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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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边便会两手托着下颔,傻傻的笑,然后乖乖的承认:“有想你。”
他的情绪才会好转,在那边笑起来,接下来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直到他手头上有事要去工作。
两个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即便挂了电话也意犹未尽。
思远后来说的那句话没错,她和裔琛就像上辈子没有在一起的情人,所以这辈子拼了命的在补足上辈子的遗憾
有时候,裔琛下班回头,佑夏听到楼下的动静,也会故意先躲在楼上不下去。
会听到他先抱起飞扑过来的妞妞,然后问婆婆,“妈,夏夏呢?”
婆婆就会同他开玩笑,“啧,一回来就找老婆。我给藏起来了,自己找找。找不到不准吃晚饭。”
正文 结局(下)全文完!
婆婆就会同他开玩笑,“啧,一回来就找老婆。我给藏起来了,自己找找。找不到不准吃晚饭。”
他便放下妞妞迫不及待的跑上楼。
佑夏听到他的脚步声,从卧室到琴房,再到书房。她又故意躲在书架后面,隔着书偷偷瞄丈夫的身影。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靠近,她便索性脱了鞋子,惦着脚尖蹑手蹑脚往下一排书架跑。
裔琛早就发现她了,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逗她悬着心跑遍整个书房,然后气喘吁吁的靠在最后一排书架。
然后,他突然转身,装作放弃的样子,作势要出去。这时候佑夏就会很不满意的跳出来。他便会一旋身,将她紧紧抱住。
“你又诓我!”知晓中了计,佑夏又笑又气,捏着拳头轻轻捶他。
他便将上气不接下气的她压在书架上,深深的吻她,传达彼此分开一天的思念。而后,她也会立刻回应他,双腿攀在他腰上,缠着他不放。
直到妞妞在楼下叫爹地妈咪,彼此才松开
他去公司上班的时候,有时候佑夏便会亲自下厨给他做便当。
等到中午的时候,她就悄悄拎着便当出去。等到公司的时候,听到后面秘书室的小妹妹们议论:总裁和总裁夫人关系真好。
出来的是慕雅钧,见着佑夏,便挑眉笑:“付总真是太幸福了,又有爱心便当。这回是不是又做了一个心形煎蛋啊?”
他这是笑话自己!上回抱着妞妞去逛超市,原本是想帮妞妞买些画笔文具什么的,却见到个煎心形蛋的工具。
佑夏一见就想到裔琛,若是煎个这样的蛋给他吃,他定然是很高兴的。那时买回去,当下就做了个便当,煎了蛋送来公司了。
果然裔琛是喜欢得很,可哪里知道他竟然幼稚的在慕雅钧面前炫耀?
于是,从那以后,佑夏每回来,慕雅钧都要打趣她。
佑夏恼得咬牙,“这回没有煎蛋。付总呢?不在办公室?”
“你进去等一会儿,我去请示付总。他这会儿正开会呢。”慕雅钧晃晃手里的文件,“正好出来给付总取文件。”
“那你别同他说我过来了。等他开完会再说。”她一向不想打扰他。
“那不行,回头还得骂我。而且这会马上就开完了。十分钟不到。”
等待的过程,佑夏便在办公室里转悠。看看书桌上他写的文案,他的字好看极了,佑夏也实在无聊,便拿了纸笔来临摹。
果然,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就推开了。
裔琛探头进来,她正好抬头。两人相视而笑。她用笔头懒懒的点点便当:“先吃饭。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土豆。”
他将文件放下,才在书桌对面坐下。她替他将便当打开,筷子拿出来,他则津津有味的看她描摹的字,发现是自己的字,就笑。
“你呢?吃过没有?”
“当然没有,等着陪你一起吃。”
他就会把椅子挪到她那边,同她坐一块。整个中午,两个人凑在一张桌上吃便当。办公室里,能听到嘻嘻哈哈笑笑闹闹的声音,谁也不来打扰。
她总是会在办公室里陪他中午这两个小时。
很多时候,什么也不做,就陪在身边同他说说话,或者逼他去休息室里午睡。反正,这样的生活,无论怎么过都是幸福的
后来,电影临近上映。佑夏才惊觉自己有了新的使命,要从称职的家庭主妇的身份里抽身出来。
从间一那儿得到这个消息的好一阵子,她都晃不过神来。亦不知道该怎么同裔琛说。
因为,一旦进入电影的宣传期,她的事情便会多起来,连回家的次数都会变得很少。
想到将来那样无法归家,无法每天看到他的生活,佑夏就觉得心焦难安。甚至生了立刻就同间一取消合约的想法。
哦,要知道,当初同洛钥晖订婚时,她是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的——若不是洛夫人要求的话,她不会主动想起。
可现在同裔琛在一起,她却想将自己所有的时间都挪给他,挪给这个温馨的家庭。
可先前答应过间一的,所以,到底暂时无法开解约的口,只得硬着头皮同裔琛说。
果然……
说这事的当晚,裔琛不高兴极了。在书房里坐了几个小时,就是不出来,佑夏也焦心难耐的等在卧室里。
好不容易终于回了卧室,他也不同她说话,转身就进了浴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结婚后反而把他宠坏了,现在他也小气的使性子了,又经常闷不吭声的。
佑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事,可又什么都没做。
最后,只得一咬牙,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换了套薄得和没穿似的蕾丝睡衣——这是结婚当天思远送她的结婚礼物,哄着她结婚当晚穿。
可结婚那晚,她还没来得及换上睡衣,就被裔琛在浴室里彻底的吃干抹净,根本用不上这个。
现在为了哄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佑夏冲进去的时候,他正闭着眼站在喷头上。听到动静,别过脸来,就见到他的妻子,红着小脸,有些不知所措,又羞又窘的站在那。
氤氲着水汽,他眯着眼凝望她的眸子,性/感得让她觉得口干舌燥。
走近一步,再走近一步,再一步……
还离他有两米的距离,他却忽的扭头从喷头下走开。健硕完美的身形,带着下坠的水滴,一下子就将她卷进了怀里。
他像只盯着猎物的野兽一般,疯狂的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将她摁在重重的抱在琉璃台上,让她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无法餍足的要她,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激烈得仿佛在侵入她的灵魂。
佑夏觉得自己的心都在不住的颤抖。软在他怀里,任他的身体住进自己的灵魂,侵入自己的血脉,缠绕自己的骨血……
两个人永远这样密不可分,永不放手。
等到他终于要够了,她身上留下斑驳的吻痕。他心疼的拿大毛巾卷着她,将她抱上床。
“还生气吗?”她搂着他的脖子,软语问他。
他眸子沉沉,杂着复杂的情绪。指腹轻轻浅浅划过她身上的吻痕,暗哑着嗓音问:“痛不痛?”
刚刚,他确实有些不知轻重了。可,当时的他,就想将她纳入自己的身体里去,就想不断的占/有她,让她哪里都不能去!
“不痛。”她摇头,见他肯同自己说话了,就嘻嘻笑起来。光/裸的两腿又缠上他的腰,“不生气了就好。”
他叹口气,低头好无奈的轻咬了一口她的唇,他其实不是在生气,只是……
担心自己一开口说话,便是要限制她的事业。
“夏夏,去做你的演绎工作,我答应。但你也要答应我几件事!”
“你说,就算几百件我也答应你。”她笑开,眼底闪烁着光彩,那样动人。他以为这样的绚烂绽放是因为工作,她却知道是因为他不生自己的气……
“我不在身边,要乖乖照顾自己。”他又咬了她一口,眸子沉沉。
她深吸口气,望着他,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唔,弄得好像有种要离别的样子。搞什么呢?离出去宣传的日子还有几天呢!
“工作不能太累。能做就做,做不得回来。不许勉强。”他宠她,疼她。不希望到头来,自己却折腾自己。
“好,我保证只做力所能及的事。”
“乖一点,不准乱跑。要保证,我随时能找得到你。”找不到她,他会惶然不安,怕就像上次突然消失那样。
佑夏知晓他的担心。
上次,清晨比他醒得早,她出去晨跑回来,就见他在家里坐立难安,她回来时,还被他一顿吼,怨她出门不该不带手机。
那时候觉得委屈极了,但也真正懂得了他心底的害怕。
张开双臂拥住他,嗓音微微哽咽,“裔琛,我会很乖很乖的回到你身边,哪里都不去。”
他哼了一声,勾住她的下颔,让她对上自己的眼,“还有最后一件事。”
OH!要答应的事真是好多!以前没发现他竟然是这样婆妈的人呢!
可是,她不抱怨,反而却得心里好甜。听到他霸道的开口:“随时想我!”
再深爱对方,彼此之间也是有吵架的时候。
那次,两人因为小事吵架后,付裔琛瞪着眼骂佑夏,“笨蛋!”
他是真在发火吼她的。神色严厉,怒火明显。
佑夏哪里被他这样骂过?他宠自己,疼自己,爱自己,在他面前也便不再设防。
现在被他这样一吼,她只觉得整个人要炸开了似的恼。
气恼的将手里的书就朝他扔了过去,“你这混蛋!”
付裔琛瞪她一眼,竟然甩了门就走了。
佑夏跟着冲出来,凄厉的叫了一声“裔琛!”,可他不回头,抓过车钥匙竟然就这么冲出去了。
这场架闹得大,连婆婆都被惊醒了。一出来,就见着佑夏捧着脸蹲在地上哭。
佑夏不敢在婆婆面前再哭,担心长辈担心,只得收了眼泪,强装没事的进了卧室。
一进去,望着空空的卧室,整个人全身都禁不住在发抖。
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惧怕过。
不知道他这是要去哪,亦不知道他这样冲出去什么时候会回来,更担心他在气头上会不会出事……
颤抖着手抓了电话就打,可电话竟然是无法接通。
她又气又怨,蹲在地上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明明说这辈子都不会让她找不到人的,可现在才一赌气,就要人间蒸发!
明明说要好好疼她一辈子的,可现在结婚才没多久,怎么就将她丢下,任她这样生气?
那时佑夏的耳朵上刚打了两个耳洞,还上着药以防发炎。这会儿同裔琛生气,他人不在,那股子气不知道往哪里使,她便冲进浴室自己折腾自己。
脱了衣服就往喷头下一站。
水冲到耳朵上,流出血来。她痛得冷抽,却也执拗的蹲在水下,哭得水漫金山。
等到几乎快虚脱的时候,她才又光着身子躺回床上去。耳朵上的伤口势必是要发炎的,她也懒得去管了。
上午他出门前,才替她敷过药,还一再叮嘱她不能碰水。可现在她不但碰了,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他会不会心疼?
佑夏咬着唇,睁眼盯着天花板,流了一夜的眼泪。
清晨六点的时候,他终于回来。
一脸的颓败,出现在卧室里。看到床上的佑夏,裔琛一下子红了眼眶。
他坐到床边上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她不搭理,只闭上眼,泪流得更多。
看到她肿起来的耳朵,他又想发火,但这火哪里还敢冲她发,只得冲自己。
哗啦啦的将药箱里的药全倒出来,又把虚脱得不行的她,用睡衣缠着,从被子里抱出来,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佑夏全身虚软无力,又是一夜没睡,现在自然是没力气再和他折腾了。
任由他抱着,在沙发上坐下。她就坐在他腿上。
她别扭的不拿眼瞧他,只偏着脸。他便默默的将消炎药拿出来给她上药。
她痛得咬牙,不断的掉眼泪,也不吭声。
他心疼得要命,不敢下手,好无奈好无奈的叹气,哑着嗓子开口:“对不起,我下回再不和你生气了。”
和她生气,根本受折磨的就是自己。
“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话!”她眼泪落得更急。
他心里又涩又疼,只能将颤抖的她牢牢抱住,“我其实哪里也没去,你在房间里折腾了一夜,我就在外头盯着房间一整夜。男人总是要面子的,你又不肯再给我一个台阶让我下,那我总要时间来和面子做斗争,是不是?”
佑夏心里一软。红着眼眶,别过头来,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咬了一口。
“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