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人不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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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庭宇一定急坏了。不知道阿海有没有通知他,先前被跟踪的事。
没一会,疲乏的许安然沉沉睡去。顾立夏试着动了几下,见他没反应,赶紧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她去洗衣机那把自己的裙子拿出来,拧干水直接穿上。走到门边的她又折回去,从许安然的手包里拿了一百的现金,悄悄地打开门溜了出去。
回到家,周庭宇果然臭着一张脸,等在客厅。
顾立夏没有时间观念,以为顶多半夜两三点,看了墙上的挂钟才知道,已经快四点半了。那刚才到许安然家里时,应该是在半夜两点前后。可之前他们在通道里,到底跑了多久,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秘密。顾立夏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先问周庭宇,晚上的任务执行得怎么样。
周庭宇没有理她,反而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阿海来过电话,说出了点意外,顾立夏自己跳车先走了。她下车后不回家,跑去哪里把衣服弄得这么湿?周庭宇想了一会,开门见山的问她:“你跳车后去了哪里?”
顾立夏刚才见他不做声,于是回了卧室,把湿嗒嗒的衣服换下,围了一条浴巾出来。听到他的问题,随口答到:“没去哪,跑过小巷的时候,被楼上泼下来的水浇的。”她暂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和许安然有私情。
“我累了,明天送我去陈伯那。”顾立夏停了会,接着说到。关于通道的事,她心里想着陈伯是H市的老神通,他肯定知道这地下到底有多少秘密。
“从下星期开始,我被调离。以后你的安全由阿海负责,你多加小心。”周庭宇见她不想说,心中更加不快。他其实有些不舍得离开,也担心顾立夏沉不住气的性子,会给他们的工作惹来大麻烦。
“尾巴被踩了,还是阿成那边缺人手了?”才站起来的顾立夏又坐下来,不解的看着他。
“阿成那缺人手,你多多保重,快去睡吧。”周庭宇避开她眼神的探视,话一说完立即站了起来。
“那送我样东西吧!”顾立夏不知哪跟筋搭错线,她动作迅速地抓住他手,把自己身上的浴巾扯下来。
“姑奶奶!太祖宗!求你别玩我了!”周庭宇头痛欲裂,昨天才被整成那样,他现在就是浑身上下全是胆,也不敢近她身半分。
“唉……那算了。我睡觉去!”
顾立夏如释重负,逃命似的回了房。门一关上,她立即疲惫地跌坐到地上。
其实她刚刚好担心,怕周庭宇真的顺水推舟和她做。该死的许安然,简直是个色胚子!她骂了一句,爬起来扑到床上。
心绪纷乱地躺了一个多小时,周庭宇实在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昨晚顾立夏的表现怪怪的,他总感觉她有事瞒着自己。
自己拒绝她的邀请,她的样子分明是松了口气,甚至有些庆幸。难道她昨夜又去见了许安然?周庭宇不敢往下想,许安然目前动作不少,顾立夏这个时候和他扯上关系,简直太不明智了。
顾立夏关心着地下通道的事,其实都没怎么睡。躺不住的她才拉开房门,就看见周庭宇在客厅发呆。她打了个哈欠,坐到他身边,顺便问他昨夜行动的结果。
听他说他们昨夜的行动,收获颇丰。光是现金赌资就缴获了近1000万,还有一些借据、房契什么的一大堆,男男女女抓了上百人。
恐怕林礼松要夹紧尾巴一段时间了,顾立夏小小的激动起来,忍不住幸灾乐祸。不过很快,她又想起昨晚的密道,情绪瞬间低落下来。赌场的事突然变得迷雾重重,眼看就要到手的自由,怕是要碎了。
周庭宇见她一会高兴一会忧愁,一颗心也跟着忐忑不安起来。
顾立夏自顾自想了一会,回头看见周庭宇也在那发愣,不禁好笑。“周警官,后天开始除了必要的联系,你都不用见我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立夏,我们真的不能谈点别的吗?”周庭宇瞬间心死,原来她那么急于摆脱自己。
“谈情说爱?还是谈天论她?很抱歉,我两样都不擅长。今天你不用跟着我了,今明两天,我会很老实的呆在陈伯家。”顾立夏撇撇嘴,准备去自己房间换衣服,直接去陈伯家。
“你走之前,是不是该留点回忆给我?”周庭宇明白,任务结束之前,他将不再有机会,单独和她在一起。索性豁出去,再试她一次。
“你想要什么回忆?贪心会遭报应的。”顾立夏冷笑着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报应就报应吧,周庭宇心里这么想着,身体已经从沙发上跃起来。
顾立夏站在门边,等他一进来,立即扯下浴巾抱住他。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只要周庭宇的任务没结束,她就还有机会逃离。骗一个是骗,骗两个也是骗。何况周庭宇对她,似乎还是有点感情的。
激动莫名的周庭宇,呼吸急促地吻着她,两人紧紧相拥挪到床上。冉冉升起的朝阳,照亮一室旖旎。
打车去陈伯家的途中,顾立夏吞了两粒紧急避孕药。她忽然觉得难受莫名,这身子终究还是彻底的脏了。到
了陈伯家,她自己拿钥匙开了门。
陈伯正在天井里打拳,猛然见她进门,吓了一大跳。顾立夏吐了吐舌头,往门廊跑去。陈伯摇了摇头,继续打拳。一通拳打完,陈伯抹了抹汗,走进门廊,“妹妹仔,你怎么了?昨晚去做坏事被抓了?”
顾立夏摇摇头,警惕的压低声音说:“隔墙有耳,我写给你看。”说完,顾立夏故意大声的喊道:“老人家不能诬陷小孩!好陈伯,我还没吃早餐。我们去喝早茶好不好?”
“你请客我就去!”陈伯知道情况严重,也放大声音。
“又欺负小孩!你快点回房间换衣服,我要饿死了。”顾立夏又喊了一句,把已经打在手机上的话,递给陈伯看。
陈伯和她对视一眼,都疑惑起来,“有人请客,老人家很快就好。”换好了衣服,陈伯和顾立夏锁好门,步行去附近的黄记喝早茶。
顾立夏挽着陈伯手,若无其事的大声谈论着天气,还有小吃什么的。鬼鬼祟祟跟在他们身后的人,见他们进了黄记,随即离去。陈伯挑了个靠里的位置,由于来得早,周围还没几个食客。
两人边吃边聊,不时开心的大笑。直到确认跟踪他们的人已经消失,陈伯才严肃的看着她说:“妹妹仔,事情变得很复杂啊。那个出口连接着的是H市抗战时,国民党建在地下的粮食仓库。”
“难怪,那么多小道,我都绕晕了。里面到底多大,为何可以私人征用。”顾立夏还是理解不了,林礼松和阿成怎么那么熟识地形,在完全没有灯的情况下居然没跑偏。
“你去市图书馆,文献库有一本H市札记,自己去翻下就知道了。至于是不是私人征用,这里面学问很大啊!妹妹仔,你那么聪明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陈伯喝了口茶,无奈的摸着花白的胡子。
“陈伯,我是不是没法逃出生天了?”顾立夏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想承认事实。
“事在人为!还有句话叫丢卒保车。你不妨借着别人的劲,把线放长,等待收网的时机。”陈伯三言两语,解去了顾立夏的疑问。
顾立夏会意的笑起来,改聊其他的话题。
从早上8点多,到中午12点。顾立夏跟陈伯一直窝在黄记,闲聊喝茶吃点心。跟着他们的人没有再次出现,顾立夏去结了账,挽着陈伯去超市买菜。
两人买齐东西,打车往回走。许安然的车,好死不死的堵住了大门。付完车钱,顾立夏提着东西去扶陈伯下车。心底的疑惑渐渐扩大,许安然发的什么疯,怎么追自己追到陈伯家来了。
陈伯下了出租,见到许安然的车,神
色间也有些不解。
倚在车尾抽烟的许安然,没有注意到顾立夏和陈伯已经回来。他从早上9点就守在这里,坚信顾立夏一定会出现。这一点,从沈天提供给他的跟踪报告,就可以看出。她两年来的活动,每周在陈伯家吃5次晚饭,三个月逛一次街,半年去一趟医院。整年就是这些,不会有多余的。
“喂,你能不能把你这堆破铜烂铁挪个地方?”顾立夏开不了门,又见许安然在魂游天外,顿时来了脾气。
“啊!”许安然冷不防听到顾立夏的声音,手上的烟都被吓得掉到地上。
顾立夏不理他,发狠的往车头踢了两脚,“少装傻,把你车子挪走。我要开门!”
“你扶好陈伯往后退,我把车退出来。”许安然抱歉的跟陈伯笑了下,转身郁闷的拉开车门。他心里愤愤地想着,自己还没问她昨晚干嘛偷跑,她到恶人先告状。
三个人进了院子,陈伯去餐厅给许安然泡茶,顾立夏把买好的菜拿去厨房。只有许安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悠闲的踱去门廊。
陈伯和顾立夏俩人,在黄记泡了一早上,自然不会觉得饿。苦了许安然,早上就喝了一杯牛奶。顾立夏怕冷场,又去搬来了麻将。他们边打边聊,倒也其乐融融。
既然是打麻将,输钱的人除了许安然不会有第二个。打到三点多,顾立夏去厨房端来两碟糕点,许安然饿得前胸贴后背,没等她放下,就抓了一块塞进嘴中。
“后生仔你很饿啊?你饿就早说嘛,叫妹妹仔去给你下碗面。我们早上喝了一早上的早茶,都快撑死老人家了。”陈伯被他的样子逗乐,忍不住打趣到。
“我看你们都不吃,不好意思麻烦你们。”许安然灌了一口茶,脸色涨得通红。
“跟老人家就不要客气了。”陈伯哭笑不得,吩咐顾立夏打电话,叫刘妈过来准备晚饭。
又打了几圈,许安然一直在输。
玩了一下午,陈伯也觉得有些饿。正好刘妈把饭菜都准备好了,他们扔下麻将洗手吃饭。心思各异的三个人,沉默的把晚饭吃完,天还没黑透。
许安然主动收了碗,叫顾立夏陪他出去,说是有事商量。顾立夏没有跟陈伯说她和许安然之间的事,于是很无奈的跟他上了车。
“你昨天晚上干嘛偷跑,心虚什么?”许安然启动车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不需要跟你报备,别忘了我不是你什么人!”顾立夏答非所问,心底却暗暗叫苦。
“是吗?”
许安然猛的踩了一下油门,车子飞速窜出巷子
、第三十二章 飞来横祸
车子离开市区,飞速开往不知名的方向。
顾立夏系上安全带,双手抱胸,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随着车子晃来晃去。许安然全神贯注的驾着车,不断加速,好几次险些造成追尾。
开了一个多小时,许安然突然拐进一条小道,吱的一下把车停下。顾立夏被惯性带着往前冲了一下,她咬紧牙关嫌恶的瞟了他一眼。窗外黑漆漆的,顾立夏不知道他把车开到了哪,也不想知道。
“下车!”许安然关掉手机,没有将车熄火,率先拉开车门下了车。
怕你啊!顾立夏微微眯上眼睛,拿上自己的包,取出一盒眼影拿在手中,跟在他身后下了车。
“告诉我,为什么半夜溜掉,是怕自己做了亏心事被我发现,对不对?”许安然点着一支烟,站在黑影里怒视她。
顾立夏没有说话,因为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假装无所谓的把玩着眼影盒。
许安然绕过车头,径自走到她身边,出其不意的攫住她下巴,“你说还是不说!”
刚要摁下按键的顾立夏,临时改变主意,改用膝盖顶住他前倾的身体,“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难道就因为我和你上过床,做过爱?”她想知道早上跟着自己的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我就是有这个资格,因为这些是你欠我们许家的!”许安然脸上阴云密布,手上又加了几分劲。
“笑话!我往日和你们许家无冤,近日更是和你阴阳互补,何来欠字一说。”顾立夏心里咯噔了一下,立即虚张声势地调侃他。非但没有求饶之意,话里还带有点挑衅的意思。以两人之间现在的距离,她自信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许安然击倒。
“希望你别忘了一件事,从你上我床的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许安然狠命地用膝盖将她顶到车上,同时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丰盈,用力揉搓。“告诉我,你脖子上的红印是谁弄的!”
他的话让顾立夏再次心虚,大意之下脑瓜撞到车身上,顿时隐隐生疼。暗自骂了一句粗,她稳住心神脖子猛的一偏,摆脱他的桎梏。同时用尽全力,把他蹬得往后退了几步。
“许安然我告诉你,不是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我一单身女人,愿意上谁的床那是我的自由,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顾立夏摸了摸痛到发麻的下巴,讥诮的轻笑起来。
没等许安然说话,远处突然
出现四个灯柱,正加速往他们的方向冲过来。他心下大骇,随即喊道:“有麻烦,快上车!”话音刚落,他已经翻过车头。等顾立夏坐回车里,他立即敏捷的上车加速后退。
前方的车越来越近,许安然的车已经退到了国道。他握紧方向盘,稳稳的朝市区开去。后面紧追不舍的车子,几次加速之后,有一辆擦着他们的车身开到了前方。
他们的车颠了几下,冲进路边的香蕉地。许安然随即踩着油门后退,从后面追过来的车,猛烈的撞向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