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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寂寞堇花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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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爱的长歌。
在他怀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干净的,干净的足以和他匹配,站在他的身边。

、(20鲜币)chapter 52

Chapter 52
他在她的身体里,充满著她,占有著她。他们靠得如此之近,近得令她忍不住泛起泪意。这是长歌啊,她最爱的长歌,她曾经用尽所有生命在等待的爱人。她是那麽爱他,为他整整等了十年。这十年里,她受尽一切折磨凌辱,从来都不肯放弃这份微薄的几乎看不见的希望,只因为她是那样深爱他。
可她不能够跟他在一起,她是罪人,她根本配不上他。琴伤既醉心於与黎长歌的相爱,却又因为自己的肮脏感到自惭形秽。“长歌……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她温柔地唤著他的名字,修长的双腿主动盘上了黎长歌的腰,但那句不要离开我却是咬在嘴里说的,她不能说出去,她没有资格向他要求什麽。她只是──只是想做上这麽一场简简单单的美梦,等到梦醒了,她会把他还回去的,一定会的。
“琴伤……”黎长歌深深地看进她的眼底,他叫她琴伤,他愿意叫她琴伤。他愿她抛开一切过往重新过活,心爱已经死了,他希望琴伤能够幸福快乐。
这双水一般柔软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总是这样,充满爱怜和包容,好像不管她做了什麽,在他心底都不会变一样。可琴伤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的少年也是会伤心和失望的,她用谎言欺骗他,本就是有罪之身,如此罪上加罪,上帝如何能够饶恕她?琴伤不敢直视黎长歌的眼睛,他太干净,这会令她自惭形秽。就如同很久很久以前,每次见到顾宁川的小女友时,她都会从心底生出一种巨大的自卑。即使自己有著不输的美貌。
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强烈感觉,就如同魔鬼见到了天使,哪怕外貌相似的美丽惊人,可本质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纯黑且肮脏,一洁白且干净,这对比如此明显,每每站在天使的身边,魔鬼都觉得下一秒自己会被那圣洁的光刺成碎片,真是脏,一比起来,更是脏的不堪入目。
而黎长歌也给琴伤同样的感觉,和他在一起她会觉得被上帝救赎了,救赎本来就是为了罪人所存在的,而长歌便是上帝赐予她的天使。可她又知道自己根本不配与天使在一起,他温柔、宽容且干净,对世人和事物都充满热爱和友好,这和她完全不一样。他生在一个好家庭,受到了好教育,生活一帆风顺……无论哪一点都比她好上太多太多。而无论从哪一点来看,他都像是高立在云端的天使,她只能仰望他,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他,却永远不能奢望能和他在一起。
因为不允许,谁都不允许。
不要离开我。像是这种话,她甚至连说都不敢说出口。渴望和黎长歌在一起,但那也至少渴望而已,根本不可能实现。
他喊她名字的时候真温柔,琴伤如同菟丝花一般在他身上缠紧,真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在一起。她喜欢自己的新名字,尤其从长歌嘴里唤出来,更是动听。“长歌……用力进来,我要你狠狠地,使劲儿操我……”
她其实很少说这样粗俗的话,除非客人要求,可在黎长歌身下,她只想让他占有她,彼此水乳交融。
黎长歌第一次从琴伤口中听到如此情话,男人都喜欢这样,即使是他。胯下的欲望猛地又胀大一圈,可她下面的小嘴儿依然把他咬得紧紧地,内里好像有无数个吸盘包裹著他的坚挺网里面吸,那滋味别提有多麽销魂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滑落,滴到琴伤的乳沟之间,然後滑落。黎长歌看得喉咙干燥,已经因为极度的隐忍而青筋直冒。“琴伤……别,别这麽说,我会失控的……”老天,女人的身体原来这麽迷人!他真的怕自己会失控伤害到她,因为现在他的理智已经不剩下多少了!
“不,长歌,操我吧,用力的操我……”她要他占有她,永远的,独一无二的,只有长歌才能这样。她的身体与灵魂只对长歌开放,她只爱他,只要他,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想你用力些,再用力些好不好?”她眨著水润的漂亮眼眸,长睫毛上似乎挂著泪珠,那样盈盈的看著他,似乎在祈求他闯进她身体里,以此来证明他们在一起。
被掀到一边的狐狸眼可看不下去他们俩这麽腻歪,怎麽著也要插上一脚才行。他被黎长歌一把扯到一边,身体还紧绷著没有得到纾解,正憋得要死,哪里肯将琴伤让出来?男人可是不能忍的,否则会阳痿或者早泄──而他绝对不容许这样。於是他灵巧地又回去,双手抚上那两颗圆润的乳房把玩,与此同时去亲吻琴伤的嘴唇,并阻绝他们俩深情对视的目光,顺便对黎长歌冷嘲热讽:“少年,是不是不知道怎麽操她,需要我示范一下?你要是再不动,我可忍不了了。”
闻言,黎长歌先是浑身一僵,下意识看向琴伤,她的小嘴被狐狸眼吮在嘴里,但乌黑湿润的眼睛仍然看著他,里面满是鼓励与示意。黎长歌轻轻握住那两瓣软嫩滑腻的粉臀,揉捏了几把,为那销魂的触感全身哆嗦,他终於明白为何狐狸眼会不愿意放开她了,因为她的身体,真是不可思议的好!“琴伤,我要来了。”说完便往里一顶──紧致无比的穴肉将粗壮的阴茎紧紧包裹,这滋味儿实在是太棒了!棒到让他差一点忍不住射出来!
虽然在亲吻琴伤,但狐狸眼仍有余力朝这里望上一眼。他舔了舔口腔内的小嘴儿,仰起头轻笑:“怎麽,早泄?”
……黎长歌额头青筋直冒,向来脾气极好的他突然很想去揍人,但这种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大手捏了捏嫩滑的小屁股,让自己进的更深些。
琴伤因此发出呻吟,但都被狐狸眼吞入腹中。他玩弄著她的乳房,嘴唇不安分地从脖颈到小腹啃了一遍,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吻痕,简直触目惊心。
“宝贝,你美妙的呻吟声是为了谁发出的?”他啃咬她的小嘴,问。琴伤没有回答,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狐狸眼的头,借以躲避身体上强烈的快感。
与此同时,黎长歌开始轻柔地抽插起来。他从没有过性经验,甚至连打飞机的次数都很少,除非必要,他几乎不做这种事,清心寡欲的教人不敢置信。因为这样,他的阴茎颜色十分漂亮,比起狐狸眼的紫黑色,他的几乎算是粉红,但柱身上盘踞著的青筋血管以及粗壮的程度,在在都呈现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的意思。
嫩红的肉穴,颜色干净的阴茎,双方的皮肤都十分白嫩诱人,也因此在结合的时候充满美感。黎长歌喘著粗气进出琴伤的身体──他深爱的女人,爱了十年的女,此刻就在他身下承欢,娇声呻吟婉转,可他却注定要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每插入一次就说一遍我爱你,深深的,用心的。
琴伤每听一句就流下一滴眼泪,她哭得那麽动人和美丽,惹人怜惜。狐狸眼的心口窝如同刀绞,他凝视著眼前的女人,她那麽可怜和痛苦,她曾经在地狱里受尽了折磨与蹂躏,人们总是在谈论地狱,可是那和她所经历过的相比起来也不过是万分之一。修长好看的大手细细抚过琴伤的脸蛋,他靠到她耳边低语:“亲爱的琴伤宝贝,你再这样令我心动下去,我一定会爱上你的。”一个男人对女人最初的怜惜便是心动,而他觉得自己的心动越来越强烈。“不要哭,不要哭……”一一吻去她的泪珠,狐狸眼温柔地哄著:“没什麽好哭的,瞧,你现在有我保护你,你喜欢的黎先生也在身边,不要再哭了好吗?一切都会好的,我保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说“喜欢”,绝口不提她爱──那样的话要把自己置於何地?他允许琴伤去喜欢黎长歌,因为她过得太苦了,但他绝对不允许她的心底黎长歌比自己重要!也许暂时还比不上黎长歌,但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他只是需要时间,总有一天琴伤的眼睛会最先看到他,心里被占据的最多的也是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吗?琴伤睁著迷蒙的泪眼看向狐狸眼,晶莹的泪花在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
狐狸眼吻住她的唇,黎长歌开始律动。
一张大床,两个男人分享一个女人,直到第二天黎明才停歇。
日上三竿。
身体倦极,但琴伤没有睡著,她哪里敢睡,一旦睡著,那些恐怖的不堪的记忆就会一遍又一遍走马观花似的在她眼前晃过。顾宁川冰冷嘲笑的脸,肮脏污秽的自己,乌黑的生活,暗无天日的未来。
但是当黎长歌醒来看她的时候她却闭上了眼,她不想让他担心,也怕他会视她如怪物。哪怕长歌亲口说了不会害怕,她也不敢。她宁肯让他憎恨她也不要他对她充满恐惧和怀疑──那会彻底摧毁她。
“琴伤,琴伤?”他轻轻拍著她柔嫩的小脸,温柔地吻了她一下。琴伤慢慢地睁开眼,表现的好像刚刚才睡醒,对著他微微一笑。
“去洗个澡好吗?”他注意到她一直在蠕动,虽然幅度很小,但的确是在动弹的。黎长歌知道这是为了什麽,昨天晚上他们折腾她到天明,三日都昏昏欲睡,所以并没有洗澡,她现在肯定很不舒服。“饿不饿?”他知道她没有睡著,因为她睁著眼睛很久了,他全部都看到了,但并没有揭穿──如果她想隐瞒,他永远都不会说穿的。
琴伤点点头又摇摇头,身子的确是黏嗒嗒的不舒服,但她一点也不饿,再美味的食物在她嘴里都如同嚼蜡。黎长歌朝她伸出手要抱她,她便也伸出手回应,他轻柔地将她带离狐狸眼的怀里,拥入怀抱,贴心的用一只手扶著她的後腰。
他先是抱她去上了个厕所,然後温柔地给她洗去一身痕迹,尤其是腿间惨遭蹂躏的小穴。长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琴伤因此发出吃疼的抽气声。花瓣被扒开後,里面被堵了一夜的精液化成了浆,哗啦啦倾泻了出来。琴伤轻轻呻吟了一声,对上黎长歌担忧的眼神,微笑著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问题。黎长歌的眼神突然间变得无比忧郁哀伤,他凝视著她,温柔又心疼,专注的好像她是他心中最最美好和高尚的。
但琴伤知道自己不是,她只是披了华美的皮囊,内在无比肮脏。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说,大手捧住她的小脸,勉强压抑住剧痛的心,对她露出安抚的笑容。“说话给我听,好不好?”
琴伤张了张嘴,她也想说的,却害怕。害怕自己难听的声音会吓到他,但如果能吓走他也是好的吧,这样的话,至少他也能够离开她并去寻找自己的新生了。“我……不知道能说什麽。”
“没关系,我们会越来越好的。”他微笑,把俊脸埋进她颈窝,但琴伤明显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浸湿了自己的皮肤。她迟疑了许久,才慢慢反手抱住他,美丽的脸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汹涌著哀戚之色。她对他们所说的未来不抱任何希望,因为她压根就不曾拥有过希望。
越来越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她早已不奢望能够得到救赎了。
她不敢哭。怕黎长歌会因此担心。可内心酸楚又痛苦,无处宣泄。她早已习惯这样,再怎样的挣扎都一个人承担,因为这是她应得的报应。可她仍然会觉得崩溃和窒息,没有明天没有未来,每一个今天都是地狱。
长歌啊长歌,我衷心地祈求上帝,如果终有一天你会离开我,那麽求你在那一天来临之前多多陪我一会儿,不要将我遗忘。

、(16鲜币)chapter 53 噩梦的第六夜

Chapter 53 噩梦的第六夜
乖乖在黑猫里待著,别想那些不可能的,否则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
樊心爱冷汗淋漓的在床上辗转反复,她屡次睡著又屡次从梦中醒来,耳畔一遍又一遍的回荡著顾宁川冰冷刺骨的声音。别想那些不可能的,别想那些不可能的,好事情是不会在她生命中出现的。她好害怕,好害怕。顾宁川将满身痕迹赤裸身体的她丢回了黑猫,然後留下这句话,随後转身离开,不看她一眼,丝毫不担心樊心爱不会去照著做。
他很清楚樊心爱有多麽怕他,对他愧疚。她对他的话奉如圣旨,她知道他对她说的都是真的。他不会让她幸福,因为她不配。她从他这里夺走的,他要双倍甚至百倍的讨回来!
顾宁川的面孔在黑暗中显得那麽清晰和冰冷,他残酷的眼睛充满兽性,仿佛下一秒就能扑过来将自己撕成碎片。樊心爱双手抱头,失控的从嗓子里发出沙哑的尖叫声。她好害怕好害怕,她以往自己不会害怕,会认命。可她好怕啊,怕那些带子和照片会被长歌看到,怕长歌会离开自己,怕自己唯一拥有的爱情都会失去。
上帝啊,上帝,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来一次,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樊心爱在黑暗的房间中下跪,卑微的乞求。可上帝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他只是在云端怜悯而又残忍的看著她,安静的不发一语。
饶过她吧,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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