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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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次挑拨,都让他们之间的情谊越来越淡,反而,他对她的反感越发的浓烈。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就让她渐渐变成了这样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
她编织的谎言以及给自己编织的美梦都在这一刻被他无情的戳破,加上他每一个绝情的字眼,谈谈脸色苍白得不忍目睹。
狼狈的踉跄一步,顿时泪如雨下。
朦胧的视线下,她还能清楚的看到他厌恶和反感的情绪。
她突然害怕起来。
裔琛怎么能厌恶自己呢?他是她生命中那样重要的一个人,她生命里用尽一切来在乎的人……
“裔琛,你听我解释……”她唇颤抖着,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上前一步拖住他的手臂。
付裔琛厌恶的抽出手,淡漠的说:“你回去吧。”
他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
他从来没有这样冷漠这样绝情的对过自己,所以谈谈觉得恐慌,觉得前所未有的慌乱。
顾不得那惯有的骄傲,她的态度变得从来没有过的软,“裔琛,我承认我是在她面前说了些谎话,可我只是在替妞妞担心。”
他皱眉,很不耐她又把孩子拿出来当挡箭牌。
她脸色异常的苍白,被泪糊了妆,看起来很狼狈,“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害怕你为了她,而不要妞妞了。佑夏没有了你,她还可以好好活下去,照样活得多姿多彩。可是,妞妞不一样。她若是没有了你,就连生命都丢了!”
正文 夜色里的勾。引
爱情,可以让人变得疯狂
谈谈,抖着手扶着楼梯白玉扶手,哭跌在地。
她再多的解释,对于他来说,现在都不过变成了狡辩。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再听。
到底,还是甩开了她,独步上楼。
房门,被用力摔上,在静谧的暗夜里,显得那样刺耳而尖锐。这扇门的关闭,是不是也代表了,从此,他们之间的那扇门也跟着合上了?
她蜷缩起身子,迷蒙着泪眼,木然的盯着木质地板。这一刹那间,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
原本,想拿掉孩子的她,被孩子的叔叔说服了。
孩子是无辜的,而她,间接害死阿柏的凶手似乎也有替他留下血脉的责任,所以,在‘叔叔’的狂喜中,她点头,答应为了孩子做个坚强勇敢的独身妈妈。
这个决定,是需要勇气的。
一个才20不到的女子,要当母亲了,而且还是位单身妈咪,所以,对未来的惶恐远远压住了当母亲的喜悦。
但,幸好有‘叔叔’的存在。
那个男人,话不多,整个人异常的消沉,但却总在孩子和她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给她一份安全感。
怀着孩子的前三个月,吃了又吐,吐了又吃,反反复复几乎连胃酸都吐了出来。那种难受让几乎从未受过苦的她,委屈得连夜哭泣。
那时的她,甚至要放弃了。
自己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已经不在的人,这么折磨自己呢?而且,未来仍是未知,将来带着孩子她又该如何面对社会上的闲言碎语?
可是……
他来了。
带着好多孩子的衣服,孩子的摇篮,孩子的玩具,甚至连孩子的奶粉都买好了。
他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出世。像期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便打消了先前的念头,和他一样,开始雀跃的等待孩子的出生,雀跃的同他一起准备孩子需要的种种。
孩子越来越大,直到后来,连晚上睡觉翻身都要小心翼翼的抱着肚子时,他便搬着一床地毯和被子,睡进了她的房间。
但,他,只睡地上,从不越矩。
她知道,还没有孩子的他,对于照顾孕妇也是害怕的。
他会担心,哪一天她发作了,睡在隔壁房间的他听不到……
这个孩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她很清楚。
她总是忍不住回想那十个月的相处里,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人的呢?
是他说他会把孩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时?还是在她吐得快晕倒时,他将她抱上沙发?抑或是,他抱着被子不带任何邪念的睡在她地上时?或者,是她从产房出来,他红着眼眶代他哥哥说谢谢时?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即使心里清楚这个男人正用生命爱着另外一个女人时,她还是无可救药的跌进了他编织的情网中。
忘不了,抽不离
“谈小姐。”管家突然的声音,让她陡然从过去的记忆中回过神来。
只觉得脸上凉得不可思议,骄傲的她连忙胡乱的去摸,眼泪夹着妆,让手上一片惨不忍睹的黑。
她知道,此刻的她定然狼狈得像个鬼。眼圈一定黑糊糊的,脸上的妆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愿意任何外人清楚的看到她的脆弱。
她努力撑起身子,挺直背脊,冷眼望着管家,“有事?”
这都四点半了!
显然,管家是被刚刚他们吵架的声音闹醒了。
“时间不早了,您是留下来吗?我给您去整理个客房出来。”管家近乎同情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那同情,又让她整个人摇晃了下,她倔强的咬着唇,“不用整理了。”
她吸了口气,扬了扬下巴,“今晚,我和裔琛睡。对了,给我拿件裔琛的衬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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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难入睡。
质量,很差。
所以,当卧室的门被从外打开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
黑暗里,他掀开眸子,眸色冷得不可思议。
女人的脚步声,很轻,小心翼翼。
借着月色,他能看清楚,她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而后……
被子被掀开一角。他能感受到身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
他,几乎要冷嗤出声。
她,到底要玩什么?
女人柔软的身子,从背后靠了过来。她穿得很少,很单薄,身体源源不断的热气透过他冰冷的背脊传到他肌肤上,他唇角的冷笑更深了几分。
他仍旧不动。
女人的唇,厮磨开他后颈的睡衣领,照着他的后颈吻了下来。
她的呼吸,开始不稳。小脸,灿若桃花,心跳,加速。
这一刻,她期盼了四年了。
现在,他没有拒绝自己!男人,再无情,也不会在床上无情。果然是如此的!
兴奋、激动。
柔软的手,不安分的绕到他前面,穿透他的睡衣,覆上他健硕的胸膛。
她要进一步,只想要靠他再近一点,再深一点。
她早就在期盼和他紧紧交融的那一瞬间,早就无数次幻想过他的臂弯充满力量的将她嵌进身体的那一刻……
想到这些,她几乎激动得要哭泣。
诱/惑的手,穿过他的胸肌,游移上他强健的腹肌……
手腕,忽的被大力扣住。那毫不留情的力道几乎一下子捏碎了她的手腕。
谈谈整个人一惊。
原本急促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都凝滞。她不解的怔在那,皱着眉,软软的娇/唤了一句,“裔琛?”
“玩够了吗?”无法再忍耐,付裔琛无情的甩开她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即使是黑暗里,他的眸子却像盛着黑晶一样亮,亮得冷锐,直戳她的心脏,“玩够了就回去。”
他的语气,那样子平静。不带一丝起伏,更没有谈谈预料中的情/欲和哪怕一丝丝的动情。
刚刚的吻,刚刚的投怀送抱,对于他来说,居然,根本,一点、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起初的不拒绝,不过是等着将她在兴奋的山峰上狠狠推下。
仅此,而已!
这个意识,让谈谈几乎支撑不下去。
只觉得刚刚自己的一切就像个跳梁小丑。
可是,她哪里甘心?
一咬牙,撕开身上特意为他准备的他的衬衫,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就要吻他。
手臂却被他蓦地扯住,拉开。
他力道极大,能想象到她白皙的手臂上映出的五指印。
她猝不及防,被他一扯,整个人狼狈的跌到地上。
灯,就在那一刹那被他拧开。她像小丑一样爬起来,脸上早已经是条条泪痕。
他正站在床边,冷眼睇着她,薄唇紧抿着,一语不发。眼里,是反感、是厌恶。
谈谈伏在地毯上,盯着他,突然就笑起来,笑出了眼泪,“付裔琛,你觉得你躲得了现在,你躲得了将来吗?”
他皱起眉。
她撑着床沿,缓缓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却咬着牙,扬起脸,“别忘了你们付家的孙女!你必须得要了我,必须得和我做。爱,必须和我上。床,我们才能救你付家的孩子。所以,你以为你躲得过吗?!”
她说着,嗓音越发的高扬尖锐,尤其刺耳。整个情绪几乎已经歇斯底里。
“我不会碰你。”他开口了,“你需要的不过是我的精。子,我已经取了健康的精。子在医院里,随时都能做试管婴儿。”
他的话,让谈谈崩溃的情绪有片刻的回笼。
试管婴儿?
她屈辱的一咬唇,上前一步,劈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付裔琛没有躲,只是站在那,承接她的怒气。脸上被她扇的五指印很清晰。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见他不躲,情绪一时爆发出来,手脚并用,崩溃的扑打他。
“你们就没把我当过人!别以为我喜欢你,我就能任你们付家予取予求!当年若不是你劝我,我也不会留下妞妞。你们付家不过把我当了生育工具,我却要为你们的血脉忍受那么多委屈!现在要救妞妞,居然又想让我再当一次生育工具!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只需要贡献几颗精子,轻轻松松,而我却要付出一辈子!”
她哭得歇斯底里,手上厮打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付裔琛像颗松柏,不闪不躲。眸色,深邃而复杂。
渐渐的……
她似乎是累了。
力道松懈下来,她两手颤抖着,攀住付裔琛的臂膀,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她看住他,绝望的眸子里,燃起一丝报复的狠厉,“付裔琛,你听好了!手术,我绝对不会接受!我宁愿陪着妞妞一起去死,也不会再甘心当你们的生育工具!你要么娶我!要么,让你们付家的血脉给我的爱情陪葬!”
“你疯了!”他眸色寒透了。
“是,我是疯了!可是,是你逼疯我的!”
当他把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爱情,都不屑的踩在脚底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今天这场悲剧。
“爱情是不能勉强的,你别执迷不悟!”他眼底有着厌恶。
对于谈谈,他是感恩的,她是整个付家的恩人。
可是,如果这份恩情,让他拿爱情、拿婚姻去还,那他只能抱歉,他做不到!
在7年前,他的爱情,早已被人捷足先登。
他的心,很小,小到除了夏夏,再容不下任何其他人。
“越是不能勉强,我便越要勉强!我这么要强,怎么能容忍你一直拒绝我这么多年?孩子,要救,就娶我!否则,我一定带着她,一起去死!孩子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再那么傻,给你们付家做嫁衣!要痛苦,大家一起痛苦!”
显然,她彻底疯了。
现在的她,哪里还是一个母亲?她整颗心已经被不甘和恨意充斥得满满的。
付裔琛不愿意再和她多说一句。反感的扯着她的臂弯,将她重重推了出去。
门,被狠狠甩上。
夜,在这刺耳的一声中,拉下可笑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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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裔琛来看妞妞。
在付夫人的悉心照料下,妞妞病情又稳定了一些。这段时间和付夫人天天相处,连睡都睡同一张床,同一个房间,所以,即使怕生的她也和付夫人亲近起来。
付裔琛到的时候,一老一小正在画室里玩得不亦乐乎。
付夫人扶着她的小手,小手生涩的握着画笔,在画纸上雀跃又小心的涂涂画画。
小脸上,也布满了各色的颜料。似乎是颜料的关系,孩子的脸色比起往常似乎也没那么苍白了。
付裔琛微微挑起唇角,几乎不忍进去打扰她们。但,敏感的孩子还是发现了他的存在。
“爹地!”她甜甜的叫人,转过小脸快乐的和身后的付夫人说:“奶奶,爹地来了!”
付裔琛这才举步进去,和母亲打了招呼,才抚着妞妞的头,问:“在玩什么呢?”
“奶奶在教妞妞画画。”妞妞清脆的回答。
“妞妞天分不错,果然是阿柏的血脉,以后就承了奶奶这衣钵。”付夫人宠溺的将孩子搂在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