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开-第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chapter 20
Chapter 20
琴伤捉住狐狸眼的衬衫,小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他这一下进的也太狠了,哪怕有足够的润滑,可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每每这个时候,她便觉得灵魂不是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可以完全的剥离开来。
狐狸眼也不好受,他被夹得不住吸气,琴伤的穴儿可是名器,一般男人定力稍微不够就会射精,那样根本享受不到这绝佳名器的好处。大掌托著琴伤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往前压了压,让自己得以更加深入。
一开始他没有动,因为吸引力太大,即使是他也要小心不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这样一个尤物,是男人怎麽舍得放开!“乖……琴伤,放松一点儿,别夹得这麽紧,我都没法动了。”
乌黑柔软的长发在他胸口不住地磨蹭著,狐狸眼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软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松开揉弄粉臀的手,改而捧住琴伤的小脸,看著她眼底闪烁的泪光和楚楚可怜的奶白色的脸蛋,低头吻了上去。她的唇瓣和她的身子一样迷人,甜美带著花朵的气息,可她总是这样可怜兮兮,好像背负了数不清的哀伤与罪孽,而他只消一根手指便能压垮她。
他想疼疼她,好好的疼疼她。不是身体与物质上的疼她。
琴伤闭上眼睛,她已经很久不曾落泪了,现在的这具身体敏感异常,受到点小刺激便会忍不住泪水。不像是以前……想哭都哭不出来。“嗯……”被狐狸眼含在嘴里的粉唇哆嗦著,她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忍不住弓起腰,可狐狸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两人私处紧密相连,她哆嗦地承受,他霸道的占有。男人跟女人之间就是这样。
吻够了那甜蜜的小嘴,狐狸眼转而下移,一路啃咬雪白的颈项与精致的锁骨。他有过很多女人,其中不乏天生丽质的绝色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琴伤这般遍体玉肌,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精细的牛奶,泛著香气与光泽,抱在怀里如同一匹冰凉的丝缎,无比动人。“宝贝,你真是美极了。”他著迷地看著身前完美的女体,忍著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
澎湃的爱液不住地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流下来,打湿了狐狸眼的西装裤与内裤。他缓缓将琴伤向上抱起,然後狠狠落下,顶到她身体里头。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如此豔丽且淫靡的场景。粗长的男性性器肿胀异常,无比霸道地插入女人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肉穴里去,每一次抽出插入,那两片红嫩的阴唇都会紧紧地依附其上,带出无数的水渍,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琴伤不住地喘息,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销魂的娇喘声已经足够让狐狸眼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这只是琴伤在他身边的第二天,可他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这样迷恋一个女人对狐狸眼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向来风流花心,却从未把心思真的搁在谁的身上。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麽,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神智渐渐迷离。可身体越是快乐,灵魂就越想哭泣,她迷迷糊糊地仰著小脸,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狐狸眼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啃啮过的地方,皆是一片青紫。
直到他释放了自己,狂烈的欲望才算暂时得到缓解,他终於有时候去脱下早已湿的不像话的长裤与内裤,然後重新回到琴伤如丝水滑的体内,重新享受她天鹅绒般的紧窒包裹。
他们疯狂的做爱,琴伤趴在冰凉的丝质床单上,腰下垫著一个胖胖的枕头,狐狸眼骑在她身上,用力的不住挺进。下体的快感快要将她折磨死了,可这样快乐的时候,她却总是会想起那些不美好的记忆。也许她从来都不曾忘却,自己曾经怎样的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俯首,卑微下贱的像条狗。可这些都是她的罪,她无法偿还,就只能拿自己来抵债。
还得了吗?她还得了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她解答,这些秘密也只能在她心里埋到老去腐烂。琴伤闭上眼,把火热的脸蛋埋进床单里,不住地哆嗦著。狐狸眼每一次深入都会直直地戳入她的子宫里,这实在是太刺激了,那麽娇嫩脆弱与神秘的地方被男人入侵,琴伤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揉著小腹,那里显出一条粗长的痕迹,他居然进的那麽深。她该庆幸吗?这样厉害的男人很少遇得到,否则如果每个客人都是这样,她玩也被玩死了。
狐狸眼猛烈地进攻著,从身後看琴伤,更是觉得这女人无一处不美,曲线开阔,柳腰肥臀,每次撞击那浑圆的屁股都会跟著晃动,而穿上衣服的时候这个女人又是那般高贵典雅,令人著迷。
把这样一个尤物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而他很荣幸的正是这个男人。
他蓦地一笑,加快了速度,跟琴伤在一起他就只想著要做爱,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大到他有些招架不住。
琴伤细细地呻吟著,最後被狐狸眼猛地插入子宫深处喷射精液的时候,她抓著床单的小手绞白无力,手背上青筋突起,嘴巴张著,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狐狸眼将她翻了个身,亲吻她苍白的小嘴,琴伤无力抵抗,眼角泪意盈满,却不曾掉下。
不能哭,不能哭,她不能哭。
狐狸眼餍足了,将她抱到浴室里洗干净,期间不免又是一番折腾,琴伤怎麽拒绝得了,在水里被他摁在墙上又狠狠做了两次,最後被抱到床上休息的时候,她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可身体疲倦至极,意识却仍然无比清晰。她睡不著,哪怕闭著眼睛,脑海里也仍然一片又一片地闪过曾经。那些记忆有如走马观花,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能崩溃不能哭泣不能求饶,一旦她受不了了,她就会疯掉,彻头彻尾地成为一个疯子。疯子会比较快乐吗?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她不能没有这些记忆,这些记忆深刻地告诉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必须咬牙忍受住,永远不可以喊累喊痛苦,这些都是她理所当然应该承受的,不能怪任何人。
你犯了错,你就要勇於承担并且承受後果。
她躺在狐狸眼的怀里,狐狸眼的怀抱好温暖,可再温暖也无法让她心安。她闭著眼睛,大约过了几分钟,狐狸眼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他睡著了。
於是琴伤慢慢地从他怀里爬起来,拿开他环绕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离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哪怕双腿酸软的可怕,她也仍然坚持穿上鞋子,随手拿了狐狸眼的睡袍穿在身上走出了卧室。
佣人们都在各司其职,看到了琴伤,连招呼都不敢打——少爷不喜欢多嘴且故作殷勤的人。不过琴伤对这并不在意,她慢慢地走出了客厅,到了别墅後面的一片草地上。
月光洒在草丛中,映出一圈异样的光芒,夜晚很冷,可琴伤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坐在那儿,喷泉的水声让她的心终於又慢慢平静下来。她忍不住去想顾宁川,忍不住去想长歌,最後居然忍不住想到了狐狸眼。
、chapter 21
Chapter 21
月华如水,皎洁的月光洒在碧绿的草坪上,折射出异常干净的光芒。琴伤看著看著便痴了,她想起自己的一生,仿佛都如这月光一般,看似干净,但其实污秽异常,美好与纯洁,都像是这美丽的月光一般,捉不住,网不来,用手一碰,都是虚无。
她闭上眼睛,夜晚一片黑寂,星星与月亮都显得那麽美丽和遥远,也就是因为遥远,才如此美丽。靠近了,才发现上面尽是尘土和渣滓。
这里和客厅仅有一墙之隔,草地平时是有园丁修剪的,琴伤坐在上面,蓦地往後躺倒,舒展双臂,静静地睁开眼睛望著夜空。俏皮的星子眨著眼睛闪烁,琴伤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如果时间能在这一秒停留就好了,她什麽都不必想什麽都不必做,只要这样静静地躺著。
这里很安静,远处园丁的小屋子早已没了灯光。万籁俱寂的时候,世人都已安然入眠,剩下无法入睡的人在这里独自憔悴。
身侧似乎有一个人坐了下来。琴伤转过头,难得眼里充满错愕。
“我……我是跟著你们来的,我,我有话想问你。”
琴伤还是不敢相信长歌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别开眼睛,掩饰住眼底深深地情潮与悸动,轻点了下头。黎长歌抖了抖唇瓣,漂亮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苍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吓你,可是我没法进去,只能围著别墅转,刚刚看到你出来,我才跟上的。我不是坏人。”
他最後加的那句话让琴伤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想是黎长歌自己也觉得话说得略有些幼稚,俊脸一红,低垂的眉眼在月色下无比地动人。琴伤向来拒绝不了他这样的表情,於是立刻坐起身,努力不去看他,只是等待著他的问话。
“你……你……”他“你”了好半天也没准备好措辞,就看见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上满是红晕和焦急,像是一个大舌头的人急切地想说什麽,可就是说不出来。
琴伤实在是不舍再看下去,倾身向前握住他的手,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关於她的事情?”
没有说名字,但他们都知道“她”是谁。黎长歌用力点头,期盼地看著她:“你、你认识她是吗?你跟她是朋友吗?”
琴伤摇头,沙哑的声音在夜晚的时候听来格外地苍凉,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子还要闪耀,黎长歌看著看著,便似乎从她的瞳孔中看到了那个自己一直想念和深爱的女人,她静静地凝视著他,包容著他,不管他做出什麽事,不管他对她好不好,她都不怪他。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她,却被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们不是朋友,两个妓女怎麽可能会成为朋友呢。”琴伤微微一笑,温柔地望著黎长歌。“身在那样的环境中,爱情早就不重要了,当一个人连活著都成为一种奢望的时候,她是不会去奢求爱情的。有些人从此沉迷,有些人抱著可怜的希望痴痴地等,我是前者,她是後者。我们一点都不像,怎麽可能成为朋友。”为了生存,为了赎罪,为了数不清的欲望,人总是为自己的苟延残喘寻找借口,还都空洞苍白的可笑。
黎长歌想反驳,他想说她不是妓女,他想说她很美好,他想说他没有负她,可话到了嘴边却什麽都说不出来。事实上她的确是个妓女,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好,他没有负她是真,却狠狠地伤害了她逼死了她。他有什麽资格来表示哀悼呢?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他有什麽资格来向别人询问她的事情?
可他就像是一个疯子,她活著的时候没有亲人和朋友,也没人待她好,两人分别的十年里,日子是那样的空白和可怜,他一无所知,这十年里发生了什麽,她受了什麽罪,他甚至在见到她的第一面下意识地躲开了那双温柔如水的手。潜意识里,他嫌她脏,那是人潜意识的动作,她看得比谁都清楚。他无法再见到她触摸她拥抱她,他只是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她,证明自己深爱的这个女人,曾经真真实实地存活在这个世上。她曾经对他微笑,给他擦汗,听他说些美好不切实际的诺言并且相信。
但最後她却用一把火结束了他们的爱情。她太累太痛苦,所以选择离开。她以为他不要她不爱她抛弃了她,她的灵魂碎了。
“长歌,你知道吗,其实啊,她从未想过你会回来。”琴伤看向天空,幽幽地说。“她想过很多次,你回来後会不会来找她,你会是笑著还是哭著,会不会用力抱住她,把她从污秽的罪孽中解脱。但上天就是这麽折磨人,他总是给人最大的希望,然後狠狠地碾碎。你不回来,她可以一辈子等下去,哪怕身体碎裂也没所谓,可你回来了,却不要她了。你若不要她,又何苦再去见她,就这样一直骗她不好吗?”她从来都没有相信过爱情也没有相信过诺言,她只是抱著那残存的一丝希望,想象著人世间还有很多很多的美好——即使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得到。
“我没有……我没有不要她,我爱她啊!”黎长歌低低地咆哮著,他双手紧握,心口揪紧,疼得脸色发白。这些话从一个旁观者的嘴里说出,平平淡淡的语气,简简单单的故事,却那麽刺伤人心。
“爱不爱……不重要了。”琴伤自嘲地低笑。“人都死了,什麽都没啦。”
“再跟我说说她,再跟我说说她。”他紧握住琴伤的肩膀,可在触及的那一刻收敛了七分力气,掌心下的这个女人,瘦弱到令人不敢相信的地步,好像只要他稍稍用力,她便会碎成千片万片,消失不见。“求求你,再,再跟我说说……”最後的几个字,已然泣不成声。可他不愿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泪,於是低下头伪装。
琴伤又怎会不知他哭了。她还是会心疼,“别哭,别哭啊。她泉下有知,会心疼的。”长歌呵长歌,你是她人生中唯一的美好,你应该笑应该幸福快乐,你怎麽可以哭呢?
、chapter 22
Chapter 22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