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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梡苑主屋很大,这时天色近暗,但有夕阳的霞光昏黄,梡苑已经在久候郡主驾临之时点上了灯火,明亮的灯光在红罩里透出或红或黄的亮,一闪一闪地,光线射在室内陈设上微反着闪光,煞是好看,还隐约透着一股子奢华和靡靡。宁熹已经坐在主位左下首,右下首的位置空着,堂内两侧均坐满了人,放眼望去,各色美人充斥了整个屋子。这帅哥一多,眼球饱满以后,流光也就不诧异了,一个帅哥在眼前那是两眼一亮,两个帅哥那是分外养眼,一屋子帅哥那就只能是……正常情况了,都这样还能不是正常?!你要站着倒抽一口气,那肯定是你不正常!少见多怪嘛!
流光进屋前,早有人报了她的来到。宁熹跟着迎到屋外,领着众人给她行礼问安。今日宁熹换去了白衣,穿了一身紫色软织薄衫,系着暗红色的腰带,行礼时动作带动身躯微敞了襟,一脸谄笑的请安,露出他狭长的眼,削窄的脸,薄削的唇,长发披散垂到腰侧,看起来异常的飘逸和……浪荡,十分符合男宠的形象。果真敬业啊!流光好不容易,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相当尴尬地说道:“都起来吧!不必多礼。”美的东西总是移不开眼啊,看帅哥看失神了,这不能怪她……
“郡主稍候。”流光刚要移步进去,被宁熹止住,回身疑惑的看着他。
“公子们为郡主准备了火盆,郡主还是去去邪气的好。”说着侍人已经把燃着的火盆放在她面前。宁熹依然一脸谄笑。靠,这是传说中的去霉运跨火盆的那个东西?!长见识了!跨过去之后,侍人撤下火盆,宁熹引着她入座。
用膳的阵仗第二天早起时流光已经在曼箐的刻意教导下领尝过了,现在倒也相当适应了,一举手一投足的动作,那是相当的娴熟。这时宁熹已经吩咐开膳,流光看着下首的空位,疑惑地转眼询问宁熹。
“二公子尙在府外未归,想是族内事务繁杂尚未脱身。”宁熹一边说一边端起酒盏,略一示意,一饮而尽。
流光轻颔首,也端起酒盏,正在纠结是不是该一饮而尽之时,宁熹轻轻抛了个眼神过来,她就着沿抿了一口。嘎,米酒?早知道直接喝了,用得着让我纠结这半响么!其时流光尚且不知,古时酿酒工艺低,使用大米酿制,酒曲的糖化发酵力也不高,故而出酒的浓度很低。就是曹操发现的“九酝春酒法”,认为所酿的酒醇厚无比,还把方子献给了汉献帝,出的酒,也还是米酿黄酒,也就是米酒……“郡主此行真是凶险,我等担心不已。所幸郡主一切安好,邵文敬郡主!”流光看着左侧席上前来一人,着青衣,对襟,头发束起,尖脸,身姿甚是纤细,跪拜于地。“郡主请!”执起盏儿,身子微侧,手一挡面,连饮了三盏!流光已知时人敬酒是要跪拜喝三杯的,她觉得抿一口太不礼貌,喝三杯又豪放了些,也就端起杯盏,饮了一杯,说道:“让诸位挂怀了。”见此人放下酒盏,露出真容,才觉察出此人容颜甚是妖娆,眉细而弯长,唇薄而红润,清眸流盼,含情凝睇,配上那一瘦削的身段,活脱脱的一个人妖!
吴绍文回席以后,又有几位公子上前来敬酒,流光都饮了。宁熹在一旁陪着,见她不多时已饮下不少,便笑开了颜,倾身上前,靠在流光耳边,道:“萧彧甚通音略,琴箫具长。”流光抬眼扫了下吴绍文旁边一席的男子,见宁熹微颔首,便望着席下的那个男人,道:“单饮甚是无趣,萧彧可否为我抚上一曲增兴?”
“萧彧之幸!”说着,便站起身,弹了弹衣裳,往后去了。须臾,一曲清润的琴音传来,清脆而悠扬,婉转而清越,有如天籁!随着抑扬起伏的音响声,屋内众人都放下了手中盏儿,凝神倾听,霎时琴音结束之时,众人均已宁息,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
流光听毕这一曲,回想方才萧彧起身的优雅的身姿,又见此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风度翩翩,顿时心生欢意。极品美男众多,养心养眼啊
萧彧抚完一曲后,稍事休息,又接一曲,众人多喜弦雅之音,宴上除了给流光敬酒,大多都侧耳凝听着萧彧的琴艺,宴至差不多时,流光起身看向众人,道:“今日甚欢,我在此谢过诸位好意,天色已晚,诸位余兴未尽者,尽可在此饮罢!如需歌舞,吩咐管事即可。”语毕,她自个儿退了席。出了屋招来一名管事,让他给安排歌舞,又让人侍候好宴上众人不必跟随着,才带了曼箐离开。其时歌舞乐音均为雅事儿,这些公子虽为男宠,倒也并未有别的龌龊念头,素日里互相交好的公子们留了下来继续吃喝,自在地欣赏歌舞美酒。
“郡主稍候。”刚出苑门,宁熹跟了上前,手中拿了一件斗篷,予她系上,道:“走吧。”
“曼箐!”斗篷上身让流光觉得暖了些,忽而她顿住脚步,叫住持灯引路的曼箐。
“吩咐人给萧彧准备些吃食宴罢送去昕苑。”
“是,郡主。”曼箐行礼告退,宁熹接过她手中的灯,道:“宁熹送郡主回悉嬅阁安寝。”两人便一道行去。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九章 怎么会是他?
夜里的郡主府邸分外安详,流光和宁熹俩个人并行缓步走着,都没说话儿。道路旁每隔一段距离,便可以看见一盏点起的灯,其实并不真需要宁熹手里的灯的,昏黄路灯下,手里透出红灯罩的光映成了橘色,和皎洁无暇的月光交织在一起,照着两张美丽的脸庞。这时巡逻侍卫从回廊上转来,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这夜真美啊!”流光望着夜空中的一轮弯月,叹了一声。
“明月照轮台,清露落寒宫。”流光转过身停住脚步,看着宁熹。宁熹垂下头不再望着月,静谧的夜月,霎时顿显出一分凄美来。他怎么了?
“郡主,前方即是漫苑。”宁熹出言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嗯。”流光注视着宁熹柔和的脸,“去谧苑吧,我想走走。”
宁熹抬起头看着流光,“宁熹之幸,郡主请。”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俩人并行,从左面的石路绕过漫苑,往北而去。行了许久,俩人皆不再言语。到了谧苑外,流光又有些犹豫起来。这天儿也黑了,去的又是一个男人的住的地方,月黑风高……似是不妥啊!
“肆意轩后面有个园子,郡主可于园中凉亭用些吃食。”许是看出流光的迟疑,宁熹说着便将流光往园子那边引去。唤了侍女在凉亭摆上吃食和茶点,流光入了座儿,看着宁熹煮茶。这个园子依山而见,靠着一片悬崖,引入溪水,活水循循而往,很是清爽,从肆意轩外雕栏连绵而入,一方水,一片绿,没有假山,却能放眼看到院墙外的山在夜下的黑影,挂着的弯月犹如一盏灯儿,映着园子里的水波,煞是好看。
“郡主宴时饮了不少酒,用些茶吧。”宁熹托起茶杯送至流光面前,流光接过,摩挲着杯底,并不说话,她站起来倚靠着雕栏,栏下水中隐约一个纤细的人影儿,随着水波微微扭曲。宁熹也靠上来,倚在雕栏上,望着月亮。又一个人影儿显出水面,两个人影子在水里相依相偎,一荡一荡的,流光微微有些不自在了。
“怎么了?”宁熹觉察出流光的异样,看着她问。
“没,没什么。”她离开雕栏,把目光移开看向凉亭周围的植物,装作无事的样子。
“这是什么?”她想抛开须臾间的不自在劲儿,手轻轻拈起一片尖叶儿,问宁熹,这个院子里只有这一种植物,并没有别的花草,绿意夹杂着一些青黄,从苑门口进来,经过肆意轩,和雕栏一起连绵而至此。
“百合。”
嘎?这个百合难道就是那个百合……?
“如今并不是百合的花季,也有些枯萎了,”宁熹靠近流光,顺手撕掉一株百合青黄的叶子,镇定如常。“七八月的时候,这儿一片白色花海,往日里郡主最是喜爱。”
漫苑里种的不是百合……
宁熹看出了她的疑惑,直起腰来,“如今正是玉兰即开的时候,花匠会在不同的季节移入花期浓隆的植物。”啊,那么说漫苑四季常开?
“夜里凉意深重,宁熹送郡主回去罢。”他好似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准备关门送客了。
“嗯。”流光轻应了一声,跟着宁熹沿石路行了出去。
次日,流光照例在自个儿屋子里临摹字帖,字迹的不同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所幸的是她幼时习过大字,繁体字对她来说还也不成问题,只有极少的生僻字她会私下里问曼箐。曼箐确实是一个优秀的侍女,只做不说,符合所有主人对贴身侍女这种了解主人私密之事的职业的所有要求,尽忠职守,任劳任怨,相比杏媛,梨香和柳箐,因为曼箐在她到此之时担当着教导她适应生活的责任,她对曼箐要宠得多。柳箐一向负责用膳和茶水之事,曼箐私下里告诉流光,柳箐也负责以身试毒这项光荣而艰巨的大无畏任务,也渐渐开始倚重起柳箐,只是为了不让柳箐发觉到她的异常,交给她办的大多是传话递东西的事儿。
“郡主金安。”柳箐进来行了一礼,道。
“说。”
“二公子回府了,待更衣后即可面见郡主。”因为昨个儿宴上郁渐缺席,并没有见到,她安寝时特意嘱咐柳箐留意门房的动静,郁渐回来便着人来告诉她。结果郁渐一进府就瞄到了柳箐的身影,以为流光要见他,叫住柳箐,说是他更衣以后来给郡主请安,柳箐只好灰不溜秋地回来禀告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流光想了想,反正总得见面的不是?“叫曼箐进来服侍。”放下笔,这些都要毁尸灭迹!
曼箐替她整了整头发和衣衫,吩咐上茶点。流光斜倚在座上看书的时候,郁渐到了。她早已交代了让郁渐直接进来。
“郁渐给长姊请安。”说着跪了下来。
流光现在对别人矮她一等那是相当适应了,也许是自个儿以前个子不高的后遗症,在不得不习惯如今的礼节的同时,看着别人跪在地上比自己矮了一大截儿,心里那是相当的爽快!不过这个郁渐虽说只比自己小上两月,但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方才问过曼箐他的习性以后,知道了表面上他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而且别人现在还在为她打白工呢!总得笼络好手底下员工不是?所以,她也就立即起身做出假意欲扶郁渐的模样,“渐儿快起来吧!不必多礼了!”
郁渐哪能真让她扶,赶紧就着她的虚搀,站起笔直的身躯道:“谢长姊!”说着抬起了头。流光一看,顿时愕了。
怎么会是他?!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十章 他不是他!
流光和他是在网游里边认识的。
游戏里边的公会里朋友一起作战好几年了,公会从“密传”转移到“魔兽世界”,大家都跟着来了这个服务器。这游戏的集体感很强,大家在网络上一起生活,一起打副本儿,闲时同一个城市的朋友一起聚聚,吃烧烤、喝酒、唱歌。他是公会扩张时收进公会的,挺雅的名儿,银色浪漫。直到一年多以后,朋友们叫着一起出来玩儿,第一次见到他,便恋上了他。晚上聚会结束时,他送她回去,一路上走走谈谈,到了家,她心里美滋滋的。没几天,公会里一对儿游戏里结识的夫妻要扯证了,俩夫妻一商量,邀请了公会里同一个城市的朋友一起吃个饭,意思意思。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她跑出来坐进车子开了音乐想缓缓。他追出来把她的头放在他的膝上让她休息,她心里暖暖的,然后,他吻了她。后来他们俩便住到了一起,他的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她在家里,等待着他每一次的归来。
流光一把抹掉脸上纵横的泪水,打量了一周这所房子,桌子、沙发、床、衣柜、浴室、浴缸……到处都是他们俩曾经留下的痕迹,眼睛一闭,满脑子都是他们俩欢乐的影像。
她煮着他们俩都喜欢吃的酸菜肉丝面,他坐在桌旁吃着,猫跳上了桌,他夹起一根面条儿吹凉,喂猫吃面条儿。笑嘻嘻地对着在厨房煮着第二碗酸菜肉丝面的她说,“米拉真要吃面条儿!”泪又流了,米拉最爱吃面食了。
他看完足球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轻轻蹭进他的怀里,他睁开眼,把她抱进怀里,俩人一起挤在沙发上睡了。醒来时,电视里重播着超女的比赛,他的手探入她身下,到处摸索着遥控器要换频道,一边摸一边说着“超女真没意思,一群肥猪流!”如今沙发脚被猫抓破漏出了里面的棉,他已经不在了。
她一贯喜欢睡在他左侧,他把左手臂一整夜一整夜地枕在她的颈下,抱着她入睡,每每起床时,便见他甩着僵硬手臂,她心疼得紧,以前他做守门员的时候左肩受过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