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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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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忻睨了她一眼,“我晓得鱼闭不上眼的!你又来蒙我,一边儿烤你的鱼去!”
王筱菲则是不紧不慢地学梨香的手法,刚弄好一尾鱼,她正要问流光接下来怎么弄,雁忻叫道:“筱菲姐姐,你甭问她,咱自个儿弄!”
“成,呆会儿可别偷吃我的鱼!”流光才不信她能弄好呢,叫嚣的话先就喊了出来,还嚷着不许曼箐她们去帮忙。
“去!谁要你的!”
王筱菲笑着摇了下头,在曼箐的暗示下把鱼抹上料,曼箐帮着她架在火上,让她就时不时的翻转一下。
不多时,宁熹手上的那两尾鱼就溢出了香味来。雁忻那是忍了又忍,学着王筱菲的样子翻转着火上的鱼,免得给烤焦了,不过眼珠子却老是往宁熹的手里瞟啊瞟的,惹得流光和王筱菲笑个不停。
火候差不多的时候,流光递过盘子给宁熹,把烤好的鱼盛起来,放在小几上。流光和宁熹一人一边坐在小几旁,拿筷子夹鱼肉来吃。宁熹掌握火候那是相当的到位,不焦不嫩,正好合适,外酥里嫩,很是入味。他们两个人吃着一尾,另一尾则放在一旁,流光对着王筱菲招了下手,眼睛瞄着那尾鱼,王筱菲接过曼箐递上的筷子,也吃起鱼来。
雁忻在柴火上急了,他们都开始吃起来了!心一急,手上的鱼就忘了翻转,梨香在她旁边烤着另外一尾,悄悄提醒了她:“公主,要焦了。”这下,更是急起来。等着差不多时,雁忻急切地把鱼盛上盘,拿起筷子就夹了来吃。
“呸!焦的。”大伙儿见着,都偷偷儿笑起来。
她把鱼翻到没有烤焦的那一面,怕还是有焦糊的味道,还仔细地拔开鱼皮,拈了内里的鱼肉,尝了一口。
“呸呸呸!生的!还没有味儿!”嚷着又立即吐出来,这下,大家都不偷着笑话她了,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雁忻不依,立马跑到旁边流光他们的小几上就去夹鱼来吃,流光虚挡了两下,嘴里喊道:“公主抢鱼来了!公主抢我的鱼来了!”
这时,梨香和柳箐她们手上的鱼也烤得差不多了,流光笑着让雁忻吃去,自个儿拿起早备好的菜,唰上些油过去接着烤,让她们三个也都去吃鱼,宁熹放下手中的筷子,跟过来帮忙。
“你过来做什么呀。”流光说道,“你吃鱼去,这些个刷了油有烟,你那一身白衣裳呆会都给你熏黑了去。”
宁熹轻轻拽起一角衣裳给她看,流光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那上面全是她的手印儿呢!
吃完烤鱼,月亮早已经起了床。宁熹吩咐人燃起熏香防蚊虫,陪着流光静静地坐在软席上赏夜景。水塘上现下有些荷花,花骨朵儿直在层层叶面上,被月光照得白亮白亮的,两个人在水里的影子相依偎着坐在一块儿,流光看见水里的影子,便想起了初到郡主府邸时,在谧苑后面亭子里的情形,那时,她看着身边的男人和她在水里的影子扭到了一块儿,还不自在的很。如今,她是多么幸运,得了这样一个男人!
“在想什么?”宁熹问看得出了神的流光。
“那儿,”她指了指水塘里的人影子,“看起来很幸福,很温馨呢。”
宁熹笑了笑,把她搂紧了来,那水里的两个人影,就合在一块儿,成了一个。他问道:“这样呢?”
流光仰了仰头看宁熹,也笑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宁熹听了,心上暖暖的,她忘了以前的一切,但是她仍然在他的身边。记得也罢,忘了也罢,她是他的,这便好了。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五十六章 婚礼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要置办杏媛的婚事,整个庄子里都显得喜气洋洋。曼箐她们把庄子里里外外都贴上了“囍”字,剪了窗花儿,雁忻那叫一个乐,拽着王筱菲见着那儿往那儿张贴上,她那小模样儿,还讨喜得很。流光就打趣她,“这是杏媛成亲,还是你自个儿成亲呢?怎么我见着你比杏媛还勤快着呢!”雁忻听见了,羞赧归羞赧,仍旧一个劲儿的帮着杏媛张罗。这时,流光便有些明白宁熹的意思了,把雁忻带过来跟着一起乐呵,回去了传下旨意来,她会好过些罢。
其实她并没完全明白,她只是知晓其一,还有嘛,便是王筱菲也来了,作为楮亭誉的良媛,她不可能对这个婚礼一点感触都没有。锦义府上的谣言,不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他让流光来庄上住一阵子,也是带着她过来避开那些谣言,省得闹得她心绪不宁,另外,他还想看看,流光亲手操办杏媛的婚事,她的眸子里,是否会有羡慕的神往来?
在流光、雁忻、王筱菲和曼箐她们几个的置办下,婚事上已差不多了。这几日里,她们几个忙碌个不停。购置布匹衣裳,给杏媛备置嫁妆,还被雁忻拉着亲自跑到临镇上去买胭脂香粉什么的,还有被褥帐幔彩条儿什么的,被她们几个女人往庄子里搬了一大堆回来。若不是不清楚杏媛和徐庆(杏媛的丈夫,徐管事的儿子)需要宴请的亲戚朋友们有哪些,她们连写婚谏的活儿都要揽过来。
婚礼当日,庄子里热闹得不得了。杏媛是自小卖进府里的,早没了家人,徐家在临镇上置办了些产业和宅子,把杏媛送到镇上宅子里当做她的娘家,这日一早天儿还没大亮,庄上的新郎便往镇上迎亲去了。到巳时,徐庆骑着戴着红花的高头大马,领着一众迎亲的队伍,从临镇上把杏媛迎回来,队伍在道上缓缓行进,在吹拉弹唱,喧闹不休里,进了庄子。徐管事两夫妇笑得眼睛都合不上了。
射了箭,踢了轿门,徐庆牵着杏媛的手,进了礼堂。大红囍字在墙壁中央,徐管事两夫妇坐在囍字下方,早迫不及待了,就等着两位新人来拜堂。因为流光她们在庄上,她们几个又不愿意委屈了杏媛,都吩咐下去,来的客人和她们分开,内里单独给她们开了一桌。徐家的客人们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份,只当她们是观礼的客人。这样,对雁忻和流光,也安全得多,郭统领他们只需守住内里的她们几个就成,也省得闹得客人们都担心受怕的。
拜完天地,徐庆扶起杏媛,牵起她的手,引向洞房。外面也就开了宴,流光站在帘子后面,瞧了他们相牵相握的两只手,轻声送上祝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一旁的宁熹听见了,起身走到她的背后,轻握起垂在她身侧的那只小手,“怎么?郡主也想嫁人了?”
流光回过头来,喜气映在脸上,看起来很是娇媚,她轻缓地说道:“执子之手,这便是一辈子了啊。”她想起以前那个男人,她常常握住他的手不想放开,心里的执愿,便是这与子偕老啊。
宁熹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垂在她的耳边说道:“既是如此,宁熹便委屈些娶了郡主罢。”
流光睨了他一眼,笑着对他说道:“谁说要你娶我来着?我娶你还差不多!”说着,她靠进宁熹的怀里,拉起他的手握住,十指交缠。这个,怎么也不放了。
王筱菲听着外面的喧哗声,贺礼声,端起酒杯,轻轻摩挲着杯底。这样的喜庆,她也是经历过的。今个儿是杏媛的吉日,她在想,看着两位郎情妾意的新人,他们脸上的神情,多么幸福啊。她手上酒杯一抬,一整杯下肚,有些火辣。如果,今日是楮亭誉和别的女人的婚礼,她会止不住的冲出去阻止他们的!
雁忻倒没觉察出王筱菲的不对劲儿,她悄悄拉了下王筱菲的袖子,说道:“筱菲姐姐,晚上,我们去新房闹闹吧!”
“那么多人客人,你被认出来不嫌麻烦?”王筱菲并非真担心她被认出,她只是不想去新房,她怕自个儿会触景生情。
“我们等客人都走了再去,才不跟那些人凑热闹呢!”雁忻说道。
王筱菲有些傻了,别的客人都走了,新人就该洞房了,那她们是去闹什么?难不成真闯了进去再闹上一闹?还要不要人洞房了!
到晚上,客人们散得都差不多了,习惯了早早歇下的人也都入睡了。流光在席上把酒水当饮料来喝,虽说没醉,头却有些微晕,宁熹担心她,早早的把她带回了屋里,她就窝进宁熹的怀里,和他说着话。
“你说,雁忻不会当真把王筱菲拉去新房了吧?”
两个人躺在床上,宁熹听她这么问,蹙了眉,过了许久,终于说了一句,“她们应该已经在新房外面了。”
流光一下子撑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宁熹,说道:“王筱菲不会那么没分寸跟着雁忻胡闹吧?”
宁熹笑着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发毛,又过了一会子,他才说道:“你不是也经常跟着她胡闹么?”
“嘿,”流光尴尬地笑了笑,对着宁熹说道:“要不,我们……”她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她自个儿刚才都说雁忻是在胡闹了。
宁熹挣开被她抱得紧紧地身体,起身下床,站起身,伸出手来,说道:“要去便去罢。”
流光乐了,牵上宁熹的手爬起来。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往新房跑,宁熹在后面笑得无奈,只能紧紧跟着她。到了新房,果然看见两个黑影子在窗户下面蹲着,流光就放开了宁熹的手,凑上前去。
“啊!”雁忻感觉到有人靠近,轻呼了一声,被王筱菲捂住了嘴,她看见是流光,才一脸不高兴的嘘声说道:“是你啊,吓死我了!”
流光也蹲在了她们俩旁边,问道:“他们怎么样了?”又悄悄地掐了雁忻一把,“做坏事你还会害怕呢!”
雁忻忍着疼没敢出声,小声说:“他们刚喝完交杯酒呢。刚才说了好些有的没的,都不知道先办正经事儿!”流光和王筱菲无语得很,人家情人述说衷肠,她硬是说成有的没的,合着她就是来听关键部分的,除了这个,其他的都是有的没的!
流光没忍住,又偷偷地掐了雁忻一把。“啊!”雁忻叫唤了一声,斥了她一句,“疼呢!”
这时,新房里边好似发现了她们的动静,徐庆问了一句:“外面什么人?”
三个女人吓了一跳,一窝蜂跳起来跑了。
徐庆打开房门走出来,左右望了一眼,没人啊。宁熹缓缓地从暗处走过来,问徐庆道:“新郎官怎么了?”
“刚才听见外面好似有人,就出来瞧瞧。”徐庆答道。
宁熹笑了笑,说道:“我刚走到这里来,没见到有别的人。春宵夜短,新郎官还是进去陪着新娘子罢。”
徐庆点了点头,回身进了新房。角落里流光她们几个显出身来,雁忻拍了拍胸脯,说道:“吓死我了!”
流光上去揪她耳朵,说道:“不是你出这么个坏主意,能被吓着?”
“哟,疼疼疼!”雁忻捂着耳朵直叫唤。宁熹在一旁看了,笑着说:“你们小声点儿,待会子又把新郎官引出来了。”
三个女人在宁熹面前羞起来。偷听被一个大男人看个正着,还要人家帮着打掩护,真是羞赧得不得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五十七章 来讯

杏媛和徐庆的婚事过了几日,流光和两个女人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挑选今个儿膳时要用的时蔬,祁珩来到庄子上。他看见菜地里开怀大笑的几个女人,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宁熹进屋去说,两人在屋子里关了一阵才出来,奴才们给祁珩在宁熹的旁边安置了一个位置,男人们就坐在菜地边上笑看着打闹着的女人们。
流光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等她们都挑选完了,她才和她们一起走出来。宁熹起身递了块帕子给她擦手,她接过来又递给了雁忻。祁珩起身给她行了一个礼,她点点头,看向宁熹,问道:“要回去了么?”
宁熹颔首。
“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
欢笑声都停下了。
雁忻闷闷地,没有出声,流光看见了,对她说道:“呆会儿回屋收拾一下行礼罢,明日就要回府了。”她明显感觉到雁忻的情绪变化,可这些,是她必须面对的,谁也帮不了她,逃避并不是办法。
雁忻听了,转身往自个儿屋去了。
一旁的王筱菲微微扯了个笑容出来,说道:“我去陪陪她。”
流光点了点头,她追着雁忻去了。
流光转过身子,面向祁珩,问道:“府里最近怎么样?”
“一切安好。”祁珩微弯身体答道。
“嗯,你先休息会罢。用晚膳的时候我让她们去叫你。”流光说道。
“是,祁珩告退。”
宁熹牵起流光的手,说道:“我们走走罢。”
流光点头,跟着他沿着菜地散步。两人都静静的走着,一言不发。
走到庄子后面一大片稻田的时候,宁熹停下来,脱掉外衣,白色的衣裳铺在地上,铺好了,把流光拉下来坐着,自己依着流光也坐下来。这里是个小山坡,俯瞰山坡下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昂昂绿意充斥满目。他们的背后靠着一棵大树,树荫遮住不算烈的太阳,两个男女,在这树下享受着这片宁静的时光。
过了许久,宁熹出声问她:“好受些了么?”
“嗯,谢谢。”流光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道着谢。这个男人总是能明白她心中所想所虑。雁忻是她的朋友,她骄纵,她纯真,她即便是和自个儿一块胡闹,她待自个儿的心确是真诚。她的压抑和沉闷,让自己的心境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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