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雁翎也看了眼那里,不过,“不是我那言希弟弟被世女看上了,怎么你这小骚蹄子,这脸倒还白长了,来来,伤心是吧!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和言歌呆住,他?
那肥猪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了上来,几乎是跌跌撞撞的挣脱开,“言歌,言歌是世女说要了的人,姐姐?”
和雁翎愣了下,有些狐疑,还是把手收了回去,“你说什么,言歌小弟弟可不能骗人哦!嘿嘿,要是世女看上了你,会放你出来?你还是乖点吧!不然本小姐改天就去告诉母亲,你和你那爹一样下贱,偷偷和下贱的奴隶私会。”
带点威胁的声音,和言歌傻了眼,和雁翎一见有戏,赶紧去拉人,见那小骚蹄子又要躲,恼羞成怒的直接扑了过去。
正夫韩秋实正好路过,赶紧跑过去把人拉住,在那胳膊上使劲捏了一把,“你是活够了?”
“爹?”和雁翎傻了眼,韩秋实把人又往偏僻点的角落拉了拉,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往和言歌的方向扫了眼,“愣着干什么,不进去伺候世女,跑出来是嫌我和家过去对你不好吗?”
“没,没有。”和言歌退后两步,眼眶里泪水打转,韩秋实见了又火了,“哭的什么,是想把世女招出来,好显示我这大爹有多虐待庶子?真和你那下贱胚子爹一个模样,动不动就哭给谁看了。”
和言歌低下头,沉默不语。
“还愣着,不赶紧进去?”
韩秋实火气,这边和雁翎小心翼翼拉了拉他袖子,“这骚蹄子,还真被世女看上了?”
“闭嘴。”韩秋实赶紧封住她嘴巴,警告的瞪了两眼,“平常我随你,今晚你最好老实点,给爹我缩着脑袋少在外边晃悠,回你房间去?”
“嘿嘿!”和雁翎干笑,讨好的收回手,对和言歌又不舍两眼,“早说让爹你帮我,早把这骚,言歌弟弟给我弄到手,不就没今天这回事了吗?以后还要去迷世女,让言希弟弟平白多个刺儿。”
和言歌听在一旁,头越低越下去,“大爹?”
“干什么?不叫你赶紧进去?”韩秋实胆战心惊注意着厅堂的动静,要是被世女发现,出来找怎么办,耽误自己儿子发挥时间。
和言歌红了脸,他他,鼓起点勇气抬头,“我要去茅厕。”
韩秋实一愣,然后瞪了他一眼,眼角带点不屑的笑意,“去什么茅厕,世女有准吗?赶紧回去。”最好出丑,让世女明天只带自己儿子一个人走。
第二十四章 言希
和言希看着自己弟弟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去做什么,没多久又满脸通红低着头进来,自个脸上倒没有多余表情,依然谨守本分陪在阴炙身边。
他的目的,只要是让世女带自己离开这里就好。
其他的可以先不计较,和言歌也没有和他斗的实力,反倒是身为世女的阴炙,身边可能的男人。
入夜,阴炙没有通宵的打算,眯眯眼顺着男人的手,将酒杯中的桃花酿一饮而尽后,起身,“好了,你下去吧!”
和言希眨眨眼,茫然不懂的僵了一双拿酒杯的,漂亮的手。
和言歌本来缩在角落,隐忍的憋着,厅堂突然静下来,愕了愕。
“不睡?”阴炙随手把消极的迷情拉过来,“小猫儿是白天睡够了?”
“嗯?”
“走吧!不愿走就带路。”阴炙走向门口,和言希急了,几步过去,急不可耐的先喊着,“言希为世女带路。”没有从世女那里拿到一个口头承诺,他实在不安心,于是抱着这点小心思,脚下一绊,还没出声就跌倒在了阴炙身后。
阴炙今天真的很有耐心,把人扶起来,擦擦没什么灰尘的脸,“急什么,这漂亮脸蛋毁容了可不好。”
和言希反射性怕怕的低头,突然觉得不对劲,心底一咯噔,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和言歌,他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刚刚自踩裙角,估计他正好看到。
心思百转千回之际,决定忽视他,相信他没那勇气说出来。
倒是阴炙说的漂亮的脸?
迷情眼睛眨巴几下,不屑的别过头,一直被当空气的残影带着小越,啥都没说,啥也没管的出门,标准无视姿态。
“世女,可帮帮言希?”和言希怯怯的拉住面前的衣角,华丽缎子,想着自己总有一天也会有这荣耀,让那些恶心的官员见了他就要低头,再不敢肆意打量自己。
“何事?”
得到问话,和言希陡的抬起头,眼里亮亮的,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要说出什么。
“前些日子,言希被这处的州官的女儿看上,言希是商人之子,本就卑贱,说不出什么,可,可州官的那女儿生性就是个混迹于烟花柳巷不知节制的,几年前还差点惹出过人命官司,许给言希的也只是侍宠之位,言希,言希不喜欢她,言希怕,世女是个好人,可不可以,帮帮言希?”
希冀不言而喻,怯怯的声音挠人心弦,阴炙想着也算尤物,等人说完,小心看着自己,两颊羞红的时候,想着目的总算憋不住了,玩玩也无妨,而且,她也正好另有打算。
掂起那圆润的下巴,俯身,要想别人心甘情愿随你利用,自然得先给点糖吃,还不听话就是后事了。
韩秋实在大门不远处的花池边,正好看过来,不知惊愕惊喜还是什么的,赶紧封住自己嘴巴,他的好日子终于要来临喽!
和言歌憋的不舒服,看着这边也怔了起来,白皙的脸颊唰唰唰的落下一层红幕,赶紧把头低下去,又忍不住幻想,十四五岁,正好是幻想的泛滥时期。
就算以前被和睦保护的再好,也不可能对这事,说是能做到完全无知,毕竟是在这么一个家族里,而他的用处,本身就是拿来取悦那些,于母亲有利可图的达官贵人,过去冷藏,不过也是他的价值要高昂一些。
残影脚步很慢,偶尔回头,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就是不知道是该笑那个人,还是该笑自己。
和言希脸红扑扑的。
刚刚的热度还在嘴上不散,他虽然被抢着和那州官女儿订了婚,身子却可以对天发誓,保证还绝对干净,怎么说,他还年轻,不可能把未来赌在一个声色犬马的人身上,忽悠到至今,眼看忽悠不过去了,老天倒没辜负他,给了他一个常人求也求不来的时机。
“怎么,还不带路。”阴炙看着脸红的人,他此时表情没有作假,这点让她说不出来的舒服,语气也没有怪罪的意思,甚至有点回味的揉了揉已经红肿的两片唇,眸色暗沉,想到什么,神色才略微收敛。
和言希不再问什么,神情甜蜜的点头,看阴炙收回手,走上前去带路,出了门正好看到父亲韩秋实在不远处,对他使了个眼色,韩秋实看看没说话的迷情,不露痕迹摇了摇头。
和言歌见外面的人走远了,才终于松了口气,脸颊上红晕未褪,心猿意马跑着去了开始就想去的地方。
今夜,星光灿烂,有人安睡有人不眠,但对于和宅上上下下的人来说,起码是大部分,都会是个好日子。
黑乎乎的房里,油灯早熄,一个人影摸着下床,轻手轻脚争取不惊动任何人,到了外头的桌子上,对着外面,躲在云层下昏暗的月光,铺开一张纸,袖子里摸索出什么,就小心的用衣衫拦住点,写了起来,不久,完毕,眯着眼检查一阵,见无错,细心卷起来,扯下一根头发丝捆住,对着窗外不知做了什么,一条小小的,银白色的只有筷子长的小蛇,就摇晃着小尾巴爬了进来。
“乖。”雌雄莫辩的声音,将纸张放小蛇尾巴上,小蛇灵性的用尾巴卷住,嘶嘶叫了两声,爬去了窗外,嗖的一下没了踪影。
人影松了口气,又退回里屋,小心在床上躺了下来,身旁的人睡得正熟,自己也眯了眼,没多久很快睡去。
和宅之中,和言希将人送到后,知道不会被留下,乖巧的退出了院子,看着东方天际,一片黑暗,嘴角却愉悦的上扬了起来,韩秋实一路小心的尾随过来,见儿子站在外面,愣了下赶紧上前,“怎么出来了?”
“世女不会留我的,爹,你不用急。”和言希看着灯火明亮的院子,不知道里面情况是怎样,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捂着嘴,偷偷地笑了,“爹,我们不用再继续留在这了?”
“是你,不是爹。”韩秋实嗔怪的看眼引以为傲的儿子,不愧他的一番苦心,但又神色赶紧一正,“世女终究是世女,你的身份永远是最大的障碍,所以你也不能不急,父凭女贵,你知道的,据你爹我打探,世女现在还没有孩子,你若能争气点,就算身份不行,那也是长女,是皇亲国戚,运气好还能借此得个侧君,你明白吗?”
和言希脸一红,“爹?”
“羞什么?你这样给世女看就行,跟爹有什么好羞的,不争点先机,你再有手段,京都那些大家公子就是花瓶只能看的?儿子啊!”韩秋实苦口婆心的劝着,现在这只是个起步,爬得越高摔得越狠,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明白这点,那毕竟是世女,将来,会拥有很多,远远比自己儿子优秀的男人的世女。
“爹。”和言希抬头,抿抿唇,他想说世女不好伺候,只是如此机会他自然不会错失,其实说起未来,他自己也忐忑的很。
那是京都,不是景坪县这小小地方,那里会有很多很多的人,都不是像这里的县官州官一样好糊弄。
况且对着世女,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题外话------
回家了。
回家了要过年了好多事,乱七八糟的事。
不过,也只能慢慢来了。
第二十五章 怒意
几个黑衣人从暗处闪出来,将一卷卷竹筒呈上。
这宅院里头的下人先吓了一跳,直到发现黑衣人无恶意,小心看眼在阴炙面前的黑衣,低下头去。
阴炙要回屋的身影顿住,转过来接过东西,闭着眼像冥思,过后轻声笑起。
迷情本生着闷气,一腔怒火用眼睛发射给和自己完全两个态度的残影,残影正看着阴炙,和小越一样,带着点点疑惑,迷情便也看了过去,然后嘴角一扬,不屑的,心情突然好了。
能陪主子永远的,这些人都只是昙花一现,到头来还是只有他。
迷情图样图森破的跑了过去,挽住阴炙左手,阴炙收回神识,瞧着突然开心的猫儿,脑子有点当机。
残影别过头,走进侧房,小越愣了下,看向阴炙,阴炙恰好瞄过来一眼,“去哪里?”
残影背景僵住,头稍微转过来,“天色已晚,境主不睡吗?”
空气突然凝固,突如其来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残影张张嘴,干脆下面的话,不说了。
过后几秒,阴炙好歹是开口打破了僵局,“在?”话顿了下,阴炙想起她不记得那是什么地方,干脆换个说法,“你病倒那刻,那太女在时我所说的,你当我话是作假?”不悦,阴炙很不悦,他真当自己脾气耐心,是没有限度的?
残影转回来,几步没多远,那眼睛无神,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就扑通一声跪下,“残影本就江湖一草莽命贱如泥,当不得如此重话,境主大可收回当初话语。”
这声音,不像赌气,平平淡淡,就跟讨杯茶一般,阴炙突然就火了,面上没有笑容,看不出痕迹,那前来汇报的黑衣人已经咽了口唾沫,苦于阴炙不开口,不能离去,只能硬着头皮撑着。
一院子下人亦好不到哪去,缩缩头,手指想也该猜出阴炙是在生气,那可是世女,这男人真有胆子!
“命贱?”阴炙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目光冷下成冰,“既然命贱,那就跪着吧!跪到觉得自己什么时候明白了,该是什么身份,一切都想清楚了为止。”
夏夜有风,清凉本是好天气,一瞬间冰冷刺骨。
残影咧嘴漂亮的给了那生气的人,一个淡然的笑脸,“残影明白了。”
小越吞口口水,看着阴炙,不知道该不该跪下来替公子讨饶,他好像真的判断错了!
阴炙甩袖进了屋,迷情在后边看眼安静跪着的人,撇撇嘴也跟了进去。
“公子?”
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眼,松口气消失不见后,一众人等看眼消失的地方,独独小越看着屋内,回头又看看跪着一动不动的残影,他还是第一次,伺候这样的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和妻主顶撞,惹妻主生气的人了,而且还是主子那么好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小越想不明白,其实这院子里又有谁想明白?
而且还越想越不明白,残影突然笑了一下,“你若困了,进屋睡便是,不需要管我,你要后悔了,也可以直接离开,相信会有人给你重新安排工作。”
小越睁大眼,一时不知道该接什么好,吱唔几下,不解的问,“主子其实很好啊!对公子您也是在意的,公子为什么,就不能顺着点主子了?”
残影沉默一会,小越刚以为这位公子是被自己说动,要继续劝说,神色一讪,眼前冰冷到了极致的眼睛,刺的他一双眼睛生疼。
低着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