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开-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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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甩一下?狐狸眼忍住想笑的冲动,故意凑近琴伤,用脸去蹭她的小脸,温软著声音道:“宝贝,你真舍得让我甩一下?男人的这个东西可是很脆弱的,万一甩坏了,你以後的幸福怎麽办?乖,快伸手帮我。”
嘴角抽搐,额头数条黑线直直落下,琴伤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自己钻下去,也省得现在这麽尴尬。她可怜兮兮地抬眼看向狐狸眼,对方微微笑,很是认真的样子,还做出一副“你再不帮我我就尿出来了”的表情,别提有多真诚了──坏心眼都藏在心底,哪里能在表面上表现出来?在这一方面,狐狸眼是个中翘楚。
纤白的小手,哆哆嗦嗦的伸出去,一路上左拐右扭,好像意志控制不来似的。琴伤挣扎地握住那滚烫的热源,被那触感吓了一大跳,怎麽这麽大、这麽热!她连忙握住那玩意儿对准马桶,然後别过小脸不敢再看,狐狸眼用脑袋顶她,把她的头顶到怀里捂著,然後哗啦啦解放了自己。刺耳的水声让琴伤手足无措,尴尬至极,但狐狸眼却很自然,甚至还更加不要脸的提出要求:“宝贝,好了,这下帮我甩一甩然後穿回去,快。”
……上帝啊,来一道雷把她劈死算了吧!可琴伤敢怒不敢言,人家是为了救自己才变成这副鬼样子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她不帮谁帮?难道要找其他人来?男人的话狐狸眼跟长歌肯定不乐意,女人的话她就不乐意了!小手依然抖著伸出去,握住某人的那话儿当真甩了两下,然後闭著眼睛按住,把内裤给套上,再是长裤和皮带。
解放完後狐狸眼一脸的神清气爽:“谢谢宝贝。伤筋动骨一百天,接下来的时间都得麻烦宝贝了。”
琴伤只顾著羞耻去了,谁要他的谢谢啊?嘤嘤嘤,早知道就不要跳楼了。这下可好,自己毫发无损就算了,还把他们俩搞成了这样子,瞧这伤势没几个月好不了,就跟狐狸眼说的,伤筋动骨一百天,难道自己真的要贴身伺候个一百天?
狐狸眼用打著厚重石膏的大手把琴伤揽到怀里,然後心满意足地朝门口走去。一出洗手间就看到黎长歌倚在不远处的壁橱上,漂亮的黑眸里装满暧昧,还像是偷了腥的猫儿一样舔了舔嘴巴,然後对著小脸红彤彤的琴伤说:“亲爱的,我也想上厕所。”
……上帝啊,来两道雷把她劈死吧!琴伤傻眼地瞪著黎长歌看,不敢相信他也落井下石。可狐狸眼却坏笑著用头把她顶回洗手间去,还很不要脸地叮嘱:“宝贝,好生伺候著啊!”哈哈大笑而去。
黎长歌走进洗手间,看到琴伤傻站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的模样,觉得可爱又可怜,忍不住就低头吻她。粉粉的小嘴儿张的开开的,正适合他攻城略地。卷起丁香小舌用力一吸,再把芬芳的口腔细细舔上一遍,满足的放开,催促道:“快帮忙嘛。”
……都帮狐狸眼了却不帮长歌,长歌会不高兴的。琴伤机械地伸手──解开裤带──脱长裤──脱内裤──拿出来──对准──别开脸不看──甩两下──装回去──拉上拉链扣上皮带。
一切搞定。
琴伤觉得自己的脸皮得到了极大的锻炼,至少她已经有些面不改色心不跳了。倒是黎长歌像是得了什麽便宜般的舔著嘴巴,继续十分暧昧的笑:“谢谢亲爱的。”说完低头又是一个热吻,直将琴伤吻得神智迷离。
既然上厕所都是她效劳了,那洗澡当然也是。怕弄湿石膏,琴伤需要小心翼翼地清洗这两个大男人,毛巾浸湿,拧干後温柔又仔细地擦拭脖子和耳朵还有脸,照顾周到的像是在对待两个小孩子──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这温柔,这是他们该得的嘛!
“宝贝,谢谢你,等我手好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就由他来帮她洗,保证洗的白白嫩嫩干干净净,全身上下不遗漏一处。呀糟糕!一想到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现在就硬了啊!“宝贝……”黏过去,在琴伤身上蹭过来又蹭过去,很久很久没碰过她了,怎麽办,他现在好想要。想到宝贝雪白的娇躯牛奶般的肌肤还有丰盈软嫩的乳房,他就硬的不行了。
因为刚刚洗了俩大男人,琴伤把自己搞的一身湿,连头发都贪图方便只用一个大夹子夹住。这样的她就像是个温柔体贴的小妻子,又乖又懂事,还一身媚骨软肉懂得伺候人。狐狸眼一蹭过来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不知他又在想什麽鬼点子了,但是能够确定绝对不是好事情。可想离他远些却发现另一个人早坏心地堵在了背後。“你们俩要做什麽?”她羞赧地推开狐狸眼在自己饱满胸口蹭来蹭去的脑袋,洗完澡後她没穿内衣,只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这样一蹭,他身上的热度就很清晰的传到她的感官里,再加上身後那个……他们俩还带著伤好吗?“你们受伤了……”但为什麽精力还是这麽充沛?
“没关系,下面没伤著就行。”狐狸眼不要脸的说。“今天宝贝你来动好不好?我们任你玩弄。”没法抚摸她的娇软身子的确是种遗憾,但偶尔一次献出自己给心爱的女人蹂躏也挺不错的。
她来动?
琴伤对这个倒蛮有兴趣的,狐狸眼在床上向来是大男子主义,都是他把她如何如何,她反倒没对他做过什麽,至於长歌……虽然看似温柔好欺负,可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己好像也没有过反攻的机会。
难道……今天就是她翻身的日子?
作家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伤筋动骨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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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下限无节操卖肉小剧场three
有点迟疑,但更多的是期待和兴奋,琴伤勉强答应了。她舔了下嘴唇,跪到床上,坐著自己的小腿,心里居然难得升起了难得一见的紧张。
漂亮的眼睛左右看了看,一时难以决定先朝谁下手,两个大男人都是一脸的期待,大有“你不先选我我就跟你没完”的意思。琴伤犹豫了几分锺,还是没动作,这时候狐狸眼急了,他本来就欲望强烈,加之这麽久没有碰过女人,早憋得不像样子,所以饥渴难耐地道:“快快快,你选谁都好,宝贝,不要再玩下去了,我认输还不成吗?”
相比较而言黎长歌就比较优雅了,可他虽然没讲话,但眼里的渴望却骗不了人。看得出来,他跟狐狸眼一眼,都憋了很久。想想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好一阵子没碰过女人了,还不饿的两眼泛绿?
琴伤看著他们俩的眼睛,觉得自己好像踏上了条不归路。既然先选谁都可以,她咬了咬唇瓣,往前移动了几寸,来到黎长歌身边。
虽然没说,可那眼神分分锺都在对著狐狸眼示威,黎长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两手摊开怕打扰到琴伤“作业”,一副欠扁的傲娇的样儿。见状,狐狸眼生气地从鼻孔里喷气,还哼了一声,可琴伤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他心里更呕了,漂亮的嘴角还直抽抽,恨不得自己手现在就好然後去揍她一顿屁股。虽然随便谁先是自己提议的,但真看到琴伤想都没想就扑到了姓黎的怀里时,那种酸楚难受,根本说不出来。
粉色的小舌从唇瓣里探出来,先是在黎长歌的嘴上啾啾亲了几下,在他意犹未尽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骤然离开,然後一路往下,在他身上留下一片口水。最後小嘴含住了深红色的茱萸,男人的乳头实在是太小了,又没什麽舔头,所以她很快就放弃了,转而在那片白皙却不失结实的胸膛上四处晃荡。黎长歌舒服地呻吟出声,低哑粗嘎的声音令琴伤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她已经因为这性感的声音湿了。
狐狸眼这回可是真的看得火都要冒出来了,他是手断了,又不是嘴跟腿都瘸了。她不过来他还不能过去吗?山不就我我来就山,多简单的问题呀,再说了,他们做的这麽亲密,却让他一个人在旁边看著,这还有天理没有?
於是俊脸凑近琴伤耳畔,恶狠狠地放狠话:“你个坏东西,不先选我就等著我教训你吧!”说完吻落在琴伤背上,蜿蜒而下,最後脑袋钻进她薄薄的睡裙里,在柔嫩的圆臀上亲了几下,强迫她分开双腿。
琴伤忘了要继续取悦黎长歌,惊叫了一声,原想回头阻止,却被面前的男人捧住了小脸:“乖,别理他。”
她只好继续在他胸口舔弄啃咬,不一会儿便留下一片牙印子。因为贪图方便,洗完澡她并没有穿内衣,没想到这下子完全便宜狐狸眼了。他坏心地钻在她两腿间躺著,她的私处刚好对著他的嘴,让她既要忍受著快感还不能失控坐到他脸上。狐狸眼玩弄绝色美女无数,技巧绝伦,他先在肉缝里舔了两下,随即重点攻击娇嫩的阴蒂,又是吸又是转的,把琴伤弄得神魂颠倒,爱液横流,小屁股不住地扭啊扭,屡次三番回过头来求饶,可求饶声又很快因为他加大的攻势被吞回去,变成一连串奇怪的字句。
这下子换黎长歌不满了。“亲爱的……”视线调到自己腿间的一柱擎天上,他正憋得慌呢,她怎麽能走神?
琴伤被狐狸眼玩的小脸通红,粉唇翕动著,好一会儿才险险拉开黎长歌的裤头,张嘴含住巨大的男人性器。
“啊……”黎长歌难掩舒爽的低吼。“宝贝!吞进去!快!”不知不觉跟狐狸眼学顺嘴叫琴伤宝贝了就。
她乖乖地张大小嘴吞下去,深喉。前世今生都做过不少口活,可像黎长歌跟狐狸眼这样巨大的并不多见,每每遇到了总是心惊,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对方玩死。就像现在,虽然吞的进去,但还是非常痛苦的,琴伤努力地用小舌头舔弄著火红的伞端,舌尖卷起朝马眼处钻,钻的黎长歌浑身激灵,爽的不住吼──完全不像是平常冷静睿智的模样。男人在性爱中总是会变得无比野蛮和粗俗,他也不能避免。
虽然埋在琴伤的睡裙里一片黑,但狐狸眼还是听得到外面的吼声,他不高兴地起身,命令琴伤:“宝贝,自己把睡衣掀起来,屁股翘高点。”
琴伤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乖乖地照做了。狐狸眼的神色这才放松了些,跟著跪到她身後,俊脸埋进她柔软的圆臀里。琴伤被搞的浑身抽搐,可又不敢夹紧双腿,自己嘴里还含著另一根巨棒,只能无助的左右扭动想摆脱,当然,这一切都是徒劳。
一只小手揉著巨棒下的卵袋,另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放在屁股上,像是拒绝又像是迎合,眉毛皱著,既痛苦又欢愉。
黎长歌憋得时间够长了,但也正因为憋的时间长,所以总想念那个泥泞湿润的销魂小穴,这张小嘴儿虽然也是极品,但心里想著穴儿,就总是释放不出来。恰好狐狸眼把琴伤舔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趁著小女人还在抖的同时,起身道:“换位置。”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情敌这时候再不插就要爆了,而他也想趁机享用一下宝贝的小嘴儿,肯定又甜又香。
两人迅速换位,并同时感叹幸好断的是手不是腿,否则今天这一切是发生不了,说不定就真的任由傻乎乎的宝贝摆弄了。
而琴伤在被插入的一瞬间也终於知道自己被骗了,说什麽一切随她……骗子,都是骗子!他们哪里一切随她了?还不是照样欺负她吗?!气得想骂人,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人狠狠地玩弄霸占著,她又能怎麽办?
、(11鲜币)无下限无节操卖肉小剧场four
无下限无节操卖肉小剧场four
巨物劈开柔软的肉穴,两片薄薄的阴唇被挤进去又带出来,琴伤趴在床上呜呜的叫,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入到了最深处。她又不敢咬牙,万一把狐狸眼的命根子给咬伤那可就糟了,只能强忍著,偏偏黎长歌还跟没感觉似的一下一下顶入,小巧的喉咙里塞了那麽大的凶器,屁股被撞得不住往前,痛苦的同时又有著说不出的欢愉,她怎麽能抗拒呢?
“宝贝,瞧你兴奋的,啧啧,口水都流出来了哦。”狐狸眼调侃地伸出舌头,低头将琴伤嘴角的香涎舔去,然後用略显粗糙的舌苔摩挲著她柔嫩的小脸,轻笑不已:“乖啊,给老公吃出来就饶了你。”他也的确是不舍她这麽辛苦,口活这种事情偶尔为之还不赖,次次都玩就太过了,她又得不到欢愉,只是受罪。
她哪里有兴奋?琴伤很想反驳,但说不出话,这时候身後的黎长歌突然更加用力起来,她几乎不用自己动便是在吞吐嘴里的硕大了,小屁股颤啊颤啊半天哆嗦著没能停,只觉得自己胸口匮乏的厉害,两只乳儿又痒又空,好像在期待什麽人来狠狠蹂躏一样。
粉嫩的舌尖在巨大的龟头上舔了又舔,因为黎长歌的狂猛攻势还一不小心咬到了,狐狸眼倒抽一口冷气,要不是手受伤,真恨不得揍她一顿屁股,男人的这里是很脆弱的,她想当寡妇吗?“嘶──宝贝,你是在报复我?”
琴伤赶紧表示自己是无辜的,水汪汪的眼里像是闪著星光,连忙认真一点取悦他。狐狸眼舒爽的腰眼都发麻,他仰起头低低的呻吟,“宝贝真棒……啊用力吸,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