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途桐归-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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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桐,这是乔伯伯。”顾筠尧揽过念桐的肩向她介绍。
念桐望着眉目与乔樾擎极其相似的威严男人,难以相信眼前看似不过五十左右的男人竟然是三十一岁的乔樾擎的父亲。
“乔伯伯您好。”讶异归讶异,基本的礼貌念桐还是记得的。
乔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慈祥的笑,“筠尧眼光真不错,难怪之前连个消息都没有现在突然就要结婚了,这么可爱的小丫头不赶紧娶回家那真是太不安全了。”
念桐羞赧地垂眸,小手握住顾筠尧一只手,在他手心里写写画画。
顾筠尧睨她一眼,望向乔森淡笑道,“乔伯伯说笑了。”
“乔伯伯是真心羡慕你父母有你这么出息的儿子,如果樾擎什么时候能有你一半这么出色我就心满意足咯。”
“乔伯伯言重了。樾擎如今的成就不知多少人羡慕到眼红,我不过一个商人,谈不上什么出息。”
乔森锐眸一闪,笑了笑,话锋一转道:“好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带小丫头到处转转,我去陪那帮老家伙下下棋。”
*
“乔伯伯是不是和樾擎哥一个系统的?”待乔森一离开,念桐便问。
“他刚从市公安局一把手的位置退居二线。”
念桐点头。
难怪她从乔森身上感觉到一股严厉的气息。
“你刚才和樾擎聊什么,怎么突然看着我两眼放光?”
“哪有两眼放光?”念桐白他一眼,“他说山上有很多新鲜的蘑菇采,让你带我去。”
顾筠尧危险眯眸,“他说让我带你去山上采蘑菇?”
“怎么了?”
顾筠尧眸光闪了闪,摇头,“没什么,山上有很多虫蛇。”
“是你不想陪我去吧?”如果真的很多虫蛇乔樾擎不可能提议让顾筠尧带她去的。
顾筠尧蹙眉想说什么,却有一个声音插‘进来:“你不知道筠尧害怕上山?”
念桐循声望向朝两人走来的齐莘,他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长相只算得上清丽,但却很耐看。
“齐莘哥。”
“顾总。”
在念桐和齐莘打招呼时,听到他身边那名女子这样称呼顾筠尧。
“她是筠尧的未婚妻桐桐。”齐莘对身边的女子介绍,又道,“桐桐,她是小萱。”
“你好。”司霏萱朝念桐点头,淡淡一笑间五官仿佛被赋予了一抹神采,让人眼前一亮。
念桐惊艳——这一对还真是绝配。五官看着不是很出众,但却别有风情。
“还以为你这次也是单身一个人来。”顾筠尧取笑齐莘。
齐莘瞧了眼司霏萱,浅笑不语。
“齐莘哥,你刚才说他害怕上山是什么意思?”念桐还记得齐莘刚才那句话。
“这个啊,”齐莘睇了眼顾筠尧,见他没开口阻止自己,于是道,“你不知道这片山上的野狗多。十二三岁时我们几个第一次来樾擎老家玩,上山去掏鸟蛋,结果筠尧和我们走散了。等我们找到他时他正在一颗树上和树下的一只野狗大眼瞪小眼。原来筠尧怕狗不敢下树,而那只野狗估计也奇怪为什么有人一直瞪着它,所以一直不走。之后我们再来樾擎家完,筠尧却从来没再上过山。”
“你怕狗?”念桐斜睨着顾筠尧,眼里是隐忍的笑意。
顾筠尧面无表情,“小时候被狗咬过,我身上哪个部位有疤你难道还不清楚?”
念桐一楞,随即想起昨晚欢爱时她触到顾筠尧臀部有个浅浅的疤,问他是怎么来的他一直避开不说,原来是被狗咬的?
念桐咬着唇,脑海里浮现顾筠尧小时候被狗咬到屁股的画面,忍不住笑出声。
玩牌(一更)
天公不作美,一行人准备出行时,毫无征兆的下起了倾盆大雨。
望着来势汹汹的雨势,估摸着不下个几个小时不会停,一干人悻悻然返回乔樾擎家的祖屋。
乔家祖屋自乔樾擎出生那年乔森因工作调动搬至A市后便一直由他叔叔帮忙打理,房内卫生倒也干净。懒
“干坐着无聊,不如我们摸几圈吧,上次齐莘赢最多,我输最惨,我要扳本,今天运气肯定好能够大赢。”乔樾擎嚷嚷着提议,好心情并没有因突如其来的暴雨而受到影响。
他今天是寿星,众人见他兴致高昂全都顺着他。
齐莘却是促狭地盯着他取笑,“赢得起输不起,小心今天又输光了晚上睡不着。”
乔樾擎嗤笑,“今天小萱在,我给你面子不和你斗。”
“少废话,要打赶紧,要不要摸位置?”冷锡云首先往麻将桌前一坐,又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看向顾筠尧身边的念桐,“介意么?”
念桐摇头,看他点燃烟,心里正纳闷他为什么只问她却不问齐莘带来的那个叫小萱的女孩,便见司霏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也夹着一根细长的白色香烟正要点燃。
看她吸烟的姿势标准而老练,显然是有很长一段烟龄了。
真是看不出来。
不过看她吸烟的样子还蛮赏心悦目的。
“你会不会玩?”虫
耳边突然扬起的声音拉回念桐的心神。
她点头又摇头,“不是很会,高中的时候在同学家玩过几次,后来再没碰过。”
“小嫂子真是乖乖女,不会没关系,多摸两圈就会了。”乔樾擎笑得不怀好意。
“你这小子是输红眼了,连筠尧的便宜你也敢占。”冷锡云挑出四张麻将牌放到桌面上,凤眸扫过众人,“谁先摸?”
“寿星最大,当然是我先来。”乔樾擎先摸了一张,“四筒。”
“我是二筒。”齐莘亮了下手里摸到的麻将牌。
“我们每人一张,你摸吧,剩下的就是我的。”冷锡云看向念桐。
念桐连忙摇头,“我不会玩,怕扫你们的兴,还是他来吧,我看看就好。”
“没关系,你先陪他们玩玩,我去打个电话给念野。”顾筠尧替她抓了张牌放到她手里便出去了。
念桐见状不好再推辞,硬着头皮坐上了桌。
顾筠尧拿的是一筒,念桐做头挑位置,她不想动就坐在原位,齐莘坐在她右边,对面是冷锡云,而乔樾擎坐在她左侧。
*
介于念桐对麻将不是很熟,其他三人都配合她她摸牌出牌的速度打得极慢。
念桐觉得不好意思,又不想随便打害顾筠尧输钱,心里一乱好几次都打错牌让乔樾擎胡了。
“哈哈,我就说今天肯定运气好能大赢,小嫂子不好意思了。”乔樾擎嘴上说不好意思,胡牌时却绝对不含糊,倒得比谁都快。
“别担心,筠尧最多的就是钱,才输个几十万没什么大不了的。”见念桐每输一把都叹气,齐莘安慰她。
“几、几十万?!”念桐瞪大眼,感觉心跳都似乎停摆了。“那个,请问……你们打多大?”是不是她刚才听错了?
“五万一把,一个筹码相当于五万,自摸明杠翻一翻,暗杠翻两翻,点杠翻三翻,清一色七对什么的翻四翻……依次类推,这些是他们的老规矩。”坐在念桐和齐莘中间的司霏萱说给她听。
一个筹码五万?那她陆续付了乔樾擎六个筹码,付了冷锡云三个筹码,加起来九个筹码不就等于四十五万?
天啊!!她二十分钟不到输了四十五万!
想到这念桐感觉自己的手都僵了,摸到牌桌上最后一张牌抓得紧紧地,明明对面的冷锡云打了一张了是臭牌都不敢打出去。
一干人见状失笑。
“跟臭打吧,这把牌应该是要臭了,反正我是不胡。”齐莘淡笑道。
念桐咬咬唇,闭着眼把手里的牌轻轻放到桌中央——
“等等。”身后突然扬起顾筠尧的声音。
念桐睁开眼,望向身后。
“傻丫头,自摸的牌都要打出去么?”顾筠尧将她伸出去的手拉回来,拿下她手里的九条插‘入她面前的牌局中,修长的手指从牌的左侧到右侧一路扫过,然后推倒。
“清一色碰碰胡海底自摸,四十翻一家。”
五个人五双眼睛瞬间瞪如铜铃。
清一色碰碰胡海底自摸?念桐听得云里雾里,还搞不清楚状况。她只知道自己碰了几对条子,手上有一对九条和一对七条,最后摸了张九条是绝张,但她却不知道那样配在一起是自摸了,而且还是大胡。
难怪输钱。
幸好顾筠尧眼尖看到,不然这把要亏死了。
“顾叔,四十翻是多少?”她问顾筠尧,脸上已经没有刚才的狼狈和局促。
顾筠尧拉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道,“四十个五万,你说多少?”
两百万一家?那三家就是六百万?
念桐惊呆了,等回过神来时捧着顾筠尧的脸便狠狠亲了一口,“顾叔你太棒了!”
顾筠尧哭笑不得。
其他几双眼睛却是极其暧昧的盯着两人。
“我说筠尧,小嫂子那张牌都放下一半了的说,你这样可不行啊。”乔樾擎好不容易过生日赢一回图个彩头,突然间又要变输家,有些郁闷。
顾筠尧挑眉,“愿赌服输。”
乔樾擎撇撇嘴,乖乖数了四十个筹码出去。
念桐乐呵呵接过,心想这下赚翻了。
玩火自焚(二更~传说中的有肉吃)
雨一直下到午后才停。
一干人离开麻将桌时只有念桐是笑着的,其他人都输得无精打采。
谁叫顾筠尧手气太顺,每一把牌都好到不行,几乎每隔一把就要自摸一次,而其中十次自摸里就有一次大胡。
念桐算了下,扣除最后一把免掉的,他们总共赢了五百多个筹码,换成钱就是两千多万!懒
这个数字着实把念桐吓了一大跳——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
顾筠尧有钱她知道,撇开冷锡云和齐莘两个做生意的不讲,乔樾擎一个在警界上班的上班族他哪里来这么多钱供他玩乐?
玩一次牌输赢从几百到几千万,就算家里有台印钞机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心里虽然纳闷,念桐却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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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后时间已是下午近四点,大家都没了去钓鱼的兴致,于是各自驾着车回A市市区,去朝歌接着玩。
“你晚上坐飞机回B市?”
车上,顾筠尧瞥了眼头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的念桐问。
念桐一听睡意醒了大半。
“顾叔,你要在A市呆几天才过去?”虽然有想过顾筠尧估计没办法和她一起回B市,但真正又要分开了心里还是非常不舍。
“大概要到你下个周末回来的样子。”顾筠尧大略估计了一下,又道,“你把你准备请的宾客名单写好给我,我好安排。”虫
“我又没什么来往密切的朋友,除了岑欢就是秦戈啦。”其他那些交情一般的同学她根本不会通知。
顾筠尧点头,“你父亲那边怎么说?”
一提到这个念桐便想到昨天被慕羽母女在医院里辱骂那一幕,一时哑然。
“看你表情似乎很讨厌那边的事。”
念桐苦笑,“有那么讨厌的两个人阴魂不散的追着无理取闹,想不讨厌都不行。”
“阴魂不散?”顾筠尧皱眉,“她们又对你做了什么?”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相互看不顺眼。”念桐不想提和那对母女的过节,赶紧转移话题,“你说下个周末我回来和我一起去拍婚纱照的,到时可不准反悔。”
顾筠尧轻叹,“我一直没说过不和你拍婚纱照,之前我就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连戎商量。”
“我以为是你不想。”念桐声音降下来,想到即将要分开,有些伤感。
顾筠尧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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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市区时天边暮色渐浓,顾筠尧念及念桐晚上九点的飞机,没直接和其他人一起去朝歌,而是带念桐回到了住所。
“我让念野去接你,你到了给我电话。”
顾筠尧从浴室出来对正在收拾行李的念桐道。
念桐轻轻点头,没吭声。
顾筠尧轻轻叹息一声,走过站在手搭上她的肩,“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你去朝歌和他们一起给樾擎哥庆生吧,我自己去机场就可以了,不用你送。”
念桐把行李袋封好口。
其实没什么行李可收拾,只是回来时秦戈说想吃A市一些特色小吃,所以她买了些给他带过去。
顾筠尧静静望着念桐好一会儿,突然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在她错愕之际狠狠吻上她的唇,不给她喘息的余地悍然倾入她口腔里火热刺探啃咬。
念桐被他略显粗暴得吻吻得唇舌发痛,下意识想后退,刚有这个念头,腰便立即被扣住,而口腔里翻滚的火舌越发强势疯狂。
陌生而熟悉的情‘欲以迅不可挡的姿势袭击了她的感官,那些极致的鱼水之欢诱‘导着她做出回应的举措,原本按住他胸膛抗拒的手不自觉攀上他的颈项缠绕住,一条腿也顺势缠上他的腰,水蛇般轻舞扭摆。
不知是谁开始解掉对方身上的第一粒纽扣,当身体触上丝滑略凉的丝被时,念桐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尽,而顾筠尧除了身上的衬衫纽扣全开,其他依旧完好。
真是不公平。他可以让她意乱情迷连身上的衣服什么时候被脱掉都不发觉,他却衣冠楚楚,依旧镇定优雅。
念桐瞪着身上的男人,水润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