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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裆人不让-第25部分

小说: 裆人不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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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出租,却意外的等到了周庭宇。她二话不说,拉开车门坐到副驾座上。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周庭宇加快车速,往沈天住的小区方向开去。
“唐秀拿了不知道什么文件,这会怕是给沈天送过去呢。”顾立夏拧开一瓶水,猛的灌进去一大口,“你怎么会在这?”
“阿成说,沈天那小子有异心,怕他对你不利让我回来跟着你。”周庭宇瞥了她一眼,继续看着前方。
“等等,沈天跟唐秀,他们在湘里人家门口。”顾立夏眼尖,看到了站在饭店门口的两人。
“我把车停前面一点,你注意看紧他们。”周庭宇透过内后视镜看了一眼,转头吩咐她。这辆车是早上阿成才给他换的,新车新牌照,相信沈天不会知道。
等了一分钟左右,沈天自己上了车,离开湘里人家。周庭宇启动车子,
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方。一直到出了城,沈天还在继续往前开。
怕跟得太紧暴露目标,周庭宇很快通知附近的队友,继续跟上沈天。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他们的车子进入东城县城。
前方小分队来电话,沈天的车子,已经开进北郊的一家精神疗养院,问要不要继续跟踪。周庭宇通知他们静观其变,通过导航,他很快也到了疗养院附近。
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地点停好车,周庭宇下车观察地形。此处两面环山,呈三角形的形状,疗养院的位置,刚好处在最上面的尖角里。开阔之处有一条沟渠横穿而过,沟渠的另一面全是连绵的鱼塘。
住在这里的人会是谁呢?沈天的父亲多年前就已去世,母亲一直在市郊的老房子里住着。其他的亲人离H市,十万八千里,不可能空降过来。
回到车上,两人保持着沉默,静静的等待沈天出来。


、第三十四章 黄雀在后

沈天心里想着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踪。
许安然真够阴险的,好一招扮猪吃老虎。原来他请来的会计师,才审了两天,已经发现不少的问题。而他依旧假装审计不出毛病,把假的资料给唐秀,真的资料,却藏到了顾立夏的办公室里。
幸亏自己提前搞定唐秀,不然等到全部的审计结果出来。别说是他了,估计林礼松也要大伤元气。
当然,他手里的棋不仅仅是唐秀,不要以为蛋糕在手,就能吃进肚。沈天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点了跟烟,跟着音乐哼唱起来。东城县精神疗养院,谁会知道他把人关在这里了呢。
抽完烟,他锁了车子,径自去了办公室找到莫院长。把下半年的费用交给他,同时额外送一份厚厚的辛苦费。疗养院的莫院长,收好装在档案袋里的现金。客气的叫来一名工作人员,带沈天去特护院里,看望那位重要的病人。
林东云呆滞地坐在秋千上,脸色苍白枯瘦。一双无神的眼睛深深的凹陷进去,没有一丝生气。因为注射了过多的镇定剂,她的脑子已经变得有些迟钝。除了会莫名其妙的傻笑,她貌似很久,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更别说能行动自如的逃跑,或者寻死。
这个院子是专门为她打造的,高高的围墙,厚重的门,还有脚上沉重的镣铐。她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忘了有多少男人,日复一日的,在自己身上恣意蹂躏。
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呀一声,挂在门上的大锁头,被人取走。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她闭着眼张开麻木的嘴,啃住用来挂秋千的铁链。这次来的是哪个医生,或者是哪几个医生,她早就懒得去猜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猜与不猜早已无关紧要。
沈天站在林冬云的身旁,眯起眼睛阴狠的笑了起来。她终于变傻了吗?他不过才隔了几个月没来,那些医生,果然把她照顾得很好。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不会拒绝你想玩的任何花式。
跟着过来开门的工作人员,见沈天站在门口不做声。自己识趣的退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好。
沈天回头去把大门关死,走回她身边。抓起地上的铁链,拖狗一样把她拖进屋内,接着把她的双手吊起来。打开手机里的动作片,沈天看了一会,直接扯下她的裤子。没有抚摸没有前奏,他抽出自己那玩意,套好了外衣抹上润滑油,从她背后直接挺进去。好紧,他兴奋得发狂,大声的喊叫着,冲刺着。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林冬云麻木的神经渐渐苏醒。欲哭无泪的她,忍受着撕裂的痛,缓缓睁开眼。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对面惨白的墙
上。安然哥哥,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林冬云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她想起了自己,为何会到这里来。想起了16岁那年的夏天,想起5年前的那次偶遇……。
沈天发泄完,并不着急把他那玩意收起来。他拿出烟点着,站到林冬云的对面,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云妹妹,你还会哭啊?是不是看我这么疼你,感动过度才哭出来的。”
林冬云咧开嘴,望着他傻笑起来,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不说话是吗?对了你的安然哥哥回来了,你乖一点或许能看见他。”沈天把烟头戳到她胸前的柔软上,样子极其狰狞。
还在傻笑的林冬云,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似在无声的控诉。
沈天被她看得心烦气躁,随即把她放下来扔到床上。把她手脚都固定好了后,沈天把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重新点了一根烟,他站到窗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她听,“你放心,不管你是傻了还是疯了,我都会娶你。”
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沈天叹了口气接着说:“我那时候是多么的喜欢你,可是你从来都没正眼看我。你只知道喜欢你的表哥,喜欢你的安然哥哥。小云,你看你现在多脏,每天都有无数的男人来玩你,可我一样没有嫌弃你。”
林冬云等了好久,没听到他继续开口。她佯装意识模糊,慢慢的瞌上眼皮。
抽完烟,沈天拉好裤子拉链。转过身,林冬云已经睡着。他拿起自己的手包,大步往门外走去。
床上的林冬云嗖的睁开眼,泪如泉涌。
回到院长办公室,沈天见他有客人在,正想走就被他喊住。两人站在走廊,低声耳语了几句,沈天道了谢转身下楼。
被周庭宇临时安排过来探访的两个警员,向辰和岳凡见院长送走沈天,两人会心的对视了一眼。待莫院长回来,向辰又接着咨询先前的问题,完了顺口问道:“莫院长,刚才那人也是病人家属吗?”
“是呀,他的妹妹病得比较严重,已经在这边住了五年。”莫院长不疑有他,很干脆的回到。
“我们老板的女儿最近发病也很频繁。老板是生意人,怕留得太近影响自己的生意,所有才打发我们过来问问。听说你这里的环境和管理非常好,我们就直接过来了。”向辰说着拿出手机,找到刘亚的一张生活照递给他,“你看下,这是老板的女儿,没发病前的样子。”
“咦,这么英姿煞爽的姑娘,怎么突然得了这个病呢,真是可惜了。”莫院长除了有些贪钱,身上到底还留有些,悲天悯人的情怀。
“是啊,老板因此大受打击,他说出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女儿能恢复健康。”向辰故意抛出诱饵,引莫院长上钩。这些信息都是进来之前,周庭宇提供给他们的。
“不成问题,不成问题。”听到有钱收,莫院长顿时两眼放光。
见鱼儿上钩,向辰适时提出要求,“那麻烦莫院长,带我们参观下贵院的环境和设备吧。我们今天走得匆忙,没带多少现金。明天一早我们就把定金送过来,你看行不行?”
“可以!可以!我亲自带二位去吧。”莫院长笑哈哈的站起来,“请吧。”
三个人从普通病房区,一路逛到特护院。向辰发挥自己舌灿莲花的特长,把莫院长哄得服服帖帖。口若悬河的介绍起特护院的特点,和管理方式。甚至主动告诉他俩,沈天的妹妹在那个院。还说沈天每隔一个月,或者半个月,就会过来看她一次。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向辰和岳凡仍旧耐心的跟着他,去治疗室参观设备。前前后后拖了一个多小时,莫院长才眉开眼笑的把他俩送上车。
向辰开着车,一出疗养院大门,立即给周庭宇去了电话,把具体的情况汇报给他。同时岳凡也和王队汇报,请求户籍部门协查,沈天的妹妹到底是何方神圣。
周庭宇挂了电话,忧心忡忡的启动车子,和向辰他们会和后一起返回县城。
入城后,他们分开行动,各自去找地方吃饭。周庭宇带着顾立夏去了一家河鱼馆,简单的把刚才的事告诉她。
顾立夏听他讲完,也同样的疑虑重重。沈天几时多了个妹妹,怎会把她扔在精神病院5年。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食不知味的两人草草吃过饭,开车返回H市。顾立夏思来想去,觉得沈天的这个妹妹,有可能就是林礼松,失踪多年的女儿。她为这个发现暗暗高兴起来。抓住林礼松的女儿,用她来交换自己的自由,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周庭宇见她笑得诡异,突然开口问她。
“我能打什么鬼主意,林礼松身后那么大座山,你们王队都忌惮,我能有什么好主意。”顾立夏翻了翻白眼,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杨春萍发了一条信息。
“想拿老板的女儿做筹码,交换你的自由?”周庭宇的眉头拧紧,直接点破她。
“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我肚子里想什么你都猜得到。”顾立夏叹了口气,蔫蔫的靠到椅背上。
“我也是刚刚想到,那个女孩有可能是老板的女儿,不过没有你脑子快,连怎么利用都想到了。”周庭宇转头,快速的看
了她一眼,“但凡你还有点点人性,就应该放过那个无辜的姑娘。”
“切,少跟我讲大道理,我放过她,谁能放过我?”顾立夏火大的斜过眼,瞟向他的侧脸,“周警官,我一直都没有人性,要不你教教我。”
“今天最后一天保护你,你如果愿意我随时奉陪。”周庭宇的语气一变,情绪也跟着低落。
“现在?”顾立夏突然扑向周庭宇,往他脸上狠狠亲下去。
失控的车子在高速上蛇行起来,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周庭宇怒不可遏,“我不想跟你殉情,拜托你自重。”
顾立夏得意的狂笑起来,根本不把他的怒火放在眼中。最后一天了,想着昨天早上才吃过紧急避孕药,她顿时泄了气。极力克制自己收敛身心。


、第三十五章 后院起火

林家别墅,纯正中式风格的宽敞会客厅内,林礼松模样谦卑的接完电话,转身把身旁的香樟木花架踢倒。栽有墨兰的楠木花盆摔到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几下才停住,沿路洒出不少泥沙。
李锦双,双手捻着一串佛珠,平静的站在林礼松身后。她今天穿了件青灰色丝绸V领上衣,搭配黑色麻质长裤。脚上是和裤子同色系的,黑色丝光高跟鞋。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用银质的簪子固定在脑后。无论举止和气度,处处透出一股子,养尊处优的架势。
面容有些苍白的她,放下手中佛珠。嘴里喃喃的念着罪过,罪过。慢慢走到花盆那蹲□子,将花盆扶正。然后仔细的把落在香樟木地板上的泥沙,用手扫成堆,捧回花盆内。
扶起花架,她把重新整理好的花盆放回原位,“阿平几时能回家?”淡漠疏离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你还知道自己有儿子,我以为你已经忘记自己,是我老婆的身份了。”林礼松坐到黄花梨木的椅子上,怒火尚未平息。
“因果轮回,善恶有报。你若放下执念,便可消去业障。”李锦双也不看他,径自去偏厅洗干净手,又捻起佛珠念经。
“够了,没有我你哪来的锦衣玉食!没有我念着夫妻情分,你以为你还能装腔作势的去礼佛?”林礼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儿子出不出来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好好的求求佛祖,让咱们的女儿回家。”
“人心本不坏,你不愿意听我劝告就罢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你今时今日所种下的恶因,他日也会有恶果相报。”李锦双捻着佛珠,转身离开会客厅,去往楼后的佛堂。
林礼松手中的茶杯,忽而砸向她身后的门柱,哐的一下四分五裂化作碎片。他看着妻子已经消失的背影,鄙夷的骂了句:“惺惺作态!”
周五那晚,原本他赢了6000万。谁知中途生变,大厅里有两个赌客为争抢一个女人,引发骚乱。才到他手的钱,又退回去一半。同时还失去几个重量级赌客的信任,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他本想再找机会,故意输掉剩下的3000万,借以拉拢他们回到赌桌。谁料长河区的一处据点,也在当天晚上被全端干净。一直在暗处支持他的大老板极为震怒,喝令他务必查出谁在背后捣鬼,还把他存在海外的部分存款拨走。这样一来他的新公司,随时会因为资金周转不灵,而陷入瘫痪。
除非他把几处赌场的资金,转过来应急,或者等儿子出来就带着他远走高飞。不然等待他的,真就如妻子所说,是恶报。可是林礼松不甘心蝇营狗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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