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经过张岩的突击加强,那么自己肯定会考得很差。一想到这里,刘明洁眼前又浮现起那个晚上,张岩满身湿透,坚持给自己讲解的画面,看向张岩的眼神有多了几分感激。
“恩,我说是做梦梦来的你相信不?”对这个问题,张岩也是没办法解释,只好挠了挠脑袋打岔,最好能够蒙混过关。张岩一装傻,刘明洁就笑了,也不揭破站住了对张岩说道:“恩好了,你也送的挺远了,快点回家吧。”
张岩满腹的话想对她说,可是按照现在的样子,如果不说明白几何题的来历,后面的话也没有机会说。可是几何题的来历要是说了,最大的可能是班长大人哈哈大笑,然后掉头就走,张岩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颓然放弃,可怜巴巴的说道:“班长,那咱班啥时候去水库呀!”
刘明洁翘起了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睛里面三分生气,六分嗔怒,还有一分说不清楚的情绪,抬起了头说道:“等通知吧!”说完很用力的踩在地上,踩得踢踏有声,显然是发了脾气。张岩咽了口吐沫,班长的腿实在是太长了,怎么看怎么惊人。
走进屋子,张岩的脑袋里面还是乱的,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酒香。饭桌上父亲和大伯已经开始喝酒,这倒是很少见。自从父亲那次酒精中毒之后,父亲就已经滴酒不沾了,怎么今天又喝了呢?
见张岩闷头闷脑的走进来,张玉容抬起头,低声训斥道:“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快点端菜去!”
“知道了!”张岩乖乖的低头去端菜,不过这时候,大伯发话了:“玉荣,别叫孩子端菜了,我自己去端菜吧。”张玉礼操的一口南京话,听起来软软的没有力气,可是父亲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张岩就有点生气了,他最见不得别人踩在自己父亲头上,当下就不软不硬的说了一句:“大伯,还是我来吧,您远来是客又是我长辈,哪能让您劳动呢。”
当下也不顾大伯反对,跑出去端了一盘菜进来,估计父亲的脸一定跟锅底差不多,也不敢抬头看父亲,把菜端完就躲到厨房,妈妈早就留了一份好的小灶给他,正吃得美美的时候,就听到饭厅那里传来父亲的怒喝声。张岩吓了一跳,嘴里一口西红柿蛋汤咕噜一下咽下去,烫得不得了。
“爸,你找我!”张岩忐忑不安的走过来,不过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想来中国公安审问小偷就是这样,先把基调定下来,然后在招供。
张玉容咳了一下,脸色有点严峻:“你是不是把鹌鹑卖了?”
张岩一下子就轻松了,闹半天就是这点事,笑了笑说道“爸,是有这回事,我是看鹌鹑炒得太厉害了,过一段绝对要跌,所以才把鹌鹑卖出去的。”
张玉容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到桌子山,一个酒杯震得跳了起来,翻到在桌子上:“你有没有问过你妈?我看你是长出息了,翅膀硬了!”
“其实张岩没做错,你看现在鹌鹑不是掉价了,隔壁老李一千只鹌鹑砸手上了,只有和平饭店收,一只才一块钱,还要把毛拔干净,内脏去掉,就这也只卖了七百只,还剩下三百只没销路,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呢。”见势不妙,赵玉兰出来解围。
“玉兰,去收拾一下里间给大哥住。”张玉容没生气,把赵玉兰支走了,张岩的心理咯噔一下,这不是釜底抽薪吗,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这下情况有点不妙。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自己这张嘴了,怎么说也是多了十几年经验,不至于说不过父亲吧。
“恩,我跟妈妈说过,不过当时妈妈没同意,正好李叔过来买鹌鹑,我就顺势把鹌鹑卖了。”张岩小心翼翼的看着爸爸的脸色回到,末了加上一句:“这件事我没有跟上级领导汇报,属于有组织无纪律的错误,我以后一定改。”
张玉容还是一脸严肃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张玉礼眯起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子,把筷子一撂问道:“张岩,你是怎么知道鹌鹑一定会掉价的。”
张岩看了一眼父亲没说话,张玉容吼道:“你哑巴了,快点回答你大伯的话。”
得到指示之后,张岩挺直了腰板,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想了鹌鹑再热也热不了多久,不可能一直这个价格,都跟烧鸡一个价格了,这就是价格虚高,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卖出套利。”
张玉礼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现在你是个农民,有五十亩大豆地,不过看起来大豆的价格会跌,你会怎么办?”
张岩一听乐了,这问题也太简单了,买期货呗。期货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套期保值,这种人从事期货交易的目的是利用期货市场进行保值交易,以减少价格波动带来的风险,确保生产和经营的正常利润。做这种套期保值的人一般是生产经营者、贸易者、实用户等
“大伯,我想可以去买期货,比如说买入10月份的看跌合约,这样的话无论价格涨跌,都能保证大豆的价格不变。当然了如果之前有卖多的期货,那么我想就可以直接购入,然后等待合约兑现,我想这样的话可以赚得更多。”
张玉礼的眼睛一亮,看了看张玉容,张玉容也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了笑容,问道:“那在交割中空方卖空,你要怎么办呢?”
张岩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问题,低头思考了一下:“恩我觉得我可以通过贷款,不断加码顶住空方的逼兑,等到最后的时候他们的价格降得越低,输得也就越惨,也许我要提防的就是空方的小手段,比如说强行平仓结算这种伎俩,在中国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应该特别大!”
这件事张岩可是深有感触,2002年鄂州绿豆期货,空方将价格强行拉到每吨1200元,几乎只有国内市场价格的1/3,此时正值国际绿豆价格高企,每吨一万五千,多方自然不肯退让,投入数十亿元维持战线,眼看再过一个月,空方就要交割30万吨绿豆,结果鄂州期货交易所强行宣布平仓,让多方损失了几十个亿,事情闹到中央,结果牵扯出了好多内幕,众多高官落马,鄂州官场几乎一空。
“你小子做的不错,快点吃东西吧。”听了张岩的解释,张玉容心里也挺高兴的,原来他还以为是老婆夸大了孩子,现在看自己的这个孩子,确实有点水准,就连期货这东西都知道了,以后还要好好培养。
张岩点了点头,回厨房吃去了,在这里吃饭不自在。看张岩走进厨房,张玉礼点了点头,对张玉容说道:”这孩子不错,我们这辈子人都老了,我还担心张家后继无人,可今天一看,张岩这孩子前途无量呀,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老三,你费了不少心血吧。”
张玉容指了指书房,苦笑道:”我根本就没怎么教他,不过这小子有点贼,打小就往书房里面钻,把我哪一柜子书读了个遍,去年到了政研室,参考消息的合订本他也看了,估计就是从哪里看到期货的消息的,反正我现在是不知道他到底都会什么。”
张玉礼听到这里,脸也红了举起酒杯道:“博览群书,只求大略,不求细节,方可成才!老三你这招高,来我们再喝一杯!”
两人又喝了一会,酒意又多了几分,张玉容终于忍不住问道:”大哥,这一次的事情摆明就是有人害你,你怎么不跟组织说一下情况,反而出国避风头呢,这么一来,你的问题不就是定案,再也翻不过来了吗?”
张玉礼放下酒杯,脸色由红变青:”老三,当年我南大毕业,弱冠之年在南京闯荡,也算是打下一片天地。那时候我碰到的大风大浪不知有多少,那个比今天的事情小了,不也是如履薄冰的过来了,那些跟我作对的人,最后那个不是一败涂地。”说到这里,张玉礼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整个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显得意气风发。
“可是现在,我老了没有那股心气了,接下来我就想过上几年快活的日子,你不知道,美国人过的啥日子,那才叫人过的日子,我看张岩这孩子不错,能不能过继给我,他到了美国肯定有出息,老三你看行不行?”
“这个,大哥你还是问问张岩的意思吧,孩子现在大了,我们做家长的不便多加干涉。”张玉容只觉得心头堵得慌,脸上还是装出笑容跟大哥应答。
“哈哈,老三,你还是舍不得呀。我先去看书,你该做啥做啥去吧。”张玉礼脚下踉跄,走进了书房,凄凉的歌声断断续续传了出来”急慌慌,走麦城,宁死不负忠义……。。青龙刀,赤兔马,何人档吾威风…。。”
张玉容叹了口气,就听偏房的门一响,赵玉兰面色惶急的走了出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孩子他爹,可不能把小岩子送过去呀!咱家也就这么一个男孩,可不能送人呀!”
张玉容也是心里烦闷,挥了挥手道:”妇道人家知道啥,不管送给谁不也是老张家人吗。”
一听这话,赵玉兰就不干了,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抽抽泣泣的哭道:”我不管,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说送就送,你问过我了吗。我十月怀胎容易吗,怎么那时候你不说送人了呢,早知道要送人,当初就不生了,还省得现在闹心。”
因为哥哥就在书房看书,张玉容不敢高声,只能低声安慰道“你急什么,张岩这孩子性子看起来听温和的,实际上比谁都倔,到时候八成不会答应的,这样也不驳了大哥的面子,不是比直接拒绝更好吗。”
“那张岩要是答应了呢?”赵玉兰抽泣声小了点,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丈夫,想要找点确实的保证,张玉容也没办法,只好低声说道
“那也没关系,大哥出国的事情拖不过半个月,要是过继的话,没有三五个月办不下来,等大哥到了美国,这事就谈不起来了,你看你操的那份心呢。”
“恩,玉容你这几天没黑没白的,肯定也累了吧,赶快进屋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的,我单位那里没有什么事吧。”
“没有啥事,不过听说你们的头头喝水的时候把嘴烫了,你明天上班的时候把獾子油带上,那东西治烫伤最好了,兴许局长一高兴,就不扣你工资了呢。”!
第八章 勇敢说我爱你
第二天绝早,张玉容提前来到了政研室,一切跟十天前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区别是自己的桌面上已经多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将灰尘抹掉之后,张玉容开始整理自己思路,政研室有点像是清朝的御史台,虽然品级挺高可是实惠少得可怜,是个清水衙门,不过工作挺清闲,就是发表一些政策的理论研究之类的东西。当然了也不是说政研室就是没有机会,要是一篇文章写的好了,把问题分析明白到位了,可能会面临什么问题,碰到什么样的困难,而且给出如何解决的办法,那就会放到内参里面,要是碰巧被那位高层看到了,那就是一路青云,每年都会有几个这样的幸运儿。
不过几十万个里面才有几个,这个概率甚至还要小于彩票,张玉容也没指望靠这个上位。他现在是马自行的秘书,马自行虽然现在只是一个衙门的头头,可是后面有人,老子担任过某部部长职务,要不是文化大革命耽搁了,现在马自行估计已经是市级领导了。
虽然老马出来的晚点,而且前几年就退了休,可是给中马的路子都铺好了,再过两年任期一满,就是送到省委党校深造,等两年后一出来,直接的分到下属县当县委副书记加代县长,五年镀完金之后就是副市级别的。
要是老马出来的早点,或者退的晚点,马自行捞到一个副省级或者正市级也是不难,可是老马这边差了点进,马自行就只能卡在副市这个级别呆着了,张玉容寻思着,到那时候自己多半就是一个清水衙门的头头,到了不惑之年,有的时候就觉得人生没了意义,因为所有的道路都清清楚楚的摆在面前,一切都是一成不变的,所以就分外乏味。
门外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大口罩,穿着长袖衬衣,大热天的看着都冒热气“小张,你回来了,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早?”
张玉容有点发愣,看身形和声音都是马局长,可是这个口罩就有点看不清楚了,带着试探的问了一下:”马局长?”
“啥马局长,叫我老马!”马自行把口罩摘了下来,长长的透了一口气,说道:”这几天可把我憋坏了,到哪里都要戴口罩,怕吓着人,还好你回来了要不然我都没地方呆了。”
张玉容一看,虽然之前听妻子说过这件事,可是马自行的惨状还是让他吃惊不小:”马局长,你不是造了阶级敌人的暗算吧。”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对了你儿子围棋下得不错,正好市里举办市直机关围棋赛,我就把他的名字报上了,你没意见吧。”马自行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这时正好楼下有喇叭声响起,马自行突然间紧张起来,伸头到窗边看了一眼,面色马上大变,将口罩戴上,翻身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