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人不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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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萍颓然的退出房间,顾立夏是说到做到的人。光凭她没有出现,就能绑个人扔过来。要真有心伤害果果,恐怕她请再多的保镖,也是无用功。
》回到会所,保姆说果果已经睡着了。杨春萍的心安定下来,开始盘查这一天的帐。
顾立夏坐在床上,好以整暇的盯着脚边抖成一团的女孩。要不是床太矮,估计她早钻进床底去了。林礼松啊林礼松,这就是报应。你囚禁了我10年,你自己的女儿,却在眼皮底下被人□蹂躏。顾立夏自嘲的抿了下嘴,跳下床将她拖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林东云被她摔到床上,紧张的抓过夏凉被,将自己裹起来。
眼尖的顾立夏,发现她胸口上的水泡很新鲜,看样子是烟头烫的。而且她的手脚,新伤叠着旧疤,触目惊心的蜿蜒着。顾立夏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伤,忽然对她生出些许同情。
“我叫顾立夏,你胸口上的水泡,是沈天用烟头烫的对吗?那个畜生还对你做了些什么?”顾立夏把瘦弱的她拽过来,将裙子掀起来查看,“他今天是不是还侵犯你了?”
林东云听见沈天二字,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愣愣的看着顾立夏。“我叫林东云。”她无意识的重复着自己的名字,半响才抱着顾立夏,哇的放声大哭。
顾立夏同情心作祟,难得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吧。”
哭了一会,林东云突然推倒顾立夏。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嘶声力竭地大喊:“你怎么会认识沈天,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把我带这里来,是为了让更多的男人折磨我对吗?”
弱不禁风的林东云,哪里是顾立夏的对手。她右手握拳,往她太阳穴上挥去,轻易的就将她弄倒了。
揉了揉脖子,顾立夏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是来救你的,我也被沈天糟蹋过,这样说你信吗?”
眼冒金星的林东云,突然大笑起来。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全扔到顾立夏身上,“你来吧!前面还是后面。喜欢跪着还是弯着腰,用嘴巴咬自己的大脚趾?”说着还在床上摆出各种姿势,露出结满血茄,又红又肿的□。
顾立夏双眸里的得意,瞬间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湮灭的怒火。沈天,希望你有好运,千万不要落到我手中。她暗骂了一句,取出包里的口红,戳向还在发疯的林东云。
床上的林东云很快昏过去,顾立夏去洗手间打了些热水,帮她擦拭身体。蜿蜒起伏的伤疤,爬满她雪白的躯体。顾立夏不忍卒
看,气得双手一直抖个不停。脑子里不知怎的,无端端想到了周庭宇。她叹了口气,又想到许安然。不知道他,明天看见林东云会是什么表情。
空气有些闷热,房内的冷气明显有些不足。顾立夏帮她擦完身子,自己身上也出了许多汗。帮她盖好被子,顾立夏拿起自己的包,将房门锁死,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已近凌晨,顾立夏舒舒服服的洗完澡,才发现无衣服可穿。她裹着浴巾去楼下的小院纳凉,还没出门廊就看见一个黑影,敏捷的从2米多高的围墙上,跃进院中。她心下大骇,迅速的躲进旁边的厨房。
借着微弱的光线,她总算看清,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是谁。拍了拍胸口,她边鼓掌边冷笑着走出来,“许懂事长原来也是爬墙高手,真让人大跌眼镜。”
许安然怔了下,很快恢复平静,“我专门来爬顾经理的墙,难道你不欢迎吗?”
“当然很欢迎,月黑风高杀人夜。您老人家是打算,对我痛下杀手吗?”顾立夏走近他身旁,笑得暧昧而戏谑。
“何必点破?”许安然突然出手,将顾立夏拉进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
霸道而绵长的吻,虽然让顾立夏有点意乱情迷,但是她的脑子力,还留着一丝清醒。许安然半夜摸过来,除了是跟踪她,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表姐又把她给卖了。
没弄清楚之前,不如陪着他演完这场戏。如果真是表姐干的,那她只好大义灭亲了。
“接吻都这么不专心,是因为心虚吗?”许安然放开她,同时扯下她的浴巾。
从一开始得知,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糟蹋了顾立夏。许安然就一直愧疚不安,几次三番地想要承担责任。直到前两天,父亲丢给他一个档案袋。他才确定自己的怀疑,她也是林礼松手里的一颗棋,专门在赌桌上为他烧杀掠抢。
昨晚,他设好了局想擒住顾立夏。打算利用她,逼迫林礼松,把公司亏空的资金补齐。想不到最后,功亏一篑。幸好今晚,他临睡前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说顾立夏已经离开H市,在宜江落脚。随后还把具体地址,通过短信发送给他。
许安然怕其中有诈,立即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想要一探究竟。令他大感意外的是,顾立夏竟然真的在。
“是啊,我在想你的尾巴,这么快露出来,就不怕打草惊蛇?”顾立夏也不客气,右手如蛇般探进他的
裤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许安然抱起她,走进楼下的餐厅,将她放到餐桌上。“在那东风来之前,先帮我灭灭火。”
“正好,我心里也有一团火。”顾立夏娇笑,动手解开他的皮带。
“这么乖,不像是你平常的作风,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是吗?装了这么久,你累不累?”
“精力旺盛的得很!”
许安然回了她一句,不再说话。似乎是嫌她动作太慢,他三下两下,除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她压倒。灵巧炙热的舌头,从顾立夏的脖子一路往下舔舐,停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细细吸允轻舔。
顾立夏很快有了反应,不自觉的轻哼出声。
已经按耐不住的许安然,将手指伸进去,不紧不慢的动起来。湿滑的液体涓涓淌下,粘湿了他的手。他抽出手指,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脖子上,坚硬如铁的某物对准入口,长驱直入。
汗味裹着某种液体的腥膻味,在餐厅里弥漫开来。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午夜里听来尤为清晰。顾立夏浅唱般的低吟,和许安然低沉的呐喊交汇,显得那样和谐而淫靡。
可惜,嗡嗡叫的蚊子,不合时宜的,叮醒了沉迷于肉体欢愉的两个人。许安然加快节奏,在顾立夏几近疯狂的呓语里,终于一射千里。他没有退出来,而是将顾立夏抱起来,径自上了楼。
“哪个房间?”许安然低头,借着路灯的光晕,看了怀中瘫软如泥的顾立夏一眼。
顾立夏无力的抬起右手,指了指还开着灯的房间。
许安然嘴角微微扬起,踢开虚掩的房门往里走,顺势用肩膀顶了一下门背,把门锁上。已经疲软下来的某物,从顾立夏的身体里滑了出来。他轻笑一声,抱着她躺上床,不安分的手再次伸进她体内。
、第三十九章 与虎谋皮
顾立夏清醒过来,一脚踹开了许安然。
许安然没料到,她居然这么恢复冷静,毫无防备的摔落床底。后脑勺撞到玻化砖上,瞬间起了个大包。等他爬起来一看,顾立夏已经用床单,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
他头痛至极的看着她,兴致全无。
“别看了,我带你去见个人。”顾立夏不理他,拿了钥匙抓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你让我光着身子去见人?顾立夏你脑子能不能正常一回?”许安然囧死了,急急的甩开她的手,在房里搜寻,可以遮蔽身体的东西。
“谁让你猴急!等着我。”顾立夏失笑,去洗手间取来自己才脱下的裙子,“随便套下吧,她已经睡着了,不会看到你遛鸟的。”
“你玩我呢?”许安然捏着那条黑色的丝绸裙子,脸拉得老长。
“一会再玩你,现在你去不去随便。或者你这么光着去也行,对方是女人。”顾立夏瞟了他一眼,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样子,拉开房门走了。
女人?!许安然心中顿时疑云丛生,他无奈的撑开裙子看了看,边往身上套边快步跟上她。
顾立夏拧亮手电,打开林东云的房门,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去。许安然跟在她身后,疑惑更深。
开了床头的台灯,林东云消瘦苍白的面孔,突兀地落入许安然眼中。他激动地蹲到床边,双手不受控制的抖个不停。真的是林东云,林礼松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是顾立夏搞的鬼?想到自己刚才,还跟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欢爱。许安然顿时怒火攻心,嗖的站起来,握拳往她的脸上挥去。
早有准备的顾立夏,一个下蹲避开他攻击,同时冷笑着说:“是沈天囚禁了她。”
许安然收手,眉峰渐渐蹙起,阴鸷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知道?”
“明天她醒了你自己问,我要是有本事囚禁他女儿,也不会被他利用了这么多年。”顾立夏讥诮的笑起来,转身往外走。“你在这慢慢陪她吧,我回去睡觉了。”
房里安静下来,许安然坐到床边,想要去拿她的手,又想到彼此间的关系。颓丧地收回伸了一半的手,许安然目光幽远,凝视着她的睡颜。怎么会是沈天?这些年,他猜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猜到沈天,会对她下毒手。
恍惚中又想起那年,她倔强的抱住自己说:如果我不是你的表妹,你会不会爱我?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呆了一会,许安然起身悄悄锁了门,回到顾立夏的房间。
顾立夏躺在床上还没睡,手里拿着镜
子和眉笔。见他进来只是拿眼神睨他,并未说话。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许安然脱掉身上费事的裙子,扑上床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大腿。
“解释什么?你那么喜欢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不如去问下林东云,沈天每天安排几个男人去糟践她。”顾立夏举着眉笔,自顾对着镜子画眉。
“你是故意的发信息,引我来的对吧?说吧,想怎么交易!”许安然不知不觉中计,说出他如何会来这里的原因。
“我困了,你请自便。”顾立夏得到答案,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床头柜上,又说:“对了,你如果想把沈天引到这来,大可在这睡一觉。晚安!”
许安然郁闷之极,他到宁愿顾立夏坦白,而不是什么都不说。他知道沈天暗中找人跟着自己,所以他今晚动身前,把车扔在了长寿街,偷偷打车过来。
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但是在回去之前,好像他还有些事没做完。
一个利落的翻身,许安然将顾立夏压到身下,咬着她的耳垂轻声说:“我们联手合作怎么样?你要你想要的,我要我想要的。”
“你现在想要的,就是我对不对?”顾立夏说完,快速地吻上他的嘴,将双腿张开到最大。
“你也会喜欢的!”许安然把她的头固定住,夺回主动权。
被许安然舔舐轻咬过的肌肤,很快变得绯红。顾立夏浑身战栗,细碎的低吟,不断地从她口中逸出。
许安然吻到她身下,轻轻的笑了起来,“你特意洗干净,是知道我不会轻易走掉吗?”
“唔,是让你更加卖力的取悦我。”顾立夏的小腹憋着一团火,仍旧嘴硬。
“明天记得换床单,我11点到。”许安然突然将她抱起来,让她自己坐上去。
顾立夏的空虚,瞬间涨满,她闭着眼卖力地扭动起来。直到两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许安然才坐起来。抱着她下了床。
许安然站着马步,收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让自己到达她的最深处。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冲向顾立夏的大脑,她箍紧他,让两人贴合的地方更加紧密,“再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托住她屁股的双手,加速用力,然后随着她的表情变化,突然停住不动。等她喊够了,许安然抱着她,飞快的倒进床里。空出一只手,摁住她两腿间的凸起的那个点,用打电报的节奏,再次助她到达顶峰。
在她销魂的轻哼里,许安然快速进出几下,也释放出来。
“爽翻了的感觉怎么样?”他语气暧昧的,贴着顾立夏的耳朵说话,并没有抽离她的身
体。
“还不错!”顾立夏还未回神,呢喃着回了一句。
许安然拍了拍她的屁股,光着身子下楼穿好衣服,再次从围墙上翻了出去。顾立夏站在房门口,目光复杂。
今晚的逃离,定是周庭宇计划周全了,才刻意安排的。根据他事先不透露点口风看,应该是城中的事情有变,林礼松怕是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或者是在他背后撑腰的人,出了大麻烦。
到底是谁既了解周庭宇的计划,又私下跟许安然勾结,故意将他引来呢。并且许安然此行,肯定不仅仅是来和她欢爱,那么简单。以他现在的身份,随便找个女人泻火,简直易如反掌。何必来这费力气飞檐走壁,千里送精。
回了房,她翻开床头柜,找到了纸笔。将有可能通风报信的人全列出来,做了简单分析。忙到天色微亮,浓重的困意袭来,她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早上,杨春萍跟着保镖,将女儿护送到幼儿园。回会所的途中,顺便去给顾立夏和那个女孩,买了几套裙装。又去电子城,要了一台全新的笔记本电脑。快到会所时她才想起,昨天送那女孩过来的人交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