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腾龙-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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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到床前,叶莉狠白了张成功一眼,把他按倒在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而此时的张成功只知道傻笑。
“莉莉,我现在已经无大碍了;这两天身上的各关节也不怎么疼了,哎,你说,这都躺了快一个月来,怎么也得让我活动活动吧,再这么躺下去,我都快成了八十岁的老头子了。”
“去去去,别给自己找借口,现在老实地在这躺着,不许再调皮淘气。”
“遵命!”
见张成功乖乖地躺回床上很是听话,叶莉感觉气立时消了些,见张成功吃过早饭还没有洗濯干净的餐具胡乱地摆在床边的床头柜上,她将之几样敛到一起拿去清洗。
龙潭医院的特护病房较之一般的病房讲究许多。独立的卫生间,及24小时供应热水尽显其方便之处,房中特设的陪护床是医院人性化管理的真实体现,更配有线电视及专职特护人员把龙潭医院服务的宗旨发挥得淋漓尽致。
张成功自打受伤后便在这里抢救,得到的照顾亦是全方位的。他所负的伤多为体内脏器功能受损,即是大家常说的内伤。这种伤痊愈极慢,需用时调养,亦需适度锻炼,心切回到警局的张成功经常趁别人不注意时进行各种身体训练,他太想早日回到小分队了,那里,有着他太多的牵挂。
时光就在二人的闲聊中度过,叶莉几次张嘴欲和张成功谈谈改行的事情,但最终还是没有鼓足勇气。上一次张成功的反应让她印象太深刻了,她怕,真的很怕;怕张成功还是那么坚持,那么执着;更怕他真的会为了警察的工作放弃两人的爱恋。
叶莉说不准一旦面对被揭开的谜底时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她真的不希望做这样的抉择,但她用心思虑这些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矛盾与情感的挣扎似猛兽般撕咬着叶莉的心,她实不知自己与张成功心目中那神圣的工作谁更重要一些。以前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将答案揭底,但现在,她再不敢确定。
张成功背对着叶莉躺在床上没有半分困意。早上自打她进门他便察觉到了她有心事,而盘桓在叶莉心中的烦琐事是什么,他实在是心知肚明,静卧的他亦是心里矛盾重重。
“两个选择:一是为女友调换工作,二是为工作与女友分离;成功,如果非让你从中选择一个,你会怎样去做呢?”
张成功扪心自问下却找寻不到自己想要的明确答案,只是他隐隐觉得第一种选择会是大多数人的选择,而第二种则会是大多人认为是疯子或是神经有毛病的选项。
默然叹了口气,张成功只觉头疼的要命,不敢继续再想下去,闭目养神的他终于在病房里的沉寂中昏昏入睡。
座落在龙潭医院后面的富康小区,张五悠闲地趴在五楼朝南的阳台窗边的护栏上,俯瞰下面的龙潭医院。
事隔两个月再次回到这个楼宅,虽然所在的不是原有的房间,但由打这里看下去的角度和方位别无二致,再忆起两名配合时间不长的月使因眼前医院的行动而殒命,张五有了一些淡淡地感伤。
身后的笔记本接连提示邮件已经成功发出。这些共十二封的邮件都是同一个内容,讲述的是有关龙潭市及磐雅风居的全部资料,接收的目标毫无疑问,自是暗夜的十二组杀手组合。眼见得报奇耻大辱的日子就要来到,张五略显轻松的神态中升腾起丝丝兴奋。
从打荒村逃亡出来后,张五与组织的接应人联系上后便直接稳匿在这里。近半个月来,他透过不少事发觉龙潭市警方对自己的搜查行动只是应付了事,其主要的精力皆用于外界的武器私运及对铁人五人组的搜索,组织受此影响,在行动上有了很大的局限性,而张罗各种刀刃类的武器亦是让张五非常头痛。
大部分的杀手组合租住下的楼宅均是经他手预订的,唯有‘绝代双娇’及‘风花雪月’例外,居然大模似样的入住了龙潭宾馆。这两组人的星使已经与他联系过,一会便要来获取更加详尽的资料,因为那里掺杂了张五个人对敌的见解和判断。对于此点,张五自是不能藏私,何况他还要在首要的行动计划中,担当证明自己清白的冲锋陷阵的行动。
门响,三声敲门声音清晰可闻,张五回转身倚在窗栏边却并未挪动身形。这时敲门声接连响起,张五竖耳倾听,辨听出二响后间隔片刻跟着再是三响,如此这般两个循环后,他才来到门前将门打开,入目的居然是四个人。
眉头略皱时,四人中一人已经率先道:“绝代双娇及风花雪月的星使一同前来,这是应两组的同一要求,务要获取相同的信息。”
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张五让开挡门的身体让四人依次进入屋内,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分别交到两拨人手中,他淡淡地将青梅竹马叛离的原因、手段及对磐雅风居的了解一一道出。
讲述中,张五回味起与祝玛及海凌等人的每个交手过程,心里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种怪怪的慌慌地感觉。这种发自于心的感受,直到将四名星使全部送走后,仍是存留于心久久不能消褪。
待得张五斟酌许久,豁然发觉这种感受竟然是自己对组织的行动,并不是那么有信心时,他一颗心突然沉到谷底,首次生出暗夜组织是否能快刀斩乱麻,将所有对手一次性斩草除根的不安想法。
第一百九十四章 欲燃欲烈
更新时间2010619 9:32:44 字数:2828
12月31日,龙潭宾馆。
‘风花雪月’的冷氏兄弟及阮雪躲在房间里花费半天多的时间,研究出来对付磐雅风居的各种方案最后竟然被他们一一否决。
冷冰月忿忿地将桌上的各种物品振臂一扫而光骂道:“这是什么个破地方?我怎么就不相信这个他妈的磐雅风居会这般复杂?定是那个月使搞错了,把这里当成了美国的大都市或是其它什么地方。”
冷冰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老二,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急躁的臭毛病?如果想死?或是想败给‘绝代双娇’,你尽可以随意发泄,甚至还可以让其它组合去打头阵,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冷冰月明显有些畏惧他的大哥,闷声不语低头按捺着火气,他的目光游离不定,不时看看一旁的阮雪。
苦闷的并非冷冰月自己,持笔不时浅画的阮雪苦思良久亦是找不到可以打开的门户。乍眼观瞧,图纸上的磐雅风居好像处处是漏洞,随处皆可进入,但正因如此,才愈发对里面的深浅有所顾忌。
郁闷之极的阮雪没有多久亦是跺脚将笔狠摔在地,她很明显是受到了冷冰月的部分影响。
冷冰风看着他二人不禁苦笑,事实上他亦是有些按捺不住内心的急躁。组织交待的时间是在元旦前必须出手,期限仅三天;但这怎够啊,人多将猛兵勇,并不说明就一定能速战速决啊!
挥手示意二人可以暂时休息,冷冰风仰身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凝神思虑良策,他隐隐地觉得只凭一己之力恐怕难以在三天内完成任务。
休息之令传来,冷冰月双眼立时绽起凶厉的兴奋之色,他猛地跃起一把扯起阮雪的手臂不由分说来到他的卧室。双手振臂一推,将阮雪拥倒在床上,冷冰月回身将卧室反锁。
身上忽沉,身后的阮雪居然突然窜到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咯咯笑着的同时,张口狠狠地咬了冷冰月的肩膀一口,惨嚎的同时,冷冰月猛地转身双手一扳,将阮雪像货物般抛甩到床上。
阮雪腾地在床上跪起,一双娇目呈现极其兴奋的光芒紧盯着冷冰月不放,双手将外衣件件脱下,她身上不片刻便只余三点物件。
似恶狼般的嚎叫,冷冰月蓦地前冲扑上chuang前,用头猛地顶在阮雪的小腹处,将她整个放躺,冷冰月一双鬼爪如同饥饿的沙鼠一般,在沙沙那丰满的丘峰沟壑之间徘徊奔走起来,直弄得阮雪呻吟娇喘不止,仿佛春燕鸣啼一般。
“哧”的一声,欲火大炽的冷冰月伸手一扯,迫不及待地将阮雪半透明的胸衣小衫给强行撕扯了下来,双手再将半裸的动人娇躯按压在身下,张开长满胡碴的大嘴,便向那如同新剥鸡头般鲜嫩的小蓓蕾咬了上去,直咬得阮雪惨嘶不已;只是那辗转婉约的哀叫,居然似是欢娱多过痛苦,就连她那因肉体的疼痛而略显扭曲的脸颊上,也微微泛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嘴舌游巡不休,再将阮雪仅余的粉色丁字内裤一撕两半,再也忍耐不住的冷冰月疯颠狂野直奔主题。
嘶扯之声不绝于耳,身上的衣服被同样狂猛的阮雪接连撕破,冷冰月遍体鳞伤的上半身渐显露出来,只是这些伤全部是齿咬之痕,毫无疑问这些必是阮雪的杰作。
果不其然,阮雪杏脸桃红不时轻嘶短哼,跟着便是张贝齿狠咬,冷冰月在她身上动作的越频繁剧烈,她咬得也越深越重;痛苦呻吟,嘶喊狂叫声中,两个人一起同奔高潮的颠峰,一起如八爪鱼般纠缠相贴。
“啊!……啊!我想到了,我想到办法了!”阮雪突然双足猛蹬,双手狠命拍打着身上赤裸的冷冰月后背疯狂叫喊道。
“真他妈的有一套,你居然这个时候还能想着对付那些狗屁对手。”
已经颓废无力的冷冰月剧烈地喘息着从阮雪身上翻滚到一边,嘴里忿忿咒骂,却见阮雪衣服也不穿直接要朝门外跑去。
“你xx的把衣服穿上再去!”冷冰月吼道,这一声可使出了他全部力气,也让他躺在床上又喘息了好半天。
“滚你奶奶的。”
阮雪狠狠白了他一眼,返身从地上将支离破碎的布条在身上比划两下,再甩手抛掉,她直接将外衣套在曼妙似雪的娇躯,遮起傲人的双峰及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系上外套的扣子,阮雪本欲开门而去,却见冷冰月正背对着她鼓捣着身前的物事,她猛地大力朝他后背狠踹一脚,将他踹得向前扑趴在床上,跟着逃命似地夺门而去;身后冷冰月咆哮着的恶毒咒骂如约而至。
与‘风花雪月’居所相对的走廊另一端的总统套房内,‘绝代双娇’组合亦是苦思冥想不解其法。绝地绞尽脑汁设计出三套方案均觉得差强人意,苦恼地掷笔于案,他亦是充满火气。
“就他妈的这点资料,如何制订计划?偌大个磐雅风居里面竟然一无所知,凡事只能见机行事,真是让人莫名其妙。”
两名异国娇娆双双、娇娇见状款款上前轻语软劝,一番劝解下,总算让绝地的火气小了些。
略为冷静地权衡片刻,绝地抚腮对二女轻言道:“我们不比风花雪月,他们虽是越南人,但一身打扮却与华人无异。我们三人的目标太明显了,所以绝不可主动出击,再加之没有远距离武器,故只能随机行事。干脆我们便如中国的古语所讲,叫做坐山观虎斗,待得胜负有所眉目时,再施奇袭。”
说道这里,绝地突然呵呵地笑着感叹道:“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此行不虚。至少我刚刚悟出的没有计划即是最好的计划,这一着便让我大有斩获。中国的文化、艺术,当真是博大精深,光只兵法谋略便让人穷其毕生也未见精擅多少啊!”
这时只听居左的双双称呼着绝地的原名道:“约瑟夫;你说,这么多的杀手齐聚一堂,固是组织欲快刀斩乱麻,索性一了俱了。但我们在这里的严密封锁下是否能全身而退呢?要知这龙潭市只是封锁枪只之举便足可见其政府的凝聚力及打击力度啊。”
绝地很潇洒地一笑道:“双双,这个则要看我们的手段和隐形匿迹的功夫了,我们不比他人,从肤色及外表显而易见,虽然无此优势,但我们如果有确实可供参考的身份便立时不同了。”
从随身的皮夹中,绝地翻了翻从中掏出三本巴掌大小的证件,打开看了看后,他将自己的放回包内,把其余的两本抛向两女道:“这是我来龙潭市之前,弄的投资商勘查地理风貌的身份证件,有这个作掩护,我们还怕出不去龙潭市吗?呵呵,你们两个不要成天把时间花费在臭美上面,有时间也得多下下功夫啊,我可不想输给那几个越南蛮子,哼!”
绝地把近几天两女成天外出逛风景和购物的不满借机发泄出来,正为自己的借势发挥不满间,却见双双、娇娇分别轻脱外衣,两张秀美的脸颊淡淡地漾起红晕,款款摇枝展叶地朝他走了过来。
“啊?不会吧,双双,娇娇;嘿嘿,你看明天还要行动,咱们得为大计着想,今天便不要了吧?”
绝地面现土色暗暗叫苦,不禁打怵两女的床上功夫,正慌慌间却见两女一左一右同时吻他的脸颊,跟着两人齐齐拾手各拧一耳。惨叫声中,再不见半点儒雅风度的绝地便听他右手侧的娇娇道:“约瑟夫,在我们姐妹面前就不要逞你的大男子主义了吧?再来这一套,小心我们费了你的宝贝!”
娇娇作势朝绝地胯下挥手作刀斩状,把绝地吓得一时苦着脸接连告饶,连哄带劝下总算平了两女火气,见二女得意地各自回房,他不禁抹了抹脸上的冷汗。
这双双、娇娇两女亦有一手独特的绝活,绝地正因深知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