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后宫传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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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一听她把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心里有些懊恼,但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镇定,因为她知道纽钴禄轻云根本没有证据,这番话也只是她的推测而已,“皇上,臣妾根本不知道纽钴禄答应在说什么,臣妾那天只是提起永璜患天花的事,正好说到,皇后娘娘怀疑永璜患天花可能是人为的,臣妾就顺便说了如何使人患上天花的话,可那也只是就事论事的谈论永璜的事而已,臣妾并没有鼓动纽钴禄答应去谋害皇子啊。”
弘历听了淑妃的话,根本一句都不相信,而是挑出纽钴禄轻云说的一句话问道,“那你是否如纽钴禄答应所说,曾说过皇后受宠都是因为有嫡子傍身?”
淑妃刚想否定,纽钴禄轻云见她那意思就知道她是打算推脱干净,于是又插话道,“皇上,当日她就跟婢妾说,皇上宠爱皇后,所以皇后在后宫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还说尤其是皇后生下嫡子之后,就更是在宫里横着走,她们这些嫔妃都要躲着皇后的锋芒,还教婢妾不要去惹皇后,但后来又说天花的事,皇上你说这不是教唆是什么。”
二百五终于“聪明”了一会,把那天淑妃说话的重点对弘历重复了一遍,就像把淑妃拖下水,这样的罪行不是可以轻一点吗?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干地,无论是主谋还是被人利用,她都做了谋害皇子的事,所以无论如何她都是必须要死的,不同的是现在她是拉上一个人和她一起死,这还真是要死一起死一个人死没意思啊。
弘历听完纽钴禄轻云说的话,已经大概猜出这件事应该就是淑妃暗中唆使的,可现在他却没有证据证实这件事就是淑妃所为,就在弘历苦恼,淑妃要辩解,众人在惊讶的时候,吴书来悄悄的走到弘历耳边说了几句话,弘历一听眉头总算舒展开了,说道,“把他宣进来。”
众人还不清楚,皇上这是要宣谁进来呢,于是个个都向门口不着痕迹的望去,只见不多时门外来了个小太监,纽钴禄轻云一见这个小太监就知道今天算是没命了。这小太监正是当日纽钴禄轻云收买的那个太监,不过后来又失踪了的那个,现在再次出现纽钴禄轻云知道他一定是来指证自己的,当下也不哭闹这辩解了。
不过这小太监却说道,“奴才罪该万死,还请皇上责罚。”
“噢?你犯了什么罪要罪该万死?”弘历明知故问道,他知道这个时候这小太监来这里,肯定是和这件事有关的,他也能猜的七七八八的。
“奴才当日因受到淑妃胁迫,才不得不答应纽钴禄答应出宫去寻找天花病人的衣服,皇上看在奴才也是迫不得已的份上,放过奴才的家人,奴才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小太监哭着请求道。
弘历一听小太监的答话,也不给淑妃和纽钴禄轻云任何插话的机会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如实道来?如果情有可原,朕也不是嗜杀之人,不会动不动就灭人九族的。”
小太监一听弘历的承诺似放下心来的样子,这才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奴才本来就是个负责宫外采买的太监,也因此可以自由出宫,一日淑妃娘娘就找上了奴才,承诺给奴才不少好处,条件就是要奴才给她往宫外带口信,而且这些口信还都是带给宫外的大臣的。奴才虽然爱财,可也知道妃子私通前朝官员是大罪,到时我这个传信的人肯定也跟着倒霉,所以并没有答应,可淑妃娘娘跟奴才说我的家人在她的受伤如果我不同意,那我就不要想再见到我的家人了。”
小太监说道这那是战战兢兢的看着淑妃,淑妃一定这小太监说的话,本能的就要反驳,她根本不认识这个小太监,可弘历压根就没给她机会,又对小太监说“你可知道诬陷后妃是什么罪名?”
“奴才知道,但奴才每次给淑妃娘娘传口信的时候,都有将那些大臣的名单记下来,就怕将来事发,连累奴才家人。皇上,这个就是那份名单。”小太监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走过去的吴书来。
淑妃一见这情形也不管弘历的警告,哭诉道,“皇上,这是有人在冤枉臣妾,臣妾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小太监。臣妾——”
“给朕闭嘴,你做没做过朕心里自然有数。”弘历呵斥道。
弘历翻着这份小册子,见上面的名单确实如粘杆处的人所汇报的官员相符,而且有一些还是粘杆处所没有查到的,这就让弘历大为光火了,这个淑妃简直是太可怕了。她这是要辅佐永璜啊,还是要自己登基当女皇啊。
等弘历翻完整个名册之后怒火简直到了顶点,但这厮有一点算是继承了四四,就是怒极的时候反而十分冷静,而且面无表情的放冷气,声音无起伏的说道,“那你说的这件事,和今天纽钴禄答应之事有什么牵连。”
“是,是这样的,前几日淑妃娘娘她又找到奴才说是如果纽钴禄答应来找奴才办事,无论什么事都要答应她。可没想到纽钴禄答应居然想要奴才去宫外找那些天花病人的衣服,奴才是真不知道纽钴禄答应打的是什么注意,如果知道奴才就是死也不敢呐。”
“你血口喷人,本宫根本就没有见过你,怎么会指使你这么做,这根本就不关臣妾的事啊,皇上——”淑妃是一边痛苦一边诉说自己的委屈,她从刚才那小太监把什么名册交给弘历起心里就没了底,再看弘历的表情就更是心虚,但她确信她并没有叫这个小太监为自己办事,所以那份名单也可能是伪造的,只要是假的那自己就还有翻身的机会不是。因此不遗余力的反驳,希望弘历能够查明真相。
而旁边的纽钴禄轻云从那小太监开始诉说开始,就发现这太监不是针对自己的,虽然这小太监是自己找的,但此刻她还是顺杆爬,希望彻底的将自己扮成一个无辜的角色,也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皇上,淑妃她撒谎,这小太监压根就是淑妃介绍给婢妾认识的,就是淑妃说将来有什么事可以找他的,所以婢妾才会——”
事情进展到这,众人都已经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这淑妃还真是不简单啊,不单在后宫里四处挑拨蹦跶,还知道在前朝拉拢势力。不过这最后一项似乎触动了皇上的神经啊,看来她今天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纽钴禄太后听了更是气恼,想着她侄女可能就是受这个淑妃的挑拨才害她的吧,而且这个女人的手也太长了,居然把注意打到前朝了,亏得之前她那么信任她,真是个白眼狼。
至此不单知情的弘历对淑妃恨之入骨,就是在做的其他人也相信了那小太监,觉得她们都被淑妃当枪使了,今天能不能受牵连还不知道,当然对淑妃更是咬牙切齿的怨恨。
淑妃见众人看她的眼神不善,就急着辩解道,“皇上你不要相信这个奴才说的话,他一定是被人收买了,臣妾就是一个深宫妇人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又怎么会和那些没见过面的朝臣勾结,还请皇上查明事实,还臣妾一个清白啊。”
弘历见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淑妃还在那里嗡嗡的狡辩,也不讲什么情面了,把那个小册子恼怒的丢到淑妃面前,“你还有脸狡辩,你自己看看这上面都是什么。至于你究竟做过什么你真的以为朕不知道吗,你联合的那些朝廷官员就算今天没有这个小太监的花名册,朕也知道的一清二楚,难道朕也是伙同别人来污蔑你们。”
淑妃一听弘历的话是彻底的傻眼了,一直以来她都行事小心,怎么会召了皇上的猜疑而查自己。而这个小太监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将她暗中的势力查的一清二楚,看来这是有人早就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只等个合适的机会将自己拉下马。真真可笑,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输在哪里,对手是谁,她可不相信乾隆会无缘无故的怀疑一个不受宠爱之人的行踪。
“皇上,臣妾只想知道你是怎么会调查我的?”淑妃的这句话就算是默认了弘历刚才所指的罪行,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要还是一位狡辩,估计皇上可能会更厌弃她吧,她倒是不怕,可是永璜——
原本弘历确实没有太过关注过淑妃这个人,但从他知道永璜已经出过喜之后,他就不得不关注永璜和淑妃了,因为她们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景娴和永璂的存在,他答应过景娴要为她将一切危险都扼杀在萌芽中,所以一直暗中注意淑妃的一举一动。当然监视淑妃的人也只是他派去的一些宫女太监的眼线,倒没用粘杆处的人,因为淑妃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人,被那群大男人监视,他心里有些别扭。所以粘杆处之人只是负责监视淑妃在朝堂上的举动,但现在弘历有些后悔了,如果当初派粘杆处去监视淑妃,她就不会有可趁之机。
弘历虽然这么想,但也没有明说,只道,“过程怎么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朕现在已经知道了结果。”
淑妃觉得也是,现在还纠结那些有什么用,自己的一招错棋注定了今天这个结果,可永璜那孩子是无辜的,遂说道,“臣妾确实死有余辜,但还请皇上念在永璜是万岁你亲骨肉的份上,不要将臣妾的错算在那孩子身上,臣妾恳请皇上能够善待他。”
“只要他不妄想不该属于他的东西,朕也不会残酷到伤害自己孩子的份上,不过要是——”弘历将话说的很明白,他也不想看到自己儿子为了皇位争的头破血流的,他是打算要淑妃临死前去劝劝永璜,让他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当然如果能够辅助永璂那就更好了。
淑妃听了弘历的话,只能苦笑却也不甘,什么是不该属于的?永璜也是皇上的孩子,为什么他连争一争的资格都没有,难道就因为她不是皇后,永璜不是嫡子吗。那又怎么样,废太子不一样是嫡子吗,不一样是凄凉收场吗。想到这淑妃心里有了计较,就算是她要死,也不能让活着的人舒服了。可脸上却是一副幡然悔悟的表情,有些凄苦的说道,“皇上请放心,臣妾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别无所求,只要永璜那孩子能够平平安安的就好。”
弘历见她这样以为她会劝说永璜,就多给了她点时间,可该有的惩罚却是一样不少,遂说道,“淑妃善妒狠毒,更是企图谋害皇子,现被降为辛者库奴才入奴籍,修改淑妃大阿哥玉蝶。但死罪仍不可免,特赐白绫一条,死后不得如皇家陵园。钦赐。”
弘历的一番惩罚是要彻底的将永璜竞争皇位的资格抹去,一个辛者库的奴才所生的皇子,就如同康熙年间的八阿哥纵是再有才华,也终究是个污点,大清不会要一个辛者库奴婢所生的皇子继承皇位。
这下不但是淑妃震惊,就是太后这帮人都没想到皇上对淑妃和大阿哥下这么狠的手,这是干什么?这分明就是给皇后和永璂铺路吗,彻底的绝了大阿哥继承大统的希望。皇上居然已经为皇后做到这个地步,那她们还争什么?
淑妃以为乾隆最多不过是秘密处死她,毕竟这件事传出去皇家的脸面也不好看,所以她以为永璜至少在朝臣面前还是具有竞争皇位实力的,也可借此重新拉拢一众大臣。但乾隆现在这么宣旨,明显就是即使闹大丢了皇家脸面,也要彻底断了她们最后的希望。乾隆,啊,乾隆你还真是恨呐。可她也没得选择不是吗,“臣妾领旨谢恩。”
太后本来想要阻止弘历将此事闹大的,因为闹大了不单皇家尊严有损,就怕纽钴禄家也会受此牵连。可弘历那个眼神实在是叫她这个做额娘的都有些心惊,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弘历见他皇额娘老实了有接着说道,“将纽钴禄答应按照朕先前的旨意,给朕拖出去。”
“不要,不要皇上我是冤枉的,不是都清楚了吗,是淑妃挑唆我的,我是识人不清,受人指使的——”纽钴禄轻云见弘历还是要罚她,于是开口喊道。
侍卫们可不管这些,既然皇上已经金口玉言的下了命令,他们执行就是了。淑妃被弘历遣送回去和永璜道别去了,二百五也被弘历拖了出去,养心殿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但这平静却让太后和后宫这些女人们心里很不安。
弘历看看这些跟他皇额娘来闹事的女人,想着这些人肯定是和景娴不对付的,估计平时一定没少找景娴的麻烦,虽然想严处,但几天动静被他闹得太大,现在还不适应动这么多人,遂忍着气说道,“你们平时如何作为想必自己也清楚,朕也没空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有一点你们要记住了,要记住后宫的主人是谁?要是有人敢对皇后不敬,或背地里打了什么不该打的主意,淑妃和纽钴禄答应就是你们的例子。”
“臣妾不敢。”这些女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请罪道,就怕皇上拿她们出气。
“最好是不敢。”弘历看着这些人又说道,“今天到坤宁宫闹事的,一律贬降一级,罚扣俸禄一年。当然朕也不是不讲人情,如果有人真的怕呆在皇宫里被传染上天花,那朕允许你们出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