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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60部分

小说: 穿越之鸾凤和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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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嗅了嗅空气里的气息,果真两个人呼出的气里都有着浓浓地酒味。她将郁渐一抱,枕在他的肩上,说道:“嗯!都喝了!是你灌我酒的,我知道!”
其实,这个时候的她,脑子里已经乱了套。她晕乎乎地只看着眼前的那张容颜,将郁渐,和她前世的那个他。混淆了起来,分不清楚谁是谁。不过,此时的她没有那份思考的能力,眼见着这张爱恋得入了骨髓的容颜,她沉溺在他的温情之中。是他也罢,是郁渐也好,总之,她看见的,只是这一张刻骨铭心的脸庞。
郁渐此时尚不知她将他当做了另外一个人。今儿晚上,他也确实是打着将她灌醉了的主意,才一个劲儿劝着她喝酒。她这般指责于他。他也不辩驳,笑着对她说道:“是我灌你酒的,怎么着吧?”
流光抬起头来,憨笑了一下,吻上了郁渐的眼眸,轻舔了他的睫毛,笑道:“我都看不清楚了,你也不许看清楚东西!”
郁渐任由她舔着他的睫毛,待得她撑直了脑袋,狡黠一笑,张了嘴,凑上她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流光惊叫了一声,捂住自个儿的脖子,责备地睨了郁渐一眼,说道:“也不知道轻点儿!”
郁渐对着她笑道:“要不,我重新咬上一口?”
“好。”流光轻应了他,闭上了眼睛,偏着头露出脖子对着郁渐。郁渐好笑得不行,却还是伸了手抚了抚她那细长的脖子,吻上她那脉动之处,用牙齿,轻轻地啃噬。
酥麻的感觉自脖子上蔓延至全身,流光舒服得颤抖了一下。她感受着郁渐齿间的触咬,禁不住的欲望扑面而来。
红霞扬上了脸,本就带着一脸烫的娇面,更是火热起来。她的眼睛微眯,羞涩地瞟了一眼郁渐,说道:“你送我回屋里去吧。”
说是送,其实就是要郁渐抱了她进屋去,这是一种变相的邀请。流光的大胆,郁渐是知晓的,她这娇羞与胆大矛盾的相结合,让他心下痒动得紧。一把揽了她的腰,将她抱起来,转身回了屋里。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床头看着她的娇颜。许是天气有些热。又喝了酒,她微微有些发汗。郁渐轻抚了一把她的脸,站起身来,从架上取下一块帕子,浸了水,又一把拧干,回到床边,伸手拉开她胸前的衣襟,为她擦拭颈子上和胸前的汗水。
冰凉的帕子顿时刺得流光一个打了一个激灵。她睁开眼来,看到郁渐的手伸在自个儿胸前,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立马撑坐起身,看向郁渐,问道:“你干什么?”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九章 姐弟



流光喝了酒,周身都在发热,现在又正值炎夏,闷热的天气再喝点子酒发上一发,汗水顺着她的脸就流了下来。知道她耐不住热,郁渐将她放在床上,从架上取了帕子来浸了冷水,替她擦拭额上的汗水。她的脸红彤彤的,红云经由颈子,蔓延到胸口,郁渐瞧见她发热的样子,索性拉开她胸前的衣襟,帕子顺着颈子往下,拭去滴滴汗珠。
流光怕热,屋子放的都是冰,盆子里也是。郁渐不想这时候唤了旁人来,就着融化了的冰水浸了帕子。帕子凉凉的,捂上流光的胸口,刺得她打了一个激灵。她这时清醒了许多,看到郁渐的手伸进了自个儿的胸前,一下子撑坐起来,问郁渐:“你干什么?”
郁渐的手顿了一下,手里还捏着那块帕子,停在半空。流光此时才看见他手中之物,慌忙同他道了歉:“对不起,我以为……”
“以为什么?”郁渐收回捏着帕子的手,自嘲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以为我要非礼于你?”
“不是。我……”流光支吾着,不知如何答了他。她确实被骇了一跳,以为郁渐要把她怎么着,可郁渐就这样直白地说了出来,让她觉得很是尴尬。她想着方才意识游离之间,仿佛见着了以前的他,又好像见着的是郁渐,喝了酒头还晕沉,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刚才,我们在外面儿,可是……”该怎么才能说清楚呢?流光咬了咬下唇。郁渐看着她的神情,微微蹙起了眉头,直接问她:“可是什么?可是有过肌肤之亲?”
他这般直白,流光显得有些愕然,更让她诧愕的,却是方才和她亲吻的真是郁渐,不是他,那不是她的梦,原来是现实。
流光有些难以置信,她怎会将郁渐当作了他,没忍住问了出来,“真的是你?”
她这一句话,当即让郁渐火冒三丈!
不过,郁渐仍是压下了那股子无名怒火,问道:“不是我,你想是谁?”
流光觉察出气氛越来越紧窒,她方才确实将郁渐当成了另外一个男人,郁渐这时质问于她,她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低垂着头,眼睛看着自个儿的手,手指揪着衣裳,不停地扭着。
郁渐见她这般躲闪,不肯回他的问话,压抑的怒气又升了起来。他将手中帕子一甩,抓住她一只手臂,将她扯了起来,硬逼着她看着他的脸,问道:“你将我当成了谁?”
对流光,郁渐一向的温和的。可这个时候,他却忽然霸道起来,流光好不适应他这个样子,他这样,让她有些害怕。
方才在外面之时,流光对他的态度,就让他起了疑。她很少对他这样亲昵,言语之中,面对的更像是另外一个人,眼见着她不置一语,紧咬了唇的模样,郁渐怒从心来。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他的双眼,质问她道:“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你说!”
“疼。放手!”感觉到下颚被他捏得生疼,流光忍不住叫出声来。
郁渐终究是松了手,却是将她往床上一抛,“啪”的一声,流光落在床上。好在这床铺得还算柔软,她没有伤着。郁渐欺身上前,攥住她的腕子,跪坐在她面前,问道:“怎么?不敢说?”
流光被他逼得紧了,使起了性子来,他对着她发怒,她也就不甘示弱,将他瞪了回去,吼了一声:“你干什么!我是你的长姊!”
虽说流光方才在外面喝了酒,迷蒙间把他当成了前世的恋人,可现在他们俩的身份毕竟是姐弟,他凭什么用这样一种指责红杏出墙的老婆的语气来指责于她?她胸中的怒气隐隐攀升,不管不顾地吼了他回去。
她这一吼,让郁渐明显楞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嗤笑了一声:“长姊?哈哈!你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
郁渐松开她被攥着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倾覆在她之上,两张美丽的脸庞贴近到了一块儿,他轻声唤道:“长姊?”话里语气明显轻柔了许多。
“你做什么?”流光被郁渐紧紧在压在下面,感觉到迎面扑来的他的气息,她有些紧张起来。
郁渐笑着说道:“长姊同我说说,渐儿能做些什么?”说完,他将唇迎上她的额头,轻轻一吻,又移到到眼睛,脸蛋,耳垂,逐个轻吻。
“别……”流光本就软绵绵地使不上力,他这样把她压住,她更是没法用力推开他,只得出声叫了他停下,“你别这样。”
郁渐自顾自地吻着,也不搭理她,只是一面吻,一面问:“长姊喜欢么?以往,你最是喜爱渐儿这般的。”
流光完全楞住了。她和郁渐,当真有一腿!这个郁流光,连她弟弟都不放过?
呆愣间,郁渐的唇覆上了她的。流光慌忙用力一摇头,他的唇,擦过她的面颊,逮了个空。郁渐有些生气,他将流光的脸掰正,看向流光的双眼,问道:“长姊不喜欢渐儿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幽怨,好似在指责她始乱终弃一般。流光慌忙摇头,说道:“不是。”
郁渐顿时笑了开来,将她紧紧一抱,说道:“我就知道,长姊不会不喜欢渐儿的。要不,去年的时候,你也不会在德显镇陪着渐儿一个多月了。”
郁渐这句话,让将流光震住了。虽说郁流光和郁渐有私情,她也挺惊讶的,可这完全比不了郁渐抛下的这颗炸弹,直把流光炸飞了去。她一直在疑惑,她去年惊马之时,和宁熹找到她的时候,相差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头绪,却不曾想,那些时日,她竟是和郁渐在一起?!难道说,郁流光的死,和郁渐有关?可是,郁渐表现出来的样子,并不像对她有恶意啊。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三十章 试探


郁渐的话让流光疑虑起来。
流光片刻间将郁渐所有的反应都回忆了一遍。她定了定神,推开抱着她的郁渐,试探地问道:“你不怪我前阵子冷落了你?”
郁渐笑了一下,对她说道:“长姊是不想别人知晓我们的事,不过,在这里,也没有旁人。这宅子里都是我的人,长姊放心吧!”
流光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他:“那时在德显镇,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却让宁熹找了来?”
郁渐垂下了头,说道:“长姊还在怪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那么快回去,谁知道你会乘夜偷偷跑了出去,等我发现的时候去追你,却不想在镇上见着了来找你的宁熹。”说到了这儿,郁渐的神情有些愤恨,忽地,他抬起头来看向流光,问她:“长姊方才可是将我当成了宁熹?”
“我……”郁渐这个突然的转变让流光差点儿没跟上他的节奏,她有些迟疑,该怎样和他解释。
郁渐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知道长姊喜欢宁熹。要不,你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想回府了,你待宁熹……我是知晓的。”
郁渐的情绪明显的有些失落,流光忍不住想要出声安慰他,“渐儿……”
话刚出口,郁渐就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长姊答应过,会一辈子对渐儿好的。我不管长姊喜欢的是谁,总之,渐儿得在长姊身边。你看不惯那些个郁氏的长老,渐儿会将他们慢慢清除掉的。渐儿不要你离开,没有长姊,渐儿要个郁氏做什么?”
这是哪跟哪儿?流光有些傻眼了。怎么又说到郁氏身上去了?流光的头还有些沉,这让她对此难以思考。索性,也不想了,她伸出双手,环了郁渐的腰,轻柔地问道:“我有些累了,喝了好些酒,头晕沉得厉害,渐儿让我睡一会儿吧?”
她问得轻柔,郁渐这些天的脾气,她摸着了几分,一般来说,顺着他的意,他还是挺好的,只要不提起别的男人。他的脾气都很温和,甚至对她百般顺从。所以,她借着头晕,想要他放过她。
“好。渐儿就在这儿陪长姊歇会儿。”郁渐果然松开了钳制住流光的手,翻身在她身侧躺了下来。流光忍着头痛,闭上了眼。
看起来,郁渐和郁流光在她失踪的那段时间,都是在一块儿的。不过,她自惊马以后就失了踪,那郁渐会不会和林行坦和宁塬有什么牵连?郁渐说,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三番两次的想回郡主府,所以,才会乘夜偷跑了出去。赵家拾到她的时候是在河边,难道,郁流光是在晚上偷跑回去的时候,不慎落了水?她醒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别的伤口,既是在河边被捡到,估摸着也就是淹死的了。
还有,郁渐和郁流光的感情也很奇怪。郁渐是说,郁流光不愿让别人知晓他们之间的事儿。郁渐表现出来的,时而像个依赖姐姐的孩子,时而又像个霸道的男人,而且,这几天郁渐也根本没有提过要送她回锦义府。该不会,郁渐就是想将她禁锢在这所宅子里吧?流光仔细地想了想,还真难说。郁渐似乎在私底下对郁流光霸道得很,但是也不一定,就一个普通男人而言,被女人当成了别的男人,肯定也会气极的。
就这样想着,不一会儿,流光就沉入了梦乡。郁渐躺在她身边,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直至她睡着了,才在她身旁,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里,有几分得意,却也有几分满足。
第二天一早,流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个儿窝在郁渐的怀里,衣裳都给脱了去。她暗道好险,前些天她热得不行,内里的肚兜都没有穿。郁渐在屋里给她弄上了好些冰盆,她好了许多,这才将里面的肚兜什么的重新穿上了。昨个儿晚上睡得熟,又喝了那么多酒,郁渐给她脱衣裳她都不知道,要是没有穿内衣。还不给他看光了去?流光显然没有忆起,前两天她中暑的时候,就是郁渐给她脱的衣裳,那时候就早被他给看光了。只是这种私密的事情,郁渐没有好开口问她怎么不穿罢了。
郁渐感觉到流光的动静,醒了过来,漾起一个笑容,对着正看向他的流光问道:“长姊醒了?可有觉得头疼?”
流光倒不觉得头还疼了,就是还有点儿发重。她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碍事的,呆会儿让琳云煮点醒酒汤来,喝上一些就好了。”
“好。我这便去吩咐她们。”郁渐说完起身下了床,他只脱了外衣,这会儿捞了衣架上的衣裳披上,走出门外低声吩咐了下人,又转身回了屋里,问道:“长姊这就起了么?”
“嗯。”流光轻应了一声,正要起身,想起自个儿身上只穿了件肚兜来。郁渐却是自然而然地从衣架上拿下她的衣物,走到她身边来,做出要替她穿衣的架势。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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