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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19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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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贵君冷笑的看着那些无法无天的士兵,二话没说,示意身后的人直接动手,“如此污蔑皇后,简直胆大包天,你说皇后吩咐的,皇后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有这个胆子叫嚣,何不随我去前殿说个明白。”

“去就去,德贵君,莫怪小的没提醒您,这里的人可没几个不知道,宫里那些个不听话的侍君,都是在姐们手里受到教训,乖乖听话的,德贵君能在高位上坐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不是皇后,你能有今天的位置。”

“本宫当然知道,皇后恩德贤明,整个后宫无人不知,正因为如此,听到尔等如此诬赖皇后,本宫更是要问个明白,看看皇后仁慈,怎么可能任你们为虎作伥。”

德贵君始终是贵君,气势上,就比那些人高出好大一截,阴朝安稳了这么多年,最腐败的不是别的,正是这些守卫皇城的守卫,看到德贵君如此气势,忍不住有些人就打退了堂鼓。

“老大,人家毕竟是贵君,我们这不太好吧!”

“是啊老大,皇后他那么忙,怎么会见咱们?”

“皇后仁慈,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了。”

……

德贵君看着那边窃窃私语的一群守卫,冷笑了一声,“怎么,怕了?”

“我们……”

“可惜完了,皇家的声誉,哪容的你们在这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抹黑皇家脸面,来人啊!拿下,转道外殿,交由皇后候审。”

德贵君押了几个人,浩浩汤汤调转车队,走去外殿,那里是群臣上朝的地方,眼下正是上朝时间,他在后宫地位不低,上报的又是有辱皇室声誉的事情,根本就没遭到什么阻拦,就畅通无阻的押着那几个人进了大殿。

千梓画脸上易容严重,又贴了人皮面具,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宫侍,皇后坐在龙椅旁边的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德贵君心里一阵冷笑,这男人逍遥了大半辈子,绝对不会想到,有一天也会栽倒在这种事上吧!怪,就怪老天爷太厚爱他吧!

“弟弟说有人污蔑皇家声誉,这是怎么回事。”

满堂文武,随着这句话,一起看向德贵君,武将基本全部支持,她们是秦国公的门下,不管德贵君怎么说,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站在他这一边。

“哼!”

德贵君全部看了一眼,才冷哼出声,让嬷嬷提出浑身伤痕累累的千梓画,那身上各种匪夷所思的伤痕,无不赤裸裸的昭示着所受到的遭遇。

群臣吸了一口冷气,大殿上边,宁子涯身边还站着虚假的千梓画,千梓画在冰凉的地板上,蜷缩起身子,隐约看到上边自己模样的男人,目光里露出绝望,死灰般的神色。

他就不该活着的,在阴筱茉死的时候随她而去,起码,他还拥有一个名声。

千梓画哭了出来,那种细碎的声音,哭的上边的宁子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德贵君示意松开那些士兵,看着那些人,已经主动跪爬上前,不停的磕头。

“皇后明鉴,我们只是依照您的吩咐,拿掉,拿掉那男人肚子里的贱种,但是是这男人不听话,小的迫不得已用了些小手段,皇后恕罪,皇后恕罪。”

那几个人倒还算明事理,没有直说,就是大早上,皇后亲自送过去的,可惜啊!

德贵君摇摇头,表情却义愤填膺,“这孩子做了什么事情,要值得那种羞辱,我不信皇后会吩咐这种事情,所以拿来和您面对面对质,臣侍实在是气着了,冲动了点,此事只要弄了明白后,我秦蝶儿任由皇后处置。”

“皇后,您是知道小的们的啊!没有您的吩咐,小的不敢随便动手的啊!”

看着形势似乎有点不妙,那士兵急忙抢着说话,明里暗里提醒着从前的事儿,可不要看着现在事情麻烦,就不管她们了。

宁子涯在上边听的云里雾里,只是有一点很肯定,那士兵咬死了他以前的事情,就由不得他不认下这比糊涂的帐儿,就当是这些人胆大包天,在外面抢来的风流事儿。

暴露了,逼着他擦屁股。

不禁气恼,仔细看了眼下脏乱的男人,一张有点漂亮但不惊人的脸。

他有了主意,盯着那个大肚子,不得不承认,“德贵君是大惊小怪了,这点事儿的话,本宫自认还算是仁慈,只让人打掉孩子,赶出宫去。”

“哦?皇后的意思难道是?”

宁子涯冷哼了声,“这宫侍趁我看不到,私底下私通侍卫,搞大了肚子,还妄想私奔,本就是让皇家蒙羞的事情,本宫偷偷处理了,不敢多做声张,就是不想让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丢我皇家颜面,谁料到这几人如此办事不利,惊扰了弟弟,实在该罚,每人下去领三十大板,暂时回去,不用再来了。”

“皇后仁慈,谢皇后处罚,小的这就下去。”

听到宁子涯这么说,那几个士兵顿时喜笑颜开,知道表面功夫总免不了,闹到朝上,宁子涯让她们还可以继续回来,只是三十大板,实在是再轻不过的处罚,连忙谢恩滚了下去。

德贵君听的明白,那番话明里暗里骂他不识抬举,真正辱了皇家颜面,不禁低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千梓画,这男人?怎么还不出声?

朝臣听明白了,不过是这么一回事,仔细看了千梓画的肚子,还真是不好听的事了。

德贵君正着急着,千梓画就是不肯开口,没想到,为首的丞相倒是站了出来。

“既然此事已经分个明白,想必弟弟是有了更好的处置方法,就请带着人下去吧!这里毕竟是议论朝廷大事的地方,不适合再继续耽搁。”

宁子涯自然而然,理解为德贵君看不过眼后的找茬,现场这么多人,不能指望他道歉,反将一军还是可以的,谁料到德贵君刚有表情,丞相突然走了过去。

她不嫌脏污的把千梓画扶起来,“慢着。”

“怎么?丞相还有问题?”

“老臣只是觉得此事蹊跷,想弄个明白,公子还能说话吗?敢问皇后,这小宫侍,叫什么名字?”

“丞相问这干什么?”宁子涯看向德贵君,顿时没忽略对方脸上一抹冷笑。

“我叫,千梓画。”

“你说什么?”

宁子涯瞬间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几乎是失态的看着底下的人,眨眼看到千梓画伸手,意欲从脸上扯下什么,却总摸不到方向。

还是丞相急不可耐的帮了他忙,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掀了起来,暴露出来的脸孔,让群臣都吸了口冷气,怎么会这样。

一堆人顿时看着宁子涯身边的男子,德贵君更是说出了她们心里的呼声,“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说完,一边注意着千梓画的动静,发现这男人实在不给力,计划如此完美无缺,偏偏在千梓画这个关键人上失了一笔,可不好!

他赶紧走过去,有意无意盯着千梓画的眼睛,淡淡的警告着这个男人。

千梓画抱住身子,把头低下去,谁又来同情过他。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

那种屈辱还在浑身上下,无处不在,德贵君脱去身上的外衣,焦急的给人罩住,“这是怎么回事?”

千梓画只抱着自己,不说话。

德贵君一句接一句逼迫,也不见他动静,宁子涯看了会他的戏,陡然就站了起来,脸上露出冰冷的笑容,果然,就说这男人,这次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原来,在这等着他了。

不得不说这种做法很成功,他几步走了下去,那男人肚子里,可是他唯一的孙女。

最后的希望。

他伸手想要拉过千梓画,神情激动,却被德贵君提前一步,把人护着往后退去,指责的看着宁子涯,“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梓画,难道忘了,他还怀着太女的血脉了吗?宁子涯,有什么事,你拿出来说啊!这么闷不做声把人换了,是什么意思?”

说完,躲在后面的手,死死抵住了千梓画的肚子,这男人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说话。

宁子涯立在原地,脸色难看,看着失魂落魄的千梓画,到底是谁把他送去了那种地方?“梓画,你知不知道父后找了你多久,快点过来。”

“梓画,发生什么事了,对父君说,父君给你做主。”

德贵君急躁的握住男人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那样子,竟像是要走向宁子涯那边。

德贵君差点拿骂出来,死死拉住男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梓画,你倒是说呀!不用怕,大家都在这,没人会敢欺负你。”

“你让我说什么?”

千梓画再次甩开,冷冷看着看似关心的德贵君,继而哭了出来,他做错了什么,要那样对他?

“梓画,乖!过来父后这边,没事了,你消失了这么久都去哪了,吓死父后了。”

宁子涯沉着的脸顿时喜笑颜开,死死拉住千梓画的小手,不管身子脏没脏,现在孩子还是最紧要的。德贵君看着千梓画,似乎没有一点,想说其他话的意思,脸迅速沉到了无底深渊。

“皇后,你别忘了梓画变成这样,可都是你自己刚才的话,私通侍卫,我早就怀疑,为什么皇上屡次临幸于本宫,本宫第二天都会拿到皇后您的赏赐,而且,这么多年,整个皇宫竟然除了您都一无所出。”

德贵君豁出去了,冰冷的盯了一眼千梓画,继续开口,“皇后,原本本宫也不想说的,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本宫无法再看下去。”

“弟弟这是什么意思?”

宁子涯的脸色重新一黑,把千梓画护到自己身后,只看到德贵君高傲的抬头,“没什么意思,只是想问问皇后,您当面为何一直不孕,本宫为什么在您的赏赐里,总能发现带着避孕药的东西,而且其他宫里亦是,皇上重病在床时,为什么本宫才提了前面这些事情,后脚就传出皇上暴毙的消息。”

德贵君一口气说完,又紧盯着宁子涯,面露惨笑,“没错,皇上疼你,就算这样,还是要让你垂帘听政,那现在了,那些事情,太医院可都还留着当年,各宫主子诊断的底了,要不要本宫找来好好当着所有大臣的面,与您谈谈,另外,您大概不知道,您好不容易有的宝贝女儿,其实身上还有隐疾吧!您现在护在身后的宝贝孙女,其实是不知道谁的杂种,太女分明没有延续香火的能力,你还想骗谁。”

“没有。”千梓画陡然来了精神,两眼通红,“殿下只碰了梓画一次,怎么会没有,啊——”

他眼神惊恐,话音戛然而止,捂着肚子蹲下,简单的外袍底下,鲜红的血液顿时汩汩流出,耀红了大殿上所有人的眼。

千梓画睁大了眼睛,无助的捂着肚子,几乎哭了出来,“不要,不要,不要出事,不要,我求你不要。”

那鲜血自然止不住的流淌,宁子涯被德贵君的话惊住,好一会才想起来,赶紧抱起千梓画,冲着后殿跑去,“叫太医,快点,去叫太医。”

朝廷上,所有朝臣也都傻了眼,今天这是演了怎么一出戏,一些人对视一眼,顿时围了上来,德贵君正暗骂着活该,又想起不对劲儿,怎么突然就流了产。

他忍不住看着四周,并看不到什么特别的东西,等回过神,自己已经被那些臣子包围。

德贵君顿时勾起了唇角,径直走向刑部尚书的面前,他后面没有什么证据,前面说的,可却都是有板有眼的事情。

只是除了,这也是皇上默许,等到那个贱男人好不容易有了的时候,他们这些君侍,早就被那些东西祸害了根本,再难生育。

那边千梓画已经痛到极致,太医赶来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气了,垂死挣扎的扣着床沿,眼球急剧泛白。

情况危急,太医秉明情况的时候,宁子涯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不顾一切,拿出你们最大的力量,保住皇孙?”

“那梓画公子?”

“死活不论。”

太医得了令,拿出小刀赶紧消毒,她们在皇宫呆了这么多年,对这种语气,毫不陌生,男人算什么,皇室血脉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小刀滑下去的时候,虽然有着布块咬着,那一声叫喊,还是让没有散去的朝臣都打了个机灵,七个月的早产儿,能活吗?

有远见的,来回漫步许久,叹了口气,知道皇宫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德贵君说的那些话,重要与否,都不再有一点关系。

宁子涯就站在屋内,看着一盆盆的血水,不停的端了出去,那个男人已经没了动静,也许是死了吧!太医们似乎也这样觉得,加快了速度,才又听到叫了一声。

声音低不可闻。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久的屋里传来一声微弱哭泣的时候,才急忙过去,却看到那些太医,又围着婴儿,不停的活动。

宁子涯惨笑一声,瘫倒在了地上,这算不算是报应?

德贵君的那些话,前面丝毫没错,是他怕出意外,执意不肯让那些君侍生下孩子,阴慕阳觉得委屈了他,要与那么多男人共侍一妻,所以也就随着他,直到要死的时候,才告诉他后悔了。

如果能重来一回,她可能,会把他让给自己的妹妹。

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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