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总裁大人别使坏-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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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佑夏靠在琉璃台上,“知道医生和我说什么吗?她说我的爱情被人催眠了。”
“所以……你才会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就对付总没有感觉了?!但可能是因为你对他的爱实在太深刻,所以,即便是催眠了,你也还是会对他重新动心?”
“一字不差!”
“天啦!”思远翻了翻白眼,“到底是谁会把你催眠?你出车祸前还好好的,可去了一趟澳洲回来,对付总就没了感觉。那……”
思远眸子转了下,盯着佑夏,“洛钥晖?!”
佑夏虽然不希望事实是这样,但她却万万找不到任何可能的人。
思远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哼!本来我还觉得他不错!为了你连腿都没了,挺可怜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真是太过分了!”
正文 深深爱你(1)
思远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哼!本来我还觉得他不错!为了你连腿都没了,挺可怜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真是太过分了!”
“没证据的话,暂时我们也不好下定论。虽然我是很怀疑他,可是,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呢?”这是佑夏心里的大疑团。
“理由?还能有什么理由?一定是看你马上要醒了,他又为了付出了那么多,怕你一醒来就回到付总身边!他心有不甘,才会想出这么一个烂招数!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当年还因为他要和你分手哭得死去活来的!”
佑夏抿着唇,自言自语,“难道真的只是想要让我留在他身边?”
吃过晚饭,思远丢下一桌子的狼藉便被雷御天接走了。
佑夏羡慕嫉妒恨的送他们出门,收拾了桌面,又独自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
洗了澡换了居家服出来,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心理医生的话。
——让思念沉淀,到渐渐无法再忍受……
沉淀?
从香港回来以后,自己真的有好几天都没有见过他了。
她知道他为了最近的项目忙得团团转,要抽出身来很难。可是……为什么最近他却连一个电话都没有?
佑夏失落的努努嘴,烦躁的扒了扒刚吹干的头发。
他们毕竟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为什么他必须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
佑夏摸到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摩挲,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主动打过去,可想到这么晚了说不定他已经休息了,又只好作罢!
正要丢开手机,手机却乍然响起来,在暗夜里尤其清晰。
扫了眼屏幕上的显示,佑夏唇角扬起,几乎是立刻接起来。
“喂……”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顺。
“是我。”裔琛的嗓音透过电波,带着迷蒙的暗哑,听起来有些疲惫。
佑夏心里微疼,“这么晚怎么还没休息?要忙的事很多吗?”
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零点了。
“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啊?”佑夏惊讶,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口往下望去。黑沉沉的夜,哪里看得清楚?但她就是知道,黑暗中一定有道挺拔的身影存在。
“不是事情很忙吗?你怎么来了?”语气里,有一抹无法掩藏的惊喜。
虽这么问着,那边已经在忙着翻找门钥匙,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准备下楼。
可是,她的门钥匙到底被自己塞哪儿去了?!真是郁闷!
“妞妞说,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让我来替她看看。”其实……不过是他想看而已。
很想,很想……
这几天的大量工作,大大小小的会议几乎将他埋了——去香港的那两天攒积了太多。每回想来找她或者给她打个电话,但等到忙完下来,都已经是凌晨了。
不想吵到她,可一忍再忍,今天,真的再等不下去了……
他想见她!
即使再晚,也要见。
“那我马上下来,你等我一下,我找找钥匙。刚刚思远走的时候,我就不知道把钥匙塞哪儿去了。”
付裔琛在那端低笑,语气里是浓浓的宠溺,“迷糊鬼!”
佑夏心里跳跃得厉害,这三个字在这样静谧的夜里说出来,真的太似情人间的低语。
她就不找了,握着电话,懒懒的靠在窗台上,“找不到了……”
软软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撒娇。
能听到那边付裔琛越发扩大的笑容,紧接着,门被敲响。
“我在门外,来开门。”
唇角一扬。
佑夏只觉得有无数的蝴蝶在心中不断的飞舞,旋动。那样美,又那样动人。
“马上,你等我。”
挂了电话,她笑起来,这几天因为没有接到他的电话攒积的不满,在这一刻仿佛都消失殆尽。
小跑着去开门,他果然站在门外。
白色衬衫,黑色风衣,藏青色长裤,镶嵌在门外的黑暗里,简单利落,却浑身透着一股成熟的内敛,落在佑夏眼里让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快。
他也望着她。
穿着一身白色居家套头衫。发丝高高挽在脑后,凌乱的散下来丝丝缕缕。
纤细的鼻梁上还挂着一副空镜片眼镜,随着她弯身,镜架滑下来落在她精致的鼻端上,看起来老气横秋,却偏偏又那样子可爱。
四目相对,佑夏率先别过脸去,侧身,“你先进来,外面冷。”
付裔琛这才回神,弯身换鞋子。
佑夏已经踩着拖鞋往厨房跑了。
凝眸望着她的背影,付裔琛觉得仿佛这段时日来所有的疲惫,都在见到她的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
等到佑夏端着茶出来的时候,付裔琛已经脱了风衣独自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这么晚已经很少有好看的节目,他握着遥控百无聊赖的换着台。深眸微微眯着,注意力并不在电视上,神情间有些微的疲惫。
佑夏担心冻着仅穿了件衬衫的他,无声的将茶放下,将厅内的暖气打开。
“夏夏。”望着她忙碌的身影,他突然坐在沙发上低低的唤她。
“嗯?”她转过身,朝他走去。又拿了条毛毯过来,披在他身上。
感受着这一连串关切的动作,付裔琛眸光越发深邃,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陪我坐一会儿。”
佑夏乖乖的贴着他坐下,他动了动,薄薄的毯子分了一半盖到她身上。身边,是他刚毅的男性气息,佑夏觉得心安极了。
“思远不在?”付裔琛低问。他的左手边,是她的右手。
没有碰上,却能感受到彼此的紧张。
“嗯。”佑夏尽量忽视彼此间的紧张感,偏过脸去望他,“你看起来好像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会?”
“嗯……”卸下防备,他眼眸间是浓浓的疲惫。仰起脖子,靠在沙发椅靠上,佑夏抬目去看,只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和带着淡淡胡茬的下颔。
佑夏担心他这样仰躺着不舒服,起身想要去给他从里面拿个靠枕,手却被他突然探手牵住。
还不等回过神来,他一个用力,佑夏猝不及防的跌在他腿上。
臀下,他结实有力的大腿,让她的心怦怦直跳。
“我……我是想去给你拿个靠枕过来……”
“不用了。”
根本不需要靠枕,只需要她……
付裔琛双臂环着佑夏,视线牢牢的望定她,没有松手。
他想念这样她坐在自己怀里的一刻,想了有多久了,连他自己都忘了。
只知道,想得他蚀心蚀骨的痛。
毯子牢牢卷着两个人,明明暖气还没有腾升得那样快,佑夏却觉得此刻热得口干舌燥。
两手紧张的攀在他手臂上,感受着掌心下完美的线条,手心里有细细的一层薄汗浮出来。
她睫毛轻轻颤抖,连呼吸好像都屏住了,紧张得像只小兔子。
付裔琛只觉得心怜又心动。
探手,拨了她脑后的发夹,让她的发丝像瀑布一样流泻下来。
他执起一缕,放在鼻尖上,贪恋的深吸了一口。黑瞳沉沉的锁住她泛着潮红的小脸,“夏夏,你们取消婚约了?”
佑夏偏过脸来,惊愕的望着付裔琛,“你怎么会知道?”
“为什么你不和我说?”深邃的眸子,微微紧缩。等了一整天,她一个电话都没有。
以往,她不给自己来电话,他虽然耿耿于怀,但不至于生气。但今天,他是真的有在生闷气的。
这么重要的事,她都没想过要告诉自己。是不是,就是代表,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和他真的一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在她眼里根本没有任何重要的地位!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
想到这些可能,付裔琛的眸子黯下去,蒙上一层寂寞的雾霭。
他单手执起佑夏的下颔,视线紧迫的逼着她,有丝丝缕缕清晰可辨的受伤,“是不是其实我对你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你觉得和我说不说都无所谓!”
“不!不是这样的!”佑夏几乎想也没想,就反驳。
付裔琛挑眉,眸色浮动了下,“那是怎么样?”
佑夏望着他,睫毛扇动了下,解释:“我只是今天去看了心理医生,我本想等我的病情都好了,再一并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是自己错怪她了!因为她一句话,心底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
付裔琛抓过她的手,能感受到她指尖的轻轻颤栗。
“心理医生是怎么说的?”
佑夏俯首望着他,将医生说过的话,完完整整的和付裔琛复述了一遍。
他神色忽明忽暗,眉心敛起,双眸晶亮的望着她,“所以,你并没有真的不爱我?”
他,最在乎,最在乎的就是这个!
佑夏被他问得有些难为情,抓他的手臂,要从他腿上挣开,他却将她抱得更紧。
大掌突然往上,插/进她柔顺的发丝间,逼着她俯首鼻尖几乎贴着他的,他的视线直勾勾的,“夏夏,回答我。你不是真的不爱我,只是被催眠了,是不是?”
他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脸上。像岩浆涌动,缓缓的漫进她心里。
她只觉得呼吸急促,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才嘟囔:“你……你不是都很清楚吗?”
何必还非得缠着她要答案?
他的眸光突然明朗起来,启唇,一口就含住了她软软的唇。
这笨女人,一定不知道刚刚自己那小动作有多诱人。
佑夏没料到他会吻自己,惊得瞠目。
但付裔琛显然并没有要就这样简简单单放过她的意思。
深深的吮她的唇,舌尖一挑,粉嫩的唇瓣被他轻而易举的分开,她的红舌无处可逃,被他侵略性极强的掠夺而去。
顷刻间……
佑夏便在他的吻里,缴械投降。
身子虚软在他腿上,两手只能牢牢的依附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心,在不住的跳跃,速度那样的快,仿佛要跃出胸腔。
呼吸,仿佛都被他吸走了似的,连同灵魂一起,她几乎觉得窒息。可是……却偏偏又那样满足……
如果这不是爱,她不知道还能是什么?
可是,现在的自己,有多爱他?
她不知道,也想不清楚。只知道……
她好喜欢,好喜欢被他这样吻着,这样抱着,这样疼爱着……
甚至,也会,不知羞耻的想要更多……
想要,嵌进他的身体里。
而他……
也是一样。
唇早已经不满足于只在唇上流连,唇舌顺着她的唇,落上佑夏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
大掌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上衣,探了进去。
她没有穿胸衣,里面空荡荡的,看起来弱不禁风极了。
付裔琛的手很大,牢牢掌控住了佑夏一边的丰盈。
“唔,裔琛……”她急急的喘息一声,眸光潋滟的眸子半眯起望着他。攀着他的手,轻轻颤抖。
很长时间同他不曾这样亲密,可他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每根敏感的神经。
而且……
他亦然。
眸色深重,染着深深的欲望。他坚/挺的某处,反应再明显不过,霸道强势的抵着她的柔软。
“我……我……本来想再等等的……”佑夏咬着唇老实说。
原本是想过段时间,等她的爱全部苏醒后,她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可是……
现在……
“怎么办?我可能等不下去了……”天知道,他早就想狠狠的要她,占/有她,疼爱她……
付裔琛轻咬她的耳垂,大掌揉捏着她的丰/盈,加大了力道。
粗重的喘息,洒在佑夏耳畔,是一种对欲/望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