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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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夫人听她这么说,心下也满意了。笑了笑,这才真有了心思替她检查礼服,自然没有看漏她脖子上挂着的戒指。
“这枚戒指可是钥晖送的?可别挂在这儿。这和你这身一点儿都不搭呢!来,阿姨给你取下来,一会儿让钥晖给你带手上。你手这么修长漂亮,带上这戒指一定很美。”
洛夫人说着,绕到佑夏身后,要替她去取戒指。
佑夏愣了一下,居然躲开了。
洛夫人诧异的望着她微变得脸色,佑夏也才惊觉自己的弧度有些大,只得笑笑,“阿姨,还是让它挂在这儿吧,我觉得这样也挺别致的。”
记忆虽然已经很模糊。但是,隐隐的,她能记得这个戒指是谁送的。
那个人,其实在她心里已经激不起什么波澜,但是,下意识里却偏偏又不想把这戒指取下来。
可能,是带了这么久,渐渐已经习惯了吧。
洛夫人见她紧紧握着戒指,一副很重要的样子,只多看了她两眼,便收了手,笑起来,“也好。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的这些潮流,我就不懂。”
两个人说着话,门突然被敲响。
“夏夏,衣服换好了吗?”
洛夫人面上笑开,望一眼佑夏,打趣,“没见我儿子对哪个女孩这样子过。这才一会儿呢,就等不及了。”
佑夏羞赧一笑,拎起裙子,“我去开门。阿姨,你坐会儿。”
“嗯。”洛夫人欣然的望着佑夏小跑的背影。如今儿子已如此,能娶到他最爱的女人,也总算是有了安慰。
佑夏拉开门,洛钥晖就在门外。看到悉心打扮后的她,眼底不可避免的划过丝丝惊艳。
“你真美。”洛钥晖执起她的手,握进掌心。
从来没觉得真正拥有过她,但,过了今晚,或许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那当然。我今晚可是主角。”佑夏毫不推脱他的赞美。从佣人手里接过他的轮椅,推着他进去,“阿姨也在里面。”
“妈和你都说什么了?”洛钥晖微微皱眉,扬起头来看她,“说你演艺事业了?”
“你别多想。阿姨就是来给我整理一下衣服。”佑夏和洛夫人对了眼神。洛夫人听她这么说,也算是放下心来,说了一声,便关上门出去了,给他们留下一方独处的天地。
佑夏又接着说:“不过,我早就考虑了这件事。本来演戏就不是我的喜好,我只喜欢音乐,但公司近期显然也没有要给我出钢琴专辑的计划,你也知道现在唱片市场有多萧条,更别提钢琴了。所以退出演艺圈也真是个很好的选择。”
“可你很有天赋。如果真这么走了,只会让你遗憾。”
佑夏一会儿没有说话。
遗憾,怎么会没有呢?原本她是真不爱演戏的,可是,在《对决》拍摄下来,她发现她也爱上了这项工作。
可是,现在……
她摇摇头,“演艺工作那么辛苦,如果我真留在那儿,还怎么照顾你?关键是我自己的身体也熬不住。”
人生,从来没有完美的,总是要放弃一些东西。
为了一个那样用心守护自己的男人,放弃再多,她也不应该有怨言吧?
“如果你考虑清楚了,就照你喜欢的做。我尊重你的决定。”
“嗯。”佑夏点点头。
洛钥晖想了一下,“到时候如果你想找工作,我有个好地方可以推荐你。你一定不会拒绝。”
“嗯?”佑夏望他一眼,“你是说哪儿?”
“井氏。”
佑夏轻拧眉,摇头,“那里我不能去。我不想再给采轩哥添麻烦了——覃芯渔的疑心太重。”
之前,在路上被覃芯渔当众泼脏水的事,她还隐约记得。
而且……
当时,还是那个男人出来带了自己离开。
细节上的事,她记不太清楚了,但零碎的片段和大致的经过她还是知道的。
“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井氏和覃氏早已经分裂了。”
“分裂?”佑夏拧着眉,“怎么会这样?”
洛钥晖只是轻描淡写,“没什么,因为他们离婚了而已。没有了覃家的帮忙,现在井氏其实就是个空壳子,也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到时候真没地方可去,不凡去那。”
“我能做什么?大事也帮不上任何忙,小事还行。”佑夏嘴上轻轻嘟囔了一句,也没有再明确的拒绝。
心底却暗自觉得他这番话有些不太对劲。
什么时候,他和采轩哥这么熟了?
而且,他为什么这样极力劝自己去采轩哥那儿?如果说只是单纯的替她找个工作的好地方,那也应该是就进的洛氏才对。
“想什么呢?累不累?坐了一天的飞机。”他关切的问,眼神里都是怜惜。
佑夏回过神来,望着他真诚的双眼,突然释然笑起来。
自己这是在多心什么呢?
或许,在他看来,真的是觉得井氏需要人,真的是觉得她适合那儿而已。
她怎么能去私心的怀疑一个那样用心守护自己的男人?
“什么都没想,就想一会儿宴会上的事。”佑夏蹲下身来,替他整了整脖子上的领结,头微微后仰,又笑得明媚,“很帅!”
洛钥晖被她一夸,笑得更欢畅。骄傲的扬扬下颔,“那还用说?”
“都请了一些什么宾客?”佑夏坐回沙发上问他。
“我请了颜竟尧。”洛钥晖望她一眼,“你会不开心吗?”
佑夏垂头似若有所思,半晌,才说:“不会。不过,如果是我和其他人订婚,他想必是看都不会看一眼。”
“那是他的损失。”洛钥晖握住她的手,不忍她面色灰暗的样子。
佑夏浅浅一笑,“还有谁?思远呢,她可是我最好的死党,没把她落下吧?”
“怎么会?忘了谁都不能忘了她。还有……”
他顿了顿,复杂的视线望一眼佑夏,“还有付裔琛,他也会来。”
佑夏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只笑着轻点头,表示自己知晓。
洛钥晖这才长松口气。
看来,那个人,真的已经从她的爱情中淡去了。
如果,从这一刻起,父亲过去的那些事,他都能放下,只当云烟一场,那么,她的爱情会从此都属于自己吧!
可是,他真的放得下吗?
洛钥晖深深凝着佑夏的面容,放在轮椅上的手,却悄然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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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布置得很温馨。
百合香沁人心鼻。
付裔琛和雷御天以及思远一同出现。
他一身藏蓝色手工西服,酱色长裤,简洁的装扮却仍旧是器宇轩昂。
这样的场合,免不了有人上前寒暄,尤其这次重点项目的招标,大家见到他,自然是蜂拥而至。
他只是心不在焉的应对,黑沉沉的双眸扫视着全场,希望能寻到那个想到让他几乎崩溃的倩影。
可是……
没有……
始终什么都没有。
雷御天见他神色不太好,便替他挡了那些源源不断上来的人。
“行了行了,烦死了!有实力招标自然能选上。”雷御天不耐的挥手,说出来的话又全然不给人面子,让那些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一时也只好都端着酒杯讪讪走了。
付裔琛清闲下来,端了杯酒坐到吧台去。
雷御天和思远也跟着过去。
雷御天扫视了眼全场,没好气的嗤了一声,“布置得跟结婚似的,洛钥晖这小子是在唬谁呢!”
话才落,付裔琛正喝酒的动作一顿。
回过头去,似这才认真的审视会场。心下,陡然一沉。有股寒凉直逼背脊。
明明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为何他却觉得此刻竟然比冬天还冷?
思远觑他一眼,抬腿暗自踢了雷御天一脚,“乱说什么呢?现在哪个宴会不是这样布置的?这叫优雅。我们布置记者招待会,都这么布置呢!”
气氛冷凝下来,思远直朝他使眼色,雷御天再没眼力,这会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闭上了嘴,不再多言。
付裔琛一口酒,全部饮尽。
苦涩的味道,从唇间直逼喉管,竟呛得他连心都在发疼。
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到底会是什么?
他,此时竟然不敢真的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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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一会儿……
宴会,终于的高/潮终于来了。灯光微黯,洛钥晖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出来。
场内,一阵惊愕。
思远惊得倒抽口气,呆呆的望着那双腿,“难道是……上回在车祸中留下的?那回他不顾医生劝阻,恁是在手术室外站了好久……”
雷御天不以为然的嗤了一声,“可能是刚受了点伤而已。他不是什么好人,别让他骗了。”
付裔琛只是默然的拧眉,不置一词
今夜的洛钥晖,一身青瓷礼服,黑色真丝领结。光影迷离下,他像个从电影中走出来的王子。即使坐在轮椅上,也丝毫不折损他浑身的贵气。
“很感谢大家今晚抽时间出席这次的晚宴。今晚钥晖之所以把大家召集在这,是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笑容深邃,眸光流转,有光线折射进去,璀璨得像钻石一般耀眼。
付裔琛沉目望着,眸底越发的寒凉。
“五个月前,我突然消失在这里,去了澳洲,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我这双腿,也是在那时候废了。”洛钥晖说着,拍了拍自己已经麻木的双腿。
大家纷纷对此露出悲悯的神色来,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笑得云淡清风。
潇洒的摆摆手,“大家不用同情我,反而,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就是在澳洲养腿伤得这几个月,让我遇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而今晚……”
他顿了顿,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他的视线,围绕全场转了一圈。
而后……
隔着十多米的距离,和付裔琛的目光,直直对上。
他扬起唇,笑容里有股挑衅和胜利,“今晚是我和我女朋友,不,应该是我未婚妻订婚的夜晚。”
刻意的,咬重了‘未婚妻’三个字,而后,挪开视线,笑着环顾会场,刚刚锐利的神情已然收敛。他笑,“希望大家用掌声欢迎我未婚妻。”
话落,鼓掌声如雷震耳。
“洛总,祝福你啊!”
“这可真是件喜事!”
“未婚妻也不知道是谁,一定是个靓丽佳人。”
祝福声,顿时也不绝于耳。
只有,场外的三个人,完全无法融入到这种温馨的氛围中。他们,皆屏息静气的盯着光束扫到的角落。
那里……
将会是谁,踩着幸福的步子,从容步出来?
灯光下……
一双银色高跟鞋率先进入大家的视线。
紧接着……
和洛钥晖搭配在一起的青瓷礼服夺人眼球。女子踩着优雅的步伐,在一片祝福声中,落落大方的出现在灯光下。
洛钥晖微微抬头,望向她,朝她伸手。
她巧笑倩兮i,将小手放入他的手心。面上明朗艳丽,显然,早已没了过去那些伤。
那一刻……
付裔琛只觉得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冻僵了,整个世界,都变得灰白一片……
他,牢牢的,握紧了手中的酒杯,那力气,仿佛要捏碎了它,也捏碎了这场太过真实的噩梦……
几个月不见,他从没想过,再见面会是这样的场景。
噩梦……最可怕的噩梦……
思远捂着嘴,倒吸一口冷气。
“真是夏夏……”
怎么会这样?
夏夏怎么会无端端的要和洛钥晖订婚了呢?
她太了解佑夏了,她那样爱付裔琛,如今付裔琛就在她眼前,她怎么舍得去嫁给其他男人?即便那个男人待她无私的好,可不爱就是不爱啊!
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切都会变得这样奇怪?!
场内的人,无一不认出佑夏来。皆是称赞天作之合。
佑夏宛然笑着,落落大方的接受大家的祝福。环顾全场,颔首以表感谢。
视线,掠过付裔琛时,竟只是淡淡点头,表现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异。仿佛,他不过就和在场的任何人一样,就是一个擦肩而过的过客。
“砰——”的一声,付裔琛手里的杯子,顿时碎成了碎片。
玻璃割进手心,那痛楚难以言说。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胸口上的痛?
那便宛如被人用尖刀一刀一刀在心上划着,划得那样深,那样毫不留情……
夏夏……
他费尽千辛万苦,想要纳到身边的女人,却在短短五个月的时间成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未婚妻。
手上的血,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