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推倒你没商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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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转身离开,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出去了。
她坐在位子上,对他刚才说的话心有馀悸。但她现在无心想这些,她很想给向孟打电话,问他现在做什麽,可不可以一起吃晚饭。可是她知道,昨天晚上,也许是他们最後一次做为男人与女人的交集。
她连他施舍的拥抱都要不到,又还有什麽发展的馀地呢?
到了晚上,还是忍不住给向孟发了短信:你在干什麽?
她是第一次主动跟他联系,紧张得握着手机看着镜子,都不知道在想什麽。没过多久,他就回过来:洗澡。
她:要洗乾净喔!
向孟:嗯。
既然他在洗澡,那就不打扰他了。江小小打开电脑,打算看会儿电视剧。可电视剧看在眼里,脑子里全是向孟。好像是本来就将他放在心里,经过那一个晚上的亲密接触,他这颗种子终於在她心里成功发芽,一夜之间就长成了迎风摇摆的大树。
好想他啊,好想见他,好想被他抱在怀里……
一个小时後,她忍不住又拿起手机:澡洗完了吗?
这一回,手机屏幕一直黑着,没有亮起来。
嗯……大概他在有事吧?
後面的十几天里,她又给向孟发短信,可是再也得不到回复了。她把自己逼急了打电话过去,他还是接,随口跟她聊两句,很快就把电话挂掉。
她不敢打得太多,数着天数,争取做到一个星期才打一个电话。因为怕打多了他烦,烦了不接自己的电话。而把他烦到连电话都不接,她该有多麽可悲呀。
他好像在疏远自己,见面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麽丶为什麽?
为什麽不喜欢她?
她这麽好,为了他什麽都可以做,甚至愿意拿一切去交换,为什麽他不喜欢她?既然他愿意与她上床,那麽对她的外在条件就该是满意的,为什麽不肯给她一个机会,试着做男女朋友呢?
为什麽?
好像钻进了牛角尖里面,一整个月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满脑子都是为什麽,想得人头都晕掉。
她长相差?
不是。
性格差?
也不是。
不值得人爱?
不会的,自己条件不差,性格也好,更是对他真心实意,怎麽会不值得人爱。真的不值得人爱吗?有没有人在爱着自己?
刹时,迫切地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人喜欢,能不能对人有吸引力,就给易长洲打了个电话:「有空吗?我这里有点事情,想让你帮个忙。我在家里。」
楼下很快就响起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她撩开窗帘看,就看见易长洲动作飞快地跑进楼道,不多时,门被敲响。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红色蕾丝睡裙,将外衣拢了拢,走过去打开门。
门一打开,屋外有股凉意涌进来,她看着易长洲,看他眼中明显的惊诧与暗涌,心里一片麻木,笑了笑:「来了。」
她把门打开,让易长洲进来。
易长洲清了清嗓子,视线格外注意地不去看她:「要做什麽帮忙的?」
「床,」她顿了顿,「好像坏了。」
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朝卧室走去。
床是一米五的双人床,铺着粉红色少女图案床单。易长洲站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怎麽坏了?」
江小小来到他的背後,将外套脱下,双手环上他的腰:「我想你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丶专属
易长洲的身体一僵,半晌才转过身来:「你在做什麽?」
她看着他:「想你陪我。」
他将她的手拉开:「别开玩笑。」
她复又抱紧他,用身体去蹭他:「我没有吸引力吗?你可以吻我,可以抱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他还是将她拉开,手上的力量已经控制不住地加大,捏得她生疼:「别玩火。」
她将他用力一推,他没防备,被推坐到床上。然後她跨大步坐上去,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嘴往上送,覆住他的。
四唇相触,易长洲的唇薄而棱角分明,与向孟的感觉完全不同。然而她急切地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被人爱,所以急切地吮吸着他的唇,学着向孟的动作,将舌尖探入。
易长洲先时愣住不动,後面两只手放在她的双臂上,本来是要推开,却临了双臂一收将人抱紧,张开嘴就深吻起来。
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彷佛口腔中每一个细胞都活跃起来。易长洲翻身将人压在床上,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揉捏着江小小的身体。
与向孟完全不同的力度与气味,居然不讨厌,只是很麻木。所以她还是有价值的,还是有吸引力的。那麽,为什麽他不愿意做自己男朋友呢?
真是想不通啊。
「在想什麽?」易长洲忽然停下来。
「没什麽。」
他低下头,炙热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沙哑:「我要做全套。」
天花板上的花纹是一朵老旧的梅花石膏吊顶,中间的灯亮得刺眼。「……」
易长洲撑起手臂,眉头渐渐皱起来,忽然冷冷一笑:「你费心勾引我,到底为了什麽?」
她的目光一点点移到他的脸上,看他英挺的五官渐渐分崩离析:「我也不知道。」
他将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说不说?敢这麽玩我易某人,你是第一个。」
他的收渐渐收紧,令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一瞬间居然有会被掐死的错觉,但知道他不会,不过并不影响恐惧感的生成。
江小小握住他的手,拍打着。他终於放开。她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做吧。」
他的眸色骤深:「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
「嗯。」
「可不能反悔。」
「绝不。」
他立刻直起身,将皮带解下来,将她的双手用皮带束缚放在头顶,看着她的眼睛:「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数一二三,数完了你再叫喊都没有用了。一丶二……」他顿了顿,看着她,忽然抬手蒙住她的眼睛,「三。」
「三」字音刚落,他的唇就落了下来。唇上用力凶猛,温度炙热,舌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滑进她的口中,翻搅吸吮,无所不用其极。
衣服很快被他褪下来,他火热的手掌划过每一寸肌肤,在胸口流连。听到他满意的叹息,对她的胸赞叹了一句。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於是侧过头。他却又将她扳回来:「害羞?」
「……」
他嘴角勾了勾,低头吻上她的胸。
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过来,明明应该是愉悦的感觉,可并不觉得愉悦,心里麻木得像变成了一截枯木。而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体因为用力而紧绷,甚至微微发着抖。
所有的衣服都被褪下,他吸了一口气将手移到入口,然後一惊:「你是?」
她抓紧了床单,按压住合拢双腿的冲动:「嗯。」
「可你不是……」他一脸的疑惑,却突然转变为狂喜,直起身看着她,「你早点说,我会更耐心一点。」
他说到做到,前戏变得更加漫长,漫长到他浑身出了一层薄汗,然後实在忍不住了,才问她:「可以了吗?」
她点了点头。
进去的时候,疼得撕心裂肺。真正从身体里面释放出的疼痛,彷佛有什麽东西要穿透身体似的。而他张开双臂抱着她,胸膛的热气传到她的身上,是这样温暖又强硬的力量。
他一点一点推进,疼得她忍不住发抖:「疼……」
「忍一忍。」他亦难受得很,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停下来,「忍忍就过去了。」
「易长洲。」
「嗯?」
「你为什麽喜欢我?」
他笑出来:「这个时候不要讨论这个好吗?」他恶作剧样地动了动,引得她痛得脸色都变了,抬手捶了他一下。
「好了没?我真忍不住了。」话说完,他就忽然抱紧她,一冲到底。
「啊——」她叫到一半,被他用手摀住。後面的事情,就像所有情侣该做的一样,易长洲兴奋地伐挞开拓,发掘她身体每一处敏感。而她初经人事,柔弱得就像初生婴儿,被他弄得几度近乎晕死过去。
翌日到了近中午才醒过来,浑身酸软无力,下面更是火辣辣地疼。易长洲睡在身侧,一早就醒了,精神翌翌地看着她:「早。」
她气愤地转过头。
他凑过来:「怎麽了?」
「……」
「弄疼你了?」
「废话!」
「每一次嘛,都这样的。」
「……」
「小小。」
「嗯?」
「我想过了,关於你说的那个问题,我觉得可以接受。」
江小小疑惑地转头:「什麽问题?」
「就是你说不结婚就不发生关系。我仔细想过,我们可以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江小小:「……」
「怎麽了?开心得说不出话?」他居然笑出来。
「易长洲。」
「嗯?」
「其实,我昨天……」她舔了舔嘴唇,有些不知道怎麽开口,「你知道我与向孟在酒店里过了一晚上吧?」
一提起这个事,他果然就不高兴起来。「那又怎麽样?」
「那天晚上,我其实同意了的,但他却没有抱我。我……」嘴被他的手覆住。
「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将他的手拿开:「你必须听。因为他不抱我,所以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能被人喜欢,所以才找你。而我也觉得,他之所以不抱我,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还是处,他有压力。如果我不是了,他就可以抱我了。」
他半晌没有说话,就望着她的眼睛,那眼神犀利得彷佛能望进她心里去。忽然他皱起眉头,嘴角却又勾起来,显出一个十分奇怪的笑容:「你不会想告诉我,你还要去找他吧?」
江小小沉吟了一瞬:「是!」
「你!」他气愤地瞪大了眼,拳头握紧,恨不得一拳打死她,「你别这麽蠢!」
「我就是蠢。」
他急促地呼吸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你他妈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
「我警告你,你既然把身子给了我,从此後就是我的人,要是敢和别的男人乱来,我丶看我怎麽治你!」
「可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发生关系这种事很平常,并不需要这麽梗梗於怀。」
「江小小!」他几乎咆哮起来,猛地在床上捶了一下直起身下床,裸着身子在屋内乱转,「你丶你是想气死我丶气死我!」
江小小动作缓慢地坐起来,穿好衣服,下床去洗手间。打开水洗脸。外面还听得到他气愤的吼声:「你找他试试!我他妈把他做了你信不信?」
水流潺潺,很快溢满水池,将手放进去,才恍然自己是要洗澡的。又把水放了,正准备进浴室,洗手间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易长洲一步跨进来,将她的手一拉。她被拉得转身,然後易长洲就低头吻下来,同时卡嚓一声,等她转头去看,他的手机里已经有了一副这样的照片:她衣衫不整,他全身j□j,两人正在洗手间内亲吻。
「你干什麽?」
「你不是要去找向孟吗?你去,你去的话我就把这张照片发给他。」
她抽了抽嘴角,想了半天,说:「你觉得他会在乎我和谁上过床?」
「可你要的是爱。」易长洲看着她,一脸嘲讽,「你想让他爱上你。这张照片发过去,他就不可能爱上你,那你再努力再卑微,也只能是他的床伴,永远不可能有翻身机会。」
她反应了半天,才将他这句话咀嚼透,真是字字如刀直戳心房。「易长洲你浑蛋!」用力将他推开,啪地关上洗手间的门,「滚!」
咚!
他在外面将洗手间的门踢得大响:「我也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想要其他男人,你作梦!」
他说完转身就走,将房门带得砰地一声脆响。那响声太大,将她震得浑身一抖。她十指j□j头发里,背靠在墙上,苦恼地低下头,蹲下身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丶家世
五日後,易培国抵达连云分公司。
整个公司上至总经理下至烧饭厨子都如临大敌,公司门口站着迎接易培国的人有数十名之多,个个神情严峻,俨然快成一支队伍。
江小小站在易长洲的後面。他们已经五天没有说过除工作以外的话了,即使是与工作有关,也是很简短地表达出意思就好。
易长洲亦不看她,望着易培国车子会来的方向,鲜少说话。他对旁人,话极少,一副冷漠寡言的样子。
遥遥地看见一辆黑色凌志开过来。这是公司接送重要人物的公用车辆。一行人立刻闭上了嘴,望着车子,全神贯注地等待。
易长洲上前一步,站在众人最前面,目光复杂地看着车子驶近。
车子在门口停下,副驾驶位子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手提一个棕色公文皮包,走到车後排拉开车门。
一双深棕色牛皮男式凉鞋先映入江小小的视野,接着是一根木纹的红漆拐杖,扶在拐杖头上的手略显乾枯,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大拇指上有一个猫眼大小的绿扳指。最後易培国的头才露出来,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也较乾瘦,但精神很好,一双眼睛在无框眼镜後面精光翌翌。
易长洲走上前去:「董事长,欢迎您来视察分公司。」
易培国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嗯。」应完之後就挥开拐杖,往前走去。一路上易培国问了几个有关生产的问题,易长洲都一一做了解答,遇到需要详细数据的时候,就会伸手过来,亦不转头看她。她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