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要趁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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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觉让林小青的身子猛打了个寒颤,继而小腹一阵温热,从鲜花之中涌出一股黏湿的液体,沾在了高宴的手指上;
高宴借着那股黏液,将自己的手指滑入花心,手指开始忒不老实的在林小青的花心里微微搅动;
林小青顿觉得下面儿涌上一拨又一波的酥麻感,身体瞬间亢奋了几倍,臀部开始随着高宴的节奏肆意的抖动,似乎这样的抖动能给她更美好的感觉;
可随着时间推移,这样的细微的快意感已经无法满足她身体的黑洞;高宴时机把握的准,将自己的大东西顶在了她的花心,身子一。挺,硬物噗嗤一声儿插了进去;
林小青的花心将高宴的大东西紧紧裹住,像是小嘴儿一样不断的吞。吐;高宴的臀像是过了电一般,迅速摆动,用力抽。插着林小青柔软的花心;
林小青只感觉自己身体里有根火热的棍子进进出出,全身发麻,但腿间哪一点刺。激更是激烈的贯穿了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迅速的进出;使两人畅快淋漓;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捣腾出了一摊水,高宴的大东西被包裹的紧紧的,舒服的他几近兴奋;身下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要将林小青撞飞出去;林小青被他折腾的无法自拔,像是进入了云霄之中;
林小青就这样呗高宴翻来覆去的折腾,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和狼欲强到极致;将她从洗手间折腾到客厅,好容易将她抱回了床上,又忍不住将她折腾了一回;
林小青对于高宴的狼性,真是又害怕又欢喜,高宴确实能让她上了逍遥的顶端;
林小青闭着眼睛,贴着高宴的胸膛,迷糊糊的问高宴:“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会怎么对我?”
高宴十分纳闷,怀里的女人竟然还有精力说话;
他嘿嘿笑道:“你是我宝贝儿媳妇儿,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包容。”
林小青微微沉了口气,高宴又说:“唯独我不能包容,你睡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其它男人。”
林小青忐忑的问他:“如果我不仅想了,还抱了呢?”
高宴:“那就等着我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吧。”
林小青扯了扯被子,将自己的头盖住;高宴看着像是开玩笑,可她明白高宴话里的认真;若真给被高宴知道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被他知道,指不定就一人一刀,同归于尽;
要知道,曾经的高宴在野战部队里浴血奋战,杀人什么的,简直是不眨眼啊!
林小青打了个寒颤,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然这些年不如小时候处的亲近,但她还是能摸的出高宴的一些脾性;
所以她和袁慕的事儿,一定不能被高宴知道;
她希望袁慕那层纸永远的包裹着,不要被火烧毁,让她好好的过自己的婚姻生活,好好的,和高宴培养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在晚上,今天要上班‘‘‘高宴憋坏了,让他开个荤,大家别介~~
第25章 民国旧事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打进来;林小青惺忪的睁开眼,眺眼望着窗外。
高宴穿着单薄的羊毛T恤,阳光逆在他的脊背上;让她莫名觉得天气温暖;高宴手拿饭勺在林小青眼前晃了晃;俯□子,温热的嘴唇贴在林小青的脸上,轻声叫她:“起来吃饭。”
林小青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直叫,一听吃的,赶紧翻身起床;却一个不小心;嘴贴在了高宴的唇上;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心底涌上一缕温馨。
高宴趁机捧住她的后脑勺;吃足了豆腐;随即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声说:“起来吃饭吧,一会儿我去公司;你以后就别去公司了,全职太太怎么样?”
林小青伸了个懒腰:“做事有始有终,等我把这个月做完吧,等会我们要一起去公司么?”
高宴摸了摸她的头:“也好,本来昨天晚上打算公开我们的关系,没想到……”
林小青:“不用这么刻意,顺其自然就好。”
林小青洗漱完毕,便如狼似虎的冲进了餐厅,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黄黄绿绿的早餐,直流口水。
林小青有种自己不仅仅娶了个老公,还娶了一个能干的媳妇儿的错觉。
吃过饭,高宴载着林小青去了公司。两人肩并肩走进办公楼,高宴将林小青送到策划部门口,这才自己转身上了自己的办公室。
策划部的同事抬眼看着迟到的林小青有些幸灾乐祸,当他们看见高总肃着脸,笔直的立在林小青身后时,立马低头开始认真的做事儿;
坐在靠门处的女同事一个眼尖,看见高总似有似无揽了一下林小青的腰,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勾搭上了总经理?
在策划部这个精英策划团队里,哪一个不是这个公司的资深员工?且不说进了林小青这么出了名儿祸害,单说能力和经验,林小青哪能和其它同事比?顶多是个关系户,所以策划部的群众都不大待见林小青这个关系户,当然,除了曲醉醉。
林小青坐在办公桌前,擦了擦自己久违的办公桌,一偏头,看见咬着吸管喝着旺仔、笑的憨痴的曲醉醉。
看曲醉醉这神情,林小青估摸着她这是思春了。
林小青伸出手拍了拍曲醉醉的脑袋:“大清早的发什么愣?”
曲醉醉一抬头,一看是林小青腼腆一笑,继而捂着嘴羞涩道:“我恋爱了。”
林小青平淡的哦了一声,喝了一口咖啡。
曲醉醉蚊子似得又说:“对象是经理。”
“噗——”林小青一口咖啡差点儿没喷出来:“你说谁?”
曲醉醉指了指秦弈的办公室:“经理。”
这会儿,林小青彻彻底底的笑了,任重道远的拍了拍曲醉醉的肩膀;
曲醉醉不大明白林小青的意思,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甜蜜之中。
记得以前高宴无聊,给林小青扒过秦弈的情史。
情史一:人姑娘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女孩,长的水灵,性子也好;做为学生会会长的秦弈,很快对姑娘展开追求攻势;秦弈是文科的高材生,以写的一手好文章为骄傲;于是提笔给姑娘写了一封堪称史上最烂的情书:“姑娘,你来自遥远的大山,我对你的家乡爱的深沉;我爱你的美妙的歌喉,我想轻抚你的长发……我想亲吻你的柔软的唇……”
后来人姑娘收到情书,憋红了脸,一巴掌甩过去还不过瘾,走之前还补了一脚;单相思失败,秦弈这个学长的名声,也坏了不少;
后来林小青问高宴:“像秦弈这样的高材生,怎么会写出这样的情诗?”
高宴一脸贼笑:“秦弈写文章那是没的说,写情书……其实那封情书出自我的手。”
林小青一拳头击在高宴胸口:“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色。狼。”
情史二:有了前一次的教训,秦弈握拳痛下决心,势必做一个情书达人;后来秦弈每天给人体育系的姑娘送情书,可惜人体育系的姑娘外表水灵,可实际都是女汉子的心,天天收情书,觉得秦弈忒矫情,毫不留情的把人给甩了;
情史三:从此以后,秦弈痛下决心,和男人相亲相爱……
林小青拍了拍曲醉醉的肩膀,眼神之中包含同情。
苏卿言煮了粥送去医院,坐在袁慕的病床边,细心的替他吹凉了粥;
袁慕看着苏卿言:“卿言,你回家吧,回J市。”
苏卿言放下手中的汤勺,微微一笑:“袁慕,我追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觉得我会轻易放弃?我为你改变了这么多,你就没有心动过?”
袁慕笑道:“别这么矫情,你知道,我们根本不可能。”
苏卿言苦笑:“那就让我一直呆在你的身边,反正,你还欠我一条命,不是么?”
直到袁易进了病房,苏卿言才收拾东西离开;
苏卿言害怕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苏卿言总觉得,老人那双明亮的眼睛,似乎可以洞悉一切。袁易是外人眼里慈祥和蔼的艺术家,可在她苏卿言眼中,却是个表里不一的老妖怪。
一个活了106年的老妖怪。
苏卿言从袁易身边走过的时候,袁易闭上眼嗅了嗅苏卿言周遭流动的空气,微微皱眉。
袁易坐在轮椅上,眉头很快舒展开来,一双明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袁慕:“这姑娘不错,怎么没有碰过?怕大伯吃了她不成?”
袁慕半坐在病床上,笑了笑:“大伯做事,阿慕从来不敢违背。”
袁易笑了笑,脸上的褶皱重叠在一起,显得莫名的诡异:“等会带我去见那个林姑娘。”袁易顿了顿,又说:“我知道,那位林姑娘就是四年前的那个女孩。我现在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反而,要撮合你们。”
袁慕变得紧张,半晌才恭敬的说了声:“是。”袁慕不知道,自己的这位过百岁的大伯,到底想做什么。
林小青在会客室会见了袁易老人,和推着轮椅的袁慕。
林小青不敢抬眼看袁慕,亲昵的坐在老人身边儿,当自己爷爷对待;袁易老人对林小青很感兴趣,林小青猜测,大抵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的彪悍表现;
林小青面对这样一个艺术家,毫不遮掩的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尊崇之心;
其实林小青最感兴趣的,是那副名画“夫人”背后的故事。
袁易和蔼握住林小青的手,问她:“想听夫人的故事么?”
林小青巴巴的望着老人,十分诚恳的点头:“想。”
袁易老人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袁慕说:“阿慕,你先出去。”
袁慕乖乖的退出了会客室,端正的坐在走廊里等着里边的两人;
袁易坐直了身体,随即对着林小青说:“你很像夫人,尤其是骨子那股劲儿。”
林小青知道,老人口中的夫人,就是他画中的女人;那个总是以红色旗袍出现在画中的漂亮女人;
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欢没头没脑的碎碎念;袁易也不怕林小青听不懂,抬眼看着窗外,开始回忆他记忆中的女人。
那年战火纷扰,军阀混战,在西南地界,涌起了几拨较为强劲的势力;为首的,便是祺军和袁军。
袁军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祺军少帅高承国掉进了圈套;随后突然出现的夫人,却像雪中炭一般,救了高承国;
后来夫人的出现,也就阴差阳错成了两军最关键的人物;两大军阀,不仅仅开始争地盘,还争女人。
林小青听到这儿,忍不住打断:“怎么?开始上演君为红颜乱?两个大军阀,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好狗血,好幸福……”
袁易老人的声音有些嘶哑:“若真是这样也还好,袁大帅对夫人一片痴心,可夫人却嫁给了祺军少帅高承国;这倒也罢,可高承国对夫人却不曾有什么感情;夫人不是个寻常女人,但为了和高承国在一起,忍受那个男人在和她大婚的第二天娶了二房;后来夫人的日子自然不好过,直到生下了一个女儿;
可好景不长,女儿被二房推下水淹死了;夫人再也不能忍气吞声,坐在长廊上擦着自己封尘了几年的枪,可最后……不仅没有给女儿报仇,反被自己丈夫打了一枪;想夫人未嫁给高承国前,也是个人物,劫富济贫,帮助了好些无家可归的人,可嫁了那个男人之后,就成了傻子。”
林小青就喜欢听这种烂俗揪心的爱情故事,直接了当的说:“夫人还是个女侠,点赞,那后来呢?”
袁易老人笑了笑:“后来夫人因为高承国那一枪,病发身亡,也了却了她那为爱坎坷的一生。”
林小青撑着下巴看着慈祥和蔼的老人,问道:“您是不是和夫人有什么关系?”
袁易点头:“恩,那几年,是中国最乱的几年;各地的军阀开始争地盘,战火四起,民不聊生;我九岁那年在街头饿的半死,是夫人救了我。后来听说夫人嫁入高少帅府中,我也就进去找了个杂活做,那个时候经常躲在暗处看夫人;我那时候12岁,也不能为夫人做些什么,就把夫人最痛苦,和最快乐的那一面用笔绘画下来;再后来夫人病亡时,我14岁,那个时候高少帅兵败,高府被袁大帅接手;
袁大帅说,夫人临死前,将我拜托给了他,袁大帅膝下无子,便收了我为义子,想想那时候袁大帅也才三十出头,有我这么大的儿子,也好笑的很;再后来,袁大帅娶了一个六姨太,生下了两个儿子;中日战争后,改革开放,袁家为此遭受了很大的打击,袁家两个儿子好容易稳下了家业,撑到了今天。”
林小青知道,袁易老人轻描淡写的袁家背景,自然不简单。不然当初她的爷爷,也不会那么反对她和袁慕在一起。
袁家的家族背景势力庞大,这些年逐渐收了黑道生意,开始漂白整个家族;
袁易老人指了指门外:“刚才陪着我的那个孩子,就是袁家二子最小的儿子;说来不怕你笑,阿慕的父亲58岁才生下他,他也算是老来子。”
林小青比较惊愕的是,袁慕的爷爷竟然是当年的大军阀;从最先的大军阀,发展到后来的国际黑势力,想来袁家能有今天,背后付出了不少的辛酸。
林小青眨巴着眼睛,天真的问眼前“和蔼”的老人:“您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
袁慕老人轻抿着嘴笑了笑:“嫁给我家阿慕,他是个好孩子。”
林小青突然就打了个寒颤,搞了半天是来提亲的?
林小青站起身子,果断的说:“我结婚了。”
老人却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