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腾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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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突然传来呵呵的笑声,海风偏头而望却见老教授笑容可掬地在看着他笑。面上一红,他略为不自然地干笑两声低声说道:“老头,你说,嗯……她……没事吧?”
老教授丝毫不为海风的称呼而气恼。事实上这个称呼,海风私下没少叫了,这一老一少间的忘年情谊已经发展得很是深厚,年老成精的他如何看不出海风和于心兰间的微妙情意。
只听他亦是低声笑道:“当然没事,说不定啊,没多长时间你的这个未来的老丈人一会就醒过来了呢。怎么样要不要我来帮个忙啊?”
“啊?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啊?我……我……”
海风的脸蓦地涨得通红,被老教授调侃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好在大家的谈兴正浓,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否则大家未来几天的谈资就又有出处了。
扫了众人一眼见没有人太关注他们,海风一把扯着老教授往墙边靠靠,气极败坏地威胁道:“老头,可不许乱说,这可是大事,闹大了,会出人命滴!”
“喔?有这么严重?我看不会!我问问大家,试一试。”
老教授的眼里泛起顽皮的童心,继续调侃着海风,他作势欲问的样子立时把海风吓坏了。
海风不由得上前一步,伸手把老教授的嘴捂住,另一只手很隐敝地将老教授抱住,咬牙切齿地说道:“服了你了,老家伙!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可没招你惹你啊!”
老教授得意地将从海风的搂抱中挣扎出来,满脸自得地扑了扑手,他将头倾至海风跟前低声道:“你的表现要不错呢,我就给你创造点机会,说不定还给你牵牵红线,但如果表现不好嘛……?”
老教授拿腔作调地略皱了皱眉头,淡淡地叹口气再道:“唉,病人现在非常时期,也只能是较亲近的人才可以探望,你现在可是连亲近的人都算不上啊!”
海风耷拉着一张苦脸盯着老教授,感觉他整个额头里都藏着奸笑。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考虑再三无可选择地咬牙切齿地低声告饶:“你真是人老鬼精,吃人不吐骨头!说吧,有什么条件?”
老教授倒是不温不火地端详海风半天,轻声斥责:“别一副苦瓜脸,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这样吧,你答应为我做三件事,我便帮你个忙,怎么样?”
“三件事?这么多?一件吧!”
海风急忙讨价还价。
“没商量!爱干不干。”
老教授丝毫没有体恤之意。
“你!你!”海风狠了半天心实在说不出句狠话,他话音一改,使出了怀柔政策。
“哎呦我的教授爷爷,你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讹人呢?那是没素质人的表现,你可不能跟风啊,你得坚持立场,行行好吧……”
海风还欲再说,老教授干脆一副漠不关心,事不关己的冷面让他再次吃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唯有服软。
“算了,I服了YOU!你狠!你别有天求到我,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海风愤愤不休地举起了白旗。
第一百七十三章 肺腑心言
更新时间2010523 8:01:50 字数:2253
老教授一扶已经坠至鼻头处的花镜撅了撅嘴,一副不愁你不答应的得意表情,他哼了一声,美美地踱着四方步朝抢救室门走去。
光明;于云波昏沉沉间突然自无边的黑暗中找到了方向,守候在心头的那点光明终于绽起苍白的光芒,随着光芒一点点扩大,天地间再非是漆黑黑的一片。
似乎于最迷茫之际,于云波感受万千苦痛袭于身躯的每个关节,疼痛翻绞而来,他却无论怎么用力也无法呻吟出半点声音。正无法承受间耳畔似饮泣传来,细心倾听下于云波终于听出那是女儿的熟悉声音。
“天啊;是女儿……兰兰!”
于云波意识是女儿就在身边,升腾起强大的斗志,他挣扎着,喘息着,一次次忍痛向光明冲击,奔跑……奔跑,冲击……。
然而那点光明仿佛在无限的遥远处,任他怎么努力,怎么坚持也无法到达它的跟前,刹时,于云波居然想起了小学时学习到的夸父追日的故事。
“我是否就像那个夸父一样傻,永远也追不上那盏不灭的太阳仍要苦苦不肯停歇?”
于云波心头再起颓废的念头,跟着耳边却传来了女儿的款款细语,那份真,那份意,竟让他心头涌起愧疚。
于心兰扶着器皿早已经是泪水滂沱。虽然离开医院仅两日,但心里对父亲的那份牵挂却无限地崩紧她那变得甚为脆弱的心弦。
心头一颤,于心兰清楚地看到老爸的喉结鼓动了一下,她不禁双手移到他的面颊旁,却不敢轻触那两道已经痊愈的伤疤。
“老爸!”
于心兰泪眼迷朦轻轻呼喊,那份浓郁深厚的父女之情从这声喊叫之中尽情显现。那余音缠mian萦绕不去,仿佛直透至于云波的灵魂深处。
“老爸,你不是说待我长大成人便可理解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吗?那女儿告诉你,现在她已经懂了,懂得你的所作所为,懂得你是一个舍小家,顾大家的好爸爸!”
于心兰翻转过身,后背无力地轻靠在盛放于云波的容器上,兀自轻声说个不休。
“女儿小时候恨你,恨见不到你,恨你在妈妈身体有病时总看不见你的身影。妈妈这时总是会说,你爸爸忙,他在忙正经儿的事,为的是许许多多的人都能过得上安稳的日子。但我不懂,不明白。为什么我和妈妈那么需要你,你却不在身边?为什么妈妈病得都起不来床了,你还不在我们身边?那个在我们最需要人来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啊?爸爸!我恨你呵,那个时候我真的恨你,恨得连你想抱我一抱都不让,恨得连你碰我一下都怨恨。”
于心兰再次饮泣起来,她像是在说起往事,却偏偏难抑自己的情感,又似说给晕迷着的于云波听,但他却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这些年,我带着这份怨恨,带着对你的厌恶长大,总想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给你添更多的乱。你忙,我就让你更忙,你乱我就想让你更乱。”
说着说着,于心兰的脸上似浮起了笑意,她轻拭泪眼娓娓继续而言。
“呵,老爸;兰儿近来经历了一些事情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你甚为推许的海大哥,还有他那淘气的老弟,更有新结识的祝大哥、叶姐姐和戴姐姐让我长了好多的见识。认识他们真开心呵,听他们讲经历过的趣事,听她们讲世界各地的风土人情,哈,真的很过瘾!”
于心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兴奋地说个不停,身后的器皿中不知何时荡起涟渏也丝毫没有发觉,她兀自嘟嘟地说个不停。
于云波在女儿畅舒内心的情感之际内心升腾起更加坚韧的战意,他要拼搏,他要战斗!为女儿,为自己!
蓄势以发,他再次朝着心头的光明闯去,苦痛依旧,疼痛依然。
一切虽然还似老路,但老于的心头却澎湃着更强更大的生机。破浪前行,披荆斩棘。守候的光明终于近到身前,他甚至触摸到了它那灼人的热流。
天地苍白,朦胧轻盈的黑纱一经揭去,顿时现出美好的现实世界。
天是雪白的,至少现在于云波的眼里天就是这般。四面八方同样是雪白的,老于一时间难辨东南西北。手臂轻轻挥动,老于感受到水流的暗涌,这一牵动,周身关节的苦痛再次传来,让他立刻享受到一股强烈的窒息感。
眼、鼻、口、舌、身、意,六根再不清净的老于登时感受到莫名的,说不出来的滋味。下一时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所在,他竟然躺在个类似鱼缸的里面。
“这是什么声音?老于略为偏头差点喝了口水,这水刚刚他不小心已然尝了一口,即苦且苦,现在的他实在尝不出别的滋味。
“是心兰呵。”
苏醒过来的老于喜满襟怀终于安静下来,他勉力放松全身的每寸肌肉,克服着失去平衡的晕眩感,倾听着女儿发自肺腑的心言。
老于很快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容器内定是呆了不少时日,当他全身心达到放松的状态时,居然享受到了一种很美妙的舒坦,那就像是仰泳时飘浮于水面,睁开见到的是一览无余的无限蓝天一样。
唯一让他不自然的是自己虽然泡在水里但周身寸缕也无,有这么大的女儿在身侧总感觉少许的不自在。好在眼前的水看起来是墨黑的,算是有块遮羞布,老于苦笑着微闭上眼,慢慢静心品味女儿的喜怒哀乐。
于心兰茫然不知身后的变化,她说了一会却又静默不语,此际浮上心头的居然是海风那个坏坏的阳光微笑。她很想把这些心事也同样说与老爸知道,但女儿家特有的羞涩还是让她最终没有说出口,虽然是最亲近的父亲,但他毕竟是个不解温情的鲁莽男子。
在于心兰的心中,她的老爸与清醒无异,亦是情感上的白丁,初展情怀的她实是羞于向他畅言女儿家的心事。
将头轻倚在容器上,就仿佛依偎在父亲的怀抱。于心兰不再拘泥于父亲的伤势,更多时醉心于自己的梦幻。内心处与海风初识的一幕幕是那般的清晰可见,于苦难之时他的用心良苦,在此刻显得份外的情真意切。再想到海风总是千方百计地占她的口角便宜,于心兰嘴角溢满微笑,不由得骂了声死阿风。
这骂声才起,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变故,每个变化都让在场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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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有如鸡肋
更新时间2010524 10:11:10 字数:3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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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近几天是份外的忙碌。这主要是因为在铁血五人组中;唯有他能化身万千变化,随时妆成不同模样的人来刺探消息,所以两日来他算得是侦骑四出,查探种种不同的情报。
落日的余辉在西边的天际映出一副美丽的夕阳图画,只是寒风凛冽却让这秀美的画卷无形中增添了几许苍凉。
暮色中,周铭目送海凌兄弟驾车离去,却对偌大的磐雅风居束手无策。这里纵使没有人在也让他有着难言的惧意,上次的被俘经历记忆犹新,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绕磐雅风居一周,周铭特加仔细的搜索每个可疑的处所,按他猜想这里定有进出的门户,只不过是极端的隐敝,如果能找到这一所在,那么在对方有所松懈之时突施冷箭,将大有可能一击建功。现在的他则需要找到这个枢纽。
无功而返。
周铭重新回到磐雅风居的正门处,凭着当日被俘前的记忆,先后找出自己和手下所隐敝的处所。从磐雅风居的半圆形设计的保安室顶侧,周铭按直线设计猜想如果是自己应采取怎样的措施来突袭自己手下的隐藏位置。
经过反复的论证,周铭终于把目标锁定在磐雅风居东侧的围墙附近,而这里正因其山石成直角陡峭之势,让众多人都打退堂鼓。
最不可能的处所就是最隐敝的门户。周铭还记得大哥云龙曾经说的一句话,这句话虽然不是针对磐雅风居而言,却是绝对适用于所有的机关要地,而磐雅风居便是一个要地中的要地,一个极其险要的所在。
攀爬寻路,拨草寻踪。周铭大费周折煞费苦心地把这里的峭壁岩缝逐一寻找,再把磐雅风居的墙体挨排测试,竟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线索。
仍不死心的周铭再绕过磐雅风居的正门来到西侧的围墙根处,这里同样是峭壁山石林立一目了然,怎么看怎么没有机关门户。悻悻地再回到东侧围墙处,周铭最后的努力终还是一无所得。
“不可能啊!”
周铭已经开始感觉到冷风刺骨,手搭凉蓬见海凌兄弟仍未回来,他怎么想也想不通。
“磐雅风居乃择要地应势而生,这样的险地必有门户通往外境,难道我竟会猜错?不会的!一定有门户!”
蹲坐于一块一平米大小岩石上,又是一番仔细探寻的周铭终于死心,他正欲颓然放弃,手指轻扣所坐的岩石缝边时忽有所觉。
凭外观的判断,这是一块极其普通的岩石,从观感上看应是深埋于地底的大块石头,但对于查探门户的周铭来讲,这块石头无论形状及外形,又或是份量,均不符合他所寻找的条件。如果这块岩石真的是磐雅风居外出的通道,周铭则对想出此方法的人心悦诚服地竖起大拇指。这个巧妙的设计实在太有新意,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绕着岩石转了两圈,周铭开始蹲到跟前仔细扒缝观瞧。从四周的土质来看这里没有松驰的痕迹,只有常有人进出才会造成这种情况。辛劳了几个小时终于寻到蛛丝蚂迹,已经是让周铭开心的不得了,虽然无法再进一步探寻机关的要点,但时机的把握更为重要。
周铭眼见东方的龙潭公路路段隐现两道车影,不出意外该是海凌兄弟办事归来,信心十足地再盯着岩石打量片晌,他终于生出打道回府的心思。
龙潭山区的荒村内,云龙和邢铁悠然地躺在土炕上聊着心事。暮色已经将整个村子笼罩在浓浓的夜幕下,凄冷的夜风吹刮得窗棂咣咣作响,让人有一种难言的清淡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