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优绩股-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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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然明喊:“凤霖,镇静。你继续往下说,打算怎么办。”
凤霖转过身来,苦恼:“我在想我怎么阻止我公婆给孩子这套房子,就算房子不过户,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卢家全家住进去了,就别想要他们搬出来了。因为有这么一道直线血亲关系在,打起官司来,卢家可以说他们即使不拥有所有权,也拥有居住权。孩子是赶不住的,母亲是监护人,也赶不走,这样就得永远让他们住下去,就算今后关系恶化都别想叫他们搬走。这事我已经咨询过律师了,律师说中国现在已经发生好几起这样的案例了,私生子和私生子的母亲拥有居住权。”
“我不想让我公婆给孩子房子,但是又不能直说,虽然我要是直说出来,他们给是不会给了,但是他们肯定会对我有想法,我要拉拢我老公,我就不能得罪我老公爹娘,而且我也确实无权干涉我公婆处置他们的财产。”
“那就得给代替品了,代替品只能世泽给,或者我给。世泽现在手里没有钱,他刚把深圳那套房子的尾款付完,如果给孩子他在望京的那套房子,我不乐意,太贵了。而且世泽给房子,即使不过户,也跟我公婆给房子一样,都存在一个给出去后,即使关系恶化,也收不回来的问题。”
“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我去买套房子给卢家全家住——我是不是够二百五啊,自己掏钱买套房子给我老公的私生子全家住?”凤霖又开始发火。
严然明喊:“冷静,往下说。”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刚把天正的股票抛掉(傅世泽建议凤霖在新股发行前,抛掉手里的天正股票),加上我妈给我的,用剩下了的钱,有200多万在手里(不能买车了)。够在北五环外,离卢小姐现在工作的幼儿园不远,买套不大的三居了。我想买套现成装好的,记在我妈名下。然后告诉世泽,由他出面,把房子现在给卢小姐一家住,今后如果有需要,可以过户给她儿子,算是他对儿子的生活安排。这套如果给孩子,深圳那套就归我了,反正两套钱差不多。”
“这样一来,卢小姐家就有房子住了,我公婆就不需要给她房子了,这就避免了对她身份认定的尴尬。房子反正在我妈名下,如果今后关系恶化,我转身把房子一卖,她也没法向法院要求居住权,因为我妈没义务给她提供住房。”
“对于我来说,等于是拿一套北京的房子替换深圳的那套房子。唯一的不同的就是一个是孩子大了后再给,一个是现在就给孩子全家住。我就相当于多损失一套房子的租金,这点倒也无所谓。”凤霖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严然明看看她:“想得很好,很有策略,还有吗?”
凤里苦笑:“下面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希望能用这套房子换回我老公的心,希望能用这套房子让世泽少去看他们母子,比如从一周一次降到一个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房子可不是小数目,我花了这么多钱,要买的是我老公跟他前女友的彻底了断。你们觉得,有可能吗?还是会让别人以为我钱多人傻,对男人痴迷得连他私生子和私生子的妈都愿意养,从此,更恣行无忌?”
严然明静静的看了凤霖一会,柔声说:“凤霖,如果是我的妻子这么对待我,我会非常感动,感谢她对我的体谅,感谢她如此细腻周到齐全,感谢她帮我解决那么棘手的问题,而且处理得如此妥当,我一定会从此更敬她爱她。如果傅世泽跟我一样的心思,那他在感受到你对他的付出,你为你们婚姻所做的努力后,他应该能感受到你的担心,你的恐惧,明白你做这件事背后的动机和你对他的期望。作为回报和答复,他应该会主动减少跟卢小姐全家的接触。如果他做不到这点,甚至背其道而行之。那你这婚姻也没再维持的必要了。反正房子在你妈名下,离婚都不需要分割了。如果你跟傅世泽没关系了,卢小姐对你就是一个屁。你可以马上请卢小姐全家滚蛋,你不会损失什么的。”
凤霖松了口气:“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这么去做?”
严然明点点头:“你赶紧去办吧,越快越好,赶在你公婆提出要把自己房子给那个孩子之前。”
凤霖说:“好的,我明天就去找房产经纪。”
事情说完了,凤霖似乎觉得自己应该轻松,但是心中没一点轻松的感觉,反而难受的想哭,又哭不出来,坐回自己椅子上发呆。
严然明温和的说:“一时的忍辱负重换回一生的幸福,还是值得的。”
凤霖勉强笑了笑:“其实帮我妈在北京买套房产也挺好的,就当投资吧。”
凤霖笑容实在有点酸楚。另外两个女孩默默的看了她一会,一左一右搂住了她。
谢丹枫说:“凤霖,如果你真要跟傅世泽离婚。那咱们就找几个保安来,到你妈那房子,把姓卢的全家连孩子带东西,统统扔马路上去。要是他们不肯乖乖的滚,那就更好了,连大人带孩子一块揍,打死他们个丫的。。。。。。”
严然明忍不住一笑:“丹枫啊,傅世泽没娶你,真是他一辈子的失策。”
凤霖跟傅世泽谈自己买房的打算,“我也希望孩子的生活条件能够好点,卢小姐上班距离可以近点,不那么辛苦,而且他们有新房子住后,南边的房子可以出租,每月也能多12000元的收入,也算不无小补。”
凤霖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记在自己妈名下:“我丑话说在前,这套房子是因为要改善孩子生活才让他们住的,如果他们住一段日子,又不满意了,又想通过孩子要什么的话,我是要收回的。房子毕竟不是小数目,即使合法夫妻离婚,也不见得有给对方一套房子的,这是我们能为他们家提供的最大限度的帮助了。我希望这么给了后,大家彼此都给对方一点呼吸空间。”
傅世泽抱住了凤霖,心里难过:“对不起,凤霖,对不起。”
凤霖苦笑一下,黯然:“你又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呢。”
傅世泽低头:“凤霖,我知道,你不舒服,其实我这么频繁的想跟她见面,我也不舒服。”
傅世泽思考着说:“这件事我会去跟她谈的,她接受这套房子的条件是:她可以把孩子每周带到我爸妈那里去,只要他们彼此愿意,这事跟我无关。但是我不能保证每周都去看孩子,我工作很忙,我过去都没每周去见我爸妈,现在我实在做不到每周往父母家跑。”
凤霖心宽了,笑:“你说她会答应吗?会不会宁可不要房子,也要保证每周跟你在一起的时间。”
傅世泽苦笑了一下:“我们会知道的。我们先把房子买好,带她去看过,再跟她谈。据说中央要出限购令了,趁现在还能买,再买套房子当投资总不会错的。”
凤霖点点头:“买套装修好点的,吸引力大点的。”
晚上两人在床上缠绵,一面吻,一面温柔的抽动。两人都不太激动,**不高,倒是有一种温柔伤感的情绪弥漫。
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了,从上次傅家跟卢家达成协议,傅世泽每周见卢雅婷母子后。夫妻之间就没了什么话说,晚上躺在一起唯一的话题是天正增发新股,床变成了办公桌的延续,讨论完两人睡觉,纯洁得跟同事似的。
凤霖躺在傅世泽身下,闭着眼睛配合着他的揉动,过了会,傅世泽微微加速,凤霖轻轻的哼哼。傅世泽将床头灯打开,半跪起来,给自己戴上套套,自从凤霖备孕后,就不再吃避孕药了。
傅世泽再次压在凤霖身上,含住了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凤霖知道傅世泽快要来了,就半叼住他的舌头,将两腿举起,缠住他的腰,挺起自己的臀部,让他能冲撞到更深处。傅世泽开始加速撞击,变幻着方向,寻找着凤霖体内那点嫩肉,忽然凤霖身体微微一挺,腰怪异的一扭,鼻子里闷哼了一声,傅世泽知道自己摩擦到了,于是保持姿势不变,开始快速而有节奏的抽插,凤霖不久就开始呻吟扭动,挺起身体迎合傅世泽的撞击,傅世泽加速,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低哼,开始在凤霖脖子上,锁骨上乱吸乱咬。凤霖的嘴里忽然发出一声嘶哑的叫喊,身体猛的挺起,脸上出现了痴迷的沉醉,傅世泽大吼一声,用力猛撞,十几秒后,两人都是身体一软,倒下不动。
过了会,凤霖睁开眼睛,看看伏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微微一笑,轻轻说了句:”Thank you。“
傅世泽心头大痛,抚摸着凤霖红晕未曾褪尽的脸庞:“凤霖,凤霖,你受委屈了。”
傅世泽将头埋在凤霖胸前,忍不住泪下:“从嫁给我的第一天起,你就没过过一天开心的日子。凤霖,我真的真的非常对不起你。”
凤霖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傅世泽光泽的头发:“无我原非你,从他不解伊。肆行无碍凭来去,茫茫着甚悲愁喜。”
傅世泽微笑了,抬起头来:“老婆大人也要参禅了。”
傅世泽将灯关了,枕头垫在自己背下,半躺半靠在床头,将凤霖抱在自己胸前:“其实这一个多月来,我每周末跟她见面,带着孩子这里玩那里玩,这里吃东西那里买玩具,别人都当我们是一家人,确实,说起来,两人都是孩子的亲生父母。。。。。。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应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很麻木。我对着孩子微笑,对着她微笑,我知道这是我应该摆出的姿态,至少对孩子,我有这责任和义务,即使撇开责任不谈,道义上我也应该像个父亲。但是当我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很腻倦,我觉得非常不舒服,当然不是因为孩子,孩子还是很可爱的,因为他什么都不懂。。。。。。我说的是我跟卢雅婷之间。。。。。”
“她一直在努力的挽回我,所有的温柔贤惠,所有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多么的芒刺在背。每到周末,我想到又要跟她见面了,又要感受她的柔情了,我就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无穷无尽的蜘蛛丝缠住了一样,挣扎都挣扎不脱,就像陷在一场无边无际的僵梦里无法醒来。我现在真的很害怕周末,从周一到周五,日子每过一天,我的心情就沉重一分,我觉得我都快的抑郁症了。我反复的对自己说,作为一个父亲,每周见一次孩子是我应尽的义务,但是我见孩子就要见她,这种捆绑销售真快要把我逼疯了。。。。。。”傅世泽这段日子以来,觉得人生了无乐趣,对下班后的时光深感厌倦,卢雅婷让他烦躁恐惧,回家看见凤霖冷淡平静的样子,又是既痛苦又无奈。
凤霖也不知道咋说才好:“但愿她会受利益诱惑吧,放我们一马,选择更舒适的生活条件。如果我是她,我肯定要房子不要跟你每周兜风,干嘛不用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又派不上什么实际用处的男人换一处现在就可以住、今后会归到自己孩子名下的房产呢。女人爱一个男人,本质上不就是爱跟他在一起可以享受到的物质生活嘛。如果她能明白,跟你在一起,住别墅,开宝马的生活已经绝对不可能了,那她就可能会现实一点,接受只要同意不跟你在一起,就能住套房,开日本车的生活——这总比啥都没有强吧。”
两人讨论不出结果来,只能关灯睡觉。
傅世泽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最近一段时间,他失眠严重,其实凤霖也一样,两人还拼命装着自己没失眠也没注意到对方失眠。
傅世泽在漫漫长夜里,一再的回顾检讨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错,然后步步皆错,直到步入今日的困境。而且,为什么貌似今日的一切都像是他一人的过错,所有人都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他,对前女友始乱终弃,对儿子不付责任。。。。。。傅世泽无限困惑的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把一场恋爱,或者就算是一场婚姻吧,变成人生无穷无尽的枷锁。傅世泽认为这些桎梏加在自己头上并不公平。傅世泽对自己说:我已经支付了法律规定的我应承担的义务,我并不欠谁一个人生。
傅世泽认为自己所受的惩罚并不公正,远远超越了自己的过错,于是这么被迫每周跟卢雅婷和孩子在一起,已经连基本的愧疚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点点不得已的敷衍。对卢雅婷,傅世泽所有的心理负担都早已磨灭,对儿子,傅世泽也没感觉到多少的亲切,不是说孩子不可爱,但是孩子再可爱,也没让他感觉到多少的父爱,任何自然而然的感情要被逼出来,永远是生硬的。当卢雅婷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唤起他心中的柔情和责任时,傅世泽感觉到的只是厌烦,而这种厌烦,傅世泽又无法向别人启齿,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凤霖,两人最近也十分疏远。
凤霖还可以向朋友们抱怨,傅世泽最近一段时间却连一个可以吐露心事的人都没有,跟父母有利益和感情上的不一致,跟妻子有了隔阂,跟朋友同事又无法启口。傅世泽感到自己快窒息了。傅世泽多少有点困惑,他身边的这些人都在向他索取什么呢?而且他们的索取又如此自相矛盾。傅世泽想说:你们还当不当我是个人?我其实并不欠你们什么。
傅世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