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下特种兵-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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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唐凌慢条斯里的打量了她一眼。唇角浮上一丝邪肆的笑意。转头对秦墨然道:
“秦老大今日好大的火气。可是无影的那帮小兔崽子惹你烦心了,还是。。。秦老大过了十几年山寺和尚不沾荤腥的日子终于腻了,近日开始欲|求不满了?”
“劳唐少关心了,秦某好的很,只是看着这个笨手笨脚的书生实在心烦而已” 。 秦墨然淡笑着道。
只是苏歌却明显感觉到他的笑容陡然间更冷了几分。 他此刻抬头看着苏歌,眉宇间带着明显的厌恶。 苏歌隐隐觉得他似乎在向自己传达着什么,微躬了□她便想出去。
“美人儿,哪里去” 却见唐凌早有准备,一把拉住苏歌的手腕死死的扣住。 面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道:
“看起来青涩的很,半点也没有被开过苞的样子。 我刚才还说要去艳红那弄个雏儿来玩玩,没想到运气这么好自己就撞上来了。”
唐凌边说边细细的打量着苏歌,恩,面色白净,手感滑腻,倒是个好货色。 满意的点了下头。他看了秦墨然一眼。秦墨然的面色始终无波无澜,只是眉间的厌恶却格外的明显。
唐凌轻佻的挑起苏歌的下巴,邪气的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而后道:
“看起来笨是笨了点,不过我喜欢” 。
他的声音摹的转冷道:
“不过也太没规距了些!秦老大看了你心烦,我自然也不能扫了他的兴。还不快点过来敬酒给他陪个不是”。
“是” 。
苏歌把托盘放在桌上,手拿一杯红酒向秦墨然走过去,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的,那个死变态唐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分外肯定方才他并没有认出她来。因为他刚才看她的眼神,除了像是一只饿狼在打量着食物是否可口,该从那里下嘴外,根本就没有露出半点熟悉的感觉。
三秒钟,她走到秦墨然的面前,却感觉像是三年那么久。 把手中的酒递出去。她敛下眉,颇有几分嗫嚅的道:
“秦老大,白练给你赔罪” 。
秦墨然伸手接过酒,抬眼淡淡的看了她一下,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而后一仰头,就把酒一饮而尽。 把酒杯塞回苏歌手里道:
“你可以出去了”。
苏歌低着头退下,快至门边时又被唐凌拉住,他摇头叹气般的道:
“看来秦老大还是很讨厌你啊” 。
话音刚落便突然俯身在苏歌面上印下一个吻,而后道:
“你先下去吧。今晚陪我” 。
说着随手从口袋中摸出一张支票。恶劣的拍了下她的翘|臀。而后轻挑的把它塞在苏歌衬衫领口的夹缝里。又在苏歌形状优美的锁骨处摸了一把,这才放开她。 那一刻,苏歌感觉心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裹胸布就在下面,只要他的手方才再往下一点点。。。。苏歌不敢再想下去,飞快的出了门,等到自己整个身子都缩在吧台之后,才微微喘了口气。
包厢里,唐凌翘着二郎腿看着秦墨然道:
“秦老大偶尔也要学会享受下生活,不要老是冷着脸嘛,瞧瞧刚才那个孩子被你吓的”。
如果他再凑近一点,就会发现秦墨然深潭似的眼中即将酝酿起的墨色风暴。
可惜他当时却只顾着摩挲着自己的手,那上面还残留着方才那个书生脖颈处滑腻的触感,自己方才靠近他时似乎还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令他的下面控制不住的硬了,这么多年能让他瞬间就起反应的人,除轩木之外,他倒还是第二个。
如果不是秦墨然在这里,如果现在不是还有公事要谈,依他的习惯,早就把那书生压身下了。唔,方才听到他似乎是叫白练来着。倒是个好货色,看来,今晚会有一个很美好的夜晚啊。
秦墨然的眉头皱的死紧,复又不动声色的松开。心下清楚,唐凌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如果没有把握一击而中,他秦墨然绝对不会轻易动手。 狼是一种养不熟的畜牲,对付它,自然是要一刀割破喉咙才最有效。
秦墨然眼中的墨色更深,犹如大雾迷漫的冬日。一双漆色眸子轻轻一动,便遮住了所有思绪,任何人都看不真切。
苏歌缩在吧台后面,惊魂未定。掏出那个变态唐凌方才塞过去的支票,第一反应就是撕了扔掉,然双手刚动却又停下。 苏歌眼珠子一转,把那支票叠好了整整弃弃的塞进裤兜里。 哼,扔掉?那也太便宜这变态了!等回去把钱捐给希望工程好了。
“你在干什么?”
清咧如甘泉般的声音响起。苏歌回头,就看到了茗河,茗河的眉目微锁,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苏歌摊摊手道:
“方才有个男人给我一张三十万的支票,让我今晚陪他” 。
苏歌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的紧张。虽然她现在躲在这里,伪装的身份是牛郎。可是要真让她陪那个变态上|床,她一定二话不说就从厕所窗户外的栅栏上攀墙逃走。
当她苏歌真的就是一块在掌心任人搓圆摄扁的象皮泥吗?撇了撇嘴,苏歌才发现刚才在面对那个变态时,她紧张归紧张,然却没有任何一丝害怕的情绪。是因为秦墨然吧。这个男人虽然一直让她捉摸不透,对她一直都是忽冷忽热的态度。可是直觉上她却认定了他一定会护着她的!
想到这苏歌不禁摇了摇头,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过度自恋症了。
“小白脸,你这么急着想接客?” 。
茗河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嘲讽。 苏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
“是那个客人强行要塞给我的。难道我还可以拒绝吗? ” 。
话音刚落便见茗河的脸色陡然间黯了下来。 苏歌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张了张口,却是半个字节都发不出来。正纠结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茗河已经收敛了情绪,转而看着她道:
“刚才说今晚要给你开|苞的客人是谁?小白脸,在千艳里,客人的身份越高,相应的你的身价自然也就会越高,相应的享受的代遇自然也是不同的。你明白吗?”
苏歌点头,这样的职业,定下这样的规矩自然是肯定的。只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知道罢了。
“小白脸,那今晚包下你的客人究竟是谁?”
“唐凌” 苏歌不假思索的道。
却见茗河在听到这个名字时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颤,面色突然变的很难看。 他双手按在苏歌的肩上,眼神格外认真的道:
“你说的是十一号房的唐凌? ” 。
苏歌点头,感觉茗河抓住自己肩膀的双手捏的有些紧,弄痛了她。正想推开,便听茗河寒着声道:
“你不在吧台这边老实呆着,跑去包厢那里干吗?你就真的那么想死吗?”
苏歌被茗河那么凝重的脸色一下子弄的呆住了。会死? 方才的唐凌不是没有认出她来吗?怎么又会扯上“死”字?微微动了下唇,苏歌有些结巴的解释道:
“刚刚…刚刚不是我自己想去的,是…是臻莫,他让我把酒送过去的”
“臻莫?” 茗河刚念了下这个名字,便见臻莫不知何时竟然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平素谦逊的脸上此刻却挂着异常讽刺的笑容道:
“方才引他去的人和推他的人都是我”
“你为何要这么做?臻莫?小白脸刚来第二天根本就没有和你结任何仇吧?”。
茗河的声音很平静,只是细细听便会发现他话音里浓浓的失望。
“你还问我为什么?” 臻莫开始笑,笑到眼泪都快掉出来。
“茗河,我们是同期进千艳的。如今你已经是头牌书生,又得了贵人的宠幸,这千艳里的客人,谁敢轻意动你?可我呢?还不是谁有钱谁就过来压?
我说这些并不是我嫉妒你,相反,我反而很佩服你。只是茗河,那个姓唐的每来一次,被他玩过的不死也残。倘若是我,我自然无所谓,反正这条烂命我早就不想要了。
只是现在不一样!我弟弟臻生为了一同给家里还债,竟然也进了千艳! 那姓唐的就喜欢白净纤瘦的。喜欢玩雏儿。刚刚我若没有把白练推出去,谁能担保姓唐的就不会看上臻生?
茗河。我和你不一样,你的背后有依凭,如果真想保他应该很容易。可是像我这种没后台的人根本就没办法!
玩□?蜡烛和皮鞭一起上?可以! 但是却绝对不可以伤到臻生。我们出卖身体只是为了赚钱,根本就没想过要把命陪上! 我刚才那样做并不是我要害人,只是因为我有要倾尽全力去保护的人!”
22
22、第 22 章 。。。
22:
茗河的面上渐渐闪过一丝动容,他所认识的臻莫,从来就是那个一脸谦逊,对每个人都说好的烂老人。或许软弱,或许带着些小的自卑,可是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样的激烈!
刚才他听到“唐凌”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怕新来的这个笨蛋小白脸会受伤。作为朋友,他根本就忘了臻莫还有个弟弟,前几天也进了千艳。 千艳是什么地方?销金窟,英雄琢,红颜墓。
人命又是什么?所谓的戏子也不过就是有钱人的玩物。 向来都是被人轻贱的命。忍不住摸下自己的脸,茗河在心里冷笑,真是一副好皮相呢。假如自己背后没有。。。。。。恐怕如今的他早,就会变的连自己都不敢再认了吧。
闭上眼睛掩下所有思绪,茗河再睁开眼睛时。很浅淡的对臻莫笑了一下,眉宇坚毅的道:
“放心,我也会护着臻生的” 。
臻莫的身子猛的一怔,拉过缩在吧台后面,一直偷眼看着的粉团般的男孩子过来。对茗河鞠了下躬,一切的感谢就这样用无声的方式表达。茗河的眼角微热,索性就扭过了头去。
苏歌根本就不知晓这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她如今想的仅是,这段时间,秦墨然一定能让那唐凌绝了对她的念头吧。 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种预感。其实刚才在包厢里,秦墨然眉间那明显的厌恶,并不是对她,二十对唐凌那个变态的吧。
臻莫带着臻生去了酒房,茗河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很有一钟颓废的感觉。 突然似想起了什么一样。 掏出手机飞速的拨了个号码。手机刚拨通。耳边就听到熟悉的铃声。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幸泽。白色衬衫一尘不染,银色的长发亮如绸缎。浑身自有一股慵懒的气息。他冲他微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茗河见状面上闪过一抹欣喜。他拉着苏歌走过去。 在正对着十一号包厢门口的位置坐下,又回身去拉幸泽。 幸泽的面上是漫不经心的笑,举首投足间都隐隐透着一种西欧贵族的雍容贵气。 却又让人感觉很舒服,不会觉得太有压力。
“幸泽” 茗河拉过他的袖口,仰头很认真的道:
“ 你坐到白练的身边去,等十一号包厢门被打开时,你就一把压到白练身上去”。 幸泽闻言眉目微锁,就听茗河又急急忙忙的道:
“我知道你有洁癖,不喜别人近身。你放心,只是要你做个样子而已” 。
幸泽闻言低低的笑开,这么久他还以为这只小幼兽已经长大了。原来还是这样的善良和无知啊… 银发微动,幸泽看着苏歌若有所思的道:
“十一号包厢,唐凌今晚看中的是他?”
“是的,幸泽,你要帮他!” 茗河的声音显的越发急迫。幸泽的眸色转冷,仍就是漫不经心的道:
“你这么护着那小子,他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茗河闻言面色微暗。他低头,有些幽幽的道:
“白练太干净了,让人不忍心看着这样的干净被毁掉” 。
幸泽抬头凉凉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正频频转头看着他们的白练。唇角的讽刺渐深。 干净么?要知道,干净的东西从来都是要被人拿来玷污的。
幸泽的墨瞳里闪过一丝无奈的情绪。他本不想出事揽这样的闲事,奈何总是禁不住茗河的软语央求。 懒懒的抬脚走向苏歌。 刚刚走到苏歌的身旁坐下,就见包厢的门微动,他猛的像只敏捷的豹子一般跃起,同一时间就把苏歌扑到在身下。银色的发丝一半落下,垂在苏歌的胸口,白衣银发相映成辉。身下的人儿惊诧的瞪大眼睛,红唇微启。说不尽的淫|邪意味。
最先走出的是秦墨然,他的嘴角还有着些微的血迹,方才在房中与唐凌单挑,他胜了,代价是身上些微的伤痕。而唐凌却是腹部重重的吃了自己好几拳。恐怕近期内行动会很不便。内伤总是比外伤要重的多。
本来他亦没有想过会出手。这次唐凌约他见面,亦只是要商讨一下数日后的宗主接替仪式。赤焰与无影的争斗历来久已。真正到时机时他自然会来一场大清盘。 何况拳脚上的胜利根本就不代表什么。他秦墨然要的,一向都是最后的完胜。
可是方才在包厢,唐凌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轩木出来与苏歌比较。嘴里还冒出那么多邪恶的词语。 当初没能护住轩木,一向是他的隐痛,这次他又怎么能够让苏歌也遭到同样的事!
自己方才那一脚专门踢了唐凌的下|身,他担保今晚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