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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92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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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朵除掉了所有尖刺的玫瑰。

阴炙调换了一下姿势,从腰间,掏出一块火红的玉来,那玉红的放在手心,就像一团随时会燃烧起来的火焰,阴炙打量了下男人身上,把他腰间同样一块成色很好的翡翠玉坠拿了下来,取下翡翠,把火玉套上,然后在手里,用火稍加改造,变成了一条手链。

千梓沐睡过去了,冰凉的项链碰上白瓷般精致的手腕,也冷得微微一缩,阴炙似乎看不到,径直绷紧那只优美的右手,将手链套上去。

“叮”一声合拢,火玉被固定在手背上,看上去,衬得白瓷一样的肌肤,美得诱惑,美的惊人。

忍不住就把手凑到嘴边,在那冰凉的手指尖,轻轻一吻。

这个人是她的。

嫁过来了,就没有还回去的必要了。

“公……驸马,皇子,到了。”

曦儿生硬的改过来,比他的主子还要难适应这个改变的称呼,但微微掀起车帘,看到里面温馨的一幕,还是觉得改了这个称呼也没什么。

阴炙嘘了一声,示意轻声,曦儿明白的赶紧对其他迎接的人摆手,皇室的皇子,府邸比王府也差不到哪去,占地面积一望无际,阴炙伸出头看了一眼,随即才抱着人,轻手轻脚的下了轿子。

“主院在哪,带路。”

不等门口的人拜见,阴炙先看向最有可能是管家的人,那是个很阴沉的中年女子,闻言拱手,“请驸马随我来。”

千梓沐本身也有点武功,没有几把刷子,怎么能被称作圣子不是,所以很快的醒来了,虽然这并不是件好事情。

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睡,陡然一起床,看到一个陌生的人躺在自己旁边,尽管有过一次经历,但那是阴炙早醒,早起床。

他把人推开,推远,一用力,造成阴炙的神经反射,眉头一皱,死死拉住他往外推搡的手臂,赤裸裸的,上面还有几道抓痕。

千梓沐嘴唇一哆嗦,想要收回手已经来不及,干脆翻过身去,阴炙混混沌沌醒过来,手腕上剧烈的疼痛过后,血流如注。

她龇牙咧嘴睁开眼睛,对于床上的男人,从来都不惊讶,也很习惯,半身美色露在了外头,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来回抖动。

“你,你放开。”

千梓沐的神经系统慢慢苏醒,恼怒的看着那个伤口,屋子里烧了炭火但还是很冷,他往被子里缩去,苦于手被一种诡异的姿势抓住,痛不欲生。

手背上还有什么东西在割着,往下看去,一条比较熟悉的链子。

“为什么?”

阴炙才不放手了,刚才醒来时那股力道,简直就是谋杀,她继续眯起眼睛,看着男人慢慢妥协的挣扎,“痛。”

“哪里。”

她改为抓着手腕,就是不让人得意,千梓沐的冷汗都要被她捏着冒了出来,白皙的手背上挂着一串火红色的,火焰一样的存在,在眼前模模糊糊,他伸手去抓,另一只手也落了网。

这人简直是疯子。

千梓沐满头汗水,冰凉的头顶,发丝冷的好像在冷水里浸过,用力大了,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才从下边传来。

他小腿算是残废,没有感觉,如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你干什么?”

“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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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炙好整以暇的撑起上半身,看着对面的男人羞耻的闭上眼睛,发丝散乱在枕头上,场景十分诱惑,香艳,惹人怜。

“什么忘了?”他不懂,只知道身体都快要散架了,从皇宫里出来是被抱着的,要是不动,倒也没那么大感觉,如今身体别扭的被提起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动作。

他有点武力,但此时在这人眼里,完全不值一提,铺天盖地的压力下,逼着自己不要睁眼,结果就是——

愤怒睁眼。

她压在他身上,神情很闲散,撩拨着肤色晶莹的耳垂,时不时低头,凑在他的嘴边上,“都嫁人了,怎么还这么闹腾。”

“你,要你管。”千梓沐呆在山上,很少与人交流,这样的场景,除了婚前几夜面红耳赤的补习外,几乎没人教过他怎么应对。

不过也没人会教这个就是了,千梓沐用了好大的劲才冷静下来,平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请放开我。”

“我的皇子殿下,虽然我是驸马,但是床上,你是不是也该尽一下你的义务。”

“滚。”

阴炙低头,封住又开始不讨喜的嘴巴,千梓沐是雏,还是很纯的那一种,这个事实她昨晚就知道了,不过昨晚被人听着墙角了。

她可没觉得昨晚有多美妙,外面天已经黑了,晚上没睡好,到了这里自然就要补眠,顺便,还可以补习一下别的什么。

某个男人却没有这个意识,交杯酒里有药物,昨晚的事情他记得不清楚,能痛楚都延迟到了现在这个时间,他眨眨眼睛,别扭的看着陌生的女人,很漂亮,但不代表就能抹去,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

他连手都只在小的时候,与阴筱茉拉过,云起山的圣子在以前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要么死守山上到老,要么就只能嫁给皇室中人,到了他这一辈,因为宁子涯的缘故,唯一的皇女和他有着血缘关系,还以为这事情,将会永远都不发生……“专心。”

后脑勺被敲了一记,千梓沐难堪的看着头上的女人,“你松开。”

他的语气总算有了点示弱讨好的味道,似乎也知道,这种情况,他没办法拒绝,只得委婉的表达,“我想喝水。”

阴炙停下动作,看了他很久很久,看的千梓沐几乎心虚,不过,她又凭什么欺负他,再说,本来就饿了。

一大早吃的那点东西,支撑到这个晚上,谁受得起。

他一动不动,不敢对视,祈求这个女人不要那么没有良心,身上一松,就发现她站了起来。

他反射性想跟着起身,一阵痛楚,又把他压了回去,两腿僵直,再也不敢乱动。

阴炙走到桌边,他便看着她走到桌边,阴炙走到门口,他也看过去,只是纱帐挡住,看不到了。

门被打开,侍从鱼贯而去。

千梓沐躺在被子里,动也不是,叫也不是,脸又刷刷刷的红了一大片。

一阵清香扑鼻,勾起肚子里的馋虫,才明白什么,微微有些感动,但想到刚才的事,人又停止了脸上的期盼,扭头看着床内。

“不渴了?”

她问,他不动。

阴炙等了一会,没看到反应,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这不影响什么,她转过身去,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

千梓沐突然觉得背上凉凉的,一片阴影罩下来,堵上他的唇。

他眨眨眼睛,突然看到面前的人笑了,简单的开水从相贴的地方,直接流进了他的喉咙。

滋润了五脏六腑,直到一口水灌完,滑腻腻的东西霸道的跟着入侵,呛得最后一点水流错了地方,千梓沐死死揪着人身上简单披着的外衣,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眼里的眼泪一个没忍住,掉了下来。

“混蛋。”

他嘟嚷,声音很小阴炙听不清,只是看到他咳得这么厉害,也不禁微微心疼,抱起来拍拍背,好像哄一个小孩子的姿势,让千梓沐反应了过来后,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女人。

“这不好玩。”他尽量用冷静正经的语气,告诉阴炙,可惜这句话本身就是个笑话,阴炙俯身袭来,“不好玩,这样了?”

瞬间的在一起,让男人瞪大了眼睛,得不到一点预兆的陷入昨晚一样的意乱情迷。

紧接着又是一番让所有侍从赶紧退下的面红耳赤。

不听话,饿肚子。

结婚第一天,在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逼迫下,可怜的某人,学会了这么一件事,从此进入永无止境被剥削的时代,开始了日后的日日夜夜不能做主的自由,与生活。

完结的事情似乎完全干扰不到这个皓月府内。

不管天塌了,还是地裂了,在这座府宅里伺候的人,都觉得自己过得是像神仙一样舒服自在的日子,没有各种夫君公子们的你争我斗,只有皇子和驸马的恩恩爱爱。

看了他们,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梓沐,梓沐你快点。”

年纪不大,六七岁的孩童,抓着身后还要小上几岁的孩子,十分兴奋的跑着,没有具体路线,只有身旁不停飘过的风景。

大点的孩童,长相漂亮非常,美极了娃娃一样精致如天仙般,没有瑕疵的容颜。

小点的孩子就差了,五官皱巴巴的,除了皮肤细嫩,让人想捏一把外,没有任何其他的可取之处,他跟着女孩的脚步,飞快的奔向未知的所在,嘴里不停地念着,“茉茉,罗衣会生气的。”

“哎呀!你没见他那样,我才不要跟他玩。”女孩才不管了,何况,男孩的眼神分明是兴奋的,十分喜欢这样到处乱跑的模样,他平日里被一对老头子约束着,举手投足都不可以过分,要有大家风范,早憋坏了。

“你们俩个给我站住。”

远远地,一个拐角处,飞出来一抹火红,他脸上的胭脂涂的特别浓,一般三十多岁的男子那样涂,才算是风姿卓越,艳冠桃李,这么小的孩子涂成这样,也难为了那个给他化妆的人。

活像个红光满面的小财神,暴跳如雷起来,让人忍不住一逗再逗。

果然,女孩回头,一看到善财童子似的男孩,立马笑了,扯着嘴角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拉着身边的男孩溜之大吉。

跑的特别的快,没注意到被她做鬼脸刺激的男孩,气的怒发冲冠后,眼里慢慢就含了泪水。

“茉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男孩吐字慢吞吞的,看着身边,比他漂亮得多的女孩,她的一颦一笑,都几乎牵住他的呼吸,让这么小的孩子,也能想起一个词汇,惊为天人。

以往做功课时,就是因为这张脸,女孩每每逃课被抓,都能被长老们放过一马,逃过一劫,反之,男孩就从来都逃不过去。

女孩高兴地模样,让他看着看着,就渐渐有点迷惑,也没发现周围越来越艳丽的草丛,直到她被什么绊住了脚。

“哇!”

哪怕摔了也依旧乐呵的女孩,转过头去想要安慰安慰男孩,却看到男孩瞪大眼。

“你怎么了?”

男孩看着她后面,说不出话,突然扭头看着四周,整个云起山都如同仙境,高的人与白云同在,如今所处的这里,却没有了见惯的云雾缭绕,只剩下漫山遍野的漂亮花草。

“这里什么地方啊!”女孩没有理男孩的震惊,反而被自己压扁的花草吸引了注意力,埋下身子去深吸了一口气,由衷赞叹,“好香。”

“小心。”

男孩突然扑了过去。

“嘶”的声音不绝于耳,闹得整个大脑从每一根脑神经的地方开始抽痛。

他兀的坐起身来,满身大汗,眨眼冷意刺骨,浑身冰凉,梦里面的事情似乎还在眼前不散,千梓沐缩紧身子,下意识扯着背角取暖。

这是一间十分华丽,布置得贵气十足的内室,床头的一处还搁着屏风,贵君醉酒的精美画面,也无法掩盖其后的热气升腾,隐约的姣好身影,在后边举起双臂,让人光是看着,就得延伸出很多美好幻想,紧接着脸部羞红。

她似意识到了他的醒来,懒洋洋送来一句,“睡够了?还累吗?”

千梓沐没冷静下来,差点拿着玉枕就丢了过去,等好不容易忍下来了的时候,人已经从屏风后站起了身,不比他差的肌肤如玉,热气腾腾。

他听的她跨出浴桶,高挑修长的身影,悠悠从屏风后出来,竟未着寸缕。

千梓沐看了一眼,脸红的宛如苹果,果断趴下身体。

她的声音却越来越近,直到床边,火热的手掌心贴上他的背心,肌肤相贴,那寸寸土地,全是昨晚疯狂纠缠的见证。

千梓沐搞不懂这个女人,娶了他,还当真老老实实做了驸马,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尽一切力气与他,与他,与他……想到那个词眼,千梓沐羞愤欲死,一扭头,却又被她抓到,那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羞什么,这几天,你哪里没有被我看过。”

千梓沐一咬。

时间静止了一会儿,阴炙停下动作停下表情,平静的看着他。

千梓沐恼火的发现,只要一对上他的眼睛,自己就会莫名心虚,这个发现让他无奈,不适应的想要推开她,拒绝,“我,我累了。”

他想起脑海里这些天来的各种片段,不行,不能想。

这个女人就是个渣。

千梓沐尽量把表情冷下来,“这屋子里没人。”表示阴炙不用做戏。

疑点重重

可某人平静的,依然平静的看着他,瞬间一笑,“屋顶上有。”

千梓沐气哽。

“所以我们继续吧!”她扑在他身上,凭借着体型上的优势,借着千梓沐没有她的帮助,不能下床的劣势,每日每日的狠狠缠绵。

千梓沐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日子下,几乎要不能思考了。

不行!他不能这样,得坚信这是阴炙的迷惑之技。千梓沐狠狠咬着唇瓣,让自己清醒过来,甩了阴炙一个耳光。

声音尤其响亮。

紧接着迅速把被子盖到身上,脸红心跳的淡然回拒,“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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