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师尊:请受兔儿一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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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听他如此说,心中的戒备也放下了些,只是仍不肯靠近,警惕的看着他们:“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有一天我醒来,发现我已经变成了云慕,而我那具身体里的人,是云慕,也不知她何时学会的妖术,她占了我的身体,得到我的所有宠爱,还抢去了夏风,每日到我这来耀武扬威,实在可恨。你们可否送我去昆仑,我欲修仙得道回来,将这妖女的真面目公诸天下。”
玄霄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一眼,无情的道出:“你乃一介凡身,毫无灵根,也无机缘,昆仑五百年才有一次收徒大会,你恐怕要轮回五世,而且要恰好那一世你有灵根,才会有可能进入昆仑。”
云静越听脸色越白,最后绝望的跪倒在地,双手捂脸,肩膀微微颤抖。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宝月同情的看着哭泣的云静,忍了半晌还是上前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云姑娘,别哭了,我和师父就是来自昆仑的人,我师父一定会帮你的。”说完,又下意识抬头看了玄霄一眼,对上他那幽暗的双眸,复又心虚的低下了头。
玄霄确实是不爽,这笨兔子就是爱抢他台词,整的跟她才是救世主似的,最后做这些事的还不是他本尊。
云静闻言惊喜的抬头径直看向沉默着站在前方的玄霄,他一袭白衣迎风飘逸,墨色长发随意束在了脑后,俊脸紧绷,却自有一番不容侵犯的气势。
原来竟是昆仑弟子。
先才因震惊和害怕没有仔细看,如今细看之下,这男子竟比夏风还要出类拔萃。
云静不禁红了脸。
第91章 云府 上()
玄霄却因为她的反应而心里感到舒适很多,还算这凡人有眼色,但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心里还在斤斤计较着刚才差些被宝月抢了圣光。
玄霄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自然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在他人眼里他依旧是那风轻云淡,不受凡俗打扰的仙人。
宝月是低着头看着云静的,此时见她眼睛直盯着前方,随后她的脸上竟泛起两朵潮红,宝月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又对上了玄霄的目光。
宝月顿时心里如同被什么堵了一样,她闷闷不乐的回到玄霄身边,伸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师父,你不觉得这位云姑娘看你的眼神跟上次那个楚姑娘一样的吗?”
玄霄无视了她的话,向前几步,对仍跪在地上的云静道:“如此,还需云姑娘带我们见一见那云慕,但请不要打草惊蛇。”
云静依旧仰着脸呆呆的看着他,微风拂过,也让她心底那波平静的湖水泛起了涟漪。
宝月见自己再次被师父无视,看着他与那云姑娘在那静静对视,鼻头开始泛酸,眼眶也热热的,她赌气般的又上前,大着胆子紧紧的拉住玄霄的袖子,嚅声道:
“师父,徒儿还想再吃三个包子。”
玄霄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宝月,见她眼眶和鼻头都红红的,刚涌上的不耐瞬间消散。
云静此时也站起身,对他们道:“如若你们不介意,我可带你们回府,只是可否让家父容留你们在府中又不能暴露身份,这是个难题。”
玄霄颔首:“今日我当众带走云姑娘,你府中的人可都亲眼看见,云姑娘大可向府中人说我们是华山派弟子,尊师命下山游历,路径此地,见云姑娘被人追赶,以为是遇到逮人,所以出手相救。得知真相后,遂亲自将云姑娘送回府中。”
云静闻言忽然眼神一亮:“家父尤为崇敬华山派此等名门正派,听家父说过,祖父多年前的一位故人后来成为了华山派掌门,故家父也与那位掌门的后人有所来往。相信他一定乐意你们留宿的。”
玄霄面色淡然的点点头。
云静这会早已把从前的委屈和怨恨都压在了心底,只想着,如今有昆仑修道者助她一臂之力,那么她夺回自己的一切,便是大有希望。
云静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笑容,带着玄霄与宝月往城里走,只是途中会不时偷望玄霄,虽他总是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是他竟然肯帮她,如若他不是热心善者,那便是对她较为特殊。
但转念一想,此时她顶着云慕的容貌,实在是让她恶心又心焦,更热切盼望早日回到自己的肉身里,只有那样绝艳出彩的她,才能与他比肩罢。
云静这厢心中百转千回,那厢宝月是半饥半饱,又被玄霄再三无视,心里堵着堵着,瞬间又没了胃口。
玄霄目光偶尔瞥向身旁的宝月,见她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一会皱眉头,一会无声叹息,一会又垮下脸,实在丰富,这笨兔子又在想什么呢?
第92章 云府 下()
云静带着玄霄和宝月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来到了云府门口。
守门家丁看到先头才疯疯癫癫跑出去的云静这会竟自己回来了,还带着两位衣着不凡的男女,其中一人当即转身就跑进里面去禀报老爷,另外一人对云静弯了弯腰身。
虽然这三小姐不受宠还疯疯癫癫的,但到底还是这府中的小姐,守门人自然也没有怠慢。
云静高昂着头颅,走在前头领着玄霄与宝月就要进去,她是进去了,但后方的玄霄和宝月却被那守门人抬手拦截了下来。
“二位若没有老爷的邀请,不得进入府中。”
云静闻声即刻转身大声喝道:“放肆,他们是华山派弟子,还是救了本小姐的恩人,你竟敢阻拦。”如此嚣张跋扈的形象,与之前跪在地上绝望痛哭的人,实在相差甚远。
宝月愣愣的看着她,心想这些凡人竟还能如此多面啊,看起来与幻化术一般神奇。
守门人却越发觉得这云府里的人都撞邪了,这以前沉默寡言的三小姐一夜之间变得气势凌人又疯言疯语,而那张扬凌厉的大小姐却变得待人接物温和有礼,对谁都是笑意盈盈的。
实在怪哉。
就在云静与守门人争论间,玄霄将手背在身后,在手心聚集法力,瑞光一现,他手中便多了两块玉牌,他将其中一块挂在了宝月腰间,丝毫不觉此举何等暧昧。
宝月一边惊讶的看着他将不知从哪来的玉牌挂到她腰间,一边不自觉的盯着他那双白皙好看的手发怔。
而后玄霄才自行给自己挂上玉牌,才抬起头悠闲自在的等候。
一旁的宝月仰着脸愣愣的看着他,察觉自己因他这先才的举动而乱了心跳。
过了一会,听了进去的守门人的禀报而前来的云李氏在丫环的搀扶下缓缓走着过来,在看到云静竟站在门口倔强倨傲的与另一名守门人吵着什么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庶出的老三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以前沉默寡言,还算乖巧懂事,如今却变得目无规矩,当众与守门人吵起来,庶出就是庶出,始终上不得台面,怎比得她的静儿和绯儿。
直到云李氏走前来,守门人当即恭敬的弯下腰叫了声:“夫人。”
云静也即刻转身,在看到云李氏那一刹,正欲上前撒娇告状,却在对上她那冷漠的目光和阴沉的面色时,将要出口的那句‘娘’哽在了喉咙,顿时也红了眼圈。
“这是做什么,云家小姐与下人在门口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云李氏毫不留情的看着云静出言训斥道。
云静忍了忍,屡次想要开口反驳,但一对上她那凌厉的目光,又只是微涨着嘴,发不出半点声。
见她无言反驳的模样,云李氏心里的不适才淡了些,然后将视线转向门口外的两人。
“这两位是?”
云静这才想起那两人,沙哑着声音开口回道:“娘,他们就是今日救了女儿的恩人,他们是华山派的人,误以为追赶我的下人们是恶人,所以出手相救,待女儿明说后,他们便将女儿送回府。”
第93章 入住云府()
云李氏打量着眼前衣着整洁,气度不凡的玄霄与宝月,半信半疑的道:“两位真是华山派弟子?”她也知道云家与华山派的渊源,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玄霄举起手中刚刚准备好的玉牌,语气平平的对云李氏道:“这便是华山派信物,只有门派中人才可得此玉牌,如若夫人不信,可交予认得此信物的人彻鉴。”
宝月这才恍然大悟的看向玄霄,师父果然有先见之明。
云李氏却是露出了笑容:“若真是华山派弟子,那便是愚妇多虑了。”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暗示那守门人让开:“两位请进,我家老爷就在正堂。”说这话时,她脸上挂着亲和的笑,与先才训斥云静的她,又是判若两人。
宝月再次在心里腹诽:就算不知道换魂这事,她都断定这云姑娘是这云夫人所生,这两人的变脸术也是堪称一绝啊。
云李氏领着玄霄和宝月走到正厅,在将要进门之时,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一旁的云静,冷硬的道:“你今日之事闹得满城皆知,可把你爹气的不轻了,未免又把他气得旧疾复发,你就不要跟着了,回竹院去吧。”
云静先是怔怔的看着她,随后才缓缓垂下眼眸:“是。”转身之际才抬眸若有深意的看了了玄霄一眼,才缓步离开。
见她离开后,云李氏才又恢复笑容看着玄霄和宝月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后才率先踏入门,先行走到正坐在正位上的云奇身旁面带笑意的看着而后进来的玄霄和宝月介绍道:“老爷,这两位就是把幕儿送回府的两位,他们自称是华山派弟子,我道咱们云家与华山派也有渊源,便作主将他们邀了进来。”
云奇闻言即刻放下手中的杯盏,目光大方的在玄霄与宝月身上来回打量,半晌才问道:“你们真是华山派弟子?”
玄霄再次将玉牌展示出来,云奇起身上前,接过他的玉牌在手中仔细翻看,最后才点点头将玉牌递还给玄霄:“这块玉牌的色泽与材质乃至雕刻的细纹,都上等精细,确是华山派信物无误。”话落,才又朝玄霄做了个揖:“多谢两位将小女送回府,云家与华山派也颇有一番交情,两位若是有需要帮忙的事,大可向云某开口,云某若能帮得上自会鼎力相助。”
玄霄颔首,淡然的看着他道:“在下与小徒弟遵师命下山到此确有一事要办,所以会在云城逗留一些日子。”
云奇顿时便明白玄霄的话,忙开声道:“二位若是不介意寒舍狭小,可在此府住下,云某自会派人好好款待二位。”
“云老爷谦让了,玄霄在此先谢过云老爷。”
云奇见玄霄虽面色冷淡,然话里话外和言行举止都谦和有礼,心下也对他很是欣赏。
甫一见他进门那时,就是气度不凡,与他交谈几句也是雍容不迫,想必也并非一般华山弟子。
宝月在一旁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就已经是云里雾里的,直到最后就被云李氏带到了一处院子,她才反应过来,师父呢?,
第94章 私定终生()
宝月前脚刚踏进院门,临时想起这事,脚步一拐,又转了个身,差些撞到了后边跟着的云李氏。
云李氏被她吓得一个踉跄,好在身旁的丫环及时搀住,不然可不得摔个形象全无。
“我师父呢?”
云李氏见她一脸焦急,微微一愣,怎么她才发现她师父不在啊?刚刚都神游去了?心里如此想着,面上却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笑容道:“小徒弟别慌,我让人带你师父到别院去了,小徒弟你就住在这个院子。”
宝月撇撇嘴:“为什么不让我和师父住一起。”
云李氏听她这话,狐疑的上下打量她一眼,心道这小徒弟该是及笄了吧?怎的跟个还要糖的黄口小儿似的?
其实宝月只是没有安全感罢了,她只要在师父身边,不管在哪儿,她才能安心的待着。
云李氏忽而执起宝月的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道:“哎,小徒弟啊,别说我多嘴,我也只是看你不明白的样子,就跟你说,你也是个小姑娘了,你师父是个弱冠之年的男子,这俗语有云,女大避嫌,男女有别。你们是不能再住在一个院子,这样对你这未出阁的姑娘家名声不好,这以后啊,可找不到好夫婿了。”
云李氏好不容易说完这一大段话,原以为会换来宝月的感激,哪曾想她却立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答应师父了,这辈子都不成亲嫁人了,一生追随他,侍奉他,所以,我可以和师父住一块了吧?”宝月说的一脸认真和天真。
云李氏听的是脸色变幻莫测,敢情人家师徒俩已经私定终生了啊?真是作孽啊。华山派竟出此丑闻,实在是作孽啊。
云李氏只觉她现在头昏脑胀的,只想尽快回房休息一下,别过脸不去看宝月那明亮恳求的盈盈目光,对身侧的