑫两人面面相觑。
“她在说什么?”张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老公。
“我也没听懂”。
“哎呀!
我们不是被那臭丫头骗了吧!”
“不能吧,你看她之前说的都很准的”。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一定要去找她算账。
对了,她让你帮忙提前审讯的那个人该不是她爸爸吧?”
李学鑫看着苏筠留下的纸条上写着苏柏景的身份信息。
“应该是的”。
“这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要是敢骗我们,看我让那小丫头好看”。
苏筠往回家的路上走,走到王阿婆的豆腐摊面前。
“阿婆,两块细豆腐,一小块原味豆腐”。
“筠筠要做饭啦,还没吃呢。”
王阿婆的豆腐摊几十年了,在现在都是机器磨豆腐的时代,王阿婆的小黑白瓦楼里还用着小石磨,一点点的磨黄豆,虑豆浆,豆渣。
王阿婆的豆腐摊又在巷子深里,都是平常左邻右舍会来买,一般游客还摸不到这。
“阿婆,这不用啦,钱你收着”。
苏筠把王阿婆往她手里塞的两个硬币推回去。
“拿着。你是阿婆从小看到大的,吃块小豆腐糕还能要你的钱吗。
阿婆听说你爸爸出事了,你们家也艰难,阿婆也只能少收一块钱,是点心意,你这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回阿婆可不把豆腐卖给你了”。
苏筠笑,常听到其他的街坊威胁阿婆说,你要是再这样,下回我可不敢到阿婆这里买豆腐了。
两块细豆腐是四块钱,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